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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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狂了
“搬出去住?為什麼?”莫忘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大了,顯然無法接受白霓兒跟他所說的話。
“莫大哥,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跟我……只是很好的朋友……除了朋友,其他的再也不可能……”白霓兒咬著牙一鼓作氣的說出了以前從不忍心跟這個男人說出的話,“現在,我已經獨立了,我可以很好的照顧好自己和寶貝,以前的那些年,謝謝你……”
“不行!我不同意!”
“我已經決定了……”白霓兒無視他激動的口吻,淡淡的說。
“……”
“莫大哥,若是沒事的話,我想要掛電話了……”白霓兒不想因為這個男人,因為搬不搬家的事繼續虐自己,所以,帶著一絲隱忍的口吻問了出來。
“那麼,你想要搬去哪兒?”莫忘的聲音突然低了些,聲音裡帶著一抹失落,“若是你非要這樣的話……我……你不必搬,我搬出來好了……你剛來義大利,人生地不熟的……”
“莫大哥,你不用管我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別在為我擔心了,房子的事我已經搞定了,再見!”
雖然,聽他用著這樣的口吻跟自己說話,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感覺有些不忍,但一想到他換自己的藥,隱瞞自己身份的事,白霓兒就覺得自己無法原諒,所以,用力甩了甩頭,想也不想的掛了他的電話,然後直接關機,將手機丟到了一旁。
沒錯,他是救了她,對於這個,她也一直是心懷感激的,卻不代表,他可以藉著救過她就剝奪她的過去,生生的將她拽到了他的生活中來,為了不讓自己想起來,竟然還撒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自私到是個人都無法接受的地步!
“很好,不錯!蔥白死了,姐們,太有個性了!”文靜使勁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挺她的說,“對於這種賤男啊,就該這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是對的,不然,他還真以為我們女人那麼好騙,那麼好欺負呢!”
“是啊,的確有個性,可是我就要無家可歸了!”白霓兒白了她一眼,對這丫頭的無厘頭很是無語。
“啊?不是真的無家可歸要流落街頭了吧?”文靜一聽,表情頓時變得怪異起來,突然緊張兮兮的拉扯了一下白霓兒的手臂,小小聲的問,“所以,你是不是打算帶著寶貝以後就住到我這裡來了?”
“是啊,是啊,姐們,你好聰明啊。”白霓兒一本正經的說。
“可是……”文靜那向來生動的臉突然憋紅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怎麼了嗎?不歡迎啊,那麼,我只好跟寶貝流落街頭去了!”白霓兒假裝可憐巴巴的說。
“才不是咧,主要是……是……”文靜破天荒的紅了臉,疑似害羞的模樣。
“幹嘛?你該不是移情別戀了,想要帶男人回家?怕我跟寶貝住在這裡,等了你們的電燈泡吧?你敢這麼說試試看?見色忘友的傢伙!鄙視!”白霓兒凶悍的衝著她揮舞了一下小拳頭說。
“什麼呀,人家怎麼會移情別戀?人家只是擔心……”文靜終究不是個憋得住話的姑娘,面對白霓兒的嚴刑逼問,只得招供了,“那啥,人家不是擔心他偶爾會來麼?這麼說吧,我是擔心他會看上你啦,其實是這樣的,你不是跟我那老大五六分相似嗎?而且那傢伙當年對老大很有愛的,後來知道老大出事,沉寂了很久的……”
“你害怕他會因為我跟某人的相似,那丫會轉而看上我,搶了你的情郎?”白霓兒不滿的掄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頭,不悅的說,“丫丫的,當我什麼人啊,至於那麼卑鄙無恥,做出如此下作的背叛姐妹之事麼?找死!”
好吧,她得承認,那人就算喜歡了以前的自己,那又怎樣,聽文靜平日跟自己嘮叨的那些,自己從來沒有跟這個教授怎樣過,甚至自己再一次看到他,對他也僅僅有些熟悉的感覺,並沒有太多心悸和心跳加速的異樣心情,她幾乎可以肯定,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跟文靜的教授都絕對沒戲!
再說了,就算現在的她真的對那人有好感,搶奪姐妹所愛的事也不是她做得
出來的!
平心而論,現在的她真的很珍惜站在自己面前這個單純而毫無心機的時而耍寶時而惡趣味的好姐妹!
這麼一想,她看著面前文靜的眼神也越來越柔和,神情也越來越不正經起來,“你丫的,真是氣死我了,太讓我傷心絕望了!”
“呃,那啥,別這麼說啦,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啦,只是……”文靜無措的抓了抓頭髮,小小聲的說。
“你對他沒有信心?”白霓兒豈會不明白她的心情,恨鐵不成鋼的說,“你丫的,若是他真是個見一個愛一個的主兒,如你所說,那種賤男還要了幹嘛啊,有多遠踹多遠去!”
“問題是,他沒有見一個愛一個……他只是愛了老大一個而已……”
文靜的頭已經越來越低,幾乎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這麼說,你還是生米咯?”
白霓兒忍不住咪咪眼睛,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好啊,好啊,剛好你是生米,他是熟飯,想要搞定他,只需要將生米煮成熟飯不就得了?”
“什麼生米熟飯的,你這麼可以這樣說我們?我和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一向大大咧咧的文靜妞竟然害羞了,簡直讓白霓兒見識了,也笑噴了!
“喲,害羞了呢?我還不知道你丫的,表面上太妹一個,實際上保守傳統的要死,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更是格守教訓,以致於到現在都還是一個雛,我說的沒錯吧?”
“小白兒,找死了!”
文靜的臉果然如白霓兒所料的變成了猴子屁股,紅得嫣然若霞,跺跺腳,有些害羞,更多的卻是被識穿後的尷尬和惱怒。
畢竟,自小到大,被人一直以女阿飛,太妹這麼叫著,久而久之,就連她自己都以為自己成了個沒事欺負欺負同學,調戲調戲帥哥為樂的非主流女生,誰又相信,這樣一個自小張揚,常常與男生勾肩搭背,哥們姐們相稱呼一起蹦迪唱K徹夜狂歡要不就在街上打架鬧事的壞女孩還是個雛呢!
“好啦,好啦,人家有沒有說錯,你的確就是嗎?真是單純可愛,各種羨慕嫉妒恨啊!”白霓兒調戲般的撫摸了一下那嫣紅的臉頰,陶醉的說,“你看,你是生米,而他呢,女兒都那麼大了,說是熟飯絕不過分,要搞定那種老學究又八股的悶騷男人很簡單,那就是,下藥,直接撲倒,生米煮成熟飯,然後一切OK!”
白霓兒一邊說,一邊惡趣味的在腦中自行腦補,笑得更加曖昧而色彩繽紛起來。
“那啥,真的假的?”文靜雖然不太相信,但礙於愛情重於自尊的心態,她硬著頭皮追問了一句。
“當然是真的了,不然你以為我家寶貝是怎麼來的?難道還真是王母娘娘從鞋子裡塞個娃娃到我肚子裡來的麼?”雖然想不起來自己以前跟某個男人怎麼生下寶貝的,但白霓兒自認在這個雛面前算是一個有經驗的人,還是個因為這經驗孕育了寶貝的人,所以,什麼胡說八道也好,亂侃誤導她也罷,兩人都拖了那麼多年了,她還真是不信,那男人真的對這妞一點感覺都沒有——
既然一個悶騷,一個害羞,那麼就讓她這個看不過去的有經驗的人推波助瀾一番吧,老是看他們這麼耗著,他們不累,她都累了!
“啊?你以前真的這樣過?”文靜捂著嘴巴,一臉小害羞的問,眼底閃爍著灼灼的光,顯然對某人的提議心動了。
“嗯,能拿這種閨房私密騙你不成?安啦,安啦,找個藉口,請他來你家,準備一桌唯美的燭光晚餐,再給他喝點加了佐料的湯啊,酒啊什麼的,然後搞定他,撲倒他吧,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白霓兒一邊語無倫次的說著,一邊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扭頭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怪不得哈欠連天呢,原來已經很晚了。
於是,她拍了拍文靜的肩膀,用著任重道遠的口吻說,“姐們,支援你,儘管搞定他,一番**之後,他就成了你手中的俘虜,任由你捏圓捏扁了!”
說完,她關掉電腦,搖搖晃晃的朝著客房走了過去。
“呃,小白兒……”剛剛走到門邊,文靜沒有底氣的喚住她——
“怎麼了?”
白霓兒勉強回頭,身體嚴重僵化中。
“那啥,我想問你明天想要吃什麼早餐……”
文靜支支吾吾的半響,卻從咽喉裡憋出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_-|||
其實她想要問的不是這個啊,她想要問的其實是……其實是,若是真的撲倒他,他會不會看輕她,從此厭惡她,將她推得更遠……
“不吃了,明天禮拜六,一覺睡到自然醒,誰叫醒我我跟誰急……”
白霓兒的聲音已經帶著濃濃的睡意了。
“哦,好吧。”
“那麼,晚安。”
白霓兒推開睡房的門,正要關上的時候……
“小白兒……”
更加可憐的聲音,直接拉住了她房間的門把——
某人心底哀嚎,“又咋了?”
“……”
“說!”火藥味十足的口吻了!
“我想說……我明天下午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接寶貝……”
“行行行!”白霓兒終於抓狂了,頭髮直衝衝的冒起來,每一根似乎都帶著閃著噼裡啪啦的火光,“總之,不管什麼姐都答應你,都幫助你,行不?只要你丫別在問了,回房,睡覺去,立刻,馬上,別看我,就是現在!”
不知道她不斷有起床氣,還有嚴重的睡覺氣嗎?
還一直搗鼓個不停,卻一句重點都沒有,真是瘋了!
“可是我一想到你說的那件事,就糾結著……”某人終於心虛的說出了心裡話。
“那就別想那件事了,你該怎麼著怎麼著去還不行麼?”
“可是,我又不想放過這個可以跟他在一起的好機會……”
“那麼就做唄,撲倒,眼睛一閉,就完了,怕屁啊!”某人已經是極度不耐煩的口吻了!
“雖然是那樣沒錯,可是我一想到……就緊張得睡不著……”前所未有的小媳婦的口吻。
“睡不著數羊去,再蘑菇一句,信不信虐死你?”
終於,某人凶巴巴的出聲低吼,揚起了彪悍的小拳頭。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數羊,我回房去數羊還不行麼?”文靜小雞啄米一樣點頭,終於縮回了那隻抓著門把的手,“那你去睡吧,我也回房了,晚安!”
說完,她驚悚的看了看被瞌睡蟲挾持了靈魂的白小妞,指了指對面的房間的門,如火燒屁股般衝了過去,迅速的關門落鎖,那緊張的模樣,似乎在防範著色狼一樣慎重而不安。
白霓兒看著那驚慌失措的背影,不由失笑了,搖搖頭,走進了房裡,想到自己威脅加恐嚇文靜妞的那番話苦笑的搖了搖頭,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以前跟某人那啥那啥關於是誰撲倒誰的問題是怎樣的,現在又怎麼夠資格在別人面前扮老道裝專家?不過有一點,她卻非常篤定,那就是李威廉是個責任感很重的男人,若是真的跟文靜有了什麼,那麼,就會真的照顧她一生一世了,對文靜這樣單純的女孩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一晚,文靜呼呼大睡,白霓兒卻是數著羊艱難睡去的,那種滋味真是別提了——
報應不爽啊,誰讓某人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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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霓兒是在中午一點左右回到莫忘的公寓的,依照她對莫忘的瞭解,這個時候的他通常會出門,不會宅在家裡,所以,她刻意選在這個時候過來,打算隨意收拾一番,將東西搬去自己新租下的一居室,而又那麼巧不用面對莫忘那張令她窒息的臉!
但是鑰匙開啟門的一瞬間,她驚呆了,眼睛瞪得滴溜溜的圓!
那窩在沙發裡,頭髮凌亂,鬍子拉碴,眼珠泛著血絲,手裡還握著一個啤酒瓶的男人不是莫忘是誰?
“莫大哥,你、你沒有出門去嗎?”白霓兒僵立在了門邊,臉上勉強擠出一抹微笑,有些結結巴巴的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