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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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回來了
週末的時候,白霓兒突然接到了一個很特殊的電話,電話是文靜打來的,也是對如今的她來說最為特殊的一個朋友。
雖然她很瘋很直率,偶爾有些小白傲嬌,但她卻是對她來說最為珍惜的朋友。
而且她也很珍惜她的友誼。
她們約在了一個很環境很優雅的西餐廳的獨立包廂內,等到白霓兒隱約而至的時候,文靜早已瞪得齜牙咧嘴,嘴巴里憤憤出聲了,看見好友終於姍姍來遲,再也忍不住憤懣的揚起手中的玻璃杯,將裡面的白開水朝著她的腳下潑去以洩憤!
“難怪我一路上噴嚏打個不停,原來是有人在罵我!”白霓兒敏捷的往後一閃,成功的躲開了文靜的‘襲擊’,揚起秀氣的眉心,調侃道,“不過誰讓我做了讓人不爽的事呢,所以,罵吧,罵吧,罵完了就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你丫還有臉說?明明還活著,竟然不早點告訴我,你知道嗎?為了你,我虐了自己多久?”
“你明知道那幾年我失憶了!”白霓兒笑得清淺,但神情卻是愉悅的,置身於餘音繞樑的大提琴的氛圍中,似乎,過去那些安靜單純的日子又回來了似的,讓人的心境也不由自主的放鬆開來。
“藉口,藉口!”文靜跳了起來,很是彪悍的朝著白霓兒逼近,“敢情你是今日才恢復記憶的?在你恢復記憶的那一刻,你丫的就沒有想過大發慈悲給小的稍個口訊?若不是從大哥口中知道,在老爺子壽宴上,白霓兒跟白老爺子一起參加壽宴的事,恐怕到現在她還矇在鼓裡!
“抱歉,我不是誠心不告訴你,只是因為,我想起了以前的事,也想起了,以前發生過的很多事……太多事需要處理了……”白霓兒的臉一下子沉靜下來,想到媽咪的莫名其妙的被人害死,自己這幾年來艱難的生活以及凌雲岌岌可危的形式,心不由再度懸了起來。
“這倒是……”文靜梗了一下,突然急吼吼的抓著她的手腕,怒氣迅速的溢滿雙眸,“老大,你快點告訴我,當初害你的人到底是誰,我非要將那廝扒皮抽筋讓丫永世不得超生才行!”
“文靜,你怎麼還是這樣?不得不說,你的名字跟你本人實在是太不搭了!”白霓兒無奈的瞅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眸子彎著,裡面滿是溫暖和感激。
“還能有誰?”白霓兒語調溫和,眼底因為想起董心若母女變得淡漠起來,“你不是早就猜到是誰動手了麼?”
呃,她知道?
文靜錯愕的用手指頭指了下自己的胸口,突然一拍大腿,“是啊,是啊,我早就說嘛,你和嬸嬸出事最終受益人是誰,誰就是最有可能容不下你們母女的人,果然是——”
“他大爺的,我找人廢了那兩賤人!”文靜提起自己的包就忽地站了起來,看她那滿臉狠絕的模樣,白霓兒頓時明白,若是自己不攔著她,這傢伙大概就想要衝去砍人了,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事,畢
竟,她的身份擺在這兒,更因為,那個幕後人的身份,她似乎已經隱隱的猜到了……
“不許去!”白霓兒大聲喝道,“若你還當我是你老大的話——”
“你……”文靜的腳步一下子定住了,半響,才回過頭來,滿臉不爽的開口,“你……真是被你氣死了,難道你還怕我會吃虧嗎?我吃虧個毛線?要害怕也應該是那兩個賤人而不是老孃我,那賤人那樣害你,害死了你媽咪,我就不信你忍得了這口惡氣!”
“我當然忍不了……”白霓兒滿臉堅持的看著她,半響,才慢慢的開口,“她有幫凶,那人很隱祕,我就快要有眉目了……”
“那查到之後呢?你想怎樣?”文靜終於冷靜了下來,饒有興味的問。
“自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往死裡整!”
白霓兒說了一句當年在義大利她倆長長掛在口邊的一句話,頓時聽得文靜這丫眉開眼笑的,“丫的,看你這五分像的容貌,我還不那麼確定,但一想到寶貝還有獨屬於咱們的金口玉言,真是不得不讓小的膜拜啊!”說著,她撒嬌般的蹭了過來,嘴脣歡樂的揚起,“老大,你沒有死實在是太好了,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立馬就去了機場,高價買了人家手裡的機票,前後不到二十分鐘就光速飛回來了,嗚嗚嗚——”
“那本宮豈不是要好好的賞賜你一番?”白霓兒也是跟著貧嘴,聲音帶著輕輕的,糯糯的。
“那是。”文靜突然促狹的低頭,不懷好意的問,“聽說你最近行情上漲,看上你的美男數不勝數?都是那咱們家小希哥哥豈不是危機重重?”
“那你呢,你丫不是忙著籌劃著跟教授哥哥生米煮成熟飯嗎?怎麼?不是這麼快就放棄了吧?”白霓兒彎脣,話語中也帶著濃濃的笑意。
“怎麼可能?”文靜一聽,頓時吹鬍子瞪眼,“你當姐沒有成功?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說到最後,她的聲音竟然低了下去,眉眼之間,似乎還帶著幾絲欲說還休的羞澀。
“小樣兒的,看樣子你是成功了?”白霓兒問。
“你猜呢?”文靜反問了一句。
白霓兒看了看她,突然笑得極其邪惡,“看你這丫滿臉春色的樣子,看樣子,這你這生米果然被煮熟了——”
“別老是什麼生米熟米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文靜低垂下頭,眸子裡帶著毫不掩飾的羞澀、欣喜,以及不安。
不安,她怎麼會不安呢,她不是熱烈的追求李教授多年來著,現在如願以償,照理說這種情緒是不應該出現在她眼底的,難道,在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
白霓兒暗忖著,擔憂的看向她,“你灌醉他之後……做的?”
“不灌醉你認為有可能嗎?”文靜眼底的寂寥一閃即逝,很爽快的承認道。
“那麼,酒醒之後呢?”白霓兒關切的問,
她大概可以肯定一點,李威廉酒醒之後,發現自己做了不應該做的事,大概說了什麼話或是做了什麼事讓文靜這丫頭傷心了吧!
“他不知道那晚是我。”文靜幽幽的笑了。
“你的意思是……他以為是其他人?”
白霓兒張口結舌,不敢置信。
“嗯。”文靜點頭。
“別告訴我,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跟你有了……親密的關係……”白你兒憂心重重的問。
文靜突然苦澀的笑了,“知道了恐怕我跟他連朋友都做不了了,有時候我還真是崇拜自己的緊,竟然可以跟自己的情敵成為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你說我是不是很偉大?”
呃,她口中所謂的情敵不會指的是自己吧?
白霓兒臉上的冷靜漸漸龜裂,連連擺手,“事先宣告,千萬別扯到我頭上,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木有。”
“你錯了。”文靜突然跳了起來,作勢扣住白霓兒的頸脖,瞪大眼睛氣哼哼的威脅道,“你丫再說跟你沒有關係試試看?”
“你明知道的,就算在幾年前,他對我來說,也不過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至於幾年不見後的今天,我們恐怕連朋友都不再是了!”白霓兒的語調淡淡的,美麗的眸子定格在文靜那生動的臉頰上,“你這個傻丫頭,你應該告訴他的,你怕的未必就是他想的!”
“不,他會,他真的會!”文靜懊惱的低下頭,將當初自己幹下的荒唐事說了出來,不外乎是,她拐了李威廉去酒吧喝酒,然後將下了藥的酒給他喝,成功的將生米煮成熟飯之後,給了一個歡場女子一筆錢,讓她出面欺騙李威廉,讓她以為跟他共度一夜的人是那個女人——
“靠啊,見過蠢的,沒有見過你這麼蠢的!”白霓兒聽得連連翻白眼不至,毫不淑女的裂開一口白皙的牙齒,笑得幾近扭曲,迅速抓住了她說話的重點,“接下來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讓那女人去找你家教授評理,讓他負責,娶人家為妻,遭到拒絕?”
真是個單蠢的丫頭,竟然一手弄出了這麼一出狗血的八點檔出來,有夠笨的!
“我只是想要試探他的態度罷了,而且事實也證明我沒有猜錯。”文靜的聲音顯得更加落寞了,“他很不客氣的拒絕了,而且給了那女人一筆錢就這麼打發了?”
“你害怕若是讓他知道他睡的是你,也會像對待那個女人一樣,給你一筆錢打發你?”
“可能性極大不是嗎?”文靜別開頭,肩膀無力的垂著,滿臉惆悵的說,“我親眼看見他這麼做了,真的很無情很傷人……”
“恐怕那女人可不這麼想,拿著錢歡天喜地的走了吧?感覺到受了傷害的,只有坐在我面前這個天字第一號大笨蛋的文小妞一人是也!天啊,你丫的走出去千萬別說你認識我——”白霓兒實在是無語了,被文靜這番話給虐得五內俱傷,氣得差點吐血而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