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七章 耍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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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七章 耍酒瘋
福伯沒有回頭,輕輕道:“顧家老宅後邊有一片花海,現在種上了各色各樣的品種,以前卻是托斯卡尼玫瑰花的天堂。”
說這些有什麼用?樸小菱根本不想聽他們家的那些破事。
福伯放下白瓷細頸花瓶,回頭看樸小菱:“現在是嘉莉詩的天堂。你到過那裡,你藏少爺的通訊器的那個地方。”
福伯調整了下花瓶的位置,托斯卡尼玫瑰花妖冶高貴,靜靜地盛開。
福伯:“夫人就是在那片花海中去世的。”
樸小菱心頭一驚,那個地方埋著死人!?!
福伯微微嘆口氣:“少爺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暴戾、強迫的。他是親眼目睹夫人的自裁。夫人偷了老爺的槍,把自己的腦袋打開了花。血液腦漿都濺在花瓣上。”
樸小菱一陣反胃。
“你別說了!”
福伯:“就是這個樣子。我私心裡認為,這樣的少爺應該被原諒。”
樸小菱搖搖頭:“這不能成為他遷怒別人的理由。他受過的苦難,旁人沒理由去替他分擔。誰能保證別人都是一帆風順的呢?”
福伯定定地看著樸小菱:“但是你應該能體會到他的心情。當你看到你的父親在車禍中遇險,身體被扭成奇怪的角度,你應該能明白那種絕望。更何況,夫人是自己選擇了這樣的結局。少爺是被拋棄了。”
樸小菱想了很久,還是緩緩搖頭:“之前的話……即使不知道這些內情,我也是心疼顧承宣的。真的心疼,就這裡,胸膛,被人拿錘子鑿似的。我擔心他,我恨不得立刻見到他。這都是我最真實的感受。可是,現在,我做不到。”
真得做不到。
在樸小菱以為自己足夠靠近他的時候,在心底有蠢蠢欲動的情結時,顧承宣選擇,傷害自己最在乎的人。這同樣是一種拋棄,樸小菱是被顧承宣自己,親手推開的。
樸小菱問:“顧承宣在哪裡?”
福伯:“去公司處理一起合同糾紛。”
樸小菱也不糾纏:“那好,我等他。”
等到月上柳梢頭,夜幕早已降臨,顧承宣才回來。他喝了酒,鳳眼迷離,整個人越發冷豔清傲。
樸小菱在沙發上睡著了,被顧承宣推醒。
顧承宣用朦朧的眼睛看著她:“你等我?”
樸小菱坐起來:“你喝酒了?那我們明天再談。”
顧承宣抓住樸小菱的手臂,把她甩回到沙發中間,屈膝跪在她身側,強健的身軀把樸小菱圍起來。
“說。”
這樣的姿態,多多少少都帶了強迫的意味,並且曖昧不明。
樸小菱去推顧承宣的肩膀:“你喝醉了,現在沒有什麼好說的。”
顧承宣用膝蓋壓住樸小菱的腿,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臂,按到沙發上。
“我醉了,你說你的,不衝突。”
樸小菱沒掙脫他的手,氣急敗壞地叫道:“你不要耍酒瘋!放開我!”
“呵……”
顧承宣冷笑一聲:“耍酒瘋?那就讓你看看。”
顧承宣欺身向下,堵住樸小菱的嘴,一個熱烈而火辣的深吻。
樸小菱瞪著眼:“唔唔唔唔!!!”
顧承宣起身,微微喘息。
樸小菱得了自由,大喊:“你流氓!”
顧承宣跟聽到表揚一樣,特別開心,人也在酒精作用下,開始興奮。
“如你所願,那就耍流氓。”
顧承宣的手開始上下游走,從樸小菱的臉,一路向下,撫摸過她身上所有肌膚。如玉般瓷白細膩的面板,在掌心微微顫抖,帶著少女才有的香味和溫度。
這是在點火,也是在玩火。
顧承宣睡過很多人,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焚身,卻又極盡剋制。想佔有這個人,又怕傷她。想要將這個人徹底留在身邊,又怕動作粗魯了,她會消失不見。
女人只是為了享樂。樸小菱,看起來猖狂的小妖怪,卻是內裡脆弱的珍貴品,在得到手之前,讓人想要好好呵護。
顧承宣在她脖間親吻吮吸,動作之間全是壓抑的小心。顧承宣從未有過這種謹慎,因此顯得生澀彆扭。
樸小菱羞惱地臉紅髮熱,淚在眼眶中打轉:“你離我遠點!顧承宣!你別讓我恨你!”
顧承宣又堵上樸小菱的嘴,親吻之後蔓延出銀絲。
樸小菱的淚滑下來。
顧承宣抱著她,動作突然僵止,整個人定在原地。
顧承宣整個人卡帶了似的,僵在樸小菱身上。他撐起上身,和樸小菱保持一定的距離,俯視樸小菱那張窘迫羞惱的臉。
顧承宣低吼:“你的手怎麼了?”
他的手壓在樸小菱的左手上,瑩瑩玉白的指甲,細嫩光潔的手指。比起樸小菱這個人,她的手看起來更文靜高雅,透出高貴沉穩的氣質。
然而任憑自己對她上下其手,不管她多奮力掙扎,這一隻手,卻始終沒動過。
顧承宣的性趣一下子就被澆滅了,酒意也下了頭,整個人都清醒理智起來。
顧承宣把樸小菱拎起來,憤怒地指責:“你對自己做了什麼!?”
樸小菱還在羞惱,根本不願意和顧承宣對話,別開頭不看他。
顧承宣握著那隻手,女人的手柔弱無骨,溫軟地扣在自己的掌心。顧承宣用力地抓下去,樸小菱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承宣猶如困獸,暴躁無比。
他放開樸小菱,樸小菱的左手就軟綿綿地掉了下來,落到沙發上,還輕輕彈了兩下。這樣看起來,那不是人體的一部分,而像是毫無意識的物品。
顧承宣翻身下來,叫來家庭醫生。
樸小菱也不反抗,但也不會配合。醫生帶著橡膠手套,把她的手放到各種精密的儀器上,她就任由他們擺弄自己的手臂。只不過她不會主動伸出手,整個人安靜低糜。
顧承宣漸漸冷靜下來,站在一旁,緊緊鎖著眉頭。顧承宣猶豫了很久,才壓制著口氣問道:“什麼感覺?疼嗎?還是有其他不舒服?”
樸小菱不和他講話,繼續保持沉默,以冷暴力的方式來對抗顧承宣之前對自己的粗暴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