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四十四章YY也有罪啊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四十四章YY也有罪啊


腹黑天后惹不起 超能大宗師 轉世龍族 魔祖破世 帝妃不淑 調皮王妃鬧哪樣 惑檢師 假如深海不快樂 傲驕夫君不下堂 守護甜心之惡魔雪殿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四十四章YY也有罪啊

見狀,飛鐮老鬼將烏爾一把推開,撇撇嘴道:“老頭子我方才告訴你的,你可都記清楚了?”

聞言點頭,烏爾的回答很是乾脆利落:“一字不落全部清楚。”

“很好,老頭子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下面就沒我什麼事兒了!”說完,飛鐮老鬼一個閃身便回到了卓不凡身旁,雙手背後的盯著那幾個再次湊到一起的班圖人。

斜過眼眸瞅了站在卓不凡身旁的猥瑣老頭子一眼,沈琅歌忽然勾起了脣角,一瞬不瞬,專注的盯著他,卻是但笑不語。

“你這丫頭,雖然老頭子我這把年紀也還是英姿颯爽,可你也不用用如此火熱的目光盯著我的!”搓了搓雙手,飛鐮老鬼看向沈琅歌的目光滿含猥瑣的情懷。

“自戀也是病,得治。”笑意盎然的反駁了一句,沈琅歌並沒有因為飛鐮老鬼嘴皮子上的輕薄就忘記自己看向他的目的,她眯起雙眼,繼續道:“我很好奇,那個曼多王子究竟是不是真的被天狼下了藥性超強的**。”

“哼!”佯裝憤怒的哼了一聲,飛鐮老鬼雙手抱臂橫在身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瞥了沈琅歌一眼,隨即咧嘴怪笑了起來。

“你說呢,丫頭?”

“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立刻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純潔模樣,沈琅歌兩手一攤,聳聳肩算是將飛鐮老鬼的反問給矇混了過去。

從飛鐮老鬼身上收回目光,沈琅歌索性看向一旁的卓不凡和袁天梟,卻見兩人正在鬼鬼祟祟的咬耳朵。微抿雙脣,她毫不客氣的揪住了卓不凡的右耳。只聽一聲痛呼,卓不凡整個人都傾向了沈琅歌,一邊護著自己可憐兮兮的耳朵一邊心態虔誠的求饒:“夫人,我好像沒惹到你什麼吧?”

“沒惹到嗎?”挑高了聲調,沈琅歌瞪著卓不凡的雙眼眯得更加緊密起來,她索性湊到卓不凡面前壓低了聲音狠狠道:“說,曼多王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夫人,您當真想知道?”同樣壓低著聲音,卓不凡可憐兮兮的瞅著沈琅歌,真真是將整個七尺男兒的高大形象毀了個無比徹底!

“呀呀個呸!誰是你夫人!”繼續壓低聲音吼了一句,驀地,沈琅歌猛然抬頭看向了袁天梟,似乎是從他身上發現了什麼一般,美目再次眯成兩條細線。

“總把頭,我拗不過沈姑娘,一定會‘屈打成招’的。”很是自覺的看向了卓不凡,袁天梟似乎是暫時將心頭的鬱結放在了一邊,語氣裡多少帶著點玩笑的意味。

“麻利兒的!”眼瞅著自己即將成功擊破袁天梟這個立場毫不堅定的防線,沈琅歌的聲調也跟著調高了一些。

聽罷袁天梟和卓不凡兩人的解釋,沈琅歌發出了一聲類似思索的沉吟聲。

可就在這時,那幾個圍城一圈的班圖人之間赫然發出了一聲近乎於慘叫的驚叫聲。

緊接著,不等沈琅歌幾人看過去,便見曼多王子已經甦醒了過來,只是那張臉卻是奇紅無比,看上去簡直要溢位鮮血一般,甚是駭人!

而方才發出驚叫聲的人並不是別人,正是一直以來都對沈琅歌和卓不凡等人抱有強烈敵意的奇多。

眯起雙眼在不遠處盯著反應極為強烈的奇多,沈琅歌不著痕跡的勾起了脣角。

莫非,這就是飛鐮老色鬼口中所言的世間最為陰損的**?

心底的邪惡因子不斷地氾濫再氾濫,沈琅歌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期待過,一個有機會成為一國之君的男人,竟會有如此惡劣的經歷。這簡直比被她畫下了春宮圖還要更具威脅力!若不是這個時代沒有攝像機,否則,她定會將此情此景繪聲繪色圖文並茂的記錄下來!現在,她光是想想,就覺得無比歡樂啊!

就在沈琅歌陷入無

限遐想中時,手臂突然被卓不凡用手肘捅了捅。回神看向身旁之人,她算是明白他的用意了。

這個時代,意**也有罪啊!

驀地,就在這時,曼多王子四周的幾個隨從之間再次爆發了一片混亂。

就在沈琅歌陷入無限遐想中時,手臂突然被卓不凡用手肘捅了捅。回神看向身旁之人,她算是明白他的用意了。

這個時代,意**也有罪啊!

驀地,就在這時,曼多王子四周的幾個隨從之間再次爆發了一片混亂。

“奇多!你想做什麼!”低吼一聲,那個眾人都不知名字的班圖人死死的攫著奇多的手腕,似乎是在強烈阻止著什麼。

“放手!殿下藥性發作,倘若不及時救治,就只有死路一條!”說著,奇多狂猛的掙扎了起來,一把將那個阻止他的人甩出了老遠。

“奇多,有我在這裡,絕不會讓你碰殿下一根毫毛!”冷冰冰的舉起方才那個隨從手中丟擲的重劍,烏爾深棕色的雙眼已經牢牢鎖定了面前的人。

“烏爾,三年前我不是你的對手,不代表現在也不是!”暴喝一聲,奇多的身影赫然閃成了一道道的殘影,其身法之怪、速度之快簡直令沈琅歌等人想到了“沙漠妖狼”。

“袁大哥,你覺得這個奇多和‘沙漠妖狼’比,誰的身法更詭異更迅猛?”盯著纏鬥在一起的兩個身影,沈琅歌雖然看不清那些虛如影迅如風的招式,可她多少還是能看到些殘影。

“平分秋色,或者說,極有可能更勝一籌!”驀地,袁天梟突然頓了頓,他轉向一旁的卓不凡和飛鐮老鬼道:“你們都與陸霜交過手,你們有沒有覺得,她的身法和攻擊路線和這個奇多有點類似?”

似乎與袁天梟想到了同一個問題,兩人的目光也停留在了正打的難解難分的兩人身上,可就是因為如此,誰都沒有注意,那個方才被奇多甩出去老遠的隨從已經重新回到了曼多王子身旁,他的手中似乎還多了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仍然與烏爾激鬥在一起的奇多突然大喝一聲,縱身越過烏爾的頭頂徑直衝著曼多王子衝了過去,可他手中窄劍的目標似乎並非此刻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曼多王子,而是手持匕首正欲下殺手的那個隨從。

“叮”的一聲脆響,窄劍在匕首削鐵如泥般的鋒利刀刃下被生生從中間劈成兩段。奇多見狀,索性一扭手腕,藉助已然變成兩段的窄劍強行將那人手中的匕首偏離了曼多王子,與此同時,窄劍也在匕首下徹底從手柄處崩斷。

或許是機緣巧合,那一半崩斷的劍鋒正正插入了那個方才想要實施暗殺的人的胸膛裡。

只聽“噗”得一聲悶響,那人口中胸中赫然溢位了黑色的血液,幾乎連為自己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就那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只是,他倒下去時,目光依舊停留在殺死他的奇多身上,那眼神,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卻在沒來得及的時候就已經魂歸黃泉!

與此同時,方才被飛鐮老鬼診斷為中了**之毒的曼多王子也已經清醒了過來,好似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毒素影響般,瞬間就恢復了過來。

“沒想到竟會是他。”收劍入鞘,現在的奇多明顯比方才顯得沉穩像許多。

盯著與之前根本判若兩人的奇多,沈琅歌不由得暗自咋舌:莫非,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在懷疑這個人了?

表面上並沒有流露出多少驚訝不已的神情,可沈琅歌卻開始隱隱有些擔心。方才替曼多王子診病的人是飛鐮老鬼,倘若他們沒有從一開始就串通好,那麼他又是怎麼瞞過那個色老頭的呢?

也正是在這時,沈琅歌突然看到了卓不凡遞過來的目光。看到他眼中瞭然的神情,沈琅歌赫然明白了,原

來這幾人從一開始就已經是串通好了的。其目的自是不必說,當然是為了揪出潛藏在曼多王子身邊多時的內奸。

這也正好印證了沈琅歌一開始就暗暗生出的懷疑心緒:很明顯,哈里的人一早就已經埋伏在這溶骨沼澤了,而這條路線還是他們最後才確定下來的,倘若沒有內奸,沙漠妖狼們又怎麼可能先於他們來到這裡?

可……

思及此,沈琅歌抬起眼眸不著痕跡的看向曼多王子幾人,總覺得有些什麼,是被她忽略的。

或許其他人也有著與她相同的感覺,可現在就明白的說出來,恐怕只會令他們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冷冰冰的掃了一眼那個已經全無生機七竅流血的屍體,曼多王子怒哼一聲吞下了一顆白色的藥丸。雖然他並沒有對此進行解釋,但眾人多少都可以猜的到,這或許是他方才會產生中毒反應的原因。

注意到這個細節,卓不凡與沈琅歌雙雙對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

這個曼多王子,果真是個疑心病重的主。

如此,便可以斷定,飛鐮老鬼並不知道,曼多王子這個所謂的“引蛇出洞”的計劃。

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剛踏入溶骨沼澤時遭到的圍困,也是他這個心機頗深的皇族一手為之。

倘若當真是如此,那沈琅歌幾人便有必要好好掂量掂量與這種人合作的價值了。

儘管心裡都有著如此的想法,可沈琅歌與卓不凡幾人卻都很是默契的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一行人繼續沉浸在謹慎的氛圍中前行著,直到來到了溶骨沼澤另一面的邊緣地帶,仍舊未見哈里的手下,一路上,除了偶爾會出現的野獸外,便再無其他足以致命的威脅。

儘管是沼澤地,卻由於深冬的緣故而顯得格外安全。沼澤地上到處都凍上了厚厚的冰層,並不會對他們的行程造成什麼影響。事實上,若非沒有哈里親王派來的殺手,他們這一路可以說是暢通無阻。

“你這是在做什麼?”看著沈琅歌在一根緞帶上打結,卓不凡好奇道。

“在算天數啊,算天數!”幾乎是用咆哮的吼出了聲,沈琅歌沒好氣的瞪了卓不凡一眼。

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身子,卓不凡顯得有些受驚。其實也當真是怪不得他,要怪也只能怪沈琅歌最近幾天的情緒莫名其妙的變得異常煩躁起來。不單單是針對卓不凡,就連曼多王子如此尊貴的人,也被沈琅歌的暴脾氣狠狠的摧殘過。

偏過身子朝著袁天梟的方向靠近了些,卓不凡將腦袋湊了過去,問道:“我們進入溶骨沼澤已經多少時日了?”

“不多不少正好十天。”抱著雙臂沉吟了一下,袁天梟點了點頭。

聽罷袁天梟的回答,卓不凡抬頭望了望天,眼神無比的惆悵。

沈琅歌最近很是暴躁,他又奈何不了她,因此只能默默的淪為出氣筒的命運。而曼多王子雖然由著沈琅歌發脾氣,卻也同樣是個惹不得的狠角色,因此,卓不凡就悲慘的被這兩個傢伙夾在了中間,受盡了各種窩囊氣。

看著卓不凡一臉苦逼的樣子,袁天梟輕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頭以示安慰,不料卻正巧被沈琅歌撞到。看著沈琅歌那雙意味深長的黑眸,袁天梟索性迅速收回了手,挪開眼神看向別處。

“色老鬼,我們何時才能從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走出去?你確定我們走的方向沒有錯麼?”緊皺秀眉盯著地圖,沈琅歌從褶皺的牛皮上方看向飛鐮老鬼,可那老頭子卻好像沒有聽到沈琅歌的疑問般,聚精會神的將目光停留在不遠處的幾個姑娘身上。

就在他剛要受到青蔥少女的**而向前時,卻是硬生生的撞上了沈琅歌直襲過來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