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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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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影片?跟你?抱歉,沒興趣!”白霓兒想也不想就回復了這幾個字。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藍雨軒說著立即發過來了幾個接收包過來,“你點開看了再說。”

丫的,不會是病毒吧?

白霓兒在心底腹誹著,但卻絲毫也不害怕,馬上就接收了過來,然後點開,一看,卻一下子愣住了。

照片上是相擁著的兩個人,一個正是凌雨,另一個則是鄧紹豐。

這兩人有姦情?

只消一眼,白霓兒就明白了什麼,心底暗暗好笑,不明白藍雨軒跟自己說這些的原因,“幹嘛給我看這些?這兩人怎樣貌似跟我沒太大關係吧?”

“關係大著了。”說著,藍雨軒就將那天晚上聽到的話簡明扼要的說了一番,然後將那之後自己偷拍到的所有照片發了過來——

“你的意思是,姓鄧的打算設計江辰希?”白霓兒想了想,問道。

“的確是這樣,不過什麼時候設計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凌雨今天上午去了機場,我托熟人幫我查了一下,她的目的地應該是義大利。”

“義大利?”白霓兒心底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江辰希去的地方正是義大利。

半個小時前還給自己打過電話,說剛剛訂了明天飛回來的機票,還順便告訴自己說,那麼巧遇到了大學時候的某個同學,兩人正一起準備去某俱樂部用餐。

為毛她心底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霓兒丟開筆記本,一下子從**跳了下來,趕緊從床頭櫃裡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江辰希的電話。

但是,竟然沒人接聽!

該死的,到底去哪兒了?

這個笨蛋!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再繼續打,一直打,終於,在N久之後,白霓兒終於聽到了那邊傳來了一聲滿含醉意的聲音,“喂,你找誰啊?”

丫的,看來真是喝醉了,自己打的不正是他的手機麼?

還能找誰啊!

白霓兒翻了翻白眼,但很快又想起現在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馬上正色的問,“你現在還在俱樂部?”

“嗯,跟老同學喝酒呢!”江辰希似乎這時候才聽出白霓兒的聲音,“有什麼事啊,還不快說,別唧唧歪歪哈,乖!”

說誰唧唧歪歪呢?

丫丫呸的,果然像是被酒精嚴重侵蝕了!

白霓兒沉住氣,聲音慎重的說,“你現在給我閉嘴,安靜點聽我說,凌雨來了,丫跟鄧紹豐有姦情,估計今晚上想賴到身上,所以,你聰明的話,現在馬上給我回去你住的地方,否則,到時候就等著娶那麼‘巧’懷了身孕的凌雨回家吧!”

江辰希也不知道聽到沒聽到,反正白霓兒只聽見他在那麼支支吾吾著什麼,然後就一直在打酒嗝,吃吃的笑,“放心啦,我這個老同學是個男人,不是女人,啊哈哈哈,別開玩笑了,我不會撲倒誰的,而且我也沒有喝醉!”

奶奶個熊的!

看來八成是被人灌醉了,說什麼鬼話呢!

白霓兒頓時火大得不行,凶巴巴的低吼,“江辰希,丫就繼續喝吧喝吧,醉死你丫的!”

“到底什麼事啊,沒事我掛電話了哈。”

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不耐煩了!

“什麼事?什麼事?自然是有事的,因為你老婆帶著女兒跟老相好跑啦,丫就當一輩子鰥夫吧!”說完,她氣得抓狂不已,啪的一聲摁斷了電話,在屋子裡暴走個不停。

好吧,憑藉著手裡的證據,她的確可以讓凌雨不可能有賴江辰希當便宜爸爸的可能,但卻無法阻止那丫今晚上會不會酒後亂性,然後跟凌雨那丫OOXXXXOO……

啊啊啊啊,想到就憋屈,就不憤怒得個不行啊!

真想不到鄧紹豐那丫那麼可惡,竟然如此惡毒,但他的目的是什麼?

她可不會自做多認為那傢伙是為了得到自己,恐怕是另有緣由吧。

而那個緣由,可能跟鄧紹天當年謀殺的案子有關?

白霓兒突然想到這個,再度拿起電話,撥通了莫忘的電話,“莫大哥,你不是說認識當年那個設計大賽的某個主辦嗎?有沒有試著幫我聯絡過?”

“八點半我約了張先生在XX酒店吃飯,你要過來一趟嗎?他說有保留當年設計大賽的照片,答應會帶過來看看……”

“是嗎?那太好了,我馬上來!”白霓兒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白霓兒沒想到她一出門就遇到了將車停在小區門外的臨時停車區,人正靠在車門上等她的鄧紹豐。

“霓兒,看見你出來實在是太好了!”

鄧紹豐笑得如沐春風,彷彿一點都不知道人家不待見他似的,“你剛剛給誰打電話打了那麼久啊,我打了好幾次都是通話中呢。”

“是嗎?”白霓兒揚起微笑,眼底卻半點笑意都沒有,“聽說被拉入黑名單的人也是這樣呢,一直撥打一直是都是系統千篇一律的‘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霓兒,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你怎麼會將我拉黑呢,咱們是好朋友不是嗎?”鄧紹豐依然笑得柔和,似乎跟白霓兒真是一對好得不能再好的好朋友,而且擺明了將她的嘲諷恍若不聞,“不如我們出去找個咖啡廳坐坐怎麼樣?”

“不好意思,我很忙,沒時間跟你一起坐,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就好。”

“別告訴我你想讓我在這裡說。”鄧紹豐挑眉,“這地方似乎太不適合。”

“為什麼不適合,別告訴我,你想要跟我求婚,所以覺得這裡氣氛不好,不過,我跟你的想法剛好相反,我覺得這裡的氣氛好的不能再好!”

“若我說我想要跟你求婚呢?”鄧紹豐突然興沖沖的說,“而且今天剛好是個好日子呢,我說白霓兒,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意,事實上,從我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了!”

“是嗎?不過那是你的事,而我,跟你不會有你想要的結果!”

鄧紹豐聞言失笑了,“霓兒,你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而且你也太不瞭解我了,在我看來,若是想要,沒有什麼不可能!”

白霓兒站定,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好吧,若你非想要跟我談的話,那麼,我不跟你去什麼咖啡廳,到你車裡如何?”

“到車裡談啊,多無趣啊。”

“愛談不談,不然,我就要離開了,鄧先生,我也是很忙的!”白霓兒將自己的不耐表現得非常的明顯。

“好吧,好吧,我答應還不行麼?”鄧紹豐攤開手,隨即開啟車門,跟白霓兒一起坐進了車內。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白霓兒馬上直入主題。

“霓兒,我聽說你打聽過我是嗎?而且打聽的是跟幾年前那設計大賽有關的事……”鄧紹豐蹙著眉頭,問出來的問題卻讓白霓兒猛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你聽誰這麼說的?”白霓兒神情不變,心底卻漸漸有了戒備之色。

“霓兒,我知道你為什麼打聽那些事,打聽那次設計大賽獲獎得主的事……”鄧紹豐看向白霓兒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適合我的女孩,可是,為什麼你偏偏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呢?”

“鄧先生,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白霓兒再也不願跟這個人呆在同一個空間內了,總覺得今日的鄧紹豐跟平日很不同,總之,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她不知道再怎麼形容,“你我都是成熟的大人了,你如此高看我我很榮幸,但我相信,你以後會遇到比我好千倍萬倍的女孩子,到那時,你會發現,你今日對我的感覺是膚淺的不成熟的!”

“不,沒有那樣的女孩子,這麼多年來,唯一吸引我的女孩子只有你!”鄧紹豐的臉上帶著一抹驚歎,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俏麗的臉孔,“而且無論是那一面的你都是那麼的美麗,在文家的宴會上,淡施脂粉的你豔驚四座,那麼多男人都盯著你看……而今晚,沒有化妝的樣子簡直就是出水芙蓉,最平常的衣服被你穿上都變得不平凡起來……”

“鄧先生,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若你沒有其他要緊的事的話,很抱歉,我要離開了,我真的很忙……”說著,白霓兒就伸手準備開啟車門,但她失望了——

因為,車門竟然被鎖死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白霓兒失聲大喊出來。

“霓兒,我是愛你的,相信我,我對你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

“你想要怎樣跟我沒有關係!麻煩你,馬上開門放我出去,不然,我可以報

警抓你的!”白霓兒的怒氣控制不住的往上躥,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大聲說道。

“你,你竟然要報警?!”

鄧紹豐完全沒想到她會說這番話,表情一下子變得不好看起來,而且眼底隱約閃過一抹濃濃的戾氣,“我對你這麼好,你終究還是要害我?為什麼你們都想要報警抓我?”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白霓兒喊完才發現,不斷的朝著自己逼近的鄧紹豐真的很不對勁,眸子血紅,眼底滿是濃濃的仇恨,感激急急的開口,“鄧先生,你冷靜一點,我沒有要報警——”

看來,他的心理似乎很不正常,而自己,很不幸的剛好刺激到他了!

“該死的你們!你們都想要害死我,我知道的,你們都想這麼做!”鄧紹豐一把奪過白霓兒手中的手機,一把就丟到了窗外的下水道之內!

“你……你還好吧?”

白霓兒心底更加緊張了,她想要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刺激到面前這個男人的情緒,“你剛剛不是說要約我去喝咖啡嗎?我們現在去你看可以嗎?”

“口是心非的女人都該死,都該死!”鄧紹豐突然俯身,在暗格裡摸索了片刻,突然拿著一個白色的口罩出來之後,又在裡面摸了一下,這才掏出來的是一瓶眼藥水……

白霓兒的心跳突然變得很快,幾乎快要跳出胸口了——

因為,鄧紹豐突然擰開眼藥水的瓶蓋,將裡面的**倒在了白色棉布口罩上,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突然笑了,笑得令人心驚!

“這不是眼藥水!”白霓兒終於想又拿起一瓶寫著眼藥水出來,東西溼潤了白色口罩,那藥水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聞過,到底是在哪兒呢?

白霓兒在心底努力的思索著,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她終於知道在哪兒聞過這種氣味了,五年多前的醫院,在經過了生寶寶和整形手術後很痛很痛的時候,那脾氣很壞的護工拿了條帕子給自己聞,後來,莫忘還發了很大的火,她才知道那帕子裡是浸了乙醚的,嗅了之後會讓人昏厥的化學藥劑——

“果然是我喜歡的女孩子,連我想要做什麼都知道,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因為,我捨不得!”

說完,鄧紹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口罩衝著她的鼻息伸了過來,另一隻強壯的手臂牢牢的將她摁在椅座之上!

“該死的,放開我!”白霓兒使勁的掙扎著,嘴巴則一口咬住了鄧紹豐的手臂,狠狠的,很用力,直到嚐到絲絲血腥之氣,也沒有放開。

心跳,突然變得很快很快……

難道今日她真的逃不開這個可怕的男人嗎?

“雖然有些野性未馴,但是,我相信很快你就會乖乖聽話的!”鄧紹豐獰笑著將口罩死死的朝著白霓兒的口鼻捂了上去,下一秒,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同一時間,江辰希和藍雨軒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心驟然抽搐了一下,很難受,很窒息的感覺——

江辰希用力的甩甩頭,從計程車裡下來,那個傻丫頭,恐怕這會兒正氣嘟嘟的在屋子裡暴走吧,她還真以為自己還在異國他鄉,會中了別人的算計跟凌雨如何如何呢?

也太小看他了吧!

不知道這會兒回去,會不會給她一個天大的驚喜?

呵呵,他真的很期待的說。

藍雨軒則顯然沒有他這麼樂觀,因為這種心悸的感覺讓他心底莫名的害怕、恐慌,從小到大,這是他第三次突然有這樣的感覺。

第一次是在他家破產之後,父親絕望得跳樓自殺的之時,那時候的他還無法形容那種說不出的害怕,只是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然後就聽到了母親撕心裂肺的哭!

第二次則是在凌靈撞車的時候,明明他沒有看到,卻莫名的心痛難耐,眼睛幾乎是直接朝著那個方向望了過去,可等他跑過去的時候,那個小女人已經不行了,卻依然那麼怨恨的看著自己,然後死在了自己的懷裡,滿身滿手的血!

第三次就是此刻了,他幾乎可以肯定,一定是某個對他很重要的人出事了,幾乎是想也沒想的,他撥通了弟弟莫忘的手機,“你現在在哪兒?”

“什麼事?”

正在等候著白霓兒到來的莫忘一聽到藍雨軒的聲音明顯變得不快起來。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擔心你會出事,所以,就打電話過來問問。”得知自己唯一的親人是在很安全的狀態下接聽自己的電話,他心底總算好過了許多,聲音也變得溫和起來。

“你都沒事我怎麼可能有事?”莫忘的聲音裡滿含嘲諷,“而且現在我心情好得不能再好,我約了白霓兒,待會兒她應該就來了,怎麼?你也想來嗎?”

“白霓兒?那她現在來了嗎?”聽莫忘提到她,藍雨軒身子一震,馬上追問道。

“幹嘛?別告訴我你真想要拋棄棄子,再度跟你的親弟弟看上同一個女人!”莫忘的聲音不由揚高,字字句句,挑釁十足。

“你這臭小子到底在胡說些什麼?你若是還在意她的話就馬上告訴我,我擔心她會出事!”藍雨軒毫不客氣的唾罵著,“你知道嗎?我真的有很不好的預感,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前兩次都是這樣,於是爸爸死了,然後我的女人也死了,所以現在我才會那麼的緊張……”

因為心底太急,他的聲調很不穩,幾乎有了顫音,早喪失了以往的耐性,幾乎是用吼著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你說真的?”莫忘一聽,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聲音也明顯變得認真了許多。

“該死的,誰跟你開玩笑了?快告訴我,她人來了沒有?還有,你們約在幾點?”藍雨軒的問話跟雙響炮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的爆出來。

“我們約在XX酒店,八點半,但是現在她還沒來……”莫忘終於再也坐不住了,“不過,你先別緊張,說不定她已經來了也說不定,我到酒店門外看看再說,找到了打電話再打電話跟你說……”

說完,他馬上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一丟,馬上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間,一邊走一邊看,可一直走到門外,連白霓兒的影子也沒有尋到。

不是真那麼邪門吧?

難道那小女人真的出事了?

還是打個電話問問看吧。

這麼想著,莫忘趕緊去掏手機才發現,手機竟然讓她給忘在了酒店包廂內,說不定是白霓兒臨時有事走不開呢,說不定已經打電話給自己說這件事了——

該死的!

莫忘趕緊原路返回,再度回到了酒店包房內,手機依然安安靜靜的被丟在沙發上,他趕緊拿起來檢視有沒有未接來電什麼的,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這下,他才是真的慌張起來,也許,那小女人真的出事了,這可怎麼是好?正心慌意亂著,電話再度悅耳的響起來,他眼睛一亮,隨即黯然,電話依然是他老哥藍雨軒打來的!

“她沒來是嗎?”藍雨軒的聲音很沉悶卻帶著掩飾不住的焦灼。

“難道她真的出事了?我看我還是打電話問問好了。”說著,莫忘就打算結束通話電話了,但藍雨軒馬上阻止了他,聲音很嚴肅,“等一下,先告訴我,你們約見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幹嘛問這個?很重要麼?”莫忘下意識的不願意跟藍雨軒多說。

“當然重要,可能跟她為什麼會失蹤有關你覺得重不重要?”藍雨軒幾乎是命令的口吻,“馬上跟我說個清楚,一點都不許隱瞞。”

“那好吧!”

畢竟關係到自己所愛之人的安全問題,莫忘終於將先前自己跟白霓兒見面的事以及他們調查那個金筆之事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通,然後又說了,白霓兒想要看當年設計大賽獲獎照片的事,所以他們才會約見在這裡——

“看來問題的關鍵就是在這裡了!”莫忘只聽到這句話,然後電話被迅速的結束通話了,留下無盡的滴滴忙音——

什麼意思嗎?

當他是快破抹布用完就丟嗎?

莫忘不死心接著撥了白霓兒的手機號碼,讓他失望的是,電話那端只有無人接聽的嘟嘟聲,無論打多少遍都是這樣!

他終於深刻的意識到,出大事了!

*****我是優雅的分割線******

江辰希走到公寓門外,從貓眼裡看到屋子裡黑暗一片的時候,心底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丫頭不是負氣離開了吧?

想到她打電話那會兒的時候說帶著女兒跟老相好走了,讓他去當鰥夫的話——

那時候還在心底暗笑呢,丫真是氣憤了,若她真是跟男人跑了

,他是被戴了綠帽子,而不是變成鰥夫?

鰥夫是什麼?

就是死了老婆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是——

他的笑容僵到了臉上,趕緊摁下了門鈴,但是,沒有,摁了好久也沒人來給他開門。

他不願意相信自己心底那種不好的直覺,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的手機,可讓他想不通的是,電話有沒人接聽的嘟嘟聲,但響鈴卻不是在這屋子之內!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白霓兒離開家了!

他手忙腳亂的從門旁的花卉之後將備用鑰匙找了出來,哆嗦著手指打開了公寓的門,燈光開啟,房子裡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女兒的玩偶還放在沙發上,桌子上還放著一杯溫好的牛奶,摸一下,猶有餘溫。

他三步兩步跑去臥室,發現她所有的東西都還在,一件不少。

難道這丫頭出去逛街了?

不可能啊,大晚上的,又是她一個人……

若是出事了該怎麼是好?

江辰希的心極度不安著,趕緊丟下手裡的東西,連衣服也顧不上換,就趕緊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出門去了——

開著車在這個城市找了幾乎一圈,然後又找回來,依舊沒有找到人,無奈之下,只得旁敲側擊的打電話給白羽安,然後知道了那丫頭根本就沒有回去白家……

那麼,她到底去了哪兒?

他心底越來越急,索性將車停在了小區前的草坪上,然後站在昏黃的街燈下四下張望,可是結果依然失望!

該死的小女人,到底去了哪兒?

難道不知道他會擔心她的嗎?

就算是再怎麼生氣也不該這樣任性的啊!

江辰希琢磨著是不是打個電話給好友黑基,讓他利用JPS定位一下她的手機所在之地,可若她只是因為跟自己生氣而存心躲起來的話,現在打電話給黑基那廝,豈不是會被那幫朋友給笑死?

罷了罷了,在給這不省心的小丫頭打個電話試試看吧?

若丫還是不接的話,那就算他會被那幫傢伙笑一輩子妻奴,他也認了,誰讓他栽到了這麼一個刁鑽古怪的小女人手上了呢!

他無奈的搖搖頭,撥通了那個亂熟於心的號碼,但依舊是這麼一通沒人接聽的電話,卻讓江辰希驚得差點跳起來!

因為,女兒那嬌憨的萌到極致的聲音似乎在自己周圍響起,並不大,卻相當的動聽,若不是他太過於熟悉的話,只會當有路過的小女孩在喚著爹地媽咪然後嘻嘻哈哈的搞怪!

更因為,這是白霓兒在一個星期前趁著女兒撒嬌時錄下來的天籟之音,然後理所當然的用來當了自己的來電鈴聲!

他顫抖著在地上走著,一直朝著那聲音來源之處走過去,終於,在下水道內的找到了那銀白色的小小手機,雖然浸溼了水,但由於這手機是白霓兒從白老五那兒K來的高科技產物,所以,自然是百毒不侵的寶貝!

也因此,逃過一劫,也成功的讓江辰希尋到了。

他的小女人出事了,他不敢相信,卻不得不相信,因為,此刻,在他的手裡除了那隻銀白色的小手機,還有一塊有些溼潤的口罩,他只覺這東西不簡單,於是拿著這兩樣東西,火速去了白家,重點召喚了白羽安,這個習慣性從死神手中奪人的鬼醫!

這一夜,至少三個家因為白霓兒的失蹤擔心得睡不著覺。

白家唯一的寶貝疙瘩很可能被綁架了,讓白老爺子徹底的震怒了,然後又在白霓兒的房中看到先前私家偵探交給自己的調查資料,江辰希公寓的物業人員又言之鑿鑿的證實了在這寶貝疙瘩失蹤的前一日江天曾氣勢洶洶的闖來又表情憋屈離開之後——

白家徹底炸開了鍋,白承業絲毫不顧及江辰希的在場,馬上帶領著同樣憤怒擔憂不已的兒子白耀宗以及白家的數字軍團們一起殺進了江家大宅!

這一晚,白老爺子狠狠的跟江天干了一架,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結果自然是‘邪不勝正’再加上白家眾男丁的虎視眈眈,江老爺子雖有外孫江辰希在場,但人家也同樣用著懷疑的目光看他,這一刻,他終於無比沉痛的明白,自己的人品的確有點差,危機時候,連自己孫子都不相信自己,都可以袖手旁觀!

氣了,鬧了,卻低頭了,並且嚴肅的宣告白霓兒失蹤之事與自己無關,並詳詳細細的講述了前一日自己在白霓兒那邊吃癟的事,直到黎明來臨,他總算無比艱難的洗清了自己的冤屈,卻也開始真心著急起白霓兒的安危來,因為他家孫子在最後跟著白家人一起決然離開了。

然後那個聞名世界的麻辣律師白羽南就一臉陰鬱的‘提點’他說,基本上可以確定自個的寶貝妹子之所以出走是因為心情不好了,為毛心情不好呢,一來,被江老頭給氣的,而來,被江少爺給氣的,所以,若是他妹子沒事便好,若是出了事,他們白家絕對有辦法讓江氏從此變成歷史名詞,或是隨便在他老江家搜出點什麼白色的粉末出來,就能輕而易舉的讓政府給他包吃包住一輩子了!

神馬意思?

記得那會兒他戰戰兢兢的問,雙腿幾乎是嚴重打擺中了~

然後白老二就陰惻惻的笑了,讓政府包吃包住一輩子自然是吃一輩子牢飯咯,如今大米這麼貴,這樣善待你老江家,叩頭謝恩吧!

*******我是優雅的分割線********

這裡是一棟很陳舊的七層危樓,從外面看,已經很有些年代了,坐落在B市與隔壁市相連的郊區,屬兩不管地帶,所以這個地方是外界公認的髒、亂、差!

幾十年前,區區幾十戶人家全都住在這一長排危樓的樓上樓下。

地下室則是菜市場和幾間教室,勉強維持著這個小村的基本日常生活所需。

但在十幾年前,隨著這裡的孩子們漸漸長大,再加上B市經濟的飛速發展,原本住在這裡的一些人紛紛搬離,或隨著孩子去了其他繁華之地,或去了兩小時車程之外的B市做活長居。

多年下來,這個地方早已形同空置。

之所以這麼髒亂一來是多年未有人居住打掃,二來則因為是兩不管之地,兩個城市的垃圾車都不約而同的開來這裡倒掉,於是,這裡可以說早已變成了一個徹底的垃圾王國!

風一吹,空氣中飛揚著無數的紙屑和風化的磚瓦屑,漫天飛舞,惡臭不堪,這個地方,也正是白霓兒自遭遇墮海那次之後,最恐怖的經歷!

因為,此刻,在這棟危樓的地下室內,滿心驚懼的她正被反剪在一張陳舊的椅子上,嘴巴里堵著一塊破棉絮,這個姿勢已經維持了好多個小時了,應該說從她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被這樣綁住了,怎麼也掙脫不開!

這是一間多年前的小學三年級教室。

因為白霓兒分明看到離自己凳子不遠處的地上那被丟棄著的三年一班的木牌,那木牌早已陳舊不堪,但怪異的是三年一班這幾個字卻很清楚,那紅色的油漆字跡分明跟這個木牌的歷史太不吻合,很像被人仔細重寫過了——

那個重寫過的人會是鄧紹豐嗎?

白霓兒自覺應該是!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看過的一本心理方面的書,她試著用那上面的理論分析鄧紹豐的所作所為,若她的猜測沒錯的話,這個教室曾給過鄧紹豐一段很慘痛的少年時光,更是直接讓他心理髮生鉅變的根本?

她仔仔細細的將自己出事的前後回想了一遍,突然發現了一個令人不安的事實,似乎是在自己說報警什麼的之後,才刺激到了鄧紹豐的神經,也因此他失控,綁了自己來這兒的!

他怕警察?

一提到他可能被警察抓,他就會失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徑?

那麼,他曾做過什麼?

才會讓他那麼害怕,猶如驚弓之鳥?

想到那隻金筆,白霓兒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當年協助董心若傷害媽咪的人其實不是鄧紹天,而是鄧紹豐?

這也解釋了為何他的獲獎金筆會遺落在媽咪出事的現場,因為,他就是凶手……

相通了這些,白霓兒的心在一瞬間疼痛了起來,眼底是深深的恐懼,鄧紹豐到底想要將自己怎麼樣?還有他到底去了哪兒?

他不是想要將自己綁在這裡餓死自己吧!

越想,她心底就越後悔,後悔自己為毛就上了那丫的賊船,更加後悔自己怎麼就認識了這樣一個變態!

還被他變態的綁架來了這裡!

看著窗外不斷被風颳起來的散發著各種垃圾以及腳下那不斷爬過的各種臭蟲蟑螂,她的心再度懸了起來,莫名地就增添一種幽幽的恐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