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六十九章 誤會

正文_第一百六十九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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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六十九章 誤會

顧承宣起身打內線電話:“安排腦電波對映!立刻!”

顧家那些下屬的辦事效率特別高,更別提這是顧少親口吩咐下來的,還用了極為嚴厲匆忙的口氣。從顧承宣掛上電話,到所有的裝置就緒,只過了五分鐘。

白大褂在除錯儀器表,所有的數值都確定之後,回頭道:“顧少,可以開始了。”

顧承宣:“你們都出去。”

白大褂鞠躬行禮,集體退了出去。

樸小菱的眉皺得更深,之前他們擺置機器的時候驚動了她,讓她在睡夢中產生了不安全感。顧承宣在她眉心揉了揉,按動儀器的開關。

上次催眠沒能成功,這一次,能不能從她的夢境中看到一些過往片段?

床邊複雜精密的儀器中間,有一塊液晶顯示屏,被測試者的腦內景象能以畫面的形式,呈現在其中。

顧承宣緊緊盯著螢幕,擔心它一直保持黑屏,擔心它會出現亂碼的雪花,更擔心,會突然出現自己並不期待的畫面。

這種心情太複雜了,以至於顧承宣忍不住吞了口水。

顧大少什麼時候這麼緊張過!他手上過的都是上億資金的專案,是虧是贏連眉頭都不眨一下,卻在這個房間裡,萬分糾結起來。

顧承宣握著樸小菱的手,自言自語道:“丫頭,你可別給我夢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黑色的螢幕泛著幽幽的藍光,閃了一下,然後又滅了。顧承宣的心臟跟著提起來,又重重摔下去。

顧承宣撥出一口氣,這機器是在逗我玩兒嗎!?再強大的人,承受能力也有限啊!

螢幕突然又亮了起來,剛剛鬆了口氣的顧承宣急忙轉頭去看,是大片的雪花。

雪花的意思是,被測試者的腦內活動有遮蔽,沒辦法呈現出完整清晰的影象。打個比方來說,人的大腦不管是在清醒狀態,還是睡眠狀態,都有意識活動。然而有些人的意識之外會有一層保護膜,像是給本體的意識打上了馬賽克,使之和外界的刺探隔絕開,也就是螢幕上那些雪花。

要想看到被測試者的意識活動,需要先揭掉覆蓋在她意識之上的那層保護膜。

這很難做到。

絕大多數人的意識是最脆弱的東西,很容易受到攻擊,就是因為意識不具備什麼防護措施。只有極少數的人自身會有這樣的防禦壁,先天的更少,幾億人中間可能會出現一個。

顧承宣是屬於先天就有的,只是他幼時頭部受到撞擊,神經有短暫的紊亂現象,先天優勢被後天環境硬生生篡改。所以他目前的情況更復雜,很容易自己和自己產生衝突,然後就會頭痛。

樸小菱的話,大概就是後天人為建立起的防禦壁了。

毫無疑問,做這些的人,就是對她進行催眠篡改記憶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母親。

如果是母親,那,恐怕沒有人能打破她建立的防禦壁。

顧承宣有點挫敗。剛剛還在緊張兮兮地擔心,突然鬆了口氣,竟然失落起來。

顧承宣準備關掉機器,好讓樸小菱能安安穩穩地睡覺。修長的手指剛剛搭在按鈕上,卻見螢幕上的雪花大幅度地抖動起來。

顧承宣回頭看樸小菱,丫頭的眼珠子活動得越來越激烈了!

再轉頭看螢幕,畫面抖動幾次之後,開始出現人像了。

畫面中有一個小男孩,條紋揹帶褲,系一個白色蝴蝶結,穿著吊帶襪和小皮鞋。吊著一雙鳳眼流光,緊緊盯著畫面之外。

“我恨死你了!你為什麼要活著!”

顧承宣心頭大震,這個時候,樸小菱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她被噩夢中的恐懼感給壓迫,整個人都在輕輕顫慄。

難怪!怪不得她從來不願意坦然接受我!是因為我曾經用如此狠毒惡劣的言語去傷害過她!這是留在她潛意識中的裂口,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一直不肯癒合!

顧承宣深呼吸,壓住自己躁動的情緒。

現在防禦壁出些破綻,他完全可以叫人進來,把這段記憶從樸小菱的腦海中刪除。但是他並不願意這樣做。

大概是福伯的話起了作用,或者是樸小菱曾經的說教產生了影響,顧少正在試著換一種思維方式來看待問題。

他有這個魄力。他固守己見,但他可能讓自己被影響。

顧承宣拆掉儀器相連的那些線,輕輕推了樸小菱一把。

“丫頭,醒醒。你只是做夢而已。”

樸小菱被噩夢中的痛苦和壓抑攫取呼吸,一隻腳陷入泥沼之中,不停地下墜。在她無能為力的時候,有人在呼喚她,把她拉出困境。

樸小菱的眼珠頓下來,然後艱難地睜開眼。她的瞳仁仍然是散的,沒有聚焦。

顧承宣握著她的手,寬大溫熱的手掌給人力量,給人安全感。

樸小菱茫然地開口:“你希望我死嗎?”

顧承宣抱著她,輕輕拍她的後背:“我對天起誓,不,我願你平安喜樂,願你無憂無慮。”

樸小菱撥出一口氣,身體開始繃緊。顧承宣知道,她徹底清醒了。

樸小菱問:“我爸爸怎麼樣了?”

顧承宣不想放手,抱著少女柔軟香嫩的身體,這會讓人著魔。

顧承宣在她額角親了親。

樸小菱推開顧承宣,拔高了音調:“我爸爸呢!?”

顧承宣終於放開她:“還在手術。內臟有不同程度的破裂,*要切除。”

樸小菱顫抖起來:“能,能活嗎?”

顧承宣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能!”

顧少說到做到,從不食言。

樸小菱稍微安下心來,但是還是很緊張:“內臟傷得很嚴重嗎?爸爸臥床兩年了,他的內臟已經很脆弱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不對……”

樸小菱語無倫次地講了半天,突然抬頭盯著顧承宣:“你打昏我!?”

該怎麼讓她知道,打昏她是為了她好呢……

樸小菱又換了個問題:“顧承宣你到底在玩兒什麼花招!我爸爸怎麼會從山上跳下來!?他全身癱瘓,自己連輪椅都推不走,離了束縛帶根本坐不穩,這樣他能去跳山!?”

顧承宣:“我讓在場的保鏢跟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