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五章 女人武器

第一百九十五章 女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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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女人武器

第一百九十五章 女人武器

幾日下來,楚離歌根本沒有退兵之意,而是一直守在麗陽城。期間,更是傳出,身邊已溫香在懷,軟玉成對,麗陽城富商的一對姐妹花被他看上,納到了身邊,如今每天**,雙鳳戲珠,好不快活。而之前盛寵的皇貴妃,早已經被拋到了腦後。

玉利將這個訊息告訴楚嫣然時,楚嫣然先是微微驚愕,臉色一沉,道:“你滿意了吧。”

玉利收起之前的戲謔之色,思量幾番,道:“你對楚離歌那麼死心塌地,怎麼孤一說你就信了?”

“難道你是誆我不成?”楚嫣然咬了咬下脣,眼眶微紅,衝他甩了下帕子,扭過身子,“你們男人不都是一樣,他有什麼特別?都是些喜新厭舊的主。”楚嫣然說的咬牙切齒,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滿臉的委屈之色。

玉利看著她使勁的攪動著手裡的絲絹,扳過她的身子,扯過絲帕,看著她欲哭的樣子,沉聲道:“想哭就哭,別憋著。”

楚嫣然咬著牙齦,睫毛輕輕顫了一下,讓眼珠裡的淚沾在睫毛上,定定的看著玉利,楚楚可憐的讓人心疼,輕吐朱脣,“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給我句準話。”

只要是個男人就禁不住楚嫣然這含淚欲灑的嬌態,當日的楚離歌禁不住,今日的玉利又怎麼可能不動心。

玉利怔怔的看著她,直到她蹙起眉頭才回過神,眼睛停留在她鬢間的芙蓉花簪。

看著他發怔不說話,楚嫣然更急,繃在眼裡的淚水溢位,嗚嗚咽咽哭了出來,邊哭邊抽噎,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昔日裡甜言蜜語原全是哄我的,沒我在身邊,他竟然真的做出這種事。”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玉利焉能不憐惜眼前人。他拽過楚嫣然的手,心裡的情愫不斷翻湧,就像是即將噴發出火山口的岩漿,一把將人摟在懷裡,擦拭掉她臉頰上沾染的淚水,道:“別哭了,你哭的孤的心肺都要蹦出來了。留在孤的身邊,孤會好好對你。”

楚嫣然狠狠的將他推開,沒好氣道:“他不是好東西,你更不是。你還不如他哪,起碼有我在的時候他還不敢有別人。你哪?只怕是夜夜做新郎吧。”

玉利湊近些,目光灼灼凝睇於她,溫潤如生,清潤的聲音如金珠滑動,曖昧道:“孤只想做你的新郎,今晚讓孤留在這過夜吧。”

“你想的真美。”楚嫣然朝他“啐”了一口,瞪著他便將他推的遠遠的,扭過身子不再理他。

玉利看著她這幅小女人的嬌態,更是喜愛,理了理衣袖,道:“明兒,孤陪你在宮裡逛逛,來了這你一直都不曾出過房門,想必也悶得慌。”

雙眸爍爍,精輪一閃,楚嫣然嘴角蕩著一縷微乎其微的微笑,轉瞬即逝。她回過頭,看著玉利,道:“你會那麼好心?”

玉利輕觸著她的下巴,看著那粉嫩的嘴脣,喉嚨乾澀,慢慢靠近她的臉,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道:“那還不是孤心疼你。”

楚嫣然看著那慢慢靠近的臉,升起厭惡之色。輕輕推開他的臉,嗔道:“油腔滑調。”

玉利注視著他半晌,道:“你先休息吧,孤還有事就先走了,明日孤再來看你。”

等玉利出了屋子,楚嫣然才卸下偽裝。她靠著女人的軟弱和嬌嗔才讓玉利對她稍微放鬆一下戒備。玉利他再邪佞也是個男人,只要是個男人她就吃得住。

她將以前在楚離歌身上用的那套全都用在玉利身上,女人的撒嬌、嗔媚、眼淚永遠都是對付男人的最好武器。而她今日只是用了一點點,就可以換取離開房間的好處,也算是使得其所了。

玉利說話還算算數,早飯後就帶著她在南兆皇宮裡閒逛。

楚嫣然今日穿了一件繡著藍色牡丹花的白色長衫,清雅不失華貴,東風吹過,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玉利親自為她繫上水藍色八團抱喜軟毛織錦披風,又讓人給她穿上羊皮小靴,便帶著她緩緩的在皇宮裡散步。

南兆皇宮遠不及大燕的皇宮富麗堂皇,但卻更具江南水鄉的神韻。五步一景,十步一畫,汀洲煙箬,皓腕凝雪。南兆的春日已經來到,梅花抱枝想要挽留住最後的冬意。清風徐徐吹拂,千絛萬縷的柔柳舒展著它的呼吸,草長鶯飛,萬物復甦,暖樹爭春。

楚嫣然安靜的站在還未完全解凍的池水旁邊,眼睛淺淺掠過湖面,飄向遠方,沒有交集,迷茫、彷徨。

“孤帶你出來,你反而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玉利側目看著她,不滿道。

楚嫣然回過神,轉身向別的地方而去,“你見過籠中鳥開懷的樣子嗎?出來和在房間裡有什麼兩樣,始終逃不出你的手中。”

玉利悠然的邁開步子,跟在她後面,一雙眼睛看著她的後背,那雙眸中迸發出的灼熱讓人無所遁形,“你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隻籠中鳥,你是一隻雄鷹,一旦給你一雙翅膀,你就會逃的無影無蹤。孤想馴化你這隻雄鷹只有先斬斷你的羽翼,讓你想飛也飛不起來。”

楚嫣然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走向他。走到他身邊之後竟拽住他的胳膊,靠了上去。如水妙目含情般凝視著他,委屈的樣子彷彿他欺負了她一般,嗔怪道:“我是女的,怎麼能是雄鷹,人家撐死也只不過是一隻剛剛孵出的無害小鳥。”

對於她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玉利先是一愣,繼而伸出手順勢摟住她,低下頭垂到她的耳邊,“孤知道你有手腕,所以不用在孤面前裝作你是隻無害的小鳥。”

楚嫣然縮了縮脖子,粉拳打在他的肩上,似是怨他揭穿自己的話。眼睛餘光倏兒掃到一抹紅色的一角,心生一計,對著玉利撒嬌道:“我不喜歡我住的地方,你給我換個宮殿居住。在大燕,楚離歌給我的所有一切都是最好的,那樣的地方我住不慣。”

玉利挑了挑眉,很享受她此刻的嬌纏,哄道:“好,孤再給你尋個好地方,定讓你住的順心舒心。”

“皇后的地方應該是後宮最好的宮殿吧?那我就住那裡。”楚嫣然揚高了音調,大聲道:“你不是說要我留在你身邊嗎?那你讓我做皇后如何?”

“妾身參見大王。”楚嫣然的話音一落,突然就響起了一道夾雜著冷冽的聲音,“你是誰?”這一句是對著楚嫣然質問的。

楚嫣然側過身,卻倚在玉利身上,笑吟吟的看著紅衣女人,道:“我是你的大王新擄回來的人。”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她,“你又是誰?憑什麼這樣的口氣質問我?”

“本宮是王后。”紅衣女人陰森的目光散發出如刀刃般鋒利的光,這個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蔑視的看著楚嫣然。

楚嫣然拽了拽玉利的衣袖,嬌媚的聲音能讓男人的骨頭都酥了,“大王,王后好厲害,人家害怕。”又添了一句,“她一點都配不上大王,簡直就像個母老虎。怪不得大王要到處獵豔,原來是家裡有個母夜叉。”

“你這賤人再說一遍!”王后聽著她的聲音覺得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她厭惡的怒視著她,指著她的鼻子怒吼道。

“賤人罵誰?”楚嫣然狠狠的在玉利腰上掐了一把,來緩解對這兩個人的怒氣。

“賤人罵你!”王后不甘示弱的回道。

楚嫣然抿嘴一笑,實在憋不住,“咯咯”笑起來。看著王后一副不解的樣子,道:“你說的對,賤人罵我。”

“你——”王后這才反應過來,登時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喝道。

“明娜,她是孤請回來的客人,別和她一般見識。你先回宮,孤稍後再去找你。”玉利打斷皇后的話,安撫道。

看著王后欲言又止,不服氣的瞪著自己,楚嫣然和善的報之一笑。等王后漸漸遠去,楚嫣然已經笑的直不起來腰。

“笑夠了嗎?”玉利神色一變,冷眼看著她,就連聲音都不帶著一絲溫潤。“你是想挑撥孤與王后之間的關係對不對?”

“大王你這樣人家好害怕。”楚嫣然摁著胸口,可憐兮兮的看著玉利,做出害怕的樣子。

玉利眯起眼睛,釋放出危險的氣息,“你這個女人真會演戲。”

“和你在大燕假扮李煜來比簡直是九牛一毛,況且人家只是演了那麼一丟丟。”拉開與他的距離,楚嫣然正色道:“楚離歌不但不管我還有了別的女人,對你來說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為什麼還要把我放在身邊?”

“孤不能完全肯定楚離歌真的對你無情,另外,即使他不在乎,但還有一個人把你當成命一樣的看待。如果能利用你,而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孤何樂而不為哪?”一手將楚嫣然拽了回來,曖昧的頂著她的額頭,“最重要的一點是孤對你越來越有興趣。”

楚嫣然璀然一笑,雙臂攏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脣瓣有意無意的觸碰到玉利的耳朵,輕聲道:“你不是想要我伺候你嗎?只要你能殺了楚離歌,我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