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二章好奇害死貓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二章好奇害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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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二章好奇害死貓

正所謂好奇害死貓,雖然她因為過重的好奇心已經吃過不少虧,可面對新奇的事物,她總也免不了讓自己的那顆心蠢蠢欲動一下。

“好!一言為定!倘若本少當真是冤枉了姑娘,那本少不僅願意自斷右臂,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正思忖間,耳邊赫然傳來了沐流雲鏗鏘的聲線。

下意識的吃了一驚,沈琅歌心道:這小子平時總將那些個之乎者也的大道理掛在嘴邊,沒想到他並不只是做做樣子而已……當真是個愣頭青啊!

“少爺,闖不過生死關可是要自斷右臂的啊……”擔心看向沐流雲,五福似乎是想出言阻止他。

“五福,讓你們家少爺去,既然是要出來體驗生活的,那便要什麼風浪都見一見,如此才能成長為大丈夫。我相信,你們家少爺既然做出了這個決定,就一定做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說著,沈琅歌將五福從沐流雲的身旁拉了回來。儘管她口中的話是衝著五福說的,可她眼中的目光從頭至尾卻是停留在沐流雲的身上。

聽到沈琅歌的話,不僅沐流雲為之深深觸動,就連夜逍遙也流露出了一絲欣賞的神色。

自從她入宮以來,他便再沒有從她臉上看到那種熟悉的光輝了。如今能重見那道光輝,夜逍遙突然感到無比欣慰。

已經有整整一年多的時日沒有見到那宛如燦爛陽光般自信滿滿的神情了,雖然夜逍遙並沒抱有很多的奢望,可這次出宮,卻讓他收穫了太多的驚喜,驚喜的同時卻也生出了一股淡淡的擔憂。因為美好的東西總不會持續太久,他擔心未來的某一天,她會從他的身邊消失不見,她臉上那燦爛的光輝將永遠的黯淡下去,永不復蘇。

就在夜逍遙還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時,那邊的紅衣姑娘已經開始解釋所謂的逐月樓生死關。

“生死關並非真正的以命相搏,而是……”說著,那紅衣的大小姐刻意拖長了語調,拍了拍雙手,赫然有兩個大漢從樓梯後的廚房內抬出了兩個黑色的罈子,罈子上黏著的紅紙上清楚的寫著四個大字:“醉生夢死”。

“如各位所見這‘醉生夢死’乃是我逐月樓享有第一烈酒之稱的五步倒,也是生死關中的唯一關卡。”言及此,紅衣姑娘看向一旁的沐流雲,美目流轉間那張俏麗狡黠的小臉上已然浮現出一絲明顯的沉冷之色。

“只要你能在十杯酒之內走出十步,那這場生死關就算你贏!”伸出皮鞭直指對面的沐流雲,紅衣姑娘字字鏗鏘,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逐字逐句間頗有股濃烈的俠女之風。

“好!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倘若本少闖關失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本少決不會有任何怨言!”抒發完滿腔的豪情壯語,沐流雲迎著那名曰“醉生夢死”的酒踏出了堅定的步伐。

他身後,不僅沈琅歌,就連圍觀在四周的食客們內心也頓時生出了相同的想法:這書生,真心是傻的無藥可救!

事實上,那“醉生夢死”雖說是逐月樓乃至全京城內最烈的酒,可“五步倒”卻也終究只是三人成虎以訛傳訛形成的謠言而已。雖然紅衣姑娘對這酒很瞭解,可其他人卻對此並沒有什麼認識。眾人心中早

已對逐月樓裡獨一無二的“醉生夢死”形成了一種固定式的慣性思維,一旦大家認定了那酒是“五步倒”,那必定不會將其輕易轉變成“七步倒”或者“十步倒”。而對於逐月樓的少主——那個紅衣大小姐而言,這也正是她想要達到的效果。

只是,她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兩步。一是沒有算到突然出現在沐流雲身邊的陌生女子沈琅歌,二是沒有算到那沐流雲當真是個不怕死的主,就連斷手這種威脅也奈何不了他。這也就令紅衣姑娘對他的感覺變得更加複雜了一層。

“第五杯!”正思忖間,耳邊已然傳來了沐流雲變得有些恍惚的聲音。

循聲看去,紅衣姑娘微微蹙起了眉,目光也是越發的複雜起來。

看著那紅衣姑娘的反應,沈琅歌與夜逍遙相視一眼,同時勾脣一笑。

兩人心中所想的是同一件事:沐流雲這小子雖然愣頭青,酒量倒也是真的好。他們很是期待,接下去,那兩人之間究竟會摩擦出怎樣的火花。

五福心疼自家的主子,看了看一旁的沈琅歌和夜逍遙,又看了看已然面紅耳赤幾乎辨不清五官的沐流雲,一時間是焦躁不已,額頭上已然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第……八……八……八……杯!”結巴了半天,方才將那個八字清楚的吐出了口,沐流雲已經完全走不出直線,整個人都七扭八歪的。臉上身上更是汗如雨下,汗水完全浸透了他本就不是很厚的灰色衣衫,灰色的衣袍浸透了汗水,變成了接近灰黑的顏色。雖然他還沒有倒下,可那近乎前仰後倒的姿勢卻是讓一旁看著的人們都不禁暗暗為之心驚起來。

驀地,就在沐流雲手捧第九杯“醉生夢死”時,他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是在仔細的端詳著酒杯中澄清無色的**一般,又好似是在發呆。彷彿忘記了自己此時此刻的所在地點以及正在做的事。他就好像一個陷入了自我世界中的人一般,對外部的世界失去了所有的感知。

一瞬不瞬的盯著沐流雲,半晌後,沈琅歌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個紅衣姑娘身上。

心頭驀然生出一絲淡淡的驚訝,從那個紅衣姑娘臉上並沒有看到什麼異樣的神情,可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是沐流雲似乎出了點問題,單從表面上看來,似乎並非是醉酒導致的,可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而一旁的五福面對著突然變得有些異常的沐流雲則開始一遍又一遍擔心的叫起了他的名字,可任憑五福如何呼喊,沐流雲還是維持著那副姿態。他現在的模樣就好似是被什麼人點了穴亦或是被石化了一般,整個人除了粗重的呼吸聲還能證明他是個有知覺的大活人之外,剩下所有的一切都讓人感到暗暗心驚。

盯著一動不動的沐流雲看了許久,那紅衣姑娘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一絲異樣。

她抿了抿脣,朝身旁站著的其中一個壯漢附耳低語了幾句,很快,那個壯漢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小姐,現在這種狀況,我們是等還是不等?”這時,一個目光矍鑠的老者穿過那些壯漢一路來到了紅衣姑娘身旁,儘管他這句話是用作請示的,可卻能叫圍觀在四周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很明顯,此人動用了內力,且功力深厚。

狀似漫不經心的在那個老者身上掃過,沈琅歌漆黑的瞳仁微微縮了縮,隨即很快便恢復了常態。

她突然拽了拽一旁夜逍遙的衣袖,壓低聲音問道:“你對逐月樓瞭解多少?”

被沈琅歌這麼一問,夜逍遙頓時皺起了眉。他抓了抓腦後的頭髮思索了一陣後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倘若是天朝國,或許我還能知道一些,可是這逐月樓,據聞也是近一年內才建成的,這地方確實有著許多令人費解的事。”

看著夜逍遙無奈的目光,沈琅歌抿了抿脣,再次轉向一動不動的沐流雲,心道:連夜逍遙也不瞭解麼……

就在這時,方才宛如石雕般一動不動的沐流雲忽然動了起來,只不過,他的行為顯得有些詭異。

他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液不說,還開始瘋狂的撕扯起自己身上的書生長衫,整個人都陷入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中。驀地,因為他過激的舉動旁觀的人群中已經有些姑娘家開始驚聲尖叫起來,很快便從人群中逃離了出去。

一時間,整座逐月樓內頓時陷入了混亂。

見狀,那紅衣姑娘猛的一皺眉,眉心處的深溝幾乎能夾死蒼蠅。

雖說她性格是潑辣了一點,可終歸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別說是陌生的男子,就連自家父親光著上半身練功的時候都沒叫她瞧見過,現在,一個幾乎沒有任何交情的陌生男子竟然毫不避諱的在公眾場合脫起衣服,這叫她日後出去如何見人!

正焦躁間,兩個壯漢眼明手快的在她面前放了一個屏風。將沐流雲與她的視線阻隔了開來。抬頭朝那兩個壯漢投去感激的一瞥,紅衣姑娘心中已經產生了新的盤算。

見狀,那紅衣姑娘猛的一皺眉,眉心處的深溝幾乎能夾死蒼蠅。

雖說她性格是潑辣了一點,可終歸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別說是陌生的男子,就連自家父親光著上半身練功的時候都沒叫她瞧見過,現在,一個幾乎沒有任何交情的陌生男子竟然毫不避諱的在公眾場合脫起衣服,這叫她日後出去如何見人!

正焦躁間,兩個壯漢眼明手快的在她面前放了一個屏風。將沐流雲與她的視線阻隔了開來。抬頭朝那兩個壯漢投去感激的一瞥,紅衣姑娘心中已經產生了新的盤算。

儘管沐流雲只是脫掉了上半身的衣袍,可這畢竟是古代封建社會,即便是出了閣的女子也不能隨意觀看陌生男子的身子,更別提那些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沐流雲倒是一脫到底一脫輕鬆了,可卻是實實在在的苦了那些個旁觀在四周的姑娘們。尤其是苦了那紅衣的逐月樓大小姐。好在她們家的家僕雖然看上去一副莽漢模樣,可心思卻是比想象中要細膩許多。盡是一個紅衫木屏風,便輕而易舉的保全了自家小姐的清譽。

默不作聲的將逐月樓內家僕們的舉動盡收眼底,沈琅歌不禁暗暗咋舌。

恐怕就是皇宮內侍奉天子的奴才們才會有這種心思,一般的家奴,怕是絕對想不到如此聰明的做法。這個逐月樓,果真是與眾不同。

心頭只輕描淡寫的掠過對逐月樓全新的認識,沈琅歌的注意力還是更多集中在捧著第十杯“醉生夢死”的沐流雲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