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二十六章到底要怎樣才能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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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二十六章到底要怎樣才能忘了他
聞言,卓不凡猛的鬆開了沈琅歌,轉向身材瘦高的烏爾,稍稍眯起的雙眼裡向外散發著薄薄的敵意。
雙手抱臂靠在客棧的走廊上一瞬不瞬的盯著沈琅歌與卓不凡,可烏爾的目光卻並沒有停留在兩人的面部,而是狀似毫不在意的落在了兩人**在外的脖子上。
略挑了脣角,烏爾很快便挪開了目光,似乎對卓不凡與沈琅歌相當的嗤之以鼻。
“閣下倒是準備的很迅速,只是,本小姐與這位仁兄還有些私事要辦。”淡然一笑,沈琅歌顯然並沒有被烏爾冷冰冰又盛氣凌人的態度惹怒,相反,她表現的相當淡定。
“王子殿下的事一日不可怠慢,倘若耽誤了我王復國,你們擔待的起麼!”“啪”一聲按在腰間的彎刀上,方才還甚是平靜的烏爾突然吼了起來,彷彿是被沈琅歌的話激怒了一般。
“倘若你惹了本小姐不高興,不樂意幫你們找地圖了,那你可又擔待的起?”慢條斯理的在圓凳上就近坐下,沈琅歌清閒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放在鼻尖前輕輕的嗅著,氣定神閒的模樣讓脾氣暴躁的烏爾捏的雙手骨節“噼啪”作響。
“烏爾閣下,衝動是魔鬼。晚個幾天而已,絕不會耽誤你們的復國大業。既然你已決定與我們合作,那就要遵守這裡的規則。否則……”刻意拖長了語調,沈琅歌忽然從茶杯上方掀起睫毛,一瞬不瞬的看向了烏爾所在的方向,隨後繼續緩緩的說道:“對你對我們都沒有好處,你可要,想清楚了。”
死死的捏緊了腰間的彎刀,烏爾狠狠的瞪著面色平淡的沈琅歌,兩片薄脣幾乎要抿成一條嚴絲合縫的細線。
脣角含笑的掃了面沉如水的瘦高男子一眼,沈琅歌輕輕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隨即起身,走到沐流雲與五福入住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別偷聽了,要是再偷聽,就讓這位大哥送你們去西天考秀才!”
話音未落,裡面的人受驚般的迅速打開了門,同時不忘衝沈琅歌露出一片訕笑。
倨傲的掃了一眼面前的沐流雲和五福,烏爾抱著雙臂抿直了薄脣。
很明顯,自從沈琅歌以書生的扮相出現在他面前又對他們主僕三人做出那般過分的事後,他對書生裝扮的人無論男女通通都沒有什麼好印象。
一把揪住了沐流雲的耳朵將他拖到了自己跟前,沈琅歌笑道:“本小姐現在有要事在身,你們一旦遇上什麼事,就找醉仙樓的魏老闆,記住了?”
“是是是,記住了!”點頭如搗蒜,可就在這時,沐流雲與五福彷彿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猛的抬起頭,用一種相當驚恐的神情瞪著沈琅歌,“醉仙樓?!魏老闆?!老大,大俠!您這不是把小生往火坑裡推麼!”
聞聲,沈琅歌二話不說現在沐流雲腦門上打了一個爆慄,隨後開口道:“本女俠會害你麼!”
聽罷,沐流雲怔怔的搖了搖頭,只是那雙眼睛裡還是泛著些許困惑不解的光芒。
“那不就得了!聽話,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說是海王的朋友,魏老闆是不會虧待你們的!”說著,沈琅歌拍了拍沐流雲的肩頭,讓他放心。
隨後轉向靠在門框上的烏爾,緩緩道:“可以走了。”
並沒有迴應沈琅歌,烏爾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孤傲模樣,彷彿全天下的事在他眼中都渺小的不值一提不值一看。
“女俠,你們一定要跟那個冷冰冰的人同行麼?”聳聳肩盯著烏爾略顯蕭索的背影,沐流雲皺了皺眉,似乎是對烏爾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冷峻氣質感到不快。
但
笑不語的拍了拍沐流雲的肩頭,沈琅歌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走到了卓不凡身旁,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
“有烏爾在,一定會遭到哈里親王的追殺。你確定,要幫那個曼多王子麼?”目光停留在烏爾消瘦孤傲的背影上,卓不凡的雙眼顯得很是深邃。彷彿他剛剛說出的話並非指向沈琅歌,而是一種自言自語式的獨白。
“袁大哥他們還沒到麼?”顧左右而言他,沈琅歌並沒有正面回答卓不凡的問題,而是繼續起她的拿手好戲。
“已經到了,他們幾人屯聚在七星山。我們現在出發,就能在太陽落山的時候到達。”
“七星山?”
“不錯,七星山是棲霞山的屬山,只是地勢相比棲霞山而言,要相對險要一些……”說著,卓不凡頓了頓,他將目光落在沈琅歌身上,緩緩的開口:“你,沒問題麼?”
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沈琅歌歪著腦袋衝他笑笑:“到時就是你這個乾爹表現忠誠的時候了!”
先是一怔,隨後卓不凡伸手在沈琅歌的鼻尖上捏了捏,隨即摟著她一同走下了樓梯。
而樓梯口那裡,雙手抱臂的烏爾早就已經等在那裡多時了。
見到了清瘦的烏爾,沈琅歌微微蹙了蹙眉,隨即沉吟道:“烏爾閣下,關於地圖的線索,請你現在就告訴我們。”
左右掃視了一圈,烏爾並沒有立即迴應沈琅歌,而是自顧自的舉步踏出了棲霞客棧。在來到了集市上後,他方才緩緩的開口:“線索只有一句話。”
就在烏爾正欲繼續說下去時,眾人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令沈琅歌很是熟悉的聲音。
“小姐,你的姻緣線與小僧很是般配,不如……哎呦,放手放手放手,耳朵要掉了……!”原本還是一副色迷迷的曖昧腔調轉瞬間變成了一聲接一聲的痛呼。
循聲看去,沈琅歌漸漸的眯起了雙眼。
那個身影看上去好像、似乎、可能就是一休那個酒肉和尚!
再看看一休身旁的那個女子,沒錯!是玲瓏!
不再理會烏爾,沈琅歌當下就朝著一休與白玲瓏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素問大師是位德高望重的高僧,不知可否請大師你屈尊為小女子看看手相?”捏著鼻子細聲細氣的開口,沈琅歌說著就把手伸到了一休的眼前。
見著主動送上門來的生意,一休和尚先是沒來由的打了一個激靈,隨後順著那隻手臂向上看去。在看到沈琅歌后,他猛的一怔,隨後大叫起來:“是你!沈施主!你,你,你果然!”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一休和尚作勢就要衝著沈琅歌撲過來,可不料卻再次被白玲瓏揪住了耳朵。
“白施主,是沈施主!是沈施主!”顧不得耳朵上的疼痛,一休激動地嚷嚷著。
聞聲,白玲瓏也是一愣,隨後將循著一休和尚的手看向了多日不見的沈琅歌。
緊接著,她尖叫一聲,推開一休和尚一把抱住了沈琅歌。
“你害本姑娘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當日秦燁跟在你身後跳進清塘河都沒有找到你!我們都以為你已經你已經!……都是你的錯!你要好好補償本姑娘!”
秦燁……跟在她身後跳進了火河中……
四周的一切彷彿在一瞬間變得安靜了起來,沈琅歌的腦中只有白玲瓏方才的話。
秦燁……跟在她身後跳進了火河中。
這到底算什麼!
秦燁到底要怎樣才肯與她撇清關係!
當日在黎國皇宮玄武大殿之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明明
那般狠心的羞辱於她,在那之前為何還要對她做出那樣的事!讓她虧欠於他!
她不懂,很是不懂。
秦燁到底要怎樣才會善罷甘休,放棄對於自己的糾纏。
她明明,明明已經打算要忘記。
“琅歌?琅歌?”看著沈琅歌晃神的模樣,白玲瓏困惑的叫著她的名字。
“玲瓏,你們……怎麼會到黎國來的?”猛然回神,沈琅歌看向白玲瓏,將自己方才的情緒全然收回,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就在白玲瓏正欲回答時,眾人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咳聲。
聞聲,眾人的目光皆是投向了聲音的來源:卓不凡。
衝著幾人聳聳肩,卓不凡挑挑眉,似乎是在衝沈琅歌示意什麼。
輕描淡寫的掃了卓不凡一眼,很明顯,沈琅歌似乎並沒有理解他目光裡的深意,或者說,是刻意忽略了他。
“沈琅歌!”伸手按住了沈琅歌的肩頭,卓不凡急了。
好容易碰上一個可以瞭解到沈琅歌過去的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這次說什麼都不能讓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琅歌,這位是?”總算是察覺到了卓不凡的存在,白玲瓏蹙著眉看向了他。只是那雙美目裡流轉著的似乎並非友善的光芒,而是一種懷疑和敵意。
“卓不凡。”簡明扼要的回答了白玲瓏的疑問,沈琅歌似乎並不想將卓不凡的更多情況介紹給面前的兩人。
下意識的相視一眼,白玲瓏與一休和尚突然雙雙架住了沈琅歌的胳膊,將她從卓不凡面前強行拖走了開來。
“從實招來!你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湊到沈琅歌耳邊,白玲瓏口中撥出的熱氣令她感到又癢又麻,總之很不舒服。
“我……”
“女俠,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腳踏兩船是不好的。”一休和尚也在一旁幫腔。
“你們兩個!”低吼一聲,沈琅歌用力甩開了兩人的胳膊,轉身看著他們,真真是哭笑不得。
“你們先回答了本小姐的問題,本小姐再考慮要不要回答你們的問題!”說著,沈琅歌鄭重的衝兩人點點頭,彷彿在與兩人談判談條件一般。
見狀,白玲瓏先是聳聳肩,隨即歪著腦袋盯著她,沉默了良久後方才開口:“夜逍遙,是黎國的新帝,這自不必說。你想知道的,定是柳清風和閔良玉的訊息。”
“好姐妹!”笑著握住白玲瓏的手,沈琅歌比以往消瘦的多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毫無戒備之意的笑容。
遠遠的看著站在那兩個陌生面孔當中的沈琅歌,卓不凡突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措感。
儘管相處了兩個月的時間,可看著現在的沈琅歌,他才猛然驚覺,原來他對她並不瞭解。甚至可以說完全不瞭解,他不知道她為何會一直一直逃避過去,不知道她臉上身上的傷疤究竟從何而來,不知道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似乎只知道,她在逃,在躲,僅此而已。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正思忖間,耳邊兀自傳來了一聲冷漠的輕哼。
循聲看去,他看到了從始至終都抱著雙臂高高在上的班圖人烏爾。
“你愛她。”
烏爾的目光停留在沈琅歌身上,深棕色的瞳孔裡有著淡淡的傲氣,卻也同時蘊含著某種思索的光芒。
聞聲,卓不凡掃了烏爾一眼。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皺起了兩道劍眉。可就在他正欲開口反駁些什麼時,沈琅歌卻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