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239 綁架

正文_239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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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239 綁架

吵架了吧!

明明是難得的重逢時刻,小姐也為了能和大少多呆一段時間,把入學的計劃往後推遲了兩個月。如此珍貴的時光,大少卻說走就走。

什麼公事兒能忙到這種程度?集團裡那些高官都是用來看的嘛?非要集團總裁親自出面?

難怪小姐茶飯不思的。

三三想找個話題,叫樸小菱往外看:“那個女人怎麼帶念念過馬路呢!?”

樸小菱轉頭,可不是,已經走下路肩了。

樸小菱立刻站起來。

三三:“不用著急,門外守有保鏢,會跟上的。”

果然有兩個黑衣保鏢,朝著念念的方向走去。樸小菱剛鬆下一口氣,卻見一輛車駛過來,收銀員為了避開車輛,拉著念念往前跑了兩步。然後車子從他們背後駛過,把保鏢隔在了另一側。

另一側也有車子相向而來,兩輛車都過去之後,眼前空了。

樸小菱的心臟順便被揪了起來,盯著念念該出現的地方。什麼人都沒有了,剛剛被車子擋住視線,就那麼十幾秒的時間,居然人沒了!

保鏢也在環顧四周尋找,其中一個已經拿出通訊器開始發指令,樸小菱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朝外跑。

另一名保鏢已經摺返回來,在樸小菱面前站定。

“我們目擊到,小公子是被一名穿著暴露的女人挾持走了,往東南方向逃竄。我們已經鎖定目標人物,預計五分鐘之內會將其抓捕回來。小姐,請放心!”

樸小菱幾乎是憤怒地把手包砸到保鏢的身上,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放心!?五分鐘會出多少變故你們知道嗎!?你們居然眼睜睜看著他被劫走!?顧家付錢養著你們是幹什麼用的!”

保鏢垂首:“是我們的失職。”

樸小菱渾身打哆嗦:“如果,如果念念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用活下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三三扶著樸小菱:“小姐,先冷靜一下,找人是關鍵。”

樸小菱回頭:“聯絡顧承宣!他兒子丟了!他還在國外享受金髮美女嗎!?”

三三驚呆了。

什麼兒子!?念念是顧少的親生子?!不是樸小姐漂泊在外領養回來的孩子嗎?傳說孩子的生母救了昏倒在路邊的樸小姐,後來生母出車禍辭世,樸小姐才擔負起照顧孩子的重任嗎?

怎麼,突然變成大少的兒子了!?!

那孩子的媽是誰?總不會是大少跑到外邊隨表找個陌生女人生的吧?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其實是……樸小姐本人?!

那她為什麼讓念念叫她阿姨,而不認念念做兒子?

如果樸小姐是念唸的生母,那很多事情就能解釋得通了。三三以前一直以為樸小姐對念念關注是一種責任,對恩人留下的孩子,要竭盡全力照看好。現在想,那是真正的母愛啊!

三三嚥了口唾沫,又從樸小菱的話中品出其他味道來。

享受金髮美女……

所以樸小姐認為,大少現在在國外,是左擁右抱享受生活嗎?這可真是冤枉死大少了!小姐消失的那幾年,大少過的是怎樣的守身生活啊!多少人投懷送抱,最後都被大少打包送了出去!

三三終於意識到危機了,不著痕跡地替顧承宣開脫:“少爺可能在開會或者做什麼,我現在就讓人聯絡,你別急。”

而在商業街的一條小衚衕裡,羽嘉言眼前一花,被人擋住了去路。對方單手在羽嘉言肩膀上劃過,卸掉他的慣性,然後反手推出去。

羽嘉言立刻被摔了出去,撞得後背生疼。他單手撐著地面,劇烈地喘息。空氣湧進肺部,刺拉拉地疼痛。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大的體力消耗了,一時間根本適應不了。

“嘖。”

一聲輕嘆,從前方那個男人口中發出。

羽嘉言艱難地抬起頭,看到K國際總裁奚銳利站在自己面前,西裝革履,墨鑽耳釘在夏日初陽下熠熠生輝。

見到曾經的熟人,羽嘉言挺起胸膛。他自我催眠,無視身上那身破破爛爛的舊衣服,好像自己還是那個羽笙文化的總裁一樣。

然而這沒有任何用處,他倒在地上的姿態,已經證明了兩個人不再平等。

奚銳利整理下衣服:“我也不多說什麼,三少應該清楚自己的處境。”

一聲“三少”如針紮在羽嘉言的耳朵裡,然後刺進心裡。

多諷刺的局面啊!當年那個紈絝子弟,如今衣冠楚楚,如此高傲。而沉穩的三少,淪落到衣不裹體食不果腹的地步!

三少!?還有多少人記得,龍城曾經有一個羽三少,是音樂才子,是世界級的大師!

羽嘉言努力保持他最後的鎮定,勉強能拿出一點點氣勢,和奚銳利對話:“你也要來踩我一腳?”

奚銳利搖搖頭:“我對你的事情沒有興趣,但是我警告你,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

羽嘉言發出一聲笑:“哈!不是我能碰的?這話,你知道是什麼口氣嗎?”

“是上位者,對渣滓的警告。沒錯,就是對你。我不想破壞今天的衣服,所以站在這裡好好同你說話。這是給你一次機會。叫你一聲三少,是我心情好,但你不能自己還把自己當回事!”

羽嘉言低低地笑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爆出尖利的怒吼:“你們誰都不許低看我!我還會回來的!龍城遲早會把我的位置空出來!到時候,我要踩在你們頭上!”

奚銳利搖搖頭:“沒救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

奚銳利轉身,朝衚衕的另一端大步走去。

羽嘉言低頭看著自己,這副狼狽殘破的身體……這是不可迴避的現實……我多痛啊!

從衚衕拐出去,奚銳利上了一輛車,助手立刻問:“怎麼處理那個男人?”

奚銳利笑道:“你可真勢力,那好歹是當年的羽三少,到你這裡連個名字都沒有了。”

助手也笑:“記一個渣滓的名字,這是對腦容量的侮辱。”

奚銳利樂起來:“隨他吧,不用管,反正他也撲騰不起來什麼大水花了——光是身體就限制死了,他那副身子已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