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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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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範之心

這麼一想,白霓兒小妞心虛不已的瞅著面前的所謂的她的上司藍雨軒一眼,“那你現在是想……”

“自然是先送你回家,然後你明天正常來上班,有問題嗎?”

藍雨軒毫不在意自己的熊貓眼,咧開嘴巴一笑,雖然笑的時候,白霓兒明顯聽到了他吸氣的聲音,但還是很給面子的沒有當場笑出來。

“當然,當然沒有問題,那麼,謝謝你了,咱們這就走吧,很晚了的說。”白霓兒低下頭,努力的控制了自己那一顫一顫的肩膀,傾身坐進了他的汽車後座。

“你在笑什麼?”

藍雨軒終於注意到了白霓兒不同尋常的肢體動作。

“沒有,沒有笑。”白霓兒正襟危坐,一副乖乖牌。

“是嗎?”藍雨軒懷疑的瞥了她一眼,開始專心的開車。

兩人終於不再說話,一路無語,各懷心思。

就這樣,白霓兒跟藍雨軒不打不相識,也正式在他的公司安頓了下來,成了他最倚重的服裝設計師。

讓白霓兒不解的是,兩個月後,莫忘也辭去了李氏部門經理的工作,同樣來到了藍雨軒的這家服飾公司。

“霓兒,你明知道我是為了你而來的。”

莫忘的一句話,頓時將白霓兒滿肚子的疑問華麗麗的扼殺在了咽喉中。

藍雨軒卻出人意料的對他很好,非常好,一進來公司就給了他副總的職位。

莫忘對此卻很不正經的對白霓兒解釋,“看來,我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白霓兒聞言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嗤之以鼻。

但白霓兒很快就知道了真正的緣由,那一次,是在她陪同藍雨軒見了很重要的客戶飯局之後。

他似乎喝多了酒,將車靠在路邊,頭昂靠在座椅上,嘴巴里喃喃自語,“還不敢原諒我嗎?我當年那麼做也是有苦心的啊!”

“藍總,你還好吧?”

白霓兒小心翼翼的問。

藍雨軒回頭看了白霓兒一眼,微笑道,“想不想聽一個故事,一個關於兩個富家孩子在家庭一夕破產之後從而走上的不同道路的故事……”

“是你嗎?”白霓兒從他悵然的眼底似乎明白了什麼,輕輕的問,“你想要告訴我,你跟他,我指的是莫忘?你們是兄弟?親兄弟?”

“呵呵,是啊,我們是兄弟,親兄弟啊,可是他恨我,就算我為他做那麼那麼多,聽他的要求成立這家服飾公司,他還是恨我……”

什麼?

這家公司之所以會成立,是莫忘要求的?

她可以自作多情的認為他這樣要求是為了自己嗎?

不知為何,如此顯而易見的答案,她卻拒絕自己再往深處去想。

“我家曾經很富有,爸爸是一個小公司的老闆,媽媽很溫柔嫻熟,每日在家相夫教子,一家人原本可以永遠這樣幸福的生活下去,但是,那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出現了,他姓凌,是爸爸同鄉好友,經營著另一家小公司,原本,兩家公司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他卻算計了憨厚老實的爸爸,謀奪了爸爸的公司,受不了這個打擊的爸爸跳樓自殺了,沒想到都這時候了,那廝竟然還有臉上門來,還假裝憂傷的跟媽媽說她的妻子不久前難產死了,給他留下一個小女兒,剛好缺個媽媽,若是媽媽願意,他願意照顧她以及我們兩兄弟,沒想到媽媽不堪受辱,在一個晚上,割脈自殺了……”

白霓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知道該怎麼出聲安慰他,只是默默的看著他,聽著他傾訴心底壓抑多年的痛苦。

“我和弟弟一瞬間變成了孤兒,不久,就住進了孤兒院,但那時候的我們依然相親相愛……幾年後,姓凌的帶著他的女兒來到了孤兒院,跟院長說想要找個忠厚老實的孩子陪她的女兒,他在聽到我們兩兄弟的名字的時候,驚訝了一下,然後就決定帶走我弟弟……”

“結果卻帶走了你?

白霓兒知道莫忘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看來他們的兄弟的心結是從這裡開始埋下的?

她無法不這麼猜測。

“父母冤死的時候弟弟還很小,什麼都不知道,但我不一樣,所以,我蓄意引誘了那個小女孩,讓她喜歡我,果然,那個小女孩跟姓凌的大發脾氣,嬌嗔的要求帶我走……還說她喜歡我,長大了要嫁給我等等……”

那一秒,白霓兒的面前似乎產生了一種幻覺,朦朧中,她看見那個穿著粉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牽著一個高大的少年,昂著頭,甜甜蜜蜜的說,“雨軒哥哥,你只准喜歡我,不需喜歡別的女孩子,若是我一輩子不回來,你就等我一輩子,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啦,我一定會長得漂漂亮亮的回來,回來迷死你……”

白霓兒瞬間無助了自己的胸口,她的心狂跳著,很痛,很深刻很遲鈍的痛,她努力的閉了閉眼睛,等著那抹痛漸漸消失……

“姓凌那老傢伙一直防範著我,處心積慮的盯梢我,甚至不許我接近他的女兒半步,為了阻止我們在一起,他雖然不捨仍然一意孤行的將女兒送去美國,就算是過年過節他寧願自己飛過去看她,也讓那女孩回來,直到凌靈十四歲暑假的時候,在我和她分開了七年之久,她偷偷的買了張機票回來,姓凌的雖然大發了一通脾氣,但面對女兒的嬌嗔,他還是勉為其難的讓凌靈在國內呆了一整個暑假……那傻丫頭越來越迷戀我,我也因此,利用她的庇護,做了很多我早就想做的事……”

“你愛她嗎?”

白霓兒忍著心底怪異的疼痛,刻意問得雲淡風輕。

“以前她活著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我愛不愛她,但是就在她死的那一刻,我很肯定,我的心很痛,所以,我應該是愛她的……”

“她死了……”

白霓兒一下子震住了,臉色漸漸慘白,似乎感受到了那汽車撞上自己的瞬間,那撕裂般的疼痛,還有滿地的鮮血,那是她流掉的孩子……

她突然用力的抱著自己的頭,痛苦的呻吟出來。

“白雪,你怎麼了?”

藍雨軒終於反應過來,擔憂的看了白霓兒一眼,唯恐她出了什麼事,趕緊關切的探過身子,拍了拍她的手臂,追問道,“你怎麼了?你還好吧?”

白霓兒突然睜開眼睛,死死的、死死的盯著藍雨軒……

那一刻,藍雨軒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以為自己面對的是凌靈那雙含恨的控訴的眸子!

“你……”

藍雨軒臉色大變,半響也說不出話來。

“我沒事……”

白霓兒終於冷靜了下來,從那種懵懂的狀態中甦醒了過來。

“你剛剛怎麼了?”藍雨軒不安的問。

“我曾經出過車禍,一旦想太多事情就容易頭痛……”白霓兒如扇子般蒲扇的眸子顫了顫,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說不好意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是我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連累你想多了……”藍雨軒嚴肅的看著她,“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我是指你的頭痛,要知道,頭痛的事可大可小的……”

“沒關係的,我都習慣了,麻煩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白霓兒搖搖頭,淡淡的笑。

“好,我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覺看會不會好一些,若是還是不好的話,明天去醫院好好檢檢視看吧。”藍雨軒發動汽車引擎的時候,關切的叮囑了一句。

“我會的。”白霓兒突然頓住,眼睛緊緊的盯著藍雨軒臉上的微笑,不知為何,那笑容是那麼的刺眼,讓她心底的排斥和厭惡感越發的濃烈了。

藍雨軒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神情的變化,隨口問了一句,“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要問?”

“我……”白霓兒突然脫口而出,“你報仇雪恨了是嗎?”

“什麼?”藍雨軒忙著換車道沒有聽清楚她的

問話。

“我是說,你剛剛說的故事……你口中的凌家人死了之後,你終於得到了凌家的一切是嗎?”白霓兒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出這樣尖銳的問題,而且她不止是問了,甚至還盯著他的臉,等著他的答案。

藍雨軒隱去眼裡的笑意,神情突然變得冷淡而霸氣起來,“白小姐,注意你的說辭,不是我終於得到了凌家的一切,而且,那原本就是我們藍家的!”

白霓兒實在忍不住了,死就死吧,有些話一直憋著實在是痛苦!

“但是我覺得你可以使用任何方法奪回你認為是屬於你的一切,但是,利用一個無辜的女孩子的愛情,你不覺得太卑鄙太下作了嗎?”

“無辜的女孩子?白小姐,你還真是站著說話腰不疼!”

“我說的是事實,別忘了,是你自己說,你家破產的時候,那個女孩子才剛剛出生,你家的悲劇又關她什麼事了?”

白霓兒原本如星子般閃亮的漆黑瞳孔此刻佈滿怒氣,叉著腰,凶巴巴的質問道。

“她姓藍她就不是無辜的!”藍雨軒狼狽的衝口而出,“還有,白小姐,你不覺得你太多管閒事了嗎?難怪你會頭痛了,原來你對別人的八卦也如此的關心,吃飽撐著了嗎?”

“好了,我懶得跟你這種大腦抽風神經兮兮無聊又無恥的人說話了?至於你那些N年前愛恨情仇的家族濫事,誰稀罕知道了?還不是你自己說的?罷了,懶得跟你浪費口舌,本小姐不屑坐你的破車了!”

說完,白霓兒無視藍雨軒漸漸鐵青的臉色,猛然推開車門,大刺刺的走了出去,這還不算,還藉著這股子氣憤,脫下高跟鞋,倒過來,對著他最新款的跑車屁股,惡狠狠的、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磕了下去——

直到看到那精緻的烤漆上顯而易見的窩下去的一塊兒和抽離鞋子時惡意留下的一道長長的痕跡,白霓兒心底總算好過了些,迅速的鑽進了一旁的另一輛計程車,衝著氣得頭頂冒煙的藍雨軒,惡意的做了個鬼臉,揚長離開!

雖然損失了一雙鞋子,但護理那車,估計會讓那可惡的傢伙口袋大出血一番了,雖然直到睡覺前,白霓兒也想不通,自己為何會因為一個故事,發這麼大的火,質疑做出了這樣面臨著丟飯碗的可笑行徑!

好吧,她得承認,就算會真的丟了飯碗,她也不後悔!

雖然這種感覺真的很莫名其妙,但是白霓兒很篤定,非常篤定!

於是,在第二日,她滿臉菜色,昂頭挺胸,卻一臉悲壯的去了公司上班,跟那啥荊軻刺秦的心境頗有同工異曲之妙。

但是,結果很驚喜,她竟然沒有追究任何責任,甚至藍雨軒在看見自己的時候,只是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再也沒有多說她半句。

有得高薪水的工作不混就是傻瓜,所以某人自然也樂於裝傻,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似乎的,在這家公司繼續工作了下去,直到很久以後,白霓兒才知道,她這次有得混下去的機會同樣是因為莫忘的原因才得以繼續維持下來的,但彼時,她真心以為自己是腳底踩了大便,才遇到了這麼‘寬巨集大量’的上司!

“傻丫頭,發什麼呆呢?”突然,白霓兒的腦門被人敲了一下,一抬頭,就對上了莫忘那一如既往的溫文儒雅的目光。

“啊?”白霓兒錯愕的扯了下脣角,皮笑肉不笑的說,“莫大哥,你找我有事?”

自從知道了藥丸的事情之後,白霓兒雖然沒有找莫忘說破這件事,但每次看見他就感覺渾身不自在,總之,兩人的相處再也不若以往那樣輕鬆愜意了。

“你最近似乎在躲著我?為什麼?”莫忘盯著白霓兒如珍珠般瑩潤白皙的臉頰,蹙著眉頭,有些不悅的質問。

“胡說什麼啊?哪裡有啊?你丫抽風了,盡胡說八道,我躲誰也不會躲著你啊!”白霓兒心底微微訝然,臉上卻迅速的溢位真摯得不能再真摯的甜美笑靨,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