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三十三章出門在外靠的就是人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三十三章出門在外靠的就是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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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三十三章出門在外靠的就是人脈

循著兩人的目光看去,沈琅歌猛的一驚,那就是傳聞中身法極其詭異絕倫的……“沙漠妖狼”!

只是,令她倍感驚訝的遠不止於此。

更讓她感到無比震驚的,是被“沙漠妖狼”們高高吊在一線天頂端的陸霜。

“海王,不要與哈利殿下作對,否則,這就是你們的下場!”為首的黑衣蒙面人斷喝一聲,只聽“撕拉”一聲脆響,幾乎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個有著與陸霜相同身形的人已然在破碎聲中被沙漠妖狼五馬分屍。

鮮血漫天而灑,在眾人耳邊撞擊成怒火中燒的“噼啪”聲,持續了許久後方才停止。

“我殺了你們!”狂躁的怒吼一聲,一向沉穩的袁天梟彷彿變了一個人,宛如急電般衝著那個為首的黑衣人撲了上去。

見狀,那為首的沙漠妖狼眯起了雙眼,眼神裡溢滿了不屑與輕蔑。

只見她雙手翻轉,捏成了一個蘭花指的結印,隨即緊跟著響起了“噗噗”幾聲,真真是隻消動了幾根手指便瞬間封死了袁天梟所有的去路。

“這次,只是教訓。下次相見,你們必死無疑。”居高臨下的掃了眾人一眼,那為首的沙漠妖狼冷冰冰的警告了一句,隨即彈指落下了一顆黃豆大小的黑色彈丸,只聽“嘭”一聲悶響,不待眾人從方才的血腥畫面中回神,那些黑衣蒙面的沙漠妖狼早已消失在一片嗆人的黑煙當中。

“別……走!……”古怪的抽搐著四肢,直直在地面砸出了一個淺坑的袁天梟滿臉是血的沉吟著。

“你們不是高手嗎?剛剛為何不出手?!你,烏爾!你明明知道她們是哈里狗賊的人,為什麼不還手!為什麼不去幫袁大哥?”怒不可遏的指著飛鐮老鬼和烏爾的鼻子斥責道,沈琅歌的手指在不住的顫抖,雙脣也在不住的顫抖,她的全身,都在不住的顫抖。

不僅僅是因為眼睜睜的看著陸霜在自己面前被五馬分屍,更多的,是憤怒,無以名狀的憤怒!

“倘若強行救人,你們會受到性命威脅。”語氣裡第一次沒有了那種熟悉的猥瑣感覺,飛鐮老鬼雙手倒負,閉起了一雙老目。

沒有回答,也沒有看向怒火中燒的沈琅歌,烏爾只是淡淡的蹙著眉,沒有給出任何解釋。

“琅歌,現在最要緊的,是救人。”伸手扣住了沈琅歌仍舊在顫抖著的肩頭,卓不凡平淡的開口,只是那雙深黑色的眼眸裡溢滿了冰冷的不似以往的殺意。

見到這樣的卓不凡,沈琅歌心頭驀然一驚。

卓不凡真的憤怒了。

一向狂傲不羈的卓不凡竟然憤怒了!

簡潔明瞭的向幾個海賊下達了命令,卓不凡沒有再在沈琅歌身邊逗留,徑直走到了袁天梟身邊,仔細的檢查起他的傷勢。

“看他的樣子,應該只是被人打斷了手筋腳筋,無傷性命。”

飛鐮老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令卓不凡皺了皺眉。

老頭口中所言與他探查得出的結果一般無二,可不得不說,這個老前輩實在有著太多讓人意外和驚訝的東西。

替袁天梟雙手雙腳的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卓不凡起身,轉向站在他身後的飛鐮老鬼,略施一禮道:“晚輩見過飛鐮老前輩。”

被卓不凡突如其來的恭敬態度弄的有些納悶,身形佝僂的老頭用蒼老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他那有著一撇山羊鬍須的下巴,隨即眯起了雙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小兄弟,有事不妨直說,老頭子我好歹也在江湖上混跡了那麼多年,不必如此拘束。”

“請老前輩加入我們。”開門見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卓不凡定定的看著飛鐮老鬼,沒有多說任何一句檯面上的漂亮話。

“好處?”聞言,飛鐮老鬼將一雙老眼眯縫得更

緊了一些,甚至讓人產生了一種他閉上眼睛的錯覺,他的迴應也十分簡練,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

“醉仙樓的美人任您老挑,美酒管夠。”

“成交。”

怔怔的看著兩個一臉正經,卻討論著最不正經話題的傢伙,沈琅歌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看錯,不然就是卓不凡受的刺激太大,以致於讓他開始口不擇言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沈琅歌略顯怔愣的神情,卓不凡暫且撇下一旁的飛鐮老鬼徑直走到她面前,毫不猶豫的在她光潔的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

“在想什麼?”

“沒什麼!”捂住自己的腦門大聲迴應了一句,沈琅歌沒好氣的瞪著卓不凡,只是她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很久。

儘管海賊們沒有再次受到毀滅性的打擊這已經讓人感到欣慰不少,可陸霜姑娘卻在眾人面前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塊塊支離破碎的屍塊!

這是讓所有人都難以接受的事實!

雖說他們之間並沒有多麼深的交情,可她是袁天梟的青梅竹馬,對袁天梟而言是不可取代的。而袁天梟於他們而言是繼海王之外第二個不可取代的人,因此,現在,眼睜睜的看著陸霜死亡,袁天梟又被沙漠妖狼的人打成重傷,海賊們的氣勢幾乎是一落千丈。即便是卓不凡與沈琅歌之間稍微生出的短暫輕鬆,也無法避開這樣一個事實。

眾人在沉默中步出了一線天,雖然來的時候,這段路似乎並沒有那麼長,可回程,卻是出人意料的漫長。

一路上,卓不凡都沒有鬆開沈琅歌的手,似乎是因為有了陸霜的前車之鑑。

他無法忍受,心愛之人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塊塊的碎肉,而自己卻毫無還擊之力……

因此,他選擇了拉住沈琅歌的手,一刻也不允許她逃出自己的視線。因為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就是生離死別。

一切正如烏爾開始時所言,哈里狗賊是個心狠手辣又不擇手段的陰險小人。但凡與他扯上關係,最後的結果,一定是慘之又慘,定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御書房內,身穿黑色龍袍的秦燁雙手倒負而立。狹長的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懸掛於牆面上沈琅歌的畫像,淡琥珀色的眸子裡盤旋著一股深不可測的情緒。

他清俊邪魅的顏面依舊維持蒼白如紙的顏色,似乎是寒毒在他體內留下的後遺症般,形成了一種久病難醫的狀態。儘管現在,他早已將折磨了他十多年的寒毒全部清除,這如鬼魅般幾乎泛著繼續透明的臉色,卻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彷彿將那時的時間停駐在了他體內。

沈琅歌懷孕了。

在那麼多人面前,黎國的太醫是不會冒著殺頭的危險騙人的。

那麼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她,是真的懷孕了。

僅僅是出宮一次,就讓他得知了如此驚人的訊息,這讓他一時間有些難以回神。

讓他倍感震驚的訊息還遠不止於此!

沈琅歌的身邊竟會有一個男子!

這才是最讓他感到無比憤怒的事實!

思所及,龐大而空曠的御書房內遽然響起一聲玉器斷裂的清脆聲響,緊接著,兩段瑩白的碎玉從秦燁的手上掉落,跌在了漆黑的大理石地磚上,發出了更加清脆空靈的聲響。

驀地,就在此時,常青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先是掃了一眼躺在地面上斷成幾截的扳指,隨即抿了抿脣,深吸口氣後踏了進去。

“陸霜送了訊息回來。”

“說。”捏了捏眉骨,秦燁的聲音顯得有些低啞,也有些疲憊。

頓了頓,常青吸了口氣道:“她已經取得了哈里的信任。”

聞言,秦燁挑了挑眉梢,轉身看向常青,可他的目光卻好似在透過常青看著

別處的什麼人一般,顯得飄渺而缺乏實質。

“命令她繼續潛伏在哈里身邊……”說著,秦燁淡漠的聲線突然頓住,他再次皺了皺眉,隨即繼續道:“向哈里親王與曼多王子下請帖,朕,要宴請這兩人。”

頷首領命,下一秒,常青已經消失在御書房中。

待常青走後,一襲書生裝扮的閔良玉緩緩跨過了硃紅色的鎏金門檻,但他卻並沒有向前,只是斜著身子,狀似漫不經心的斜倚在同樣是硃紅色的門框上。

“陛下,微臣一直有個疑問困於胸中。”挑著眼角,閔良玉慢條斯理的開口,字裡行間所暗含的意味沒有一個為人臣子的恭敬。

“無論你用什麼方法,朕,只要一個結果……”

“陛下的命令,臣盡當傾力為之。”繼續著慢條斯理的語氣,閔良玉略帶著些許不羈的性子截斷了秦燁的話。

沈琅歌失蹤後,柳清風就好似真的化作了一道清風般人間蒸發了。曾經圍繞在她身旁的人只剩下了一休和尚、白玲瓏以及這個殺人狂魔閔良玉。

征服一個殺人狂魔比征服一頭野獸還要來的容易,正所謂投其所好便是這個道理。

既然當年沈琅歌有辦法讓閔良玉跟著她,那麼秦燁,一樣有辦法降服這個以殺人為樂的怪物!

聽完閔良玉的話,秦燁眯起了狹長的鳳眸,讓人看不出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裡究竟流轉著怎樣的情緒。

微微擺手示意閔良玉退下,秦燁親自上前關上了那兩扇硃紅色的鎏金大門。

在看到右手上那道清晰可見的牙印時,他邪魅的眉梢明顯的一皺,下意識的將右手死死的捏緊。

越過了七星山,雖然外界傳聞這裡山賊出沒,上到皇親國戚下到名門商賈沒有什麼人是他們不敢劫的。可就在卓不凡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護著沈琅歌翻山越嶺的時候,他們……還是好死不死的遇上劫道的了。

只是,那些人雖說是山賊,但看他們的架勢,卻是實在與攔路搶劫相差甚遠。

那樣子看上去,甚至有點歡迎的味道。

先是眯起了雙眼,繼而皺起了劍眉,再來衝著那些嬉皮笑臉點頭哈腰的山賊連續眨眼,卓不凡實在是想不出面前這些山賊為何會做出如此反常舉動的合理原因了。

他是真心不懂了!

“嘿嘿,幾位要過路?要不要先到咱們寨子裡喝口茶歇歇腳?”一個左眼蒙著眼罩的大鬍子莽漢“嘿嘿”的諂笑著,看他那架勢,倘若卓不凡與沈琅歌讓他跪下來舔腳趾頭他都願意!

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

扁扁嘴露出了一個很是明顯的鄙夷神色,沈琅歌拽過卓不凡的耳朵,低聲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是謹慎點好。”

說完悄悄話,兩人立即朝那個山賊莽漢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燦爛微笑。

“說!什麼人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敢編瞎話騙我們!它就是你的下場!”揪著那山賊的耳朵,飛鐮老鬼蓄著滿面的陰笑,“咔嚓”一聲在那莽漢眼前將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捏成了齏粉。

“哦,好血腥!好暴力!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老前輩,待會下手輕一點,別弄髒了您老人家的衣服。”又是扶額又是假裝柔弱,沈琅歌刻意在那莽漢面前渲染著恐怖氣氛,生怕嚇不住人家。

可憐那山賊莽漢早已經被瞬間化作齏粉的石頭嚇得面色鐵青,險些暈菜,根本沒有時間去聽沈琅歌的話。

“呦!人家我好容易良心發現想要好好招待招待我的好妹妹,沒想到,有人竟然不領情還要威脅人家的手下!人家不依!”就在這時,一個堪比人妖戰王的男子扭著妖嬈的水蛇腰款款而來,說話間,那雙塗了厚厚一層胭脂的媚眼就朝著沈琅歌瞟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