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蛋也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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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蛋也蛋疼了!
藍雨軒沒有想到,最近幾日,竟然會接二連三聽到凌靈這個名字的出現。
除掉前兩天那個讓自己一夜失眠的站內信之外,今日的是第二次。
在文家的壽宴上。
他一走進宴會大廳,就看到了被很多人熱絡的圍繞著的白耀宗。
很多年沒有看見他了,如今一眼望去,發現他還是跟當年一樣神采奕奕,可謂是商場上的巨頭。
而他,跟白耀宗從未有過多少交集,就算是白家的那些兒子們,恐怕也從未將自己放在眼底過,唯一熟一點的只有白老七了,因為他是自己大學時代好友文輝的發小,進而熟稔起來,變成了偶爾可以聊聊天,吃吃飯的普通朋友。
“哥們?一個人來的?”文輝看見他的到來,忙帶著他走到了自己爺爺的身邊,鄭重的介紹,“爺爺,這是我大學時的死黨藍雨軒,凌雲和念霓裳兩家公司的總裁,今日是特意來給您祝壽的!”
文老爺子微笑點頭,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嘉許的點了點頭,“英氣逼人啊,如今果然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
“文老過獎了!”藍雨軒謙虛的微笑。
“藍先生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突然,白耀宗出聲了,“藍先生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
“呵呵,看起來都是熟人了哈,耀宗啊,聽世伯一句話,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好了,我去跟你父親聊聊,你們隨便坐就好。”
說完,文老爺子揮一揮手,隨即走開。
藍雨軒不由自主的隨著文老爺子的目光遠遠望去,果然,在某個人頭攢動的地方,白老爺子正舉著酒杯,微笑的跟身旁的人碰杯,而他的手臂上,赫然掛著滿臉嬌嗔笑著的白霓兒!
她竟然在這裡?
在偌大的宴會現場,藍雨軒與白霓兒遙遙對望了一眼,頓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開始在他的心底肆意的泛濫成災,知道許多年之後,藍雨軒才肯對自己承認,這些年來,吸引他注意的女人,從來都是她,雖然容貌改變,卻依然是真正的她!
白耀宗看著藍雨軒失神的模樣,眼睛微微一眯,不動聲色的問,“藍先生,你跟我女兒很熟?”
“呃,”藍雨軒終於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是的,白小姐目前仍在我的公司工作。”
他輕描淡寫,對當年白霓兒連累江辰希開車撞死凌靈的事隻字不提。
但彼此心底都清楚,當年的事誰都不會忘記,尤其是藍雨軒。
那麼,他此刻不說這個,而且還讓先前失憶的霓兒在他的公司上班,到底是何意圖?
“這麼說,是你當初救了我的女兒咯?”白耀宗從身旁服務生手裡的托盤內端了一杯紅酒,送到脣邊,輕輕抿了一口,隨即微微眯起眼來,眼底的危險氣息一閃而過。
藍雨軒搖搖頭,並不失禮,反而優雅的笑,“據說是我弟弟救了他。”
“想不到藍先生還有個弟弟。”
白耀宗勾起脣角,“既然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那就是我們白家的大恩人,那可要好好認識一番的。”
“好,我會記得跟我弟弟說的。”
藍雨軒自嘲的笑笑,隨即找了個藉口,端著一杯酒,漠然的走去了文家僻靜的後院,看著牆壁上那無限攀爬的藤蘿發呆。
文家不愧是有著紅色背景的大家族,從外表看來,房子並不奢華,但內裡卻很優雅,花苑很大,很有自然生態感,也很舒服。
他坐在一棵樹葉是扇子形狀的大樹下坐了下來,
偶爾透過大大的樹葉,望著對面大廳門邊不斷走過的男人和女人,突然覺得有些無聊,便眯著眼睛假寐,感受著這種身處於繁華之外的靜謐感受。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最後停在了距離他身前大概兩三棵樹的前面。
不過因為他是躺著的,大概來的人也沒有注意到他,自顧自的說這話。
“……你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伯母明明跟我說……”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
,有些憤怒。
“我母親答應過你什麼與我無關,畢竟我沒有答應過你,也沒有給過你任何期望!”懶洋洋的男聲響起,熟悉得驚心,因為那人,竟然是江辰希!
“理由,你給我一個理由,別告訴我,是因為白家小姐,你的前妻回來了,所以你拒絕我,想要跟她重歸於好!”女人的聲音顯得激動高昂起來。
“凌雨,我要喜歡誰,跟誰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凌雨?
凌靈的堂妹?
藍雨軒倏地眯起眼睛,透過偌大的樹葉仔細的打量著那個女人,果然,在那張隱含著憤怒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有些遙遠的熟悉感。
畢竟曾經跟凌靈夫妻一場,可以說從小都認識的親梅竹馬,當然知道他們家有這麼一個長得跟她有些相似的堂妹的存在!
“可是,誰都知道你並不愛那個女人,甚至可以說……可以說……你……”凌雨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半響,終於不顧一切的衝口而出,“我才不信你真的不恨她,別忘了,當年可是她……是她害死死凌靈姐的,若不是那個刁蠻任性的富家女,姐姐她根本就不會死!”
“那又怎樣?別告訴我,你在為凌靈感到氣憤!”江辰希斜睨了她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還是,因為我母親太喜歡你,擺脫你一定要死死的纏著我,跟我交往,而你因為尊重她,所以勉強自己敷衍我?若是這樣的話,我想說,你無需那麼做,因為,我根本就不在乎!”
“你母親也是為了你好……”凌雨怔住了,終於嘆息道,“你非要這樣跟她一個身患絕症的老人賭氣嗎?再說了,難道你不覺得咱們很合適嗎?你當年那麼愛姐姐,而我那麼巧長得有幾分姐姐的模樣,就算你當我是姐姐的替身,我也可以不介意……”
“凌雨,你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別跟我說這麼幼稚的話!”江辰希嘲諷的笑,“而且我沒有跟我母親賭氣,我只是單純的不愛你罷了,所以,什麼替身不替身這種話,你不要再說了!”
“你……你非要這樣羞辱我麼?”凌雨的聲音裡有了哭腔。
藍雨軒聽得很分明,凌雨愛上了江辰希,希望以自己長得跟凌靈相似的容貌得到這個男人的垂青,很明顯,江辰希拒絕了她。
不過聽這個女人所說,江辰希當年對凌靈真的用情很深呢!
那麼他如今對白霓兒的接近是不是跟自己一樣的緣由呢?
因為兩個女人舉手投足間相似的氣質和小動作?
可是凌靈明明白白的已經死了,死在自己的面前,那麼,那個登陸了他們的私人網站用凌靈的ID給自己發站內信的人到底是誰?
難道是……
白霓兒?
不,想想也不可能!
難道是這個凌雨?
想到了這裡,藍雨軒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緊盯著不遠處那對口舌之爭的男女,冷笑著,一動不動,琢磨著等他們說完離開了,自己找個機會試探一下這個女人!
大抵是聽出江辰希口吻裡的不耐煩,凌雨退而求其次,“那麼,就算是為了你的母親,你姑且配合我一下,不要讓她在憂心了可以嗎?”
只見江辰希突然抬頭,脣瓣冷冷的笑意更濃,卻沒有說話。
凌雨再接再厲,“畢竟你母親的願望是希望在彌留時看到你可以得到幸福,你不是心中有數嗎?”
“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那是你的母親而不是我的!”
江辰希終於冷誚出聲。
“……”凌雨沉默了片刻,小小聲的問,“別告訴我,你已經不愛凌靈了,而真的愛上了如今這個聲名狼藉的刁蠻女白霓兒!”
不愛凌靈了,愛上了如今的白霓兒?
他?還是他自己?他心底突然複雜了起來,再也無暇聽見他們在繼續說著什麼,而一直自問自這個問題,直到最後,卻依舊沒有答案!
凌靈……
凌靈,他很篤定,自己的的確確還是愛著她的,可是自從白霓兒出現在自己的世界,每每與
她相處的時候,為何,他那麼的愉悅和自然,那一刻,他眼底沒有凌靈,只有她,白霓兒,那種微妙而快樂的感覺就好像當年他跟凌靈在一起的感覺是一樣的!
想通了這個,藍雨軒心底不是不震驚的!
猛然抬頭,這才發現,那兩人不知何時,早已離開。
藍雨軒怔怔的呆愣了許久,一言不發。
難道我真的忘記了凌靈,開始對你動了心思麼?我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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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坐鍼氈,這個詞是白霓兒此刻心底最真實的感受。
拜爺爺堅持讓她華服陪著他和爹地參加宴會所賜,此刻,在她所做的某個靜僻的角落,圍繞了三個別有所圖,都紛紛用著垂涎目光瞅著她的男人。
於是,她終於再也按捺不住了,忽地一下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高貴而優雅,“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三位男人一下子用著見鬼了的目光盯著他,終於,由其中的一名男士現行開口,“白小姐,十分鐘之內,你這是第三次說去洗手間了,請問,跟我們幾個聊天真讓你那麼難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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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看不出來,你們腦子還不笨嘛!
但是,這麼多人,就算你們不想要面子,姐也得給你們面子不是?
於是,白家大小姐只得尷尬的笑了笑,佯裝不好意思狀,“其實,我想說,我好想吃錯了藥,所以……”
所以,才會來這裡,‘邂逅’了你們這幾個腦殘!
白霓兒在心底腹誹著,表面上依然是落落大方的淑女範兒。
“白小姐的意思是吃東西吃壞了肚子?”
又一個男人故作大度狀,“既然如此,那麼好吧。”另一個男人也是連連附和點頭。
他們幾個的居心,旁人一窺即知,無外乎是肚子裡那些藏都藏不住的小九九罷了,更何況,這個讓他們可以少奮鬥三十年的女人還是一個美麗得不可思議的女人,他們三個是膽子大些,剛剛在他們身旁那些個男人,哪個不是看著這個有財有貌的女人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將自己變成她的男人?
“是啊,我女朋友有些拉肚子,所以,各位不要介意才好。”突然,白霓兒發現自己的肩膀被人扣著了,那感覺,咋感覺那麼緊,那麼充滿佔有意味呢?
回頭一看,她心底不由叫苦連天,眉心皺得比黃連還苦!
丫的,她發現,她今天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麼多爛桃花極其給力的,不斷的朝著她的頭上砸下來!
這位自詡是他男朋友的人竟然是那個跟她有過兩面之緣的鄧紹豐!
“哦哦,原來是鄧總,不好意思……”
三個男人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眼窺出姓鄧這廝氣場比他們幾個強大,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退出了戰場,一個個灰溜溜的離開。
兩人很快繞到了一個安靜的過道內,白霓兒終於毫不客氣的開口,“鄧先生,希望你以後還不是不要開這種玩笑了,讓人誤會了就不好了!”
“怎麼你害怕我們被人誤會?”鄧紹豐自以為笑得英俊瀟灑。
“事實上,我並不是害怕被人誤會……”白霓兒斟酌了一下說辭,不希望自己即將說出的拒絕的話太傷人自尊,於是再度猶豫了片刻。
“那你是害怕什麼?你不相信我?”鄧紹豐以為白霓兒懷疑他的誠意,連忙抓住她的手錶白心跡,“白霓兒,我是真心的喜歡你,想要跟你以結婚為前提下交往,你願意嗎?”
“鄧先生,你是真的誤會了,其實我剛剛想跟你說的是,我不害怕被人誤會,更不是害怕什麼,也沒有不相信你,而是,你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面前一再強調我是你的女朋友,說實話,我雖然沒蛋,也蛋疼了,拜託你下次別說了,扛不住!”
白霓兒自認為自己已經說得非常‘委婉’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為毛她這番話一說完,這男人的臉色難看得比綠帽子還綠?介是怎麼了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