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崇拜姐,姐是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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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崇拜姐,姐是個傳說!
警察局的拘留室內。
董心若早已失去了以往的明媚笑靨,不過在警局呆了一個禮拜,臉色早已蠟黃,眸光黯淡,臉孔慘白,頭髮撒開,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中年婦女。
“你再仔細想想,鄧紹豐還有沒有可能其他藏匿的地點?”
白羽南有些不耐煩的問。
雖然他是一個很專業的律師,但這會兒自家的妹子還在醫院動開顱手術,寶貝外甥女還不知所蹤,他能淡定得下來才怪!
“二哥,跟這女人唧唧歪歪什麼,歆愛寶貝不見了,找不到了,但她生的那個羞辱了咱們家門楣的豬豬不是還在家裡麼?將那丫頭扔出去就是了,沒什麼好說的!”白老八脾氣顯然更近的不好,滿臉怒氣的說。
“別,不要……”董心若一聽到自己女兒的名字,忙一臉慌張的抬起頭來。
“就算是為了你女兒好,你還是仔細想想好了,否則,我們家脾氣不好的可不止是老八一個……”
白羽南勾起脣角,臉上帶著一抹隱忍。
“我只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去一個度假屋暫住兩三日,然後回來的時候,又會心情好好了。”董心若想了想,一臉祈求的說,“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珠珠,你們答應我會善待他的,不可以食言而肥——”
“哪個度假屋?”
白羽南忙追問道。
“那麼你們答應我的事,還有我之前跟你們說的那些……”董心若再也不願意放棄最後幫自己爭取的可能,“幫我爭取減刑,還有照顧我女兒的事……”
“呵呵,你是在跟我們兄弟談條件麼?”白老八突然冷著臉逼近她。
“就算是吧,因為,我已經沒有辦法了……”董心若突然紅了眼眶,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無論我做了多少錯事,小孩子都是無辜的,不是嗎?”
“好,我答應你,你說吧,哪個度假屋?”
白老八不怎麼在意的揚眉。
“不,白二少爺,我希望聽到你的親口承諾,你答應免費做我的代理律師,儘量幫我減刑,不用坐牢二十年,還有我的女兒,希望你們儘可能的照顧她,若是真的不喜歡看見她,索性送去寄宿學校,我只有一個請求,不要告訴她,什麼都不要告訴她,我希望她沒有任何負擔的長大……”
“好,我答應你,至於你的女兒,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可不認為到現在,她還什麼都被矇在鼓裡,畢竟我們白家最近出了那麼多事,你真覺得沒有多嘴的傭人跟她說?”
“至少……善待她……”
董心若淚流滿臉,不管她心腸有多麼歹毒狠心,在白珠珠心目中,她依然是天底下最慈祥的母親!
“可以。”白羽南慎重的點了點頭。
“那麼,”董心若別開眼,輕輕的說,“你們去隔壁的W市,最南邊的XX小鎮有一個臨湖的度假屋,屋前有樹有花,庭院裡種著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很美……”
“你確定那個地方是鄧紹豐常去之地?”
白老八打斷了董心若的話,“你騙鬼不,度假屋該有多少人出入啊,將個小孩子藏在哪兒,那傢伙不是腦子被驢踢過吧?”
“不,不是,那裡已經沒什麼生意了,更甭說賺錢了……因為,那個地方是我的——”董心若終於吐露實情,那些花草是以前的屋主妻子種的,後來出了車禍死了,屋主不想觸景傷情,然後在七年前,我買了下來,但並不常去……所以就託他有空過去看管打掃一番,他也很喜歡那個地方……”
“看不出來你挺富有的嘛,還可以買人家一整棟的度假屋!”白老八忍不住鄙夷的瞥了她一眼。
“老八,大事為重,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若寶貝真的被關在那裡,這會兒一定被嚇壞了!”
白羽南擰著眉頭,不悅的看著弟弟說,離開前,他淡漠的看著董心若,“現在,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確定你不將你女兒交給鄧家?畢竟,你女兒是他們家的,兩相權衡,我們反而是外人……”
“不,不要,不可以!”董心若一聽,連連搖頭,臉色滿是惶恐,“他騙了我,他竟然騙我,我這麼相信他……珠珠交給他一定會被他虐待的,不可以交給鄧家!”
“那麼,我幫你請一個傭人住在你剛剛那所謂的度假屋,然後將你女兒安置在哪兒怎麼樣?當然,吃穿用度我們白家還不缺這麼一點,若你剛剛所言屬實的話——”
白羽南若有所指。
言下之意就是,若你騙人,那麼就不要怪我們對你女兒怎樣了,就算送去給鄧家都不奇怪!
聰明如董心若自然也聽明白了,點頭如搗蒜,“若那孩子還活著,若堆田區那邊真的沒有的話,那麼,就只能是在那度假村了!”
“好,你最好祈禱她在,老八,我們走!”
說完,白羽南再也沒有多說,衝著弟弟招招手,兩人迅速的離開警局,開車去了隔壁市——董心若口中的度假屋!
一個半小時之後,一輛黑色的汽車終於在一個門口有著佇立著一塊古怪的石頭,上面用草書刻著紅色的‘清漪’字樣的度假屋門前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白老二和白老八全都面色沉靜的走下車來,心卻不知不覺間懸了起來。
走到了門口,只見門被一個碩大無比的鎖鎖著,屋子裡,寧靜一片,顯然裡面是沒有人的!
那麼,歆愛寶貝真的被關在這裡面嗎?
白家兩兄弟對視了一眼,眼底同時閃過一個想法,那就是,砸鎖,破門進去看看。
說著,彪悍的白老八馬上拿來了一塊石頭,滿臉森冷的走到了門邊,對準鎖頭,正要砸下去的時候,突然在一大片芭蕉葉後面,傳來一道脆生生的聲音,“二舅舅,是你麼?”
白老二和白老八馬上如遭雷擊,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但卻馬上轉頭,朝著長在院門口的紅磚下的芭蕉樹看了過去。
“真的是你們!我還以為那壞人又回來了呢!”
兩兄弟還沒有看清楚
,就見一個滿臉泥土,身上髒兮兮的小女孩飛快的撲到了他們的面前,不由分說的勾住了白老二的脖子,“二舅舅,我就知道,你們會來救我的,真是太好了,我在這裡等了好久了,可是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看到,偶爾經過幾個人,都是鬍子拉碴的,我擔心他們是壞人,會看我長得漂亮,再度拐賣了我——”
小傢伙嘴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說自己怎麼撕開被單從房間窗戶裡跳到院子,又怎麼從狗洞裡鑽出來。
原來是從狗洞裡鑽出來的啊,難怪看起來那麼的髒亂,看起來不比外面的野貓乾淨。
“好了,沒事就好,咱們回家吧。”
白羽南上下仔細看了一遍,確定這娃兒沒有受傷,終於放心了,長吁了一口氣說。
“我說寶貝,你怎麼一直纏著你二舅舅呢,難道你不覺得八舅舅比二舅舅更帥麼?”小時候的白霓兒是這樣,如今這個長得跟霓兒一模一樣的小外甥女還這樣,很打擊人的好不好?
白老八猛翻白眼,一臉吃味的說。
“八舅舅,你當然也長得很漂亮啦,不過你不覺得二舅舅很酷哥嗎?”歆愛寶貝理所當然的說。
神馬?這小傢伙竟然說白老二很酷哥,而他很漂亮?
氣瘋了有木有?
她不是女人啊,怎麼可以說他長得漂亮?
說他帥氣難道不行麼?
偏偏要用見鬼的‘漂亮’這個詞?
白老八臉孔憋紅,差點沒被這天使般的小公主給氣死!
“老八,你給我嚴肅點,忘了霓兒還在醫院動手術嗎?趕緊過去看看情況吧,不知道從手術室出來了沒有!”
白老二難以掩飾眼底的擔憂。
“對哦,那麼,咱們直接去醫院吧。”
白老八馬上收斂了臉上的嬉皮笑臉,一臉鄭重的說。
“舅舅,媽媽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還要動手術呢?”小歆愛一聽,馬上嚇壞了,眼眶馬上紅潤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嘩啦而下。
“沒事,大舅舅在給你媽咪治病呢,寶貝要相信大舅舅是不是?”白老二安撫著小歆愛,腦袋瓜卻想不到什麼好藉口,只得支支吾吾的說,“至於媽咪生了什麼病嘛——”
“因為寶貝你不見了,你媽咪太急了,一不小心撞到牆上,撞破了頭!”
白老八很順溜的接過話茬,成功的將小歆愛騙了過去。
“都是我不好,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那人是狼外婆呢,可憐的媽咪,嗚嗚嗚,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小歆愛癟嘴嘴巴,小臉徹底的拉了下來,任憑白老八怎麼安撫逗弄,都再也不笑了,眼底時不時的閃過一抹不安,以及惶恐——
令身旁的兩個男人看了心疼不已,卻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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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終於結束了。
由於在發現白霓兒腦袋裡有血塊開始,白羽安就開始著手研究她的病情,以及手術中各種可能會出現的併發症,一一加以實驗排除,然後又請來了跟他一樣享譽國際的腦科權威的外國好友邁克和大衛一起參與這場幾乎重於他生命的手術,終於,在長長的六個小時之後,手術門開,白家所有人心目中的公主脫離了危險。
“怎麼樣?怎麼樣?”走廊裡所有等候著的人都趕緊走了過來,包括腿腳不方便的宋鈺慧老太太,也坐在輪椅上,被白承業推到了手術室的門口。
“嗯,很好,手術很順利,明天早上霓兒應該就會醒來了,不過,大家要有個心理準備——”
白羽安故意說得很嚴肅,果不其然看見所有人都緊張了,不安了,他笑了,“因為霓兒做的是開顱手術,所以,她那一頭美麗的秀髮終於沒保住,也就是說,她頭很光,很白,而她自己還不知道,若你們笑話她的話,她可能會抓狂~”
“我還當是什麼呢,原來是這個,若是我家小祖宗自卑的話,大不了咱們全家都陪著她一起剃光頭好了——”
宋鈺慧老太太故意板著臉,目光沿著面前的家人一一看了過去。
“老婆,不是吧,我都一把年紀了,頭髮也沒幾根了——”第一個反對的自然是白家的大家長白承業老爺子了。
“正因為沒幾根了,所以才要剃光,省得你每天心疼又掉了幾根白髮,這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老太太仰起頭,雖然臉上滿是皺紋,但依然笑得像個少女一樣燦爛快樂。
“媽,你看我每天要去公司上班,被人看到了怪難為情的,而且也很影響形象的說。”白耀宗可憐兮兮的說。
“影響形象好啊,這樣就不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想勾引你,相反設法打你的主意了,你自家說說看,這次若不是你招惹了那樣的女人,咱們家怎麼會接二連三厄運不斷,所以,你的頭髮,那是絕對保不住的!”
白耀宗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了,因為,他家太皇太后的話,怎麼說怎麼有理,錯的都是對的,誰敢反對啊,又不是不想活了!
“奶奶不要啊,啊啊啊啊,這樣會害我們找不到老婆啊,啊啊啊啊!”一票男丁哀嚎連連。
“都給我閉嘴!這樣不是很好麼?醜點低調點,娶回來的媳婦就是好媳婦了,不為財不為貌,才是真正愛你們的媳婦!”白老太太義正言辭的說。
“太奶奶,人家可是漂亮的公主——”
滿身髒亂頭髮像雞窩般的小公主眨巴著大眼睛靠了過來,那小模樣真是惹人心疼萬分啊!
可憐的寶貝,不知道這失蹤的一天一夜過著怎樣的悲慘日子!
老太太也不嫌棄小傢伙髒,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嘴巴里直叫著‘小心肝’!
“太奶奶,那人家的頭髮——”小寶貝靈動活潑的眸子逐一瞥過臉色菜菜的太爺爺、外公以及舅舅們,依然心有不安的小小聲,“媽咪最喜歡的就是人家的頭髮了,她說扎著小辮子穿著連衣裙的公主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
“誰敢剪我家小寶貝的頭髮?不想活了?”老太太氣憤的揚起臉,“若他們嫉妒你,想剪寶貝的頭髮,你就來告訴太奶奶,太奶奶非給他們每人的臉上紋個威風凜凜的老虎不可!”
老太太安撫這小娃兒,得意萬分的說。
白家眾人立即無語了,倒地了,暴走了,說要給剃光頭的是她老人家好不好?
竟然又怪在了他們的頭上,還要給他們臉上紋上老虎,若真被這樣的話,他們、他們真要集體上吊自盡了!
先前心一直懸著的江辰希總算放下了心底最大的包袱,看著白家眾人搞笑的場面,脣角不禁溢位了一抹笑意。
“江家小子,你笑個屁,若是咱們家的男兒都給剃光頭了,你以為你能倖免?”白老爺子總算找了個讓他出氣筒,齜牙咧嘴的威脅道,“當然,你也可以不剃光頭,至於後果麼,自然是我幫我家寶貝霓兒再找一個完美到爆的絕頂好老公!”
“爺爺,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就是這般,“可以跟霓兒同甘共苦是我的榮幸,若是霓兒沒意見,我自然是萬分樂意的!”
馬屁精!
白家的數字軍團聽某人說得這麼諂媚,紛紛鄙夷的瞥過他,集體用目光荼毒他!
但某人壓根當沒看見,繼續衝著白老爺子恭敬微笑點頭哈藥,一致為了自己抱得美人歸而努力奮鬥!
“哼,算你小子識相!”
白老爺子不爽的哼了聲,終於閉嘴。
就算自己想要戰鬥,也要人家配合啊,這小子倒好,每每讓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半點興致也沒有了!
至於對面的手術室呢,在白霓兒出來一個小時之後,他的手術終於也結束了。
給他動手術的曹院長也是外科的權威,被白羽安高薪從美國聘請到這家醫院擔任副院長一職的,同樣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
雖然是他主刀,但藍雨軒的情況顯然不如白霓兒的開顱手術這麼樂觀!
一槍打在心臟旁一毫米處,本來算是神仙也難救回來的,但由於先前白羽安幫他做過急救,曹醫生又在手術中將子彈取了出來,用了最好的藥進行治療,但曹院長還是一臉沉重的說,若是二十四小時之內,他醒不過來的話,那麼,他大概一輩子就這樣了。
江辰希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心情不是不沉重的,因為,在動手術之前,白羽安就跟自己說過了,藍雨軒很大可能會落到這樣的結果,果真如此!
孫筱柔在一臉木然的聽了曹院長的結論之後,呆呆的在加護病房外的長長座椅上等過了白天,等過了一個夜晚,又一個白天,終於也沒能等到這個男人醒來。
她捂著嘴巴無數的哭,良久之後,她木然的站了起來,一個人離開了醫院。
反而是得知訊息的詹麗雅從國外趕了回來,一直守在離開了醫院,後來,她打車去了藍雨軒家裡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家裡早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貴重物品早已不翼而飛,凳子桌椅倒了一地,再一瞧,孫筱柔的衣物也全都不見了,很顯然,眼前的一幕正是她的傑作——
在自家老公最艱難的時候,帶著最後值錢的錢和貴重物品,逃了!
詹麗雅很難過的在屋子裡站了很久,終於將袖子挽著,將屋子裡收拾乾淨,又找來鎖匠將這屋子所有的門鎖都換掉了之後,才拿了藍雨軒乾淨的衣物去了醫院一住就住了半年多了,一直陪在身旁,不離不棄,所有看見她的人,沒有一個不被她的痴情所感動的!
這一天,就在詹麗雅去醫院對面的職工提了煲湯回來,猛然發現,在藍雨軒旁邊的**,竟然放著一個嬰兒,那麼小,皺巴巴的,顯然是剛出生的孩子,眉眼間儼然跟躺在**的男人有幾分相似——
她驚呆了!
忙放下煲湯,微微顫顫的將孩子抱了起來,這才看到包著孩子的毛毯裡放著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幾行字,內容不外乎是這孩子是藍雨軒的骨肉,兒子,剛剛出生三天,實在養不起,所以送來孩子的親生父親這邊,除了這個孩子,桌子上還放著一紙離婚協議書,上面說孩子由男方全權監護,女方淨身出戶等等,早已簽名蓋章了,只等著男方一簽字,兩人的夫妻關係即刻終止!
欺人太甚!太欺人太甚了!
什麼叫做淨身出戶,明明就將那屋子裡稍微值錢點的東西洗劫一空了,還好意思這麼說?
什麼女人啊!
正在詹麗雅氣得渾身發抖的時候,白霓兒走了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看了襁褓裡的寶寶和這些東西之後也是氣得破口大罵,但在無意中看到藍雨軒那微微顫抖的手指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什麼,冷冷的笑了,“要離婚是嗎?好,太好了,這樣的天大的好機會若是我們不好好抓住,連老天也會看不過眼的,就成全了她得了!”
說完,在詹麗雅迷惑的目光中,白霓兒抓起一旁的筆,龍飛鳳舞的在一式兩份的離婚協議書上籤好名了,又拿出抽屜裡的印泥,抓起藍雨軒的手清晰無比的在那個簽名上摁了一個手印。
天啊!
詹麗雅捂著嘴巴,目瞪口呆的盯著那‘藍雨軒’三個字!
若不是她親眼所見,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三個字不是出自躺在**這個男人之手!
真是,真是,太像了,說是一模一樣都不過分啊!
“怎麼了啊,不是被我嚇傻了吧?”
某女自然知道面前的好友在膜拜些什麼。
“你怎麼會……怎麼會這麼……這麼厲害?”詹麗雅終於冷靜了下來,驚訝不已的說。
“厲害吧?話說這可是不容易學的絕招,不然,你以為當年姐怎麼跟那廝神不知鬼不覺離婚的?靠的就是這招絕活!”白霓兒得意洋洋的說,“別崇拜姐,姐就是個傳說啊,啊啊啊啊!”
“什麼離婚的絕活啊?介意告訴我麼?”手裡拎著水果籃的江辰希笑眯眯的站在門口,但白霓兒豈會看不出他眼底閃爍著哪種代表各種危險壓力不爽意味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