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一章 漣漪驟起之政變2

第七十一章 漣漪驟起之政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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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漣漪驟起之政變2

夜雖已深,但御書房內的燭光依舊蹭亮的刺目。書桌旁,司徒潼依舊不眠不休的埋頭,審閱著奏摺。

皇上一天都滴水未進,都已經夜深了還不歇息。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下去啊。在一旁伺候的福貴滿腹心事憂心忡忡的樣子,許久他還是不禁問道:“皇上,還不熄燈侍寢麼?”

“朕在等等,福貴你在門外候著吧!”司徒潼看不都看福貴一眼,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見皇上在批改著奏章福貴不再吭聲,他默默的福了福身子,退而其次在書房門外等候。

門外漆黑一邊,只要少許的蟬蟲聲。福貴端端正正的站在門外候著,他心裡總覺得今晚要有大事發生。每當皇上在御書房熬夜批看奏摺之時,第二天清晨總會有驚天動地的大事發生。

福貴沉思著,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福貴連忙抬頭望去,只見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統統身穿正統的朝服,朝御書房方向走來。

“請福公公像皇上通傳一聲,說是我們有要事面見皇上。”領頭的姬弦翼弓了弓身子,不卑不亢的說道。

看見如此氣場,福貴當然知道今夜又是發生。他鎮定的說道:“左相,你就在這候著吧,老奴這就是稟報皇上。”

話畢,福貴就匆匆的走進了書房。剛走進書房,他還沒把話說出口,坐在龍椅上的司徒潼就率先開口說道:“傳朕口諭,讓左相和李尚書來議事廳面見朕,至於其餘的臣子,統統遣散。”

“是!”福貴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看來皇上今夜是特地在這等他們的到來。

“左相、李尚書,皇上吩咐你們去議事廳等候,至於其餘的大人們統統回府。”福貴鎮定的吩咐道。

“是,臣遵旨。”眾人異口同聲的齊呼道,隨即福了福身子散座一團匆匆離去。原本眾多的臣子,轉眼間只剩下姬弦翼和李不惟兩人。

看著人潮漸漸散去,福貴撫了撫拂塵道:“二位大人跟我來吧!”

說完,福貴一手拿著拂塵,一手提著燈籠在前頭緩緩帶路。

一座極為莊嚴的四角宮殿,宮殿內一連掌起了幾盞明燈。福貴將那兩人帶進之後,便合上大門匆匆離去。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看著高坐在堂上等會的司徒潼,兩人急急忙忙的跪地請安。

“愛卿免禮!”司徒潼揮了揮手,冷冷說道:“愛卿這麼晚了來找朕,有何要是要像朕稟報?”

李不惟和姬弦翼一同站起身來,就在抬頭的一刻,李不惟悄悄對姬弦翼使了一個眼色眼色,姬弦翼會意便率先說道:“臣有要是稟報皇上,是關於右相謀反之事。”

“說。”他們的所有動作表情司徒潼盡收眼裡,他倒想聽聽他們是怎麼誣陷劉閆文的。

“今日一早,臣就截獲了一封劉閆文通番賣國的密文。密文中寫的都是軍機祕密,幸好微臣早早截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姬弦翼手託著一封絕密的函件,一旁的

冷顏即刻接過送到司徒潼的手中。

司徒潼緩緩開啟密函,嘴角不禁閃過一絲冷笑。果真如他猜想的那般,是一封高仿的密函。密函中列舉了天朝所有的布兵陣圖,防禦弱點,優勢以及劣勢盡書密函之中。

收起嘴角的笑意,他緩緩地折起手中的密函,道:“李愛卿又有什麼事情稟告朕?”

李不惟見勢,立刻俯身說道:“微臣所報的事情也和劉閆文有關,微臣已查實,劉閆文他貪汙受賄,草菅人命……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就等著皇上處置。”說罷,他拿著手上的賬本交給了冷顏,冷顏也將它一一遞給了司徒潼。

司徒潼拿起手上的賬本,細細的翻看了幾頁。確實,這確實是一本貪汙受賄的賬本,但他可以肯定,這賬本的主人另有其人。

“這就是你們所帶來的證據?”司徒潼冷冷的質問道,一旁的李不惟早已嚇得兩股戰戰。

面對司徒潼的質問,一旁的姬弦翼就顯得格外鎮定,他噗通的跪倒在地上,一臉正氣秉然的說道:“人證物證俱在,劉閆文他貪贓枉法、草菅人命,通番賣國,請皇上秉公辦理。”

一旁的李不惟見罷,立刻也跪在地上打呼:“請皇上秉公辦理!”

司徒潼臉色一沉,低聲的說道:“左相,朕這就命你和冷顏,連夜帶著三千御林軍將劉府上下百餘口人,抓捕歸案。”

“臣(冷顏)遵旨!”姬弦翼和冷顏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後召領著三千御林軍匆匆趕往劉府。

看著三人遠走的背影,司徒潼鐵青著俊臉,緊緊地拽著手中那所謂的證據。

整整十八年了,他揹負這個血海深仇已經整整十八年了。至今,他還是清楚的記得,他的母后是怎麼慘死的,他的父皇又是如何被毒死的。

一切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劉閆文和妖后一手炮製出來的。現在劉閆文就要玩完了,妖后的大限也降至了。

這麼多年來,每當他午夜夢迴之時,都會想起母后慘死時所說的報仇,每當他午夜夢迴之時,都會想起父皇臨死之前的囑咐。

他好想放聲大笑,可是怎麼也笑不出來。他的心似乎缺了一塊似得,永遠都補不好了……

劉府。

“來人啊!給我把劉府包圍起來!”剛走到劉府,姬弦翼就大聲的吩咐道。身後三千御林軍即刻待命,匆匆將偌大的姬府給包圍了起來。

看著被包圍的劉府,姬弦翼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帶領著其餘的御林軍破門而入,首當其衝的就是將府中的侍衛丫鬟給抓了起來。

看著書房內燭光搖曳,姬弦翼冷笑一聲,隨即踢開房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最後還是我贏了吧!”姬弦翼得意洋洋的說道,和他鬥了這麼多年,贏家終究是他。

“你真的贏了麼?我想你的結局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手執著黑子,劉閆文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天的到來他也等了很久很久……

“你在這胡言

亂語作甚,一個喪家之犬,還有什麼好說的?”姬弦翼不悅的說道。無可否認,這麼多年了,他是他唯一敬重的對手。

“走罷!”劉閆文擲下手中的黑子,棋盤上的黑子已將完全將白子重重包圍。

他輕嘆一聲,隨後便朝著書房門口走出……

“把我給他鎖起來!”跟隨著劉閆文走到大堂,姬弦翼即刻叫命令道。

一旁的侍衛帶著枷鎖欲要把劉閆文給鎖起來。

“慢著,他毋須要上鎖!”冷顏冷冷的說道:“在皇上還未定罪之前,他還是天朝的右相,櫻妃娘娘的親爹。”

侍衛看了看冷顏一眼,在看了看姬弦翼一眼,滿臉很是難為的樣子。

見姬弦翼依舊不依不饒的樣子,一旁的劉閆文淡淡說的:“冷侍衛,放心!老夫這把老骨頭,還是撐得住的!”跟姬弦翼同朝為官這麼多年,他很清楚姬弦翼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只要他抓住自己的一點痛腳,就恨不得將他踩死。現在毋須抓了,他已經落在他的手上了。所以他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冷顏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即冷道:“把鎖換成二號。”

“是!”侍衛連忙拿來二號枷鎖,小心翼翼地為劉閆文套上。

“帶走!”姬弦翼冷哼道,隨既甩袖離去。冷顏稍稍對侍衛使了一個眼色,囑咐他要好好對他。帶侍衛點了點頭答應之後,他便走了出去。

“啟稟大人,少了一個人。”看見剛走出門的姬弦翼,侍衛即刻稟告道。

“少了誰?”姬弦翼冷冷的瞥了侍衛一眼。侍衛戰戰兢兢的說道:“少了,少了柳銘涵,柳將軍。”

“來人,給我把他們帶回天牢,嚴刑逼供柳銘涵的下落。”姬弦翼冷冷的吩咐道。

翌日清晨。

右相被抓之事,轟動了天朝。整個天朝都在討論著這件天大的事情,有些人怎麼也不肯相信,以清廉自稱右相劉閆文會犯下這些滔天大罪。但有些人卻不斷的落井下石。

整個皇宮都籠罩在一片譁餘之中,所以的宮女太監都在談論這起事件。

鳳漪宮。

“小姐,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雲清花容失色的匆匆跑來。

“怎麼了雲清?”坐在椅上的澄櫻正埋頭繡著,小兒穿著的衣裳。

“老、老、爺、爺,他……”雲清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別急,慢慢說!怎麼了?”澄櫻繡著手中的衣裳,笑意盈盈的說道。

“劉家百餘口,都被皇上打入了天牢。”喘了一口氣,雲清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

澄櫻微微一怔,尖銳的銀針深深的插入澄櫻的指尖上。斗大的殷紅緩緩地從指尖冒出,染紅了還未做好的衣裳。

澄櫻收了收手,手中的衣物盡數跌落在地上。“你,你說什麼?”

“老爺他昨晚被打進了天牢。”雲清哽咽的說道:“他們說皇上下旨,三日後要將劉家百餘口人全部誅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