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二十九章失蹤的陸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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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二十九章失蹤的陸霜
驀地,沈琅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走到了烏爾面前,壓低聲音朝他道:“烏爾閣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聽罷,烏爾深棕色的眼眸裡先是掠過一絲淡淡的詫異,隨即不著痕跡的點了頭。
看著沈琅歌與烏爾遠遠的避開了眾人,卓不凡抿了抿脣,隨即走到袁天梟身旁道:“剩下的弟兄們可都在這裡?”
點頭回應,袁天梟臉上徑自閃過一抹黯然的神色。
原本八十多號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三十幾人,戰鬥力損失了一半。除去那些運氣較好,外出準備船隻的弟兄,他們的人也只剩下了四十多人。
看到了袁天梟臉上一閃而逝的沒落,卓不凡上前拍了拍他厚實的肩頭,安慰道:“我們的隊伍還會繼續壯大的!逝者已矣,就讓他們安心的去!”
聞言,袁天梟看著卓不凡的目光裡生出了一絲熱切的光芒,隨即很快便恢復了他往日裡的穩健。
這邊卓不凡安撫好了袁天梟後,偏過目光看向遠遠的同烏爾站於一處的沈琅歌,可那兩人卻好似並沒有要結束談話的意思。
“你說‘沙漠妖狼’的手臂上都有狼形的紋身,可是在手臂的的內側這裡?”伸出自己的手臂在烏爾面前比劃了一下,沈琅歌的聲音壓得很低。
簡單的看了看沈琅歌比劃出來的動作,烏爾深棕色的眸子驀然收縮,明顯是有些驚訝。
“你見過她們?”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只是這語氣中多了一絲探究以及一些耐人尋味的意思。
沒有立即回答烏爾的問題,沈琅歌在看到他的神色後,幾乎能完全肯定,先前夜逍遙的手下,那個名叫裘炎的人,定與烏爾口中提到的“沙漠妖狼”有關。可現在,烏爾卻說“沙漠妖狼”全部都是女子,這又引發了她心中的疑慮。
裘炎以及那個已經死掉的人手臂上都紋有一個正面的狼頭標記,可他們卻都是男子,這與烏爾口中提供的資訊有著明顯的偏差,這是其一;其二,不僅僅是他,即便是曼多王子本人都不曾提到過被“沙漠妖狼”追殺的情況,他們,到底想隱瞞什麼?
再者,“沙漠妖狼”為何要無故襲擊袁天梟等人?
莫非,是他們在不經意間威脅到了哈里的利益?
心念電轉,沈琅歌兩道秀麗的眉宇之間漸漸的擰緊,面色凝重。
回想當初裘炎追殺夜逍遙,夜逍遙似乎從其中一個手臂上有著狼頭紋身的人身上取走過一張羊皮地圖。思索及,沈琅歌幾乎是猛的一驚,儘管她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可她的內心裡早已是翻江倒海。
莫非,現在,引發這一連串血腥事件的根本源頭,在已經位居高位的夜逍遙手中?!
可在他登上帝位成為夜帝之前,卻並沒有對她提起過任何關於那張地圖的事,難道那張地圖中間真的藏有什麼貓膩,讓他對她守口如瓶至今。
突然湧出的回憶令沈琅歌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煩躁情緒,她並不在乎夜逍遙是否曾經對她暗藏禍心,讓她煩躁的是現在,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曼多王子。竟會與夜逍遙手中的地圖有如此莫大的關聯,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煩亂。
咬住下脣思索了許久,她突然重新抬起頭看向沉默寡言的烏爾,沉聲道:“你確定,‘沙漠妖狼’裡全部都是女子,而沒有一個男子麼?”
聽罷沈琅歌的疑問,烏爾沉吟了片刻後,原本平緩舒展的兩道濃眉微微皺了起來。
“就我所知,除了負責訓練‘沙漠妖狼’的人是男子外,其餘成員一概是女子。”
聞聲,沈琅歌緩緩收回了詢問的目光。
烏爾給出的答案還是無法令她滿意。
裘炎與那個已經死掉的黑衣人的手臂上都有相同的狼頭紋身,著就證明,“沙漠妖狼”中絕對不止一個男子。
假設這個殺手軍團中的
領袖人物均為男子,負責賣命的人都是女子,那麼烏爾的話便是可信的。
可現在無論是想要除掉夜逍遙的裘炎還是那個當初就已經死在他手中的黑衣人,都已經死無對證,即便是他們還活著,想要找到他們的蹤跡也相當困難。
如此,便相當於進入了一個死衚衕。
裘炎身上的線索早就已經隨著他的死亡而斷掉,現在,只剩下一個尋求真相的途徑,那便是找到曼多王子口中提到的人皮地圖。
“你可知那張地圖上都有什麼記號?”抬眼盯著烏爾,沈琅歌開口問道,目光裡依舊盤旋著困惑的神色。
稍稍沉默了片刻,在左右探查了一番後,烏爾低語道:“地圖上具體都標了些什麼我不知道,王子殿下也只知道一條線索,地圖上的路線,與北斗七星形狀相同。”
大熊星座!
果然……
心頭猛地一震,從現在開始,沈琅歌才算是真正對烏爾產生了一絲信任。
倘若他所言不假,那麼哈里親王和曼多王子要找的東西恐怕就在現任的夜帝夜逍遙的手上。
只是現在,她還不能確定,曾經的夜逍遙是否和這些人有什麼關聯。
在無法確定那張地圖內究竟藏著怎樣的祕密時,她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帶著烏爾這個班圖人在黎國境內兜圈子。
正思忖間,肩頭驀然傳來一絲輕輕的壓力。順著搭在肩頭上的大手向上看去,沈琅歌正正望進了卓不凡深邃的黑眸內。
“我想在這裡多逗留幾日。”朝他微微一笑,沈琅歌挑了挑脣瓣,先前縈繞在美目中的困惑幾乎是瞬間消散,就連沉默在一旁看著兩人的烏爾也稍覺驚訝。
“可是找到什麼關於地圖的線索了?”彷彿是刻意提出疑問,此時的卓不凡就像在試探沈琅歌一般,濃黑的目光令人看不通透,也令人覺得陌生。
“你們還剩下多少兄弟?”答非所問,沈琅歌好似是刻意迴避著卓不凡的問題一般,儘管她並不躲閃他的目光,可說出的話,卻是讓他隱隱有些不快。
“沈琅歌!”終於,卓不凡被沈琅歌毫無來由毫無預兆的不信任給激怒了。他瞪著她,似乎是想她給自己一個解釋,又或只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知道,雖然他寵著她慣著她,但並不意味著他就是好惹的。
“卓不凡,我想在這裡多逗留幾日,玲瓏與一休要成親了。”雲淡風輕的看著微怒的卓不凡,沈琅歌彷彿並不在意他的怒氣一般。
明顯感覺到自己方才的怒火好像撞到了一團軟綿綿的物質上,卓不凡是繼續發怒也不是,保持緘默也不是,他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瞪著沈琅歌毫不畏懼的美目,抿直了雙脣。
“不說話?不說話那本小姐就當你默認了。”用手指繞著自己的頭髮玩弄了一陣,沈琅歌勾了勾脣,面上表露出來的神色甚是微妙。
“總把頭!霜兒,霜兒不見了!”就在卓不凡正欲開口反駁些什麼的時候,袁天梟略顯慌亂的聲音赫然在兩人身後響起。
聞聲一驚,沈琅歌雖然一直對陸霜有種非常古怪的感覺,可卻總也說不清究竟古怪在哪裡。在經歷了之前的種種後,儘管她對陸霜還是心存戒備,可現在,卻也不得不下意識的為陸霜的安危而擔憂起來。
“琅歌,你們不妨再問問法海大師。”就在沈琅歌與卓不凡雙雙對袁天梟所言之事有些一籌莫展時,白玲瓏的聲音赫然傳來,很及時了給了眾人一個十分受用的提示。
朝白玲瓏投去感激的一瞥,沈琅歌先是環視了一下四周,隨即看向了坐在一休身旁的法海和尚,隨即開口道:“老和尚,聽聞這七星山上時常有山賊出沒,方才‘沙漠妖狼’又在這裡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想必這裡一定不安全,你就大方一點,把你的七星洞貢獻給我們吧,佛祖會保佑你的。”雙臂交叉在胸前,沈
琅歌這番話說的很是理所當然。
極其不情願的擰了擰自己那肥胖的身子,法海重重的哼了一聲,似乎對沈琅歌擅自替他做出的決定很是不滿一般,卻最終也沒有否決她的決定。
“師父……”可憐巴巴的望著法海老和尚那張頂著碩大酒糟鼻的紅鼻頭,一休和尚在關鍵時刻還是站在沈琅歌陣營中的。
畢竟,他是絕對絕對不能得罪未來夫人的姐妹的……
否則,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再次重重的哼了一聲算是同意了沈琅歌的決定,在一休和尚的攙扶下,法海那肥胖的身軀從枯草地上站起來,甕聲甕氣的低吼了一句:“都跟緊了!”
知道沈琅歌是想給自己的弟兄一個暫作喘息的時間和機會,卓不凡目光灼燙的望向她,可她卻好似故意懲罰他一般,始終不曾將目光從白玲瓏身上挪開,就是不迴應他。
有法海老和尚帶路,眾人在繞了許多山路後來到了一個一線天前。
站在狹窄的只可容一人透過的一線天前,沈琅歌瞅了瞅法海和尚那圓滾滾的肥胖身軀,一時間秀眉微蹙。
“一休,你確定你師父帶的路沒錯?”將一休和尚拉到一旁,沈琅歌壓低了聲音。
“小僧以前就是同師父住在這一線天當中的七星洞內的。”摸著光頭,一休和尚眨眨眼,不假思索道。
放開了一休和尚,沈琅歌將目光重新挪到了一線天和法海老和尚身上。一休是不會欺騙她什麼的,可是以法海那樣“雄壯”的身軀,又怎麼可能毫無壓力的透過這麼狹窄的一線天呢……
似乎是看出了沈琅歌的懷疑,法海老和尚怒哼了一聲,衝沈琅歌甕聲甕氣的開口:“小丫頭,瞧好了!”說罷,只聽法海老和尚身上傳出了一聲聲令人牙根發酸的骨骼移位的聲響。
只消眨眼間的功夫,法海和尚原本肥胖的身軀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瘦而高的形態。看上去,甚至頗有些隱世高僧的味道。
“縮骨功?!”卓不凡驚愕的聲音首先傳來,緊接著同時引來了法海和尚與沈琅歌的目光。
“小兄弟,你倒是很清楚嘛!”朝卓不凡投去讚許的一瞥,法海和尚頓了頓,隨即厲喝道:“都跟緊了!”
一個接著一個的穿過了一線天,法海和尚在最前面帶路,卓不凡則走在最後斷尾。儘管從正面看去,一線天中並沒有很長的路程,可當他們真正的踏進了一線天的時候,才真正認識到了這裡的與眾不同。
看上去幾乎只有半刻鐘的路程足足花了半個時辰才全部走完,待到卓不凡從一線天中出來的時候,所有人才算是到達了傳說中的七星洞。
步出一線天,卓不凡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
這裡,還真有種世外桃源的感覺,不僅僅有著與世隔絕的氣候,更有著山清水秀的秀麗。
來到了這裡,他才知道,原來所謂的七星洞並非是一個山洞,而是一座位於瀑布當中的水簾洞。
望著面前的秀麗風景在心裡暗歎了一聲,沈琅歌看向白玲瓏,朝她投去了羨慕與祝福並存的一瞥。
這裡確實是個隱世的好地方,也是成親的好地方!
思索著,沈琅歌下意識的想到了一休和尚與法海和尚這一小一老兩個好色之徒,不由得生出了一種惋惜之感。如此美好的地方,就這麼被這兩個色狼給玷汙了!可惜!可惜啊!
“法海老和尚,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這裡,那是不是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了?”暫且放下了滿心的嘆息,沈琅歌還是想盡快的從法海的口中得到關於陸霜的訊息。
“你們說的那個丫頭,已經被那些黑衣人帶走了。”盯著沈琅歌,法海面無表情的回覆了一句。
聽罷,不止沈琅歌,卓不凡與袁天梟雙雙皺起了眉。
沒有被殺,卻是被帶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