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453 單方面付出

正文_453 單方面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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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453 單方面付出

念念暫時忘記了他再幼兒園裡的小美,和這裡的小美玩兒得很開心,也就不再提蛋糕和暖氣的事情了。

孩子不提只是一時的,等到他玩兒回來,安靜下來的時候,他還是會想到,還是會問。樸小菱心頭亂糟糟的,想了很多種解釋的方式,但最後都被自己給推翻了。

也沒有心思去做專輯,也不想聽demo,很難集中注意力。索性趁著這個功夫去替陳俊逸打掃衛生,做家務是緩解抑鬱很好的一種方式。可以放空自己,什麼都不想,也可以摒除那些雜念,專心地想一件事情。

即使dream並沒有多大,樸小菱做了一整天,也只是打掃了一半,只把孩子們活動比較多的一樓和他們工作的三樓打掃乾淨。中間小美還帶了幾個稍微大一點的孩子過來幫忙,反倒是念念當真像個嬌貴的小少爺一樣,在一旁溜溜達達,不幫忙算好的,偶爾還要搗亂。碰撒了掃好的垃圾,弄翻了水桶之類。

反觀dream裡的小朋友,四歲的孩子已經會拿著抹布幫忙擦桌子了。小手在這麼冷的冬天,凍得通紅。

也不能怪念念不懂事。樸小菱一直嬌慣著他,從來不肯讓他知道“苦”是什麼,最多隻是在衣食上稍有欠缺,但她也從來不會讓念念察覺到這種不足。她以前也是寵著念念的,自己再辛苦再累,也要保證給念念一個輕鬆快樂的童年。心靈上的健康成長在她看來是最重要的。

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他根本不知道勞動是什麼。

並且樸小菱也不打算讓他知道。

但住在dream裡,這顯然是不現實的。人隨著大環境是會改變的,尤其是**的小朋友。他看到別的孩子都在做家務,最開始可能沒有感覺。時間長了,他一定會察覺到地:為什麼我不用做這些?那我到底該不該做這些?

如果不做,那他和周圍同齡人之間就會產生裂隙,很難和這個世界平和相處。如果做了,那他就要切身體會到困苦和勞累。樸小菱並不希望他過早的體驗人生的艱辛,每個年齡段都有他該有的特性,小孩子就應該是快樂無憂的,如果他過早的沾染了世俗的疲累,那是做大人的失職。

如果可以,樸小菱希望念念這一輩子都不用知道什麼是困難,他最好能夠一輩子幸福快樂,無憂無慮。

但也不能為了念念一個人,要求其他孩子脫離他們的生活狀態。他們是孤兒,輕鬆無憂的生活和他們的身份之間有裂隙,現在讓他們輕鬆了,以後他們該如何面對巨大的痛苦?

樸小菱做家務的時候沒想出來自己和顧承宣應該怎麼辦,倒是發現自己不能在dream一直住下去。來之前沒有發現的問題,現在都在她腦海中呈現出來了。

樸小菱晚上琢磨了很久,把念念哄睡著之後,給季雁芸打了個電話。

她現在能依靠的,似乎也就只有季雁芸了。對於她爸爸,她從來就沒起過求助的心,她知道沒有用的,從小就是這樣,爸爸不喜歡自己,所以自己應該躲得遠一點。到現在,他更是沒有什麼能力來幫自己。小天也不用說了,他自己還只是個孩子,更何況,現在自己還不能見他。

這世上最可靠的,以前是顧承宣。顧承宣從這個位置上摘下來之後,就沒有人了。

只剩一個雁姐姐。

季雁芸很快就接了起來,倒是很驚奇的樣子,直接問道:“你怎麼想到給我電話了?有什麼事兒?”

樸小菱有點不好意思:“沒事兒就不能給你電話嗎?”

季雁芸笑了起來:“算了吧。沒事兒你才不會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瞭解你?你不是會玩兒人情的人,只會放在心裡記著。”

樸小菱確實是有事兒才聯絡她的,她反倒還給自己解圍,這讓樸小菱跟不好意思了。

季雁芸跟電話那邊說句什麼,過了一會兒才重新對著電話問道:“說吧,什麼事?”

樸小菱問她:“你在忙嗎?”

“不忙。只是確認一下明天的演出細節,服裝有一點問題,我讓他們拿去修改。”季雁芸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轉了個話題問道,“你最近是不是也在做專輯?是專輯遇到什麼問題了?”

樸小菱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我在做專輯?”

季雁芸在樸小菱面前是沒什麼架子的,也不如外界所感受到地高冷。對於樸小菱,她始終是關切的姐姐,替樸小菱著想,儘量替她解決問題。

外界很難見到的笑意,在樸小菱面前也並稀奇。樸小菱那麼問,季雁芸還有點興致,語調很歡快:“瞭解你的人都在我這裡啊。我和……呃,羽嘉言。”

一個瞭解幼年的她,一個懂得少女時期的她。

提到羽嘉言,兩個人之間才出現一點尷尬。

上次偶遇羽嘉言的事情,樸小菱並沒有告訴季雁芸,她不希望她的雁姐姐傷心,更不希望自己成為那個惹她不開心的源頭。所以她事後只是暗示雁姐姐,羽嘉言這個人不值得託付。

藉著雁姐姐的名頭和資源來翻身,享受著雁姐姐給他的關懷和照顧,卻在背地裡做那些對不起雁姐姐的事情。羽嘉言這個男人的品性,徹底黑掉了,壞死了。

結果當然是被無視了。樸小菱暗示得很隱晦,季雁芸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更何況,她從來沒對羽嘉言抱過什麼期待。她只是喜歡羽嘉言。這份喜歡是一種單方面的,就是她願意付出,只要自己付出了,她的內心就會滿足。無所謂羽嘉言給出什麼迴應,也無所謂羽嘉言有沒有接收到。

這種愛也算是一種很自私很自我的宣洩表達方式,和顧承宣以前的態度有某種異曲同工之處。

其實要說起來,她那麼精明,怎麼不明白羽嘉言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呢?她當然是知道的,只是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