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四章當一回紅娘過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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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四章當一回紅娘過過癮
就在氣氛因為老者的一句話而變得陡然冷卻之時,那紅衣姑娘開口喚了聲“爺爺”,那語氣中雖然包含著些許尷尬,卻也有種女孩子固有的執拗之情。
看著那姑娘的神情,沈琅歌不由得暗自嘖了嘖舌。
明明就是郎有情來妾有意,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不懂得及時吐露心聲啊!
“你閉嘴。”反身朝那紅衣姑娘掃了一眼,那老者雙目中迸射出來的極盡凌厲的眼神立即讓她噤了聲。
只見那紅衣姑娘嬌小的身子猛然一震,隨即垂落了目光,緊緊的咬住了下脣,並沒有再開口。
“你那是什麼表情?!人家大家長都不要你負責了,莫非你還上趕著找人家負責麼?”就在老者剛剛喝止了自家孫女之後,沈琅歌那帶著明顯嘲諷意味的聲音赫然響起。
聞言,不僅沐流雲驚訝的看著她,就連那目光如炬的老者也朝她看了過來。只不過,老者眼中並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有的,只是一種深沉的探究。
抿了抿一字鬍鬚下的脣鋒,那老者眯著一雙銳利的鷹目掃向了沐流雲繼續道:“既然你說老夫的孫女奪了你的銀兩,那老夫替她還清便是!”
說罷,他從袖中取出一個看起來沉甸甸的布袋,隨手朝著沐流雲的胸口扔去。
被老者扔過來的布袋擊中向後退出了一步,沐流雲神色微變,可卻很快便恢復了常態。
見狀,老者那灰白色的眉峰先是一皺,隨即冷哼了一聲朝身後的紅衣姑娘使了個眼色簡短的道了聲“走”,之後便頭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逐月樓。
聞聲,那紅衣姑娘俏麗慧黠的臉上雖然閃過一絲猶豫之色,卻並不敢對那老者的命令有任何忤逆。她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便很快追著老者的步伐跑了上去。只是在經過沐流雲身前時,眸光深邃的掠了他一眼。
就在那兩人剛剛離去之時,一直維持著沉默的沐流雲突然“噗”得一聲噴出了一口血。
被老者扔過來的布袋擊中向後退出了一步,沐流雲神色微變,可卻很快便恢復了常態。
見狀,老者那灰白色的眉峰先是一皺,隨即冷哼了一聲朝身後的紅衣姑娘使了個眼色簡短的道了聲“走”,之後便頭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逐月樓。
聞聲,那紅衣姑娘俏麗慧黠的臉上雖然閃過一絲猶豫之色,卻並不敢對那老者的命令有任何忤逆。她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便很快追著老者的步伐跑了上去。只是在經過沐流雲身前時,眸光深邃的掠了他一眼。
就在那兩人剛剛離去之時,一直維持著沉默的沐流雲突然“噗”得一聲噴出了一口血。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少爺!女俠,你救救我們家少爺!”一把扶住沐流雲搖晃不定的身子,五福兩隻眼睛裡幾乎是立刻溢滿了淚花。他求助的望向沈琅歌和夜逍遙所在的方向,兩片嘴脣顫的甚是厲害。
就在這時,沐流雲卻一把抓住了五福那同樣是顫抖不已的手腕,以一種很是淡定的口氣道:“別給本少丟人,不就是……吐了點血麼!”
說著,沐流雲就想要從五福的攙扶中脫開身,卻不料被大步跨上前來的夜逍遙給按了回去。
“別動。”簡
潔明瞭的命令了一句,儘管夜逍遙此刻穿著的是粗布短褐,可他骨子裡流淌著的畢竟是帝王之血,自然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便立即讓沐流雲老實了不少。
“只是裂了一根腔骨,好在那位老前輩沒有用出內力,否則,你這條小命怕是要丟了。”夜逍遙的聲音並不高,卻足以令逐月樓內所有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看到那幾個留守於此的大漢露出了微微吃驚的神情,沈琅歌一撫下巴,朝著站在樓梯口處的幾個大漢走了過去,開口道:“幾位大哥,小女子有幾件事想問,不知可否耽誤幾位一點時間?不會太久的。”
儘管那幾個壯漢先是表露出了一些不耐煩的神情,可在聽到沈琅歌補充的那句話後,剛剛生出的情緒卻在很短的時間內被壓制了下去。
畢竟逐月樓也算是京城第一樓,樓內的夥計們也算是比較客氣的。
“姑娘想問何事?”幾個壯漢稍稍交流了一下眼神後,其中一個身材最為魁梧也最靠近沈琅歌的男子開口問道。他的聲音很是低沉,帶著些許的內斂沉穩。單單聽他的聲音,便能讓人產生一種堅定可靠的感覺。
“逐月樓的家主其實是方才那位老者吧?”
“不錯,這件事姑娘不是已經知道了麼?”皺起一對濃密的劍眉,壯漢對沈琅歌的問題有些不解。
“你家小姐的芳名,是否方便告知於我?”聽罷壯漢的回答,沈琅歌微微一笑,只消一瞬,她臉上已然蒙上了一層燦爛的顏色。與此同時,也讓對面那個一臉正直的壯漢的心臟在不經意間漏跳了一拍。
就在那壯漢正欲開口之時,逐月樓門口處突然傳來了一個輕咳聲。
不著痕跡的一震,沈琅歌猛的抬起目光朝門口看去,卻發現此時此刻站在那裡的人並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一個。
默不作聲的將沈琅歌的反應盡收眼底,夜逍遙抿了抿脣,鬆開了沐流雲的手腕,目光則是轉向了站在門口處的那張陌生面孔。
此人一身飄逸的月白色長袍,混身上下盡皆向外散發著一股謫仙的氣質。與閔良玉給人的溫潤如玉的感覺不同,此人更多會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感。
他的面板在陽光淡金色的烘托下顯出一種淡淡的瑩白,彷彿蒙著一層珠光般散發著一種聖潔的氣息,可他那修長的五官卻與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質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總體而言,這張陌生的面孔給人一種惡魔與聖子相結合的感覺,雖然混合了兩個極端,卻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最為完美的融合。
就在沈琅歌失神的一瞬,那人便已經踏著悄無聲息的腳步走進了逐月樓。
一見此人,留守在逐月樓中的所有夥計立即朝他恭敬的垂首示意。
見狀,沈琅歌猛然驚覺,面前之人不是秦燁。
心中徑自掠過一絲淡淡的嘲諷,她很快調整了心態,一挑眉梢朝那個陌生的人迎了上去。
“想必閣下就是逐月樓的少當家了。”朝那月白長袍的男子稍稍拱了拱手,沈琅歌的目光毫不避諱的落在了他身上,觀察著他的反應。
那人並沒有對她開門見山的打招呼方式產生任何驚訝的神情,相反,倒很是泰然自若
的迎下了她的話。
“不錯,正是在下。雪妹生性頑劣,經常在這裡惹是生非,我這個做兄長的,在這裡給諸位賠個不是。”說罷,此人擎起手中的摺扇稍稍躬身,面上的神態甚是誠懇,看不出一絲一毫的作假成分。
“閣下是阿雪的大哥?那這事就好辦多了!”彷彿將那謫仙男子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沈琅歌不待他話音落定便徑自將話題繼續了下去。
就這麼被人明目張膽的打斷,謫仙男子那張頗為好看的面容上掠過一絲輕飄飄的不快之意,卻只如蜻蜓點水般飛快的一掠,便消失無蹤。
“小女子乃是那位書生的姐姐……”說著,沈琅歌指了指沐流雲的方向,隨後繼續道:“我那弟弟與你家阿雪一見傾心情投意合,不知……”
“你請回罷,這件事,請恕在下無能為力。”不待沈琅歌說完,那謫仙般的男子就已經語意堅決的拒絕了她的請求。從那般堅決的態度來看,想要促成這對小鴛鴦,似乎會遇到相當不一般的阻力。
聽罷,沈琅歌並沒有做更多糾纏,而是走回到沐流雲身旁,看向他道:“你的傷怎麼樣?”
“沒有什麼大礙,那位前輩已經手下留情了。”回答的人並非沐流雲,而是夜逍遙。儘管他口中的話是衝著沈琅歌說的,可他的目光卻是始終都集中在面前不遠處那謫仙般的男子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偏移。
似乎是因為聽到夜逍遙對家中長輩以前輩相稱,那白衣飄飄的男子略一挑眉,臉上那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頓時削弱了不少。
一言不發的看著那白衣男子面色上的變化,沈琅歌不禁暗暗咋舌。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無論在任何時代,人們都喜歡聽好話。即便那個人表面看去一副謫仙君子的模樣,可那樣的皮囊下終究有著一顆無法脫離塵世凡俗的心。
朝夜逍遙略微一頷首,那謫仙般的男子淡淡開口:“本樓今日歇業,如有任何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各位海涵,招財,送客。”整句話幾乎是一氣呵成,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雖然他那張瑩白麵容上的神色依舊很是平淡,可那雙濃黑如玉的眼眸裡卻溢滿著深深的淡漠和冰冷。
“我們這就告辭。”見沈琅歌還想說些什麼,夜逍遙及時搶先於她開口,言罷,便朝著一旁的五福使了個眼色,幾人很快便步出了逐月樓的範圍。
在離開逐月樓約莫數十米左右的時候,沈琅歌抱著雙臂向前加快了腳步,直到超過了夜逍遙後方才在他面前停了下來。雙手叉腰眯著一雙細長的美目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彷彿是在等著他開口一般。
看到沈琅歌逼問一般的目光,夜逍遙輕嘆一口氣,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道:“你是想問,為何要對區區一個逐月樓服軟麼?”
聞言,沈琅歌將叉在腰肢兩側的雙臂環抱在胸前,聳肩迴應:“你知道還問?”
聽罷,夜逍遙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左右環顧了一眼,隨即開口道:“這附近有家醫館,沐兄弟的內傷耽誤不得,我們先去那裡。”
雖然表面上聽來,夜逍遙是擔心沐流雲那根被逐月樓樓主打斷的腔骨,可事實上,沈琅歌卻知道,夜逍遙是擔心隔牆有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