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八十一章誠實的反作用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八十一章誠實的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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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八十一章誠實的反作用

坐在擂臺上,千正道瞪著千萬裡漸行漸遠的身影,一時間竟對沐流雲和臺下的沈琅歌動了殺心,若不是礙於那些圍觀之人和自己的親孫女,恐怕此時他已經痛下殺手。

盯著千萬裡的背影看了片刻,沐流雲沒有絲毫遲疑,轉身走向了綁著繡球的高臺。

儘管沐流雲算是險中取勝了,可他渾身上下幾乎是沒有一處不帶傷痛的地方了。現在想要爬上那高有十餘米的臺子,恐怕是難上加難。莫說他現在渾身是傷,即便他身上沒有傷,想要爬上這座垂直於地面的竹臺也是相當困難。

俯瞰著地面上的沐流雲,千葉雪美目流轉,胸口卻是艱澀難忍。

她完全沒有想到過,自己曾經那般作弄於他,他竟還會為了自己甘願忍受那麼多的傷痛。

眼眶一陣陣的發酸發脹,千葉雪看著這樣的沐流雲,難掩想要大哭一場的衝動。可現在,她卻不能。

驀地,就在她出神時,臺下赫然響起一片不小的驚呼。垂眸看去,沐流雲竟倒懸在了半空中,他腳上纏著的,正是綁在竹臺上的紅綢。

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她焦慮的盯著在半空中搖擺不已的沐流雲,卻是什麼忙也不能幫。

只得眼睜睜的看他再次以身犯險,祈禱他不要出事。

看到眼前一幕,千正道趁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沐流雲身上時,藏在寬展衣袖內的手稍稍一動,一根細不可見的針便朝著綁在沐流雲腳上的紅綢飛射了出去。卻在未及到達時被另一根針生生打斷了去路。

一字型的鬍鬚猛的一顫,千正道瞪向一旁坐著的千常武,那陰冷的目光分明是在質問:為何阻止他。

笑意盎然的看向自己的父親,千常武並沒有迴應他那質問般的眼神,而是饒有興味的看向了已經重新爬到了竹架上的沐流雲。

怒哼了一聲,千正道冷冷的掃向沐流雲,卻只在他的背影上停留了一瞬便將目光收了回來。

看到了方才發生在千家父子之間的一幕,夜逍遙微微蹙起了眉,而他一旁的柳白夜則是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神色,彷彿是在嘲諷逐月樓家主那下三濫的手段一般。

與這兩人不同,沈琅歌並非練武之人,目力自然比不上他們,可她卻能察覺到兩人神色發生的細微變化。

拽了拽夜逍遙的手臂,沈琅歌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你們兩個,就不能暫時和平相處一下麼?”

話音剛落,不待夜逍遙開口說些什麼,柳白夜倒是先笑了起來。

他這麼一笑,沈琅歌倒有些一頭霧水了。

見狀,夜逍遙也露出了一絲不著痕跡的笑意。

望著面前兩個笑的意味深長的傢伙,倘若不是地點不合適,沈琅歌定會將這兩人當場推到挨個盤問。

只是現在,她更關心沐流雲。

除了方才他一腳踩空從竹架上跌落下去之外,一直到達終點取下繡球,沐流雲都沒有再遇到什麼危險。

在竹臺頂端看到坐在那裡的千葉雪,沐流雲“嘿嘿”一笑,將手中的三色繡球遞了上去,之後便再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望著對面那個被人打成豬頭的沐流雲,千葉雪丟掉了手中的繡球,抬手撫上了他臉上的淤青傷痕。

“很痛吧?大哥下手狠,你千萬別怪他。”

與平時那刁蠻任性的模樣判若兩人,此刻的千葉雪無比溫柔,好似一隻溫柔體貼的小白兔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令人溫暖的光芒。

一把握住停留在臉上的柔荑,沐流雲咧嘴笑笑,應聲道:“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懼怕流血,這點傷痛算不了什麼。”這一笑,似乎是牽動了他臉上的傷口,頓時令他笑的比哭還難看。

心疼的望著沐流雲那副呲牙咧嘴的樣子,千葉雪勾勾脣,主動攀上了沐流雲的腰身,隨即一扯竹臺上的紅綢,就那麼抱著沐流雲跳了下去。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不等沐流雲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已然在千葉雪的保護下平安無事的落到了地面上。

牢牢挽住沐流雲的手臂,將他拖至千正道面前,千葉雪一言不發“噗通”一聲便在他腳下跪了下去。

見狀,沐流雲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可也學著千葉雪的樣子跪了下去,低低的垂下了頭。

輕描淡寫的掃了面前跪著的兩人一眼,千正道冷哼了一聲,滿眼的不屑和鄙夷。倒是坐在他旁邊的千常武面色柔和,朝跪在面前的兩人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年輕人,我聽雪兒提起過你……”沒有理會千正道別扭的脾氣,千常武自顧自的開了口。就表面上看來,他對沐流雲的態度要比千正道好上太多了。至少,不會像千正道那般整日板著一張又冷又硬的棺材臉。

“前輩,不,不敢當……”在驚怔中抬頭看向千常武,沐流雲一時間變得有些結巴,似乎是緊張所致,讓他看上去竟有幾分可愛。

“哈哈,不必緊張,今日你的表現還算不錯,至少我們家雪兒沒有看錯人。”說到這裡,千常武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千正道,似乎是在觀察他的情緒。

“前輩,在下……”

“我聽說你是沐家的人,敢問一句你爹是不是沐震天?”沒有給沐流雲插嘴的機會,千常武徑自說了下去,只是原本還很是柔順的眼神裡,竟多出了幾分凌厲。

“不錯,我爹正是沐震天。前輩,您怎麼會知道?”不假思索的開口回答,沐流雲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誠實將會給他和千葉雪之間的關係帶來多麼大的危機。

沒有回答沐流雲的問題,千常武笑了起來,笑聲逐漸放大,並且沒有任何停歇的打算,幾乎整個城南的人都能聽到他那氣勢磅礴的笑聲。但這聽似爽朗實則冰冷的聲音卻會讓人從心底裡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沉默不語的盯著面前的千常武,沐流雲直覺,他似乎是說錯了什麼。

與他同樣,千葉雪咬著下嘴脣,有些畏懼的看著大笑的千常武,不知道這笑聲究竟意味著好事還是壞事。或者,更有其他的意思。

望著擂臺上那個站在沐流雲與千葉雪面前的中年男人,沈琅歌知道,此人定是那千家大小姐的爹。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夜逍遙,她朝他確認道:“那個大笑不止的人就是千家大小姐的爹吧?”

“不錯,那人是千家家主千正道唯一的兒子,我記得是叫千常武沒錯。”聞聲,夜逍遙朝擂臺上掃了一眼,隨即答道。

聽罷夜逍遙的回答,沈琅歌略一點頭,繼而又將目光轉回擂臺。

聽著千常武的笑聲,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那笑

聲雖然洪亮,卻冷若冰霜。沐流雲攤上這麼一個未來岳丈,日後有他受的。

就在一旁的千正道被千常武的笑聲吵的快要爆發時,千常武的笑聲突然在這時戛然而止。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般睥睨著面前的沐流雲,一雙深邃的黑眸深深的嵌在眼眶內,彷彿鷹隼般銳利。

看著千常武突然湊近沐流雲,千葉雪的心臟猛地高懸了起來。

要知道,她畢竟是他的女兒,對他的脾性還是有著足夠的瞭解的。儘管千常武是個令人難以揣測的人,可他對一個人的喜惡,卻還是能夠從他的行為神態上表現出來的。就像現在,他眯著雙眼觀察著面前的沐流雲時,所流露出來的神態一樣。千葉雪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的神態意味著什麼。因此,她很擔心,擔心她的爹會對這個單純的愣小子做出一些不可原諒的事。

“好,好一個沐震天!”盯著沐流雲那張被打成豬頭的臉看了片刻後,千常武拍著他的肩膀說出了七個字,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

“雪兒,扶著這位公子去療傷。”言罷,千常武轉向了千葉雪,目光依舊柔和。

聞言,千葉雪似是如夢初醒般點點頭,一言不發的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沐流雲走下了擂臺。

見兩人下了擂臺,沈琅歌便立即衝了上去。

“你小子倒也真是耐打!”看著沐流雲那張有些慘不忍睹的臉,沈琅歌雖然蹙著眉,可語氣卻是歡快的。

來到了臺下,沐流雲也沒有了那些強忍疼痛的力氣,被沈琅歌這麼一說,他雖然想笑,可擠出來的表情卻還是那副呲牙咧嘴的模樣,看的一旁的千葉雪一陣陣的心疼。

“你快帶他去療傷吧。”看著沐流雲那副慘不忍睹的模樣,沈琅歌也不忍繼續調侃他,而是向一旁讓出了路,放那兩人走了過去。

盯著沐流雲和千葉雪兩人的背影看了片刻,沈琅歌收回目光看向依舊站在她身後的柳白夜,笑道:“現在告訴我,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

聽罷,柳白夜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率先看向了夜逍遙,其中的意思可謂是不言而明。

看著這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沈琅歌聳聳肩,眯起美目湊到夜逍遙跟前道:“看不出來啊,你的喜好,什麼時候便的這麼‘特殊’了?”

被沈琅歌古里古怪的語氣折騰的哭笑不得,夜逍遙稍稍向後一退,無奈道:“你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將自己是任何遇到柳白夜的過程通通細說了一遍,夜逍遙這才逃過了沈琅歌那極具穿透力和殺傷力的目光攻擊。

聽完夜逍遙敘述的經過,沈琅歌看了看柳白夜,卻並沒有從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上發現任何破綻。因此,她選擇相信夜逍遙的單方面說辭。

就在沈琅歌剛剛從柳白夜身上收回目光時,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柳白夜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冷冷清清的,與他成為柳清風時相比根本就判若兩人,甚至是毫無關係的兩人。

“我一直在找你。”突然從沈琅歌身後出現,湊到了她耳邊。柳白夜的低語彷彿是來自遙遠天邊的呢喃,又像是能令旁人聽的清晰無比的自言自語。

下意識的跳開,沈琅歌蹙眉盯著身後的柳白夜,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