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172章 陸魏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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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172章 陸魏年去世
“霍總,您到的這麼早?”方助理拎著公文包推門進來,一臉詫異地看著男人。
霍以厲淡然地抿脣,直起身子,理了下凌亂的襯衣。
“霍總您沒換衣服……”方助理看著他,眉心微蹙,走過去,聲音放輕了些,“您昨晚一直在公司過夜?發生了什麼?”
“一言難盡。”霍以厲摁了摁發酸的眉心,直起身子到電腦前,開機。“霍總,是不是昨天方婉月跟您說什麼了?”方助理突然想起昨天方婉月來過,眼神立刻充滿警惕之意,“霍總,方小姐的話少信吶,她對您,對夫人什麼心思,您應該最最瞭解了。”
霍以厲十指淡然地掠過鍵盤,喉間一陣微嘆:“這次是真的,那筆跡,是父親的。”
方助理臉色頓時沉了,又是牽扯到霍老爺的事兒,每次都是這樣,方婉月那個賤人非要讓霍總來個心力交瘁才夠滿意!
這時,方助理揣在兜裡的電話也響了,拿出來一瞧,是夫人打來的。
他小心地看了眼霍總:“夫人打來的。”
霍以厲朝他挑眉,攤開寬大的手掌:“我來接。”
接通,那頭,細聲細語的一句“喂?”
“是我。”霍以厲淡淡地應著。
“老公……”她驚訝,小臉微微泛著薄紅,“你怎麼去公司了?這麼早,早飯吃了嗎?”
想到這個,霍以厲才發現自己沒吃早飯,小腹開始有些難受了:“嗯,吃過了。”
“工作很忙嗎?”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聲音在她耳中……透著一絲疏離。
“也還好,早上有點緊急的事,就趕來了,也沒提前跟你說。”霍以厲斂眸,斂下一片沉重。
“老公……”她咬了下脣,“是公司出什麼事了嗎?不然,陸氏的錢,我給你拿回來吧,反正現在還用不著。”
霍以厲眸底深暗一層晦澀,微微垂下脖子,手指緊捏眉心,到這個時候,她還那麼為他著想。
“嗯,不必了,那錢留著吧,不是說給未來寶寶的嗎?”霍以厲語氣平靜似
水,不掀一點波瀾的。
陸深深微微垂眸,點頭:“嗯,那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好嗎?”
“沒。”男人聲音沉淡,“在家好好休息,先掛了。”
語音剛落,那頭便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陸深深嘆了口氣,把電話放下。
傍晚時分,方助理打了電話過來,說霍總晚上有酒會,讓她不用等了。
掛了電話,心裡失落感浮了上來,不知道為什麼,一晚上而已,他說話的口氣卻變了那麼多。
夜晚,枕著冰涼的枕頭入睡,她抱著被子蜷縮在**,沒閉上眼多久,手機就在枕頭下震動起來。
當她接起電話,聽著那頭機械化的女聲時,整個人驟然僵住,一張小臉白皙到慘無光彩。
醫院打來的,噩耗。
“霍總不好了!”
深夜空無一人的公司,方助理大吼一聲闖進來。
霍以厲微微睜了眼,手指捏了下痠痛的太陽穴,一揮手,旁邊的幾罐子酒倒了。
“霍總您……”一屋子的酒味,方助理皺眉看他。
“什麼事?”霍以厲酒醒來,腦袋脹痛,烏黑的發凌亂著,身子弓在椅子上,俯首一副頹敗的模樣。
剛喝過酒,渾身一股燒灼的戾氣,原本整潔清新的空氣裡染著濃重的酒味。
“霍總,陸魏年就在今天晚上……去世了!”
霍以厲神情停滯了幾秒,隨後臉色瞬間鐵青下來,森白的指攥著桌角邊緣站起來:“你說什麼!”
寂靜的夜晚,黑色賓利慕尚穩穩駛入停車場。
男人攏著暗色風衣下車,一路腳步匆忙紊亂,失了方寸,他眉宇擰皺在一起,目光透著焦慮之意。
陸魏年怎會突然過世?昨晚見他,除了說了幾句話刺激他幾句,卻也吩咐過護士顧他周全,有任何緊急情況務必打電話給他,可現在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心緒不平穩,喝酒過多導致他小腹開始脹痛,自他出院前,醫生說了,該休息的要休息好了,不
宜嗜酒吸菸,遇到心煩鬱結之事應當多加緩解。
上樓梯時,一個不慎頭暈,險些跌了下去。
“霍總,您沒事吧!”方助理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扶住他。
霍以厲微許頷首,薄脣一張一合喘著悶氣,情緒不穩地往樓上奔去。房間裡,簡單一張床,一片白茫茫的蒼涼,**一個被雪白床單蓋住的瘦弱身形,他站在門口擰眉,骨節森白的手指攥著門板。
墨眸深處一片不敢置信的神色,乾燥的脣用力抿著。
側過頭去,地上跪著的一抹嬌小的身影,身子無力地垂坐在地,弓著背脊,來不及打理的凌亂長髮披落後背。
那小身子在顫抖,冰涼的手指摁住自己胸口的位置,像是在摁住傷口一般。
連呼吸進胸腔中空氣都那麼悲涼,那丫頭垂著頭,在忍住哭,忍著悲痛,可是,面前毫無氣息的一具屍體,最終還是讓她無力地彎下腰來,捂住自己的口鼻想要阻止那破碎的聲音。
“霍總……”方助理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不忍再看下去,低頭嘆息。
霍以厲用力地抿脣,幾乎是抿成了一條冷峻蒼白的直線,手指攥在門板上那樣用力,腕上的青筋幾乎是清晰可見,他在壓抑著自己的某些情緒,臉上表情十分痛楚。
“霍總,您去抱一抱夫人吧,陸魏年畢竟是養育她成長的父親。”方助理小心地湊近霍以厲,看著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淡嘆一聲道。
霍以厲微許頷首,十指根根攥緊,邁開修長的步伐走過去,走到女孩蹲著低泣的身形旁邊。
伸臂,輕輕將她往懷裡攬。
她如同沒了靈魂和知覺的木偶,軟貼貼地伏在他背上,漆黑如瀑的長髮遮住姣好的面龐,露出一雙空洞卻湛黑清澈的眸。
霍以厲攏著她的腰,大掌輕輕地扶著她後腦,稜角深邃的五官心疼地擰作一團。
“以厲。”他胸腔發熱,聽見女孩伏在他肩頭,在他耳畔低聲說著什麼。
他把她攬緊,應著,認真地聽:“嗯,我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