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529 殺氣很重

正文_529 殺氣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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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529 殺氣很重

很顯然……顧承宣不高興了。

樸小菱也想到他會不高興,但是沒想到他會是這種表達方式——迴避這個問題,根本不再提起。

不管怎麼說,這還是他的一塊心病,根本不能觸碰的。

樸小菱的興致也低落下來,不怎麼想說話了,翻個身對著牆壁準備睡覺。

這邊的條件有限,休息室也是很小的一個,只能擺一張單人床。顧承宣睡慣了那種Kingsize的大床,哪裡肯在這種地方將就?平時他嫌那張床躺著不舒服,寧願不睡午覺。

這會兒倒是陪著樸小菱,兩個人擠在一起,貼得很緊。

顧承宣心情不好,躺了一會兒覺得更難受,煩躁地想翻身都翻不了,乾脆起身出去了。樸小菱還想著,他這是真生氣,居然不搭理我了。

走就走吧!我一個人佔一張床還舒服呢!

哼!愛生不生!

樸小菱這一覺睡到半下午,隱隱看著外邊的天都要黑了,她才打個哈欠坐起來。很久沒有這麼悠閒過了,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前段時間每天都泡在dream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好好補覺。現在跟陳駿逸拆夥了,還不用到Molly那邊去報道,日子就變得很慢,不管做什麼都可以。

想到這,樸小菱又想到陳駿逸和夢夢。

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吧,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事兒,都好好的呢!這樣最好了。改天去dream看一眼吧,就算不為了陳駿逸,也要去給那些小孩子送點吃穿用品。

樸小菱又打了個哈欠,念頭一下就轉到顧承宣身上了。

這個臭男人,都說好了不許生氣,居然還不理我自己跑出去了!說話不算話!真是不能相信。

樸小菱從床下下來,她這一天一直是光著腳的,幸好顧承宣這裡的暖氣比較足,還不會覺得冷。

光腳走路就沒有聲音,像一隻貓一樣,神出鬼沒的。

顧承宣正在講電話,沒注意她已經出來了。樸小菱原本想嚇嚇他,但是又想到他還在跟我生氣呢,我才不要主動跟他說話!乾脆就晾他幾天,讓他後悔,來找我才最好呢!

樸小菱正準備回到沙發上坐下,顧承宣突然轉過身子,鳳眼凌厲,盯過來的目光充滿了攻擊性。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並且充滿了爆發力,像是要把時間和空間都劃破。

樸小菱驚得腳步都忘記邁了,站在原地,沒回過神。

顧承宣看到是她,目光漸漸放柔和,撥出一口氣,轉回去繼續講電話:“好,先這樣。”

他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到桌子上。輕微的碰撞聲之後,樸小菱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他剛剛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氣勢,給嚇得掌心都是冷汗。

太可怕了。

顧承宣撥出一口氣:“你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

語調平常,帶了一點點埋怨,但是還很正常。

樸小菱跟著鬆了一口氣,反問道:“我站在這裡怎麼了?”

顧承宣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檔案,但樸小菱知道,他不是想看,而是強迫場景被打破,而不是固守在那一種氛圍之中。他是在掩飾自己的情緒,想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顧少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掩飾!?他的性格,居然會露出這種怯處!?

他應該是有什麼說什麼,不想說的時候就乾脆不搭理那種才對啊!他最不該的就是隱藏自己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也是顧承宣告訴樸小菱的。

樸小菱趴到寬大的辦公桌上,一把按住那份檔案,不讓顧承宣繼續翻。她抬起眼睛盯著顧承宣,無比肯定地說道:“你有事情瞞著我!”

不是問句,而是已經確定的事實。

顧承宣無奈地看她,把檔案抽出來,放到旁邊。

“我能瞞著你什麼?”

樸小菱問:“那你為什麼這麼慌張?”

顧承宣頓了一下:“在我周圍,不要像剛剛那樣,不發出聲音。這一點你不知道嗎?”

樸小菱隱約有了解,顧承宣身體內有種本能,是野獸般的直覺,在危險到來之前,先解決掉危險。他察覺一個人往往不是透過聲音、嗅覺或者視覺,而是第六感。

剛剛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他透過自己的氣息,或者說是氣場這種微妙的東西發現自己在附近。然而沒有發出聲音,那就有可能是襲擊者。他要在襲擊者動手之前,先解決掉對方。

這就是D醫生為什麼不會輕易接近他的原因,因為有可能會被他的本能給傷害。

剛剛他也是爆出了殺意,狠戾決絕。

樸小菱愣了一下,發現他的手一直放在下方,肩部的線條繃得很緊,是蓄勢待發的姿態。樸小菱繞過去,把他的胳膊抬起來,發現他手裡握著一把匕首。

幸好樸小菱和他還有一段距離。也幸好他對自身的掌控能力比阿蘭他們要強一些。不然這一隻匕首現在會在自己身體上的哪一個部位,簡直不敢想象。

樸小菱把他的指頭掰開,發現他掌心上全是汗水,匕首上都*溼滑了。

他對於攻擊這件事是不會有什麼緊張感的,這是他已經習慣了的生活,隨時隨地都可能會刀槍相對。他是後怕,和樸小菱想的一樣,剛剛要是一措手,把這把匕首給用出去了,那可怎麼辦?

匕首掉在桌子上,晃動起來。刀刃反射著寒光,刺得人眼睛疼。

顧承宣重複:“別再這樣。”

樸小菱把那把匕首拿起來,收到抽屜裡,讓它從彼此的視線中消失。

顧承宣渾身放鬆下來,靠在椅背上,有些失神。

樸小菱問他:“你到底什麼了?”

顧承宣沒接上她的頻率,後知後覺地問:“恩?什麼?”

樸小菱一臉擔憂的樣子:“是因為中午我說的那個名字嗎?你不喜歡就不要用了。”

顧承宣不接話,但是也用表情表示了,他現在的失常和唱片公司的名字沒有關係。

樸小菱去衛生間拿了一塊兒手帕,用溫水洗了之後,幫顧承宣擦手。

“你現在殺氣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