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只想你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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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只想你做我的女人
曖昧 只想你做我的女人
月漱玉也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一飲而盡。
月漱玉喝酒的樣子令鳳綰綰目瞪口呆。她一向佩服酒量好的人,尤其是女人,就像是女中豪傑。不像她,沾酒即醉。
月醉秋自是看到鳳綰綰瞪圓美眸的可愛模樣。他笑稱,當年正是喝酒的月漱玉迷倒了鳳傾城。
似乎是因為提到了過往的事蹟,月漱玉很興奮,開始滔滔不絕:“小時候可以經常見面,反倒是長大後,兩年才能見得一回。他說,漱玉,再等等,等我做了皇帝,我來娶你。我等啊等,拒絕了好多人的求親,只為等他來到。不知不覺中,二十年就這麼過去了……”
狼月漱玉的視線看向窗前自飲自酌的男子,滿眼痴迷:“愛一個人,希望能得到他的所有,他的人,他的心。愛一個人,希望愛他所有,愛他所愛,恨他所恨。這難道,還不夠麼?”
月漱玉自言自語,沒人迴應她的話,她的心情,包括那個她愛了多年、準備愛到死的男子。
她仰頭又喝了一杯,只覺入喉的酒苦澀異常。
蝗一時間,氣氛變得沉重而壓抑。
作為鳳翔宮主人的鳳綰綰為了活躍氣氛,大聲道:“好吧,月色正濃,我們四人比賽,我也參加。如果我輸了,願賭服輸,不過我有預感,輸的人不是我。”
聽到她活力四射的聲音,不在狀態的鳳傾城終於回頭,往鳳綰綰而去。
他性/感迷離的眸光始終定格在她的小臉,鳳綰綰錯開他的眸光,找藉口尿遁:“要不你們先開始,我去上個茅房,很快回來。”
不待鳳傾城走近,鳳綰綰逃也似地離開大殿。
直到隱沒在轉角,沒有鳳傾城灼燙的目光如影隨形,她才鬆一口氣。
她想,他們之間應該有了默契,忘了過去的所有,只做兄妹,這樣於彼此都好。
她做得很好,見不到鳳傾城的這些日子,幾乎忘了有鳳傾城這麼一號人物曾讓她歡喜,讓她流淚……
呆怔了許久,鳳傾城輕紆一口氣,若無其事地出了茅廁。
不想她才走出,一個黑影籠罩了她眼前的光明。
她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背抵在牆上,他還在向她靠近,灼燙的呼吸就在她的脣角,他幾近暱喃的低語自她微顫的雙脣渡過她的心底:“綰綰……”
在他脣落下的瞬間,她快速推開他,若無其事地道:“皇兄,你慢慢上茅廁,我先去準備表演曲目——”
她還沒來得及落荒而逃,他明眼手快地拽上她的腰,灼燙的大掌放在她的腰間摩梭。
他微一用力,便將她拽入懷中,力道之大,幾欲折斷她的纖細。
他笨重的頭倚在她的香肩,沙啞地低喃:“你該知道,我們做不成兄妹。我試過了,不行,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
他濡溼的舌/尖吻上她的耳垂,狂熱的吸/吮,呼吸在加重。
鳳綰綰雙腿虛軟,看著地上的他們交疊在一起的倒影,曖昧而模糊不清。
她用力推開鳳傾城,拔腿就跑了開去。
身後有鳳傾城沉重的腳步,他每走一步,她的心跳便重了一分。
直到光明在望,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平順了呼吸,她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與此同時,鳳傾城也折了回來,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
分明還有月氏兄妹在旁,鳳綰綰卻覺得全世界只剩下她和鳳傾城。
他曖昧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游移,滑向她的右耳位置,就是方才他親吻過的地方。
“綰綰,慢點喝——”見鳳綰綰拿起酒杯往嘴裡倒,月醉秋開口提醒,卻已來不及。
鳳綰綰錯把酒當茶喝,嗆辣的酒燒在喉嚨,她喝了大半杯酒,咳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很是狼狽。
“你不會喝酒?”鳳傾城看著鳳綰綰被酒嗆倒的痛苦模樣,眸中閃過精光。
以前的皇妹會喝酒,會跳舞,也會古箏。什麼時候開始,鳳綰綰什麼都不會了?
“會喝點,太長時間沒喝了,有點不習慣。”鳳綰綰臉色有些紅,酒意上湧,她不過是不小心喝了幾口罷了。
“公主,不會喝酒你可要小心了,現在比試開始。”月漱玉見所有人以鳳綰綰為中心,心下苦悶,索性拉快遊戲的程序。
“開始吧。”鳳綰綰沒有異議。喝了一點酒,她很想回屋躺下睡一覺。
“皇兄,由你開始好了。”月漱玉看向月醉秋。
月醉秋點頭應允。
他讓清音彩音準備好筆墨紙硯,看著鳳綰綰憨態可掬的粉紅小臉,大袖一揮,開始為鳳綰綰繪畫像。
鳳綰綰坐在桌旁打瞌睡,渾然不知自己的睡姿被月醉秋繪入畫中。
待月醉秋畫好鳳綰綰的畫像,月漱玉上前仔細檢視,回道:“無論形貌或神韻,皆畫出公主獨有的特質,很不錯。”
月漱玉讚不絕口,畫中的女主人卻還在打瞌睡,不在狀態。月漱玉笑著打趣:“看來公主對皇兄並未上心,皇兄還得努力。”
月醉秋專注地看著畫中憨睡的女子,輕喃:“我始終畫不出她的神韻。”
月漱玉走至鳳傾城跟前,笑道:“輪到皇上了。”
鳳傾城命紅衣搬來古箏,輕輕撥動了琴絃,流暢的音符便自他指尖溢位。
他端正坐姿,深深看一眼還在打瞌睡的鳳綰綰,一曲《傾國傾城》便自他指尖溢位。
打瞌睡的鳳綰綰徑自閉著美眸,不忘鼓掌喝彩:“好,比我彈得好多了!!”
鳳傾城動情演繹,若不是偶爾夾雜著鳳綰綰一兩聲喝彩的聲音,相信效果更佳。
最後一個音符完畢,鳳綰綰笑嘻嘻地拍掌,憨態可掬:“不錯,皇兄比我彈得好。”說完這一句,她索性趴在桌子上,小聲嘟噥:“你們表演完了叫我,我不會賴皮的。”
見鳳綰綰在睡覺,不把比試當回事,月漱玉以為鳳綰綰輸定了,決定舞一曲為鳳傾城與月醉秋助酒興。
或許,她之所以選擇跳舞,是為了把鳳綰綰比下去。無論是琴棋或書畫,月漱玉一定不比鳳綰綰差。
她選擇一曲霓裳舞,舞姿輕盈如羽,優美華麗,濃豔不凡,清音和彩音看呆了眼,鳳傾城和月醉秋也看得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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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一曲舞畢,月醉秋沉聲道:“皇妹舞技不凡,卻少了最重要的東西,不如綰綰。”
月醉秋的話令月漱玉臉上閃過尷尬之色,她以為,最少月醉秋會對她讚歎有加。月醉秋卻說,她不如鳳綰綰,果真如此麼?
“綰綰,輪到你了。”月醉秋去到鳳綰綰跟前,用力拍打她的小臉。
鳳綰綰拍開他的手,終於輪到她了,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我剛剛夢遊,想到一首好詩,聽好了。”鳳綰綰煞有介事,睜開美眸,一字一頓地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見所有人傻傻地看著她,她抿脣而笑:“我很有才吧?這樣的千古絕句都想得出來。好了,反正我是不會輸了,先去睡一會兒,你們自己玩兒。”
她迷迷糊糊地去往寢房,倒頭就睡下,片刻功夫便已沉入夢鄉。
她睡得酣甜,自是不知這晚下了一場雨,淅淅瀝瀝地不曾停歇。
月氏兄妹與鳳傾城認為他們都輸在她之下,他們一起把三埕上好的女兒紅喝得一乾二淨。
末了,都醉倒在了鳳翔宮……
鳳綰綰再醒,冬雨初停,寒風凜冽,室內回覆乾淨,彷彿昨晚不曾有人來過。
在清音的嘴裡知道,鳳傾城和月氏兄妹宿醉,在鳳翔宮留宿了整晚。都說鳳綰綰乃神人,總能給人予驚喜。
鳳綰綰聞言失笑。她若是神人,就不會至今還在皇宮流連。
到了黃昏時分,她正在和清音彩音說說笑笑,月醉秋不知廉恥地又跑到了鳳翔宮,說是要在此蹭吃蹭喝。
鳳綰綰才給自己添了一碗飯,才吃了兩口,月醉秋卻不客氣地一把奪過,邊吃邊用曖昧的眼神看她。
“你很幼稚。”鳳綰綰忍禁不俊,拿月醉秋沒辦法:“你也不嫌髒,真是怪胎。”
“綰綰吃過的碗筷特別香甜。以後你對待傾城要像對待敵人,他拿你的碗筷,你拼命搶過來。以後只可以我用你的碗筷,其他任何人,包括你宮裡的宮女你也不可以。你首當其衝要防的物件,就是傾城——”
“是麼?!”鳳傾城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打斷月醉秋的叨叨不休。
月醉秋和鳳綰綰對視一眼,兩人眸中有著同樣的疑惑:這人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