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392 乖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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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392 乖乖回家
結果就是,樸小菱乖乖地跟顧承宣回家了。
他們在下樓的時候,遇到陳駿逸。陳駿逸攔在樸小菱面前,青蔥水嫩的臉上露出一種悲憤和不平。他盯著樸小菱,年輕的眉目之間都是鬱悶:“你答應過我了!”
確實是樸小菱答應他了,他很需要自己的幫助,樸小菱也知道,他很難才得難道這麼一個機會。看他這個樣子,樸小菱也是很愧疚的。、
但是不等她有新的想法,連道歉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被顧承宣拉走了。
樸小菱急得要命:“誒你等等!我跟他說一下!”
顧承宣乾脆利落地把她塞進車裡:“不需要說,他需要什麼,我會派人跟他接洽。”
樸小菱還是不高興:“他不是缺錢,他需要的是一個team,團隊。是一個能跟他並肩……”
“你還打算跟他並肩?”
樸小菱就不敢再說話了——多說多錯,還是老實一點吧。省得這頭野獸突然發怒,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車子在平穩地行駛,顧承宣問:“說說吧,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樸小菱當時躲奚銳利,看到一輛車就直接上去了。等她上去之後才發現,車裡已經有人了。那個人就是陳駿逸。
Dream今天在蒙斯特中有演出,是一個小姐自己開了套間,閒著無聊就叫陳駿逸過來。表演過後,陳駿逸自然是要陪小姐吃飯的,其他小朋友也被安置在客房中吃飯。
就是這中間,有一個小朋友發燒,陳駿逸帶著他打車到醫院看病。陳駿逸是在偏廳的門前上的車,司機一繞到正門,被樸小菱給截了下來。
既然上了車,樸小菱也沒辦法,總不能再下去,落到奚銳利手中。小朋友的病情也不能拖延,司機先去了醫院,樸小菱就只好跟去了醫院。
本來樸小菱是打算半路找個地方下車,再換一輛車的。但是看情況這麼危急,實在是沒道理讓司機停下來。後來她又想,到醫院,然後我就返回。
結果路上看到陳駿逸帶孩子簡直是笨手笨腳,她都心疼那個發燒生病的小朋友。身體裡的母性本能發作,樸小菱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要如何抱孩子才舒服,要怎麼樣暫時替他退燒,這些樸小菱都做得很順手了。念念早產生下來,身體很不好,經常會生病,都是樸小菱在照顧他。
一路到了醫院,陳駿逸看樸小菱很會照顧孩子,就請她幫忙,一起去給孩子看病。於是樸小菱的心這麼一軟再軟,就跟著回到dream裡了。
樸小菱原還想著,到了dream,有稍大一些的女孩子了,可以幫忙照顧生病的小朋友。結果到了才發現,除了陳駿逸一個成年人,剩下的都是奶娃娃,最大的也不過是七歲。
這怎麼辦?
只好留下來了。
樸小菱答應了陳駿逸,但是想給顧承宣撥一個電話,好讓他放心。陳駿逸說自己沒有手機,dream有一部固定電話,是在樓上的房間裡,讓她和自己一起上去。
就是之前顧承宣看到的那個房間。
進去之後,樸小菱才發現裡邊都是錄音、收音裝置,以前在奚銳利那裡見過。這麼三年沒見了,她還有點想念呢,心血**就試了試。
陳駿逸聽到她唱歌,整個人都驚呆了,語無倫次地表達了很久,樸小菱才聽明白。
他早在去年的時候開了一個死人電臺,但是一直沒做起來。他需要一位聲音好聽,樂感豐富的人來幫助他。當然,這個人還必須是唱片界的新人,因為前輩的話,是沒有人肯來的。
樸小菱好懸沒忍住,差點一抖就說出來“我也出過唱片”的這種話。她尷尬地聽陳駿逸講了自己的電臺,還聽了他的夢想。
說實話,樸小菱挺感動的。
一個年輕人,能懷抱著這樣的夢想不放棄,始終堅持下去,這多難得。再反觀自己?早就把夢想給丟到天邊了。
樸小菱在那間小屋子裡,重新看到了自己十幾歲時代的夢,又回到那個繽紛的世界中。
樸小菱同意了。
不管陳駿逸的電臺最終能不能堅持下去,最起碼有人努力過了。不管自己能在音樂的道路上走多久,總之自己試過的。
後來的事情就是顧承宣來了,然後強行帶走了她。
顧承宣聽完整個過程,沉默了很久,然後對阿蘭說:“去查查那個男人。”
阿蘭領命去了。
樸小菱不高興了:“顧承宣!你不讓我在那個電臺工作就算了,你還要懷疑別人的身份?”
顧承宣很理智地告訴她:“他值得懷疑。”
“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他就是一個追夢的年輕人,你不要總是這樣杯弓蛇影的,自己嚇唬自己好不好!”
“這件事中間有貓膩。”
樸小菱還是不相信:“你怎麼知道!?”
“直覺。”
樸小菱無奈了:“好好好,你有直覺,認識一個人要先查清楚對方的背景,這是你的習慣。我沒辦法。但是你查過就算了,不要做過分的事情哦!Dream的孩子都靠著陳駿逸一個人果腹呢,要是沒有他,那些孩子也沒辦法活下去了。”
“沒關係,我可以出錢建收養院。”
樸小菱瞬間瞪圓了眼睛:“你不是真要做什麼把?”
“如果他有問題。”
樸小菱撇撇嘴:“能有什麼問題啊……你這個人真是,就是從來不肯相信被人。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是很美好的啊!我相信,陳駿逸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顧承宣繞開這個話題,在阿蘭拿來報告之前,他是會報最大的質疑態度。甚至,在陳駿逸露出馬甲成為一個現行的壞人之前,他始終都會質疑這個小男孩。
他的人生就是這樣,在不停地質疑和確定之間度過。唯獨在樸小菱身上,他感受到了所謂“世界的美好”。他願意用最善意的眼光去看待她。
顧承宣問:“你很想到他的電臺去?”
“是啊!這是很新鮮的事情,而已也很適合我。”
顧承宣:“那好,不管他是什麼人,我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