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二十二章給我狠狠的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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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二十二章給我狠狠的脫
良久,聽完斷袖十八刀魏忠賢的敘述,卓不凡與沈琅歌相視一眼,隨即同時露出了幾乎一模一樣的神情。
“你確定,那些班圖人只是拜託你幫他們找人?而沒有其他的目的?”問出這話的人是沈琅歌,她眯起雙眼盯著魏忠賢,臉上的表情除了一般的驚訝之外,還有一股懷疑。
抬頭掃了沈琅歌一眼,魏忠賢臉上那猙獰可怖的刀疤狠狠的**了一下,似乎是在強行壓制著什麼情緒一般。
衝卓不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不要開口。沈琅歌饒有興趣的盯著面前這個大腹便便的魏忠賢,彷彿在看著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
“還是說,是你刻意對我們隱瞞了什麼?”沉默良久,沈琅歌突然開口將方才的話題和疑問繼續了下去。
聽到這句話,魏忠賢那肥胖的身子明顯一抖,彷彿是被人揭穿了一般。
“哎,我就實話告訴你們吧!”有點破罐破摔似的低吼一聲,魏忠賢抬起眼皮掃了沈琅歌與卓不凡一眼,繼續道:“不錯,他們表面上是拜託我醉仙樓找人,事實上,是想找一張地圖。他們只知道,那張地圖紋在一個人身上,至於那個人是男是女,一概不知!”
聽完,沈琅歌並沒有急著迴應他,而是盯著他看了半晌,最後轉向卓不凡。
看到沈琅歌遞過來的目光,卓不凡聳聳肩表示不以為然,隨後開口:“十八老兒,你確定……”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在下當真沒有什麼瞞著二位了!倘若二位不信,大可讓在下與那三位班圖人當面對峙!”在兩人面前攤開雙手以示清白,魏忠賢一副凜然的模樣。
“好,就滿足你的要求,我們去會會那幾位班圖人。”笑意盎然的眯起雙眼,沈琅歌二話不說就順著魏忠賢的話接了下去,沒有給他絲毫反悔的機會。
聽她這麼一說,魏忠賢先是一愣,顯然沒想到她竟會答應的這般痛快,甚至連一點猶豫的心思都沒有。這反倒讓他感到有些奇怪了……可看看卓不凡,卻並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下意識的點頭,魏忠賢朝兩人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重新回到那金碧輝煌的醉仙樓地宮內,沈琅歌禁不住對斷袖十八刀的品味嘖嘖稱奇。
人人都說,攪基的人身上總有那麼一點普通人所沒有的藝術細胞,如今看來,不僅現代人如此,就連古代人也是如此,這恐怕還真是有遺傳因素在作祟的。
正環視著四周,她的肩頭突然被什麼人碰了一下,就在她揚起目光朝撞向自己的人看去時,頓時被那人疑似印度人的裝束給狠狠的戳中了雙眼。
“印度阿三……”一瞬不瞬的盯著那人頭巾上的金色絲線喃喃低語了一句,沈琅歌先是蹙了蹙眉,隨後露出了一個相當古怪的表情。
見到神情古怪的沈琅歌,那個班圖人先是微微蹙了蹙眉,隨即看到了站在沈琅歌身後的魏忠賢。
“魏,這兩位是?”張口問了一句,為首的班圖人
顯得十分彬彬有禮。全然不像魏忠賢口中所言,如同洪水猛獸一般令人見之色變。相反,儘管這些人讓沈琅歌在第一反應下聯想到了印度人,可那些人卻是有著一張實實在在的東方面孔。
他們雖然有著比黃種人要黑一點的膚色,卻並不能掩蓋他們外貌的本質。
簡明扼要的將卓不凡與沈琅歌介紹給那個為首的班圖人之後,魏忠賢刻意向後退去一步,站到了與那個灰袍男子平齊的位置上。
聽完他的解說,為首的班圖人先是朝卓不凡與沈琅歌行了一個標準的撫胸禮,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沈琅歌強行打斷。只是,沈琅歌的說話物件並非面前的班圖人,而是方才剛剛向後退去的魏忠賢。
“魏兄,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你可要好好招待這幾位來自班圖大陸的客人。”
聽到沈琅歌的話,魏忠賢幾乎不用仔細品味便輕易瞭解了箇中深意。他立即衝幾人擺了擺手,在前面帶路道:“幾位,隨我來。”
儘管那幾個班圖人臉上升起了一絲絲遲疑的神色,卻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跟著魏忠賢以及卓不凡幾人來到了一座鎏金的硃紅色大門前。
在推門之前,沈琅歌伸出手臂在卓不凡身前不著痕跡的擋了一下,隨即衝他使了個“不要跟來”的眼色,之後挑起纖指在硃紅色的大門上輕輕一戳,便領著那三個班圖人走了進去。
雖說斷袖十八刀對沈琅歌的用意並不怎麼明晰,卻還是照著她的吩咐做了。
帶著一左一右兩個近身護衛在身後,那三個班圖人一進門,沈琅歌便在他們身後將硃紅色的大門輕輕關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驀地,就在這時,遽然有兩道白煙從女扮男裝的沈琅歌袖口中迅速飛散開去,彷彿兩條白綾般,向外源源不斷的散發出妖嬈和詭異的氣息。
“不好!保護少主!”三個班圖人當中個頭稍高的人立刻察覺到事有蹊蹺,卻為時已晚。聲音剛剛脫口,那三個班圖人已經接連倒地,失去了意識。
用一塊潮溼的毛巾捂在口鼻上,沈琅歌先後探了探那三人的鼻息,確定三人都已經失去意識後,方才緩緩起身,同時命令魏忠賢的手下打開了門。
就在魏忠賢和卓不凡走進房間的時候,沈琅歌雙手環胸,眯縫著一雙明亮澄澈的眼睛,緩緩的掃向了那兩個已經站到了魏忠賢身後的手下,隨即慢條斯理的開口道:“脫!給我狠狠的脫!”
就在魏忠賢和卓不凡走進房間的時候,沈琅歌雙手環胸,眯縫著一雙明亮澄澈的眼睛,緩緩的掃向了那兩個已經站到了魏忠賢身後的手下,隨即慢條斯理的開口道:“脫!給我狠狠的脫!”
兩人先是虎軀一震,緊接著用一種很是驚訝和不解的神情瞟向了書生裝扮的沈琅歌,心裡,卻在思忖:看這個白麵小生表面上斯斯文文的,怎生也有這等古怪的嗜好……竟,喜歡男子?
察覺到那兩人眼神裡的古怪含義,沈琅
歌走上前去毫不客氣的在兩人頭上各打了一個爆慄,愣是把倆人打懵了。
指著倒在地面上昏迷不醒的三個班圖人,沈琅歌笑眯眯的咬牙切齒的詳細解說道:“脫他們的衣服!一絲不掛全脫了!”說著,她突然瞪圓雙眼,看向那兩人的目光也比方才更多了一絲邪惡,繼而補充道:“褻褲也要脫!”
指導完斷袖十八刀的手下,沈琅歌轉身看向一旁聽得有些雲裡霧裡的兩人,衝魏忠賢一笑,緩緩開口:“你這醉仙樓,可有畫師?”
聞言,魏忠賢先是一愣,他明顯不懂這個白面書生究竟有何用意。
要說起來,這三個班圖客人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可現在,被沈琅歌這麼一折騰,莫說是保命談條件,恐怕自己日後能否保住這條小命都很難說。
正思忖間,魏忠賢其中一個手下猛的驚呼了一聲:“這小子竟然不穿褻褲!”
聞言,沈琅歌那張眉清目秀的臉上赫然爆發出一片邪惡的光輝,可能斷袖十八刀看不出來,可卓不凡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箭步上前擋住了沈琅歌的視線,他捏住她的雙臂將她的身子強行扳正,隨即牢牢的守在了她旁邊。
直愣愣的瞅著卓不凡與沈琅歌之間的親密動作,魏忠賢看懵了。
莫非……
海王也好這口?
儘管這個想法如同成千上萬只螞蟻在抓撓他的心臟,可現在,他卻不敢挑明瞭去確認。
就在魏忠賢正在不斷的進行心理鬥爭時,他的兩個手下已然完成了沈琅歌交予的任務走了過來。
彷彿沒看到那兩人的神情般,沈琅歌看向面色複雜的魏忠賢,又慢條斯理的重複了一遍自己方才的問題。
聞聲,陷入幻想和糾結情緒中的魏忠賢這才回過神來,緩緩的小聲的搓著雙手開口:“其實,不瞞幾位,在下對繪畫略知一二……”
聽魏忠賢這麼一說,沈琅歌也不等他說完,便一把將他拽到了那三個已然一絲不掛的班圖人面前,順手把他向前那麼一推,笑道:“來,畫他們的裸像。我要……各種姿勢都有的,越**越好。”
聽罷,魏忠賢那張蔥油餅臉上的困惑之情越發的深重了。
心裡對卓不凡與這個白面書生之間的姦情更加確定了。
看著出自魏忠賢也就是斷袖十八刀手筆的男男“春宮圖”,卓不凡雖然無法接受沈琅歌的古怪品味,不過還是對斷袖十八刀產生了一種全新的認識和理解。
完成了最後一筆,魏忠賢衝著自己的大作點點頭,隨即相當期待的看向了沈琅歌,似乎是在等待著她的讚賞。
目不轉睛的低頭欣賞著那一張張極具內涵和深意的圖畫,沈琅歌的目光相當複雜,一下興奮,一下激動,一下邪惡,一下痴迷。總之,並非一兩個詞語便可概括。
用手臂不著痕跡的蹭了蹭沈琅歌的肩頭,卓不凡將她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道:“你,該不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