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八話 與子共沉歡

第一百一十八話 與子共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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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話 與子共沉歡

我自知道安侍衛有通天的本事,也早已習慣了被他通天的本事所庇護。凡事有他預先籌謀、縝密鋪墊,他說好就一定會好,他若覺得不好就一定會想法子鋪陳妥帖,什麼都不需要我擔憂、更不需要我過問。

久而久之,我已在不覺間把所有的倚靠都給了他,我已太依靠他,一日不見他便總覺得少了什麼,總覺得這個生命是不完整的。我不敢想象若沒有他我該怎麼活下去;同樣的,我亦回憶不出沒有他的那些日子,我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他住在臨著我隔壁的那間房屋,名義上是暫且來冷宮裡做一陣子護衛,實則就是在冷宮裡頭過起了入宮之後就再也沒有過的安生日子。

漸漸的,我越來越有一種與他過起夫妻一般生活的恍惚感。若說是溫柔曖昧、如膠似漆,倒不如說是相濡以沫扶持共進的那一份默契。

我們也會偶爾為小事鬥嘴吵架,諸如那天為煮麵的時候究竟是要先切菜、還是先煮麵而起了爭執。

我的意思是先切菜,免得面煮好了放菜的時候來不及切菜再過了火候。

他非要等快煮好了再切菜,說過早切菜養分與水分容易流失掉。

就這麼爭執著爭執著爭得吵得面上生紅、喉嚨乾澀,大半天都沒個結果。哦不,也是有結果的,最後的結果是他把我已經切好的一大盤香菇、豆腐、魚肉糰子、香菜等全部給倒掉了;而我則扯斷了他拉好的所有的拉麵!

不得不說,安晴天他改善了冷宮的伙食,更準確的說是改善了我們這個院子的、我與酌鳶的生活。且平常用的著的、用不著的東西自他來了以後便全部都應有盡有。若不是我瞭解他的本事,如此大膽的舉止和行事不被嚇死便是好的了!

在一旁依舊嗑著瓜子兒看我們爭執的酌鳶,在見到最後那個結果之後不住咗舌嘆息,直道我們暴殄天物,不如她這個冷宮“老人兒”知道生活之艱辛!她無限憤慨的大聲吼我:“你到底是要尋死還是不活啊!”

安晴天很鎮定的掃了我一眼,對那尚燃的歡騰的灶爐目視片刻,轉又衝我遞了目光,沉聲道:“你添的火你自己來撲滅!”然後將手一負,踱著步走了。

我忿忿的瞪他一眼,強拉著酌鳶自己折騰要吃的東西……

我和安晴天之間的這段孽業,我們的愛情,就這樣瓜熟蒂落,總算在冷宮裡修成了正果。除了**上的操守一向把持極好以外,精神上的出軌也再不需要做得偷偷摸摸。

他許給我的一輩子的圓滿,一早就該欠著我的、彌補我的從沒有過直白約定的對於幸福的默許,這一次終於連本帶利的通通都還給了我。

我們一點兒也不擔心這樣的相處會被誰給鑽了空子。

酌鳶無需防著,因為就是她想揭發我們,也沒有給她去做人證的契機。

而安晴天的能耐非同小可,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為陛下做什麼事的,但既然他能如此行事,那麼就決計不會有任何事。況且這宮裡頭都是一群趨炎附勢之輩,他們的目光從不會在沒有用處的人身上多做停留,更不會有那般好的耐心與吃飽撐著的旺盛精力、連日裡沒事兒巴巴的去找如我這般失了一切的再夠不成威脅的人的不快。除非他們的精神已經有了問題,那也不怕,精神有問題的人都會被送進這裡來的!

我只是害怕,害怕眼下這與他狀似夫妻的理想生活只是我午夜寂寥時一廂情願的南柯一夢,怕這別樣的美好不知什麼時候便又會悄悄流走跑掉;一如,它猝不及防的到來的時候一般模樣……

時間是幻象,快慢與否一向隨心。你越是想把它留住,它便越是逝如斯夫晝夜不捨的流逝飛快;你越不想叫它過得坦緩,它卻又偏生沉冗拖沓的如一蹣跚行步的蒼髮老婦。專做弄你、與你開玩笑一般。

依稀已是八月中旬,是夜,我與安晴天在院子裡那棵柳樹底下席地而坐,肩靠著肩仰頭看那滿天閃爍不止的點點繁星。

清風拂面、素服輕舞,漫空紫丁香花絮為這溫熱的夜織就綰起夢幻的霓裳,菡萏為蓮、斷腸始嬌。

他忽然啟口,望著崑崙宇宙的姿態與神情沒有改變:“你想出去麼?”

這問句突兀。出去,出哪裡去?冷宮麼?

我往他懷抱裡靠了靠,揚脣眯眸:“你猜?”

他依稀是蹙了蹙眉頭,語氣匝了一些沉澀:“你若想出去,我有法子……”於此頷首轉目,盯著我看,“但是我,不打算讓你再出去了。”

我自然知道他有法子讓我出去,我也自然知道他不打算讓我再出去了。他深愛我,故他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推開,意欲給我他所認為的最合適我的幸福;我深愛他,所以明知自己與他沒有可能卻仍舊做不到把他推開,做不到不耽誤他日後出宮另尋佳偶、另闢溫柔鄉。

我們對彼此的愛不會比另一方少些,行事不同只是因為性格不同,正如眼下他突然改變了先前一直持著的那個主意。

我亦在同時凝眸顧他,四目相對,映在彼此心裡的那份姿顏便忽而十分的魅惑了!

分不清是誰最先勾引誰的,當我些微回過了些神智的時候,自己已經是與他臂彎纏著臂彎、雙腿疊著雙腿的繾綣在了一處。

我們的衣物還好好兒的伏貼在身上,而體溫已隨著不由己的舉止與輾轉、吮吸的脣畔深吻,變得同樣不由己的就開始漸次升溫。

他的吻技並不嫻熟,脣舌也並不靈巧,甚至有些笨拙。但出乎男人的本能,還是由他引導著我一點點的配合著他的步韻而慢慢吻的深入、再深入。

不知覺時,彼此原本乾澀的脣畔已被甘霖潤澤的發脹發腫,清泌的涼意波盪開來;他吻至動情處,由一開始的生澀試探變成了略略的大膽攻取,即而又是更加肆無忌憚的攻城掠地、狠狠壓下。

我開始本能的想要躲避,偏生又被一縷神馳牽動著滿是期待的不住與他迎合。他柔軟的舌尖抵著我柔軟的舌尖慢慢觸碰、接連探入、終於絢爛燃燒綻放的繾綣繆繞交纏一處。

我沒忍住一聲輕哼,眯了濛霧的眸子,而身體的反應尤為明顯,這具分明已不再如青澀處子一般的身體卻又變得很是嬌羞。嚶嚀徐徐、喘息軟軟,酥胸起伏的節奏很是細碎又小心。然而這副身體已在向他滾燙若炭的身體不斷的發出乞求,它在渴望、在想念、在迎合、在引導……迫切的期待著一個適當的時機,被深愛的良人溫柔而疼惜的緩緩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