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五十八章 是你求我的

正文_第一百五十八章 是你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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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八章 是你求我的

餘俊明想的是:艾瑪我跟小菱說的話被他聽到了嗎?他知道我拿了他家貓的紙片嗎?不然他為什麼臉色這麼差勁!

顧承宣想的是:我在這裡轉了半天,想進去又不能進去,糾結矛盾的樣子被這個蠢貨看到了,要不要滅口!?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裡邊傳來樸小菱一聲尖叫。

顧承宣立刻把餘俊明丟到一邊,推開門急切地問:“怎麼了!?”

樸小菱坐在**,一臉驚慌之後故作出的鎮定,很努力保持平靜,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樸小菱看看顧承宣,又看看四周:“什麼!?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顧承宣皺眉:“是你的叫的。”

樸小菱一臉尷尬:“是我叫的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對了,你在這裡做什麼!?偷聽我們講話嗎!”

這下換顧承宣尷尬了,還有點惱羞成怒:“我自己的家,我在哪裡還用跟你彙報嗎?”

樸小菱挑眉:“不用。那我自己的嗓子,要叫幾聲,還用經過你的批准嗎?”

顧承宣氣結。

樸小菱對顧承宣身後的餘俊明比了個“一切OK”的手勢。

顧承宣回頭,心想自己被樸小菱吃得死死的,這已經夠糟心的了,還能讓一個毛頭小子圍觀看出來?顧承宣立刻安排人送餘俊明出去,然後在房間內的軟墊椅坐下。

顧承宣:“說吧,怎麼回事。”

樸小菱的思緒恢復清明,就開始嘴硬:“什麼怎麼回事?”

顧承宣:“是你抓著我的衣服,求我幫你。”

樸小菱隱約有那麼點印象,但是記得不是太深刻,曇花一現似的,出現在夢裡的場景。

顧承宣強調:“你要想救你弟弟,就要說實話。”

樸小菱還在猶豫。

顧承宣:“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要是再騙我,你弟弟可就找不回來了。”

樸小菱嘆了口氣,用手捂住臉:“我現在也不敢確定,我弟弟到底存不存在。我精神是不是有問題?”

顧承宣沒想到她會這麼理智清醒地看待這個問題,看著她平靜剋制的表情,心底有些疼。

如此鎮定的表面之下,她藏了多少洶湧的情緒?

顧承宣:“你被人做過催眠,記憶和現實有出入。至於現在你腦中的記憶,有哪一部分是假的,哪些是真的,沒有人能區分。”

樸小菱頓了一下,又問道:“我們真得是在ALVA酒店才第一次見面嗎?”

這個問題問得莫名其妙,顧承宣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

樸小菱:“我自己也分不清現實和臆想了。你大概十歲的時候,有見過我嗎?”

如果樸小菱就是媽媽的另一個孩子,那就是見過的。那時候自己九歲,她還是個胖手胖腳的小短腿奶包,走路搖搖晃晃。所有人都說她可愛,但自己卻是恨透了她。

年幼不懂太多錯綜複雜的豪門恩怨,只知道,是這個小包子搶走了自己的媽媽,因此,自己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她。

但她肯定不會記得。就算她的記憶沒有被篡改過,那麼丁點大的小包子,怎麼可能記住?

顧承宣不想談論這個話題,轉而問:“不管真假,你弟弟的事情告訴我,我去調查。”

樸小菱掀起眼睛看他,那一雙眼確實變得長了一些,不再那麼圓了,也多了些女人的味道。這是托斯卡尼紋印在催化她身體中的*,讓她發育成長。

對身體的影響……顧承宣不知道。被烙下托斯卡尼紋印的人,樸小菱是第一個,沒有經驗和例子可談。

但到了現在,自己的血液混在她手腕上的玫瑰中,隨著她的心跳一起盛開。這是最神聖的結合,怎麼捨得放棄。

再觀察觀察吧,如果,如果對身體的影響太大,那,就只好移除紋印了。

樸小菱想的卻是其他的事情:“你能保證,不會傷害我弟弟嗎?”

顧承宣深呼吸,鄭重地開口:“你的爸爸和你的弟弟,你所有的親人,今後會在我顧承宣的庇護之下,安穩生活。我發誓。”

樸小菱盯著他的目光,四目相對。

鳳眸中是不容撼動的認真,高山在他身後崩塌,他也不會改變心意。樸小菱能感受到,然後就放下心。

樸小菱:“我弟弟叫小天。同一起車禍,爸爸傷到了頸椎,癱瘓了,小天為了保護我,被撞傷大腦,一直沒有醒過來。小天在醫院呆了三個月,我付不起醫藥費和住院費,就把他接到了家裡。”

到這裡,和顧承宣猜測得一樣。

樸小菱繼續說:“我出去打工的時候,就是爸爸和小天在家中。貧民窟雜亂無序,也沒有什麼鄰里友愛,小天和爸爸在家中住了將近一年,都沒人知道那還有兩個人。”

“後來遇到羽嘉言,他問我有沒有什麼困難,要幫我。我沒應允。他晚上偷偷跟著我回家,才看到爸爸和小天。他第二天趁我去上工的時候,把小天接到療養院,說幫我減輕負擔。”

顧承宣:“後來你去看過他嗎?”

樸小菱點頭:“當然有。不過我打工的時間很長,零零碎碎,去的機會不多。羽嘉言也說,小天的情況最好靜養,不能吵他,讓我少去。”

顧承宣抬手在樸小菱頭上揉了一把:“放心,這不是假的。你弟弟真實存在。”

顧承宣:“放心,這不是假的。你弟弟真實存在。”

樸小菱愣了下:“你怎麼知道!?”

顧承宣:“因為我知道羽嘉言的真實目的,但是你不清楚。”

樸小菱完全迷糊了。

顧承宣:“羽嘉言說你弟弟需要靜養,其實是為了軟禁他,把他掌握在自己手中。你一直認為他對你是友善的,那基於這份善,你對他做出的臆想,應該是陽光明朗的,而不是如此惡毒的行為。”

好像有點道理,樸小菱凝眉思索。

顧承宣拍拍她的腦袋:“別想了,我讓福伯拿一些心理方面的書籍,你多看看。現在,你乖乖地躺下睡覺,養神。我去見見羽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