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五十六章第二順位繼承人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五十六章第二順位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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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五十六章第二順位繼承人

負手立於曼多面前,夜逍遙的正前方是一排但系跪地的弓箭手。整齊劃一的裝備,工藝精良的兵器,無一不在昭示著曼多王子的失敗結局。

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此刻已經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證。

“曼多,你國士兵已經繳械投降,你也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再做多餘的反抗了。”淡淡的開口,儘管夜逍遙的聲音並不大,卻有著股渾然天成的威壓。就好似是為人帝王者與生俱來的氣場,不怒自威的氣度。

聞聲,曼多怒視著夜逍遙,手中的彎刀重新抵向了沈琅歌的脖子。

醒目的血線順著冰冷的刀鋒緩緩淌下,將在場幾人的心臟狠狠揪起。

“秦燁!是秦燁出賣了我!我要見秦燁!我要見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了起來,曼多的情緒異乎尋常的激動,就好像猛然發狂了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理智。

“你休要胡言亂語!你國軍隊進駐我國邊境,關天朝國何事?!曼多,放開她,朕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助你復國!”說著,夜逍遙那隻放在背後的手不著痕跡的打了一個手勢。

聽到“復國”二字,曼多臉上的神情明顯抽搐了一下,儘管他還是顯得有些神經質,可那雙溢滿了癲狂情緒的眼睛已經恢復了幾絲清明狀態。

“當真!你當真!”

“朕的話就是聖旨,聖旨既出,豈有反悔的道理!”冷哼一聲,夜逍遙及腰的銀髮也跟著他身體上的動作微微顫了顫,一時間,極盡帝王之尊。

“好!”簡潔明瞭的應聲,曼多猛的將沈琅歌向前一推,與此同時,一把閃爍著妖異藍芒的飛鏢赫然從他另一隻手的袖管中飛射而出,直衝她的後背而去!

驀地,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道灰影一把將沈琅歌攔腰抱住,而那道閃爍著妖異藍芒的飛鏢已然沒入了灰影的背心處。

也正是與此同時,埋伏在暗處的弓箭手齊齊放箭,只消一瞬,曼多就已經被亂箭穿成了一個刺蝟。

“卓不凡!卓不凡!”顫聲叫著卓不凡的名字,沈琅歌死死的抓著他的手,看著從他嘴角出溢位的絳紫色的血絲。

“沒有傷到重要器官……你,別擔心。”咳嗽了一聲,卓不凡伸手撫上沈琅歌的臉。

“飛鐮前輩!前輩,你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握住卓不凡撫上來的大掌,沈琅歌猛的轉過身,朝飛鐮老鬼喊道。

一掌將天狼全身的經脈盡數打散,飛鐮老鬼立即飛身到兩人面前,在稍微探查了一下卓不凡的脈搏後,他從懷中取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送入了卓不凡的口中,隨後從袖口上撕下一塊布條包住了右手,將插在卓不凡背後的飛鏢拔了出來。緊接著從黑色布靴中抽出一把匕首,可他卻並沒有立即動手,而先是看向了一旁的夜逍遙,道:“夜帝陛下,請您派幾個士兵幫忙按住他。”

聞言,夜逍遙朝身旁兩個弓箭手使了個眼色。很快,那兩人便將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卓不凡死死的按住。

撕開卓不凡背後的衣物,飛鐮老鬼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徑直用匕首將他那塊已然變紫發黑的背部面板給生生割了下來!

雖然身中劇毒的卓不凡

神智不清,可力氣卻是出奇的大!兩名弓箭手幾乎是費盡力氣才勉強將他牢牢按在原地。

仔細的將一瓶淡黃色的藥粉灑在卓不凡背後觸目驚心的鮮紅色血肉上,飛鐮老鬼這才舒了口氣。

雙手死死的絞住衣襬,沈琅歌的目光不斷在飛鐮老鬼與卓不凡身上游移著,良久後,方才嘶啞著喉嚨開口:“他,沒事了?沒事了?”

“放心,有老頭子我在這裡,就是死人也能給救活了!”在前襟上擦了擦沾滿了雙手的血汙,飛鐮老鬼拍了拍沈琅歌仍舊顫抖不已的肩頭,安慰道。

良久,沈琅歌方才轉過臉去看向飛鐮老鬼。看到沈琅歌臉上的神情,飛鐮老鬼有些發怔,卻是很快恢復了常態。

將收編俘虜的事交給了戍邊將軍後,夜逍遙來到了沈琅歌身邊。他抬了抬手臂,卻終究還是放了下去。

“看樣子,卓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戍邊軍駐地就在附近,不如,暫時去那裡養傷。”沉聲開口,夜逍遙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沈琅歌身上,而是緊皺著劍眉盯著神志不清的卓不凡。

見沈琅歌並沒有出言阻止,夜逍遙便朝身後的兩名侍衛長使了個眼色。很快,已然陷入昏迷狀態中的卓不凡便被那兩名侍衛長合力抬出了他們視線。

看著卓不凡被人抬走,沈琅歌這才看向夜逍遙,許久後,方才從蒼白的雙脣裡擠出一個“謝”字,而就在她話音未落的時候,遽然感到眼前一黑,就那麼原地栽倒了下去。

一個箭步上前將突然不省人事的沈琅歌圈在懷中,夜逍遙看著殘留在她面頰上尚未乾涸的淚痕,猛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三日後。

戍邊軍駐地後面一排的某個房間內,沈琅歌緩緩的睜開雙眼,卻發現夜逍遙這個趴在床邊,看樣子,似乎是在睡覺。

掃過他那兩個明顯的黑眼圈,沈琅歌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痛。

伸手想要捻起垂落於他耳邊的銀絲,就在這時,夜逍遙醒了過來。

動作停在了半空中反被夜逍遙握住,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彷彿有太多的話彌散在沉默中。

“這裡是哪裡?”坐起身,沈琅歌望向夜逍遙,蹙眉問道。

“戍邊軍駐地,因為卓兄的傷勢不得延誤,所以才暫時將你們安置在這裡。”簡明而切中要點的答道,夜逍遙注視著沈琅歌,濃黑的眼眸裡有隱忍了許久的渴望。

彷彿沒有察覺到他熾烈的目光般,沈琅歌在聽到“卓不凡”三個字的時候猛的瞪圓了雙眼,緊接著攫住了夜逍遙的大掌,顫聲問道:“卓不凡,他,沒事了?他……沒事吧?”

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夜逍遙淡笑道:“飛鐮前輩一直在照顧他,除了驅毒時造成的皮肉傷,如今已經全無大礙了。”

說完,夜逍遙站起身,可沈琅歌卻並沒有放開他的手。

微一挑眉,夜逍遙盯著她,並沒有開口。

“他死了?”沉默了半晌,沈琅歌問道。

無需言明,夜逍遙自然知道她指的人是曼多。

“不錯。”簡潔明瞭的給出了準確的答案,夜逍遙說著,俯下身,湊到了沈琅歌眼前,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燦若星辰的雙眼,沉默了片刻後,繼續道:“有個人,你一定想見他。”

聞言,沈琅歌抬頭,看向夜逍遙那雙溢滿了神祕味道的黑眸。

思索良久,卻仍是想不出,他口中所言的人,究竟會是誰。

就在沈琅歌出神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威武有力的通傳聲,緊接著,一個兩人都熟悉的身影赫然背對著陽光踏進了房門。待看清那人的面容時,沈琅歌不可置信的瞪圓了雙眼。

就在沈琅歌出神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威武有力的通傳聲,緊接著,一個兩人都熟悉的身影赫然背對著陽光踏進了房門。待看清那人的面容時,沈琅歌不可置信的瞪圓了雙眼。

“如今曼多與哈里已死,多隆王國的皇室嫡親血脈只剩我一人擁有第二順位繼承人的資格。”說著,烏爾倒負的雙手自身後垂落了下來,臉上一如既往冷冰冰的神態此刻顯得有些落寞。似乎是在為死去的曼多而默哀一般。

“烏爾,為何你會甘願對曼多俯首稱臣?還是那般的死忠?”沈琅歌盯著烏爾棕褐色的眼眸,開口問道。

從一開始,她就不明白,為何曼多總是對烏爾有這麼強烈的戒心,寧可選擇相信奇多也不肯相信烏爾。如今,聽完烏爾的陳述,她似乎是瞭解了什麼。

不是曼多疑心病重,而是,他們兩人之間的身份和血統讓他沒有辦法對烏爾這個與他有著相同血脈的人產生足夠強大的信心。再深刻的親情,在權利慾望面前都會變得不堪一擊,眼前多隆王國皇室成員的紛爭與歷史上的九龍奪嫡以及李世民弒父殺兄並沒有什麼兩樣。

如今看來,她甚至覺得,烏爾,才是這偌大皇權爭鬥中真正的強者。

無為而為……

思所及,沈琅歌不自覺的勾起了脣角。

在權利的追逐中,最重要的不是笑到最後,而是活到最後……

“他曾經救過我。這個理由,夠不夠?”冰冷異常的聲線裡溢滿了對前塵往事的眷戀,烏爾棕褐色的眼眸裡掠過一絲暗淡的光,令沈琅歌第一次對著面前這個高大且忠誠的男子產生了一種心疼的感覺。

深吸口氣,沈琅歌繼續道:“你來見我,可是為了那張地圖?”

“你果真是個聰明的女子,從見到女扮男裝的你第一眼開始,我就有預感,這條尋找地圖的道路不會那麼一帆風順,只是沒想到,我只猜中了前面的部分,卻沒有猜中結局。”

安靜的聽著烏爾的聲音,這個膚色較黑,渾身上下只會散發拒人於千里之外氣息的男子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說了這麼多話。

“現在,可否告訴我,那張地圖究竟藏著什麼祕密,為何這麼多人都想得到它?”對於地圖的祕密,沈琅歌並沒有多大興趣,她只在乎一個人對它的興趣,她必須弄清楚,這張地圖到底是緣何吸引了這麼多人為之瘋狂。

“抱歉。”毫不猶豫便拒絕了沈琅歌,烏爾只輕描淡寫的吐出了兩個字,便沒有再開口。

一早就料想到了會被拒絕,沈琅歌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而是將手伸進衣領,從中取出了一塊羊皮。

“你要的東西在這裡……我還有一個疑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