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四章 籤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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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四章 籤合同
奚銳利改口道:“什麼都沒想!就是天熱,喝杯牛奶降降溫!”
奚少向來以風流著稱,行事最光明磊落,靠人格吸引女人,從不做在飲料中下藥這種低段數的事情。
顧承宣的怒氣稍微平和一點,只有一點點。拿一杯飲料就想騙走我的人,膽大包天!
從遠處駛過來一輛車,奚銳利斜眼看,然後提醒顧承宣。
車上下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是福伯。
福伯出宅,就是有大事了。
顧承宣放開奚銳利,整理衣領。
奚銳利趁機說道:“顧少,叫我說啊,你就放小美人自己處理她的事情。她要是念著你,處理完了肯定會回來找你。她不念你,你把她綁過來也沒用。”
顧承宣鳳眼凌厲,目光如刀,居高臨下地看他一眼。
奚銳利聽說過一個傳聞,顧承宣有很長一段時間是不會講話的,好像是情緒上有什麼障礙。花了大半年的時候才治好。但治好之後也留了個後遺症,情緒極端憤怒或者壓抑的時候,他是不肯說話的。
這種祕聞得來不易,也就是奚銳利這種專愛打聽花邊新聞的人才隱約摸到個邊邊角角。
在提到樸小菱之前,顧承宣只說了兩個字。說明他心情是真得不好了。
不過在這種場合下,還得了顧少兩個字,說明什麼?奚銳利心底泛出揶揄冷笑,很好,K國際,已經站在他的對面,成為一個正式的對手了。
另一方面……他如此暴躁難耐的時候,竟然只對樸小菱有反應……事情好像變得更有意思了!
奚銳利心中立刻分析清明,表面上依舊頑劣嬉笑,作死地補充了一句:“難道你是不相信小美人嘛?顧少會這麼沒自信?”
顧承宣周圍原本就寒涼的空氣立刻結冰。
奚銳利默默唸:“小美人啊你可得記著我的好!為了給你爭取時間,我連顧少都得罪了!”
奚銳利在顧承宣發作之前,起身就跑:“回見了!顧少要記得我今天可是幫過你的!”
顧承宣深呼吸,努力封住自己洶湧的情緒,奚銳利的話在耳邊迴盪。
相信樸小菱……好,我就等下去。
福伯走到顧承宣面前:“少爺,傷得嚴重嗎?”
顧承宣直接問:“什麼事?”
福伯:“我們在做的幾個專案,都被羽笙給吃了。”
羽家中。
樸小菱一等就等了三天,羽家沒人為難她,也沒人待見她。她見天端著腦袋望天,呆在那間小客房裡一動不動。晚上會有人來送一碗飯,有了她就吃,沒有的話,那就當減肥吧。
有時候會覺得左手麻麻的,只一瞬,過去之後,又是無知無覺,好像那不是自己的手。
樸小菱也覺得很奇怪,她從樓梯上摔下來之前只是想,要是能把這隻手賠給羽老師就好了。其他事情,她什麼都沒做,醒來就是這樣了。
羽老師裹著紗布的傷口在在眼前晃,殘忍地提醒著她這個事實——即使自己的手沒有知覺,不會動了,羽老師的傷也不會好。
不可逆轉的傷害,和爸爸一樣,和小天一樣。
樸小菱呆在小屋子裡,神思有些恍惚。
第四天的時候,秋葉來了,說羽老師要見她。
樸小菱很忐忑地跟了出去,不知道羽老師是消氣了,還是更生氣了,要拉自己去撒氣。她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思考能力,茫然地走進房間。
窗簾緊閉,室內帶著長久不見陽光的陰暗潮溼氣味,入了脾肺,陰冷感在四肢百骸中流淌。羽嘉言靠在床頭上,身上披了件外套,斷肢藏在薄毯下。一盞床頭燈發出幽暗昏黃的光,只灑下一個光圈。
羽嘉言的面目隱藏在陰影中,看不分明。
室內還有湯藥的苦澀氣息,在鼻端蔓延,不好聞。
樸小菱輕輕地叫了一聲:“羽老師……”
羽嘉言抬頭看過來。藉著昏黃的燈光,桃花眼無光,但還算平靜,大概這幾天時間,他已經冷靜下來了。
樸小菱又小聲地問了一句:“你好些了嗎?”
羽嘉言沒出聲,探出右手去床頭拿東西,他一動,虛搭在身上的毯子往下落了一點,露出他的左手。
意外的,樸小菱預備看到的殘忍畫面並沒有出現,之前紗布之下斷掉的空白處,現在,居然有一隻完好無損的手!
羽嘉言的左手上戴了一隻黑色皮手套,薄薄的一層,包裹著纖細修長的手指,露出指節飽滿,是手把手指導樸小菱練琴的那一隻,是樸小菱很熟悉的那一隻左手。
樸小菱看呆了,完全沒能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
羽嘉言對上她的目光,神色一凜,把毯子向上拉了拉,將那隻失而復得的手重新藏到下邊。
樸小菱才醒神,磕磕絆絆地開口問:“羽老師,這是,這是怎麼回事?你的手……手好了嗎?”
桃花眼的柔情盡失,羽嘉言面如表情地看著樸小菱,依舊不回答她。
春陽狠狠地瞪樸小菱一眼,把羽嘉言剛剛想拿到手的東西遞過去。羽嘉言衝樸小菱揚了揚下巴,聲音凌冽成一條線,帶了尖銳冰刺:“給她。”
樸小菱接過來,看了封皮,是一份合同。
羽嘉言:“簽了它。”
樸小菱溫順地點頭:“好,給我一支筆。”
羽嘉言皺眉:“你不看看內容?你又想玩兒什麼花招?”
樸小菱呼吸一滯,慢慢開口:“這不是我應該的嗎?”
羽嘉言右手撫在那隻本不該出現的左手上,隔著薄毯摩挲:“是,這是你該的。”
說著,他突然發力,狠狠掐住了那隻看起來脆弱無助的手,右手背上繃出青筋,關節泛出青白,用了全身的力氣,來發洩自己的仇恨。
樸小菱驚叫一聲,撲過去拉他的手臂:“羽老師!你別這樣!這樣不疼嗎!?你快鬆開你自己!”
春陽正要上前阻攔樸小菱,羽嘉言一雙桃花眼閃過陰鷲的光,凶殘森然,嚇得春陽怔在了原地。
羽嘉言盯著樸小菱:“疼!?有什麼好疼的?”
樸小菱很害怕他這個樣子,入了魔怔,將自己徹底關在陰暗的牢房中,不見天日,不見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