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四十八章汞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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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四十八章汞中毒
“怪,這女娃的病還真是怪!”正思忖間,兩人耳後赫然傳來了飛鐮老鬼的自言自語。
“老頭子,你可是神醫啊,你都治不了,敢問此世間誰還能治?”拽住飛鐮老鬼那灰白的山羊鬍,沈琅歌一邊笑一邊給這色老頭戴高帽。
“去去去,你這丫頭!沒大沒小的!”揮手打掉了沈琅歌那隻抓著自己鬍子的手,飛鐮老鬼索性轉向了阿芙。“你可知那女娃是何時染上的病?”
聞言,阿芙一轉眼珠,沉思了起來,不出幾秒鐘便開口道:“三天前。”
“嘎嘎,怪,實在是怪,這裡的娃娃們平時會走出觀音廟麼?”
“會,我們每天都會外出找食物!”不等阿芙開口,一個男孩兒率先嚷道。
“男娃娃,告訴老頭子,那個女娃娃三天前都去過哪裡?”揮手將方才那個答話的男孩兒招呼到自己跟前,飛鐮老鬼捻著鬍鬚,仔細的聽了起來。
就在男孩兒提及煉丹爐的時候,沈琅歌猛得讓他停了下來:“你說,這附近有煉丹爐?這裡怎麼會有煉丹爐?”
“這裡有一座很大很大的廢棄煉丹爐。”聽到沈琅歌的疑問,男孩兒揮舞著雙手在她面前比劃了起來。
“前輩,那個阿英是不是身體發燙,神智不清,面板呈現青灰色?”沉吟著看向飛鐮老鬼,沈琅歌蹙著眉。
“不錯。丫頭,你是怎麼知道的?”反問了一句,飛鐮老鬼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是汞中毒。”也不管其他幾人是不是能夠聽得懂,此時此刻,在沈琅歌看來,救人,比什麼都重要。
不管她與沈如畫之間有過怎樣的過節,流亡在這裡的孩子們是無辜的!
“把阿英抱到外面去,這裡不夠通風,想要治她的病,就照我說的做!”看到了阿芙臉上流露出來的猶疑神色,沈琅歌特意加上了一句。
並沒有出言阻止沈琅歌的做法,阿芙只是雙手抱臂靠在了一旁,算是默許了她的舉動。
其他幾個孩子見她沒有阻止,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一個個的趴在觀音廟破舊的視窗上,很專注的看著沈琅歌和那個中毒的孩子。
“我們的食物還剩多少?”將中毒的女娃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攤棉被上,沈琅歌一把拽過卓不凡,低聲詢問了起來。
不等卓不凡回答,飛鐮老鬼的聲音卻在兩人身後響起:“丫頭,你當真要救那女娃?”
“不是當真,是一定會救。”朝色老頭偏了偏頭,沈琅歌笑著答道,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如此,那老頭子我自然不會攔著你。老頭子我提醒你一句,你自己小心。”說完,飛鐮老鬼並沒有在沈琅歌和卓不凡身邊多做停留,而是轉向了阿芙所在的方向,徑直走了過去,似乎是在監視她一般。
“我需要雞蛋。如果這裡沒有,那就去鎮子上找,要快。”掃了飛鐮老鬼的背影一眼,沈琅歌很快便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卓不凡。
雖然有些不解沈琅歌的用意,卓不凡還是吩咐袁天梟去找她要的東西了。
看著袁天梟漸行漸遠的背影,沈琅歌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方才想利用苦肉計來騙取地圖的曼多王子三人,緩緩開口:“王子殿下,你似乎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語氣是輕描淡寫的,聲音卻是冰冷刺
骨的。聞聲,曼多王子和奇多的目光雙雙電射到了沈琅歌身上,看那神情,似乎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散逸著濃烈的敵意。
“嘖,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自己做的孽,自然怨不得別人。”拖著語調,沈琅歌突然看向了抱著雙臂的阿芙,緩緩道:“既然你會混進沙漠妖狼,那麼你的目的,應該和曼多王子一樣,都是為了那張人皮地圖。”
聞言大震,曼多王子等三人的視線在沈琅歌的話音還未落定時便一同朝著阿芙的方向集中了過去,目光裡有質疑有震驚,更多的,是一種匪夷所思的探尋。
除了哈里竟然還有人同樣在覬覦那塊人皮地圖!
全然無視了曼多王子三人驚訝的神情,阿芙只是冷然的掀起眼睫掃了沈琅歌一眼,並沒有給出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
沒有再開口,沈琅歌陷入了沉思。
面前這個自稱“阿芙”的女子只會在聽到“沈如畫”三個字才會產生明顯的反應,相反,在她刻意提到那張引發無數爭端的人皮地圖時,這個阿芙卻只是表現出了淡淡的不屑和輕蔑,由此看來,這個人的目的,果真不是地圖,而是另有圖謀。只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又成了困擾沈琅歌的一大難題。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袁天梟方才回到隊伍中,而他拿到的雞蛋,卻也只有幾顆而已。
“有總比沒有好,袁大哥辛苦你了。”言語中帶著安慰的意味,沈琅歌拍了拍袁天梟的肩頭,從他手中拿過布包,遞向了阿芙:“想救她就照我說的做。”
先是一愣,阿芙遲疑了一下,才從沈琅歌手中接過布包。
眾人雖然不明白沈琅歌的用意,但在整個過程中,卻都很是配合。
看著阿芙將分離出來的蛋清緩緩的灌入了小女孩的口中,沈琅歌方才緩緩道:“每天給她服食兩次,五日後應該就會有好轉了。”頓了頓,沈琅歌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看向了那個小男孩兒,問道:“你說這附近有廢棄的煉丹爐,你還記得路麼?”
“當然記得!芙姐姐,他們是誰?”爽快利落的回答了沈琅歌的問題後,男孩兒轉向了阿芙。
“朋友。”輕描淡寫的迴應了一句,雖然她回答的聲音很輕,並且依舊沒有摒除那種冷冰冰的感覺,可很明顯,她的語調比方才柔和了許多,甚至連一開始顯露出來的敵意也削減淡化了不少。
“我知道路,我帶你們去。”說著,阿芙看了小男孩兒一眼,隨即走到沈琅歌等人面前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狀,曼多王子等人也動了動身子,似乎是想跟上來,不料卻被飛鐮老鬼一排鋼鏢給生生喝退了去路。
“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休怪老頭子我刀劍無眼!”
“前輩,讓他們跟著。”出言阻止了一句,沈琅歌看向曼多王子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戲謔的意味。
“丫頭,這種人你讓他們跟著作甚麼?”怒哼了一句,飛鐮老鬼的暴脾氣又上來了。
“您也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此,萬一他們對這裡的孩子們作出些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那也不是不可能。”用纖長的手指繞住一縷垂落在頸間的黑髮,沈琅歌說的毫不在意,可一字一句上卻是處處帶刺,讓聽著的人渾身不痛快。
“放肆!王子殿下的威名豈
容你等草民玷汙!”聞聲,奇多忍不住怒喝出聲,矛頭直指沈琅歌。
“玷汙的人是他自己!本小姐說過,自作孽不可活!”毫不畏懼奇多的吼聲,沈琅歌徑直反脣相譏,不留絲毫情面。
雖然還想說什麼,不料卻被曼多王子攔住。奇多憤憤不平的瞪著沈琅歌,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帶路。”沒有理會曼多王子,沈琅歌只冷冰冰的掃過阿芙,淡漠的開口。
看了一眼沈琅歌,阿芙同樣沒有多做言語,徑直領著眾人向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阿芙領著眾人一直走到了一片巨大的灌木叢前才停下腳步。
就在這時,從四面八方赫然飛射過來了肉眼看不清晰的精鋼箭,伴隨著“嗖嗖”的破空之聲,沈琅歌等人已然落入了沙漠妖狼的建立者親自為他們編織好了的陷阱中。
就在這時,從四面八方赫然飛射過來了肉眼看不清晰的精鋼箭,伴隨著“嗖嗖”的破空之聲,沈琅歌等人已然落入了沙漠妖狼的建立者親自為他們編織好了的陷阱中。
“沈琅歌,要怪,就怪你的一念之差,沒有當時就殺了我!”淡漠的望了沈琅歌一眼,說罷,扮作阿芙的沈如畫揭下臉上的面具,迅速的向後退去,一直退到了天狼的身旁。
“人我已經引來了,解藥呢?”憎惡的瞪著全身上下都隱藏在巨大黑袍中的天狼,沈如畫冷冰冰的開口。
“別急,你做的很好,本座,自然要好好的打賞你才是!”言罷,黑袍中的天狼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隨即沈如畫的身旁立即出現了兩個蒙面的黑衣人。她們將沈如畫牢牢的鎖定在其中,並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朝左右兩方看了一眼,沈如畫的臉上流露出了淡淡的輕蔑。
翻飛著手中的鋼鏢,飛鐮老鬼幾乎在一瞬間便將牢籠一般的精鋼箭悉數打落。
他眯起一雙老眼盯著天狼,枯槁的手指仍舊在把玩著一把小巧卻寒芒湧現的鋼刀。
“天狼老兒,上次打不過,這次就設圈套給我們跳,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
見天狼的注意力被飛鐮老鬼吸引了過去,沈琅歌趁機在卓不凡耳邊低語道:“盯緊曼多王子那幾人。”
聞言,卓不凡微微頷首表示會意,本就停留在曼多王子那幾人身上的目光變得更加深沉起來。
從一早開始,沈琅歌就沒有對曼多王子那幾個班圖人抱有多大的信任,但她也沒有想到,那幾人竟然會這麼快就將他們的野心暴露出來,這簡直就像是故意展現給沈琅歌他們看的一樣。
如今,天狼帶著沙漠妖狼再次將他們團團圍困起來,雖然是沈如畫將他們引入的陷阱,但沈如畫與另一個沙漠妖狼的成員是怎麼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還是一個待解的謎團。
一瞬不瞬的盯著曼多王子,沈琅歌的兩條秀眉越發的緊緊蹙起。她總覺得有些地方被自己忽略了,但具體是哪裡,她一時半會卻也想不起來。
仔細的將自己與卓不凡是怎樣接觸到曼多王子又是怎麼與他們達成一系列交易的過程細細回憶,驀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直襲她的後脊。
莫非,從卓不凡的海船被那個人妖戰王燒燬的時候開始,他們就已經陷入了一個莫大的陷阱中。而那個陷阱真正的幕後主使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