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三十五章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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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三十五章被欺負
“這地圖有什麼問題?”
“不,不是地圖有問題,逍遙,這張地圖絕非哈里口中所言那般簡單,裘炎和當初那個黑衣人恐怕都是因為這張催命的地圖而死,雖然不是直接致命,但至少也是因為這地圖而間接丟了性命。哈里親王和曼多王子都這麼緊張這張地圖,那麼這其中,一定還藏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祕密。”
聽罷沈琅歌的話,夜逍遙的面色也變得愈加的深沉起來。
沈琅歌分析的很是在理,可如此一來,那這張地圖極有可能就是造成當年七山八寨大叛亂的直接根本原因。
“逍遙,我還聽曼多王子提到過,這張地圖的原件,應該是一張人皮地圖,至於為何你從那個黑衣人身上搜出來的是羊皮地圖,那就不得而知。就我分析,哈里親王和曼多王子之中,有一個人,一定在說謊……”言及此,沈琅歌垂眸頓住,她在思索方才夜逍遙說的話。
哈里親王不惜動用國家力量,來找夜逍遙幫忙,那是不是意味著……
這張多人為之送命的地圖裡必定藏著什麼驚天祕密!
思所及,沈琅歌表面上雖然並沒有什麼神態變化,可她心中卻早已有了完全的打算。
“既然你信得過我,要將這張地圖交給我,那麼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這張地圖我會親手交到曼多王子手中,至於它到底是真品還是贗品,自會有曼多王子自己去判斷。”從夜逍遙手中拿過羊皮,沈琅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遲疑與猶豫。
眼看著沈琅歌的手就那麼從自己的手上飛速掠過,夜逍遙的瞳孔微微一縮,卻並沒有動手拉住她。
他看得出來,從上次的事件之後,她已經對他心存芥蒂。雖然兩人都對上次的事絕口不提,但那層在兩人之間緩緩形成的薄膜,卻已經產生,並且不可磨滅。
將右手輕握成拳放在下巴上,夜逍遙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一般,卻依舊什麼話都沒有說。
上前一步打開了門,他朝沈琅歌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兩人一前一後的步出了房間。
重新回到眾人面前,卓不凡第一個快步走到了沈琅歌面前,伸手撫上了她的手臂。
看著兩人之間的親暱舉動,夜逍遙突然有種蝕骨剜心的疼痛感,那種疼痛的感覺以心臟為中心,向著他全身的奇經八脈向外推開擴散,簡直讓他連站立都倍覺艱難!
他,只是不甘。
可現在,他卻只能微笑的送這兩人安全的下山,而不能有所行動。
當年他一怒之下親手殺死了黃盈袖,也因此被其師父鎖住了全身經脈,斷送了他成為繼承人的可能。
而他之所以會留著一條命,也完全是由於他當日一怒之下做出的瘋狂舉動。
悲憤為紅顏,白髮一念間。
沈琅歌又怎會不知道,夜逍遙那滿頭銀髮的直接原因。
遠遠的看著沈琅歌以及眾山賊隊伍的背影,童花夭站在夜逍遙身旁,先是沉默了一陣,隨即狀似下定決心般開口:“陛下,您為了見沈琅歌一面花費了這麼多心思,當真值得?”
聽到童花夭的話,夜逍遙並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快,相反,他那兩片如刀刻般的脣鋒竟淡淡的揚了起來。
倘若上次與她分別時他還沒有想開看透,那麼現在,這次與她分別,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突然產生了一種仿若解脫般的感覺。
他似乎,找回了曾經那個狂傲不羈的自己。
從一開始,他對她就沒有分毫的獨佔之心。緩緩眯起雙眼,夜逍遙回憶著與沈琅歌初遇到現在兩人之間經歷過的風風雨雨,驀然發覺,他想要的,想要做的,也不過與卓不凡此時此刻正在做著的事一樣,那就是站在她身後,守護她。
因此,他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至少,沈琅歌並沒有死,至少,他們還有著無數的機會再見。
“擺駕回宮。”一直都沒有對童花夭提出的疑問進行答覆,夜逍遙只是一直維持著臉上那股淡泊的笑意,輕描淡寫下達了命令。
心照不宣般的沒有繼續追問,童花夭只是在夜逍遙身後微微的施了一禮,隨即與他一同轉身,朝著與沈琅歌等人相反的方向向前走去。
“你真的不跟他走?夜逍遙這次可真的是毫無所圖。”雙臂交叉放在胸前,卓不凡咬著一根稻草,漫不經心的哼哼了一句,不料卻惹來沈琅歌狠狠的一記白眼。
“我答應過曼多王子的事更重要,別拿那些兒女私情來煩本姑娘!”說著,沈琅歌轉向了烏爾,她先是抿了抿脣,隨即從衣袖中取出了那塊摺疊整齊的羊皮開口道:“據夜帝所言,這塊是他當年從七山八寨的叛黨身上搜繳而來的地圖……”
眼明心快的看到烏爾的身子動了動,沈琅歌及時將地圖重新放回袖中,繼續起方才的話題:“這塊地圖我不會去看,但現在也不會交給你,回到棲霞鎮醉仙樓的時候,我會親自將地圖交到你們的曼多王子手中。”
說完,沈琅歌又蹙眉思索了片刻,隨後看著烏爾道:“如此,閣下可有異議?”
將哈里的動向刻意隱瞞了下來,沈琅歌並不確定,究竟哈里親王與曼多王子之間哪一個人更加值得信任。
或者,都不值得信任。
總之,現在只要那張地圖還在她身上,那麼他們就有一張保命的底牌。
雖說沈琅歌天生並非膽小怕死之人,可就現在的狀況來看,她不得不為自己和卓不凡以及所有的弟兄們留一條後路。
將地圖的訊息告訴給烏爾也是這個目的,只要他敢輕舉妄動,那麼他們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地圖就會面臨隨時被毀的危險。
雖然她是棋出險招,卻也不失為一種聰明而冒險的手段。
抿了抿脣,烏爾雖然動了動肩頭,卻並沒有斷然拒絕沈琅歌的提議。
他只是冷冰冰的掃了面前的兩人一眼,隨即背過身,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下了七星山,由於沈琅歌的孕吐突然變得嚴重起來,眾人的行程不得不放慢了許多。
心疼的將沈琅歌攬在懷中,儘量讓她維持著相比之下較為舒服的姿勢,卓不凡的眼眶一天比一天深邃了下去。
加之隊伍中還有一個傷重的病患袁天梟,因此一路上,眾人回棲霞鎮的速度簡直比蝸牛爬還要慢上幾分。
是日,就在因為沈琅歌聞不得篝火產生的煙味,因此卓不凡就帶著她遠遠的坐在了七星山下的小溪旁的上風處,以免聞到煙味。
就在這時,小溪上游的位置上突然傳來一陣**和叫罵聲。緊接著,沈琅歌與卓不凡看到了一個長相很是文弱且膚色白皙卻佈滿了髒汙的男人。緊隨而來的,還有三五個手持石塊農夫模樣的男子。
與沈琅歌對視了一眼,卓不凡稍稍向內收了收下巴,隨即將懷中的人兒輕輕鬆開,衝向了那個正在被三五個農夫模樣的漢子圍攻的男人。
“以少欺多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趁著本大爺還沒有生氣,你們幾個現在就給我滾,否則,待會可就不是受點皮肉之苦這麼簡單了!”說著,卓不凡故意擺出了一副江湖黑老大的姿態,甚至還抖了抖雙臂,以凸顯自己雄壯的肌肉。
那幾個農夫模樣的漢子有些搖擺不定的盯著卓不凡上下掃了一眼,隨即衝著那個被他們擊倒在地的男子低喝了一句道:“掃把星!別讓我們再看到你!否則就要你的命!”
吼完,農夫模樣的漢子們礙於身材強健的卓不凡迅速的離開了,離開前還不忘狠狠的剜了那個文弱男人一眼,似乎像是威脅一般。
雙手叉腰瞪了那幾個農夫裝扮的人
一眼,卓不凡很輕鬆便將那幾人嚇退。轉身垂落目光看向那個緩緩從地面上爬起身的男子,將他臉上身上的傷痕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遍,卓不凡聳聳肩,沒有再多說什麼。相比這個只是受了一些皮肉輕傷的男子,他更擔心近幾天身體狀況極不穩定的沈琅歌。
“多謝壯士搭救。”一瘸一拐的來到沈琅歌與卓不凡面前,那男子的聲音溫潤如玉,舉手投足間也十分得體,只是衣著上很是破舊粗糙,否則只是聽聲音,很容易便會讓人將他與富家公子聯想在一起。
“看他們的樣子也不過是些山野莽夫,你究竟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讓他們如此氣憤?”眯起雙眼,卓不凡很顯然對這個男子有著很深的懷疑。因為,一個普通的書生或者說落魄貴族,是不會有這種氣度的。
與卓不凡相同,沈琅歌也對此人的身份有些懷疑。
幾番詢問之下才得知,此人原本是雲遊四方的醫者,剛才那些對他惡語相向的人是居住在七星山腳下的村民。
“他們不是什麼山野惡霸,請你們不要去找他們的麻煩。”稍稍朝沈琅歌與卓不凡兩人拱了拱手,那個一臉髒汙的文弱醫者如是說道。
“你先用溪水清洗一下身上的泥土吧,我們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你放心,我們不會去為難那些村民的。”簡單說完,沈琅歌轉身朝卓不凡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隨即遠遠的走開,一直來到了距離小溪約莫有三十米距離的一顆大樹下。
“即便一個人的容貌穿著偽裝的再好,氣質卻是無法掩蓋的,此人的身份,有點耐人尋味啊。”望著那個在溪邊洗臉自稱是行醫者的男人,沈琅歌脣角帶笑,卻並沒有點破什麼。
看著她,卓不凡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身在江湖身不由己這種事他早就司空見慣,再者,他並沒有打探他人底細的習慣。
“你都不好奇麼?”收回目光,沈琅歌揚起頭看向卓不凡,卻只是看到了他不以為意的目光。
“不好奇……”說著,卓不凡突然俯下身,湊到了沈琅歌面前,盯著她美麗而透亮的雙眼,痞痞道:“本大爺是海賊,又不是什麼行俠仗義的俠客!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
“哦?”聞言,沈琅歌挑起眉梢,眉眼間明顯含有一絲戲謔的意味。
“不信也罷!”低喝了一句,卓不凡提起身,從沈琅歌身前挪開,徑直朝著那個醫者摸樣的文弱男人走了過去。
雖然對卓不凡的人品很是放心,可沈琅歌對他那非同常人的行事風格卻暗含著擔憂。
過不多時,看著勾肩搭背的兩人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沈琅歌只覺眉心一皺,她擔憂的事果然發生了!
“夫人的身子暫無大礙,只是胎位不是十分的穩定,建議你們最好能找個地方好生休養一段時間,否則,倘若有個什麼磕磕碰碰,恐怕對胎兒會造成十分不利的影響。”簡單的在沈琅歌的手腕上輕輕砰了一下,男子淡淡開口。
胎位不正……
已經不止一位大夫對她這麼說過,只是,這不是最重要的,重點是,剛剛那人對自己的稱謂:夫人?!夫人??!
思及此,沈琅歌猛的仰起頭瞪向卓不凡,卻見卓不凡很是“自覺”的轉過身,假裝天真無邪無害無知!
收回目光,沈琅歌衝那個醫者稍稍頷首,隨即開口問道:“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聽罷,那已然清理乾淨的男子微微一笑,答道:“在下晏荀。”
晏荀?!
聽到男子的答覆,卓不凡倒是先於沈琅歌變得無比驚訝起來。
此人果真是晏荀?!
可,可不是早有傳聞,晏家上下十三口,老幼婦孺盡皆沒能逃過那場大火!可為何……
現在看到的這人,究竟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