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五十章你欠我的
農門辣妻喜耕田 恰逢時光作祟 超級保安 職業神棍 超級戰士 農門醫香:夫君請矜持 孔雀東南飛 我和龍女有個約會 他是偏執狂 信仰封神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五十章你欠我的
察覺到了沈琅歌潛意識的抗拒,卓不凡沒有強迫她,只是手還是放在了她小腹的凸起處。
就在卓不凡正欲開口時,袁天梟的聲音赫然從兩人耳邊傳了過來:“他們抓了那個‘阿芙’……”
聞聲,沈琅歌與卓不凡雙雙驚覺,猛的發現了兩人之間無比詭異的氛圍。
彷彿觸電般收回了放在沈琅歌小腹上的手,卓不凡循著袁天梟的目光向前看去,那個‘阿芙’正被兩個蒙面的黑衣人左右架住,強行把她扭送進了一頂巨大的黑色帳篷。
見狀,兩個大男人一同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沈琅歌,似乎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些什麼資訊一般。
看著兩人的目光,沈琅歌抿了抿雙脣,隨即無奈道:“你們看著我也沒用,她雖然以前是我的三姐,可,我跟丫不熟,真的!”似乎是為了讓自己的說辭聽起來更有說服力和可信度,她特意在句末加上了一句“真的”。
眼瞅著從沈琅歌這裡是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了,卓不凡與袁天梟又雙雙將頭轉了回去,雖然兩人沒有開口說什麼,可那神情裡暗含的意思可算是意味深長!
這兩個人的疑問是有道理的,因為沈琅歌自己也對此感到困惑。
倘若沈如畫是真心與沙漠妖狼合作,那麼現在,她也不會被人以這種方式“請”過來。換句話說,她,應該是被威脅了……
思所及,沈琅歌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幾人逃脫沙漠妖狼包圍圈時的情景,似乎是聽到了“解藥”二字。苦笑著搖了搖頭,她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那個叫做阿英的女孩兒應該正是中了天狼所下的毒。而沈如畫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與他們進行合作。
可縱使天狼對自己千般算計,卻還是算漏了一點:沈如畫的手臂上沒有沙漠妖狼統一的紋身,所以才令沈如畫在沈琅歌等人面前漏了破綻。
盯著那個偌大的黑色帳篷,沈琅歌的目光一時間變得有些閃爍不定。
“你想救她?”卓不凡略帶著詢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看著沈琅歌微微眯起的雙眼,似乎是猜透了她的想法。
循聲看去,沈琅歌沉默了半晌,卻還是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
她不知道秦燁與那個班圖人合作的目的,可現在若是貿然救人,恐怕免不了與他撞個正著,這不是她想要的。
畢竟,一個沈如畫,還不足以令她去冒險。
驀地,腦中忽然閃過座破廟內那些孩子充滿著期盼的眼神,沈琅歌猛的晃了晃腦袋,咬牙道:“救。”
話音剛落,她剛剛抬起的身子卻被卓不凡猛的按了下去。
“你與天梟呆在這裡,救個人而已,我與飛鐮前輩去就行了!”說罷,卓不凡朝著飛鐮老鬼掃了一眼。
看到他篤定的眼神,飛鐮老鬼雖然有些不情願,卻還是哼了一聲後與他雙雙化作兩道殘影朝著那頂巨大的黑色帳篷縱身而去。
看著迅速消失在視線範圍內的那兩條灰影,沈琅歌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脣。
側目看了她一眼,袁天梟抿直雙脣,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終究還是選擇保持了沉默。
軍帳內,沈如畫在看到秦燁
的第一眼便輕微的皺起了眉頭。
“你是裕王秦燁。”沈如畫認得秦燁的面貌,儘管他左半邊臉上已經烙上了一塊猙獰的疤痕,她依舊認得出來。或者,換句話說,秦燁對她而言與沈琅歌一樣,化成灰,她都人的出來!
“給你個提示,裕王已死,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天朝國當今的皇帝——天帝。”鳳眸微眯,秦燁噙著股似笑非笑的模樣,用指腹緩緩的摩挲著茶杯的蓋子,似乎對沈如畫的無禮和冷漠表現的毫不在意。
“呵……”冷笑著聳肩,沈如畫稍稍揚起了下顎,冷靜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氣度不凡卻又散發著凌人氣勢的妖異男子,驀地,她的紅脣上赫然掀起一絲微不可查的弧度,其間有嘲諷亦有傲慢。
“你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半晌過後,沈如畫突然吐出了這麼一句令人聽起來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在場之人出了秦燁與其身後的常青以及天狼,包括哈里親王在內,沒有一人聽懂其中的含義。
聞言,秦燁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面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依舊維持著良好的狀態,似乎完全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影響到他的心情。
“親王殿下,朕實在是不懂,您的屬下為何如此肯定我會對這樣一個女人感興趣。”鳳眸依舊停留在沈如畫身上,可秦燁這句話卻是對哈里親王說的。
雖然表面聽來,就連哈里這樣精於世故的老狐狸都聽不出秦燁的言語裡深藏的含義,他甚至連秦燁是喜是怒都無從得知。
“聽聞此人曾多次設計陷害於天帝陛下那不知所蹤的皇妃,小王命人將此女抓來,也是想替陛下您出口氣。”朝天狼使了個眼色,哈里親王嘴上應承的很快,可心裡卻在暗暗的打著盤算。
關於秦燁與沈琅歌以及這個沈如畫之間的過節他完全是從天狼口中聽來的,就他自身而言並沒有花過多的時間和精力去一探究竟。可在沙漠妖狼的多次探查中得到的訊息所示,天狼所言並非空穴來風,這三個人之間的關係確實有著值得他利用的地方。
表面上,他是與天帝秦燁合作,共同尋找地圖中存在的祕密,可事實上,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他連自己的親侄子都不願意共享地圖中所暗藏的祕寶,又怎會與一個與自己的江山和權利毫無任何關係的人分享?
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垂眸沉思的哈里,秦燁微一挑眉,一種令人拿捏不準的笑意正在他妖異的紅脣邊緩緩展開。
哈里的盤算,他又怎會不清楚。
他會坐上今天這個天朝皇帝的位置,並非單純靠的武力,更重要的還是靠著頭腦。
倘若哈里一廂情願的認為他秦燁不明白他們之間合作的更深層含義,那麼,就這般由著哈里錯下去也未嘗不可。
秦燁的目的很簡單,他只想得到沈琅歌,僅此而已。
之前一切的試探都只不過是為了確認,她究竟有沒有變心……儘管他採用的手段極端了一點,可愛情,並非他生命的全部……
思及此,帳篷外赫然傳來的**猛的將他的思路打斷,將他扯回到現實。
就在這時,帳篷突然被人從頂部撕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從
裂口處傳下來一連串詭異的怪笑聲,而發出這陣怪笑的並非別人,正是一直與天狼不和的飛鐮老鬼。
“嘎嘎嘎,天狼老兒!這姑娘老頭子我要定了!”笑罷,飛鐮老鬼猛的朝帳篷內摔下了一把黑色彈丸,只聽“轟”的一聲炸響,殘破的帳篷內赫然升騰起一陣嗆人的白色煙幕,幾乎是眨眼之間,不等天狼反應過來,飛鐮老鬼卻早已像是一陣疾風般拽了沈如畫立刻消失無蹤,彷彿他從不曾在這裡出現過一般!
由常青護著及時衝出了帳篷,秦燁雖然並沒有受到那煙幕彈的影響,但他的胸口卻被心臟狂猛而劇烈的撞擊著。
沈琅歌!
幾乎根本用不著去思考,他完全可以斷定,是沈琅歌!她就在自己的附近!
而且……還懷著孕!懷著他的孩子!他的骨肉!那將是他唯一的血脈,將來會是唯一一個血管裡會流著他們兩個人的血的人!
氣血上湧,衝撞著他的胸腔他的大腦,他所有的理智,以及那些被他塵封了許久的回憶和感情。
他笑,笑自己的極端和善變,也笑她的執拗。
只是淡淡的一笑,便將他心底所有的衝動輕而易舉的化去,此刻,身為天朝國皇帝的秦燁重新找回了方才的理智。
鳳眸微斜,秦燁看向常青。
幾乎是立即瞭解了他的意思,常青身形電閃,追著飛鐮老鬼和卓不凡的背影衝了出去。
他現在不會急於將沈琅歌搶回到自己身邊,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去幹涉她的生活。
距離軍營百來米遠的灌木叢後,沈如畫已經重新站在了幾人面前,只不過,她還是被飛鐮老鬼強行禁錮著雙手,仍舊動彈不得。
眯起美目盯著面色冷然的沈如畫,沈琅歌繞著她走了一圈,再重新來到沈如畫面前時,她忽然湊了上去,在她耳邊發出一聲滿含譏誚的冷笑。
“沈如畫,這,是你欠我的。”刻意拖長了語調,沈琅歌雖然對自己這個有著血緣關係的三姐向來沒有任何好感,可現在,沈如畫還有利用價值,她還不能讓這樣的一顆棋子過早的斷送在那幫班圖人手中。
頓了頓,沈琅歌沒有再說什麼,沈如畫卻只是以一種怨憤與憎惡並存的目光瞪著她,同樣不發一言。
“放了她。”沉聲開口,沈琅歌直視著沈如畫,似乎很享受於看到她困惑卻依舊怨恨的神情。
“丫頭,就這麼放了她太便宜她了!”不滿的哼了一聲,飛鐮老鬼恨恨道,嘶啞的聲線裡溢滿了令人戰慄的陰森和狠毒。
聞言,沈琅歌忽然轉過身,正面朝向沈如畫,湊近她仔細的注視著她,直到沈如畫再也接受不了她這種強行施加在精神上的壓力而低吼起來:“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沈琅歌,我到了陰曹地府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嘖,我好怕!老頭子,人是你救回來的,自然由你來決定……”言罷,沈琅歌沉思了下,又補充了一句道:“我這個三姐雖然不是完璧之身,可你一把老骨頭也要對人家溫柔點。”
聽沈琅歌這麼一說,這種人盡皆流露出了一種難以抑制的驚訝之色。
這招當真陰損毒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