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大打出手

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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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大打出手

陳梓萱看到她後,只停頓了一秒,然後就像不認識她一樣,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轉身就想離開。

不想,蘇曼容居然主動開口叫她:“梓萱,老朋友見了面,你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

陳梓萱本來打算,和秦紹齊劃清一切界限,和他有關的所有人所有事,她都不想再理會。但如果這些人主動找上她,她也不會再躲避。

她抬頭來,含笑望著蘇曼容,說:“好久不見,蘇小姐又漂亮許多,一時之間,我倒是沒認出來。”

蘇曼容聽了,咯咯嬌笑個不停,說:“梓萱就是這麼會說話,明明不是真心,可聽的人還是覺得舒服,心甘情願地被你騙。”

她說得陰陽怪氣,陳梓萱也哼笑一聲,反擊說:“蘇小姐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可騙過誰呢?倒是蘇小姐,為了把秦紹齊騙到手,可真是各種手段都用上了。”

每個人心底都有弱處,是最怕被人戳到的地方。

先前對付張雪,陳梓萱抬出了她傍上的那個老男人,現在對付蘇曼容,她就只管抬出秦紹齊來。

雖然離婚之前,秦紹齊一度和這個蘇曼容打得火熱,還一起羞辱過她。但是後來,秦紹齊對這蘇曼容似乎也不過如此,反而是這女人一直倒貼。

現在看著蘇曼容陣紅陣白的臉色,陳梓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位蘇小姐,她心中那不能觸碰的痛,果然就是秦紹齊。

蘇曼容沉默的空隙裡,陳梓萱又說:“只是可惜了,看來蘇小姐騙人的功夫還不到家。不然我都離開秦紹齊那麼久了,他怎麼還不肯娶你過門呢?”

“你!”

蘇曼容恨得咬牙切齒,兩手也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這副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讓陳梓萱突然有種報復的快感。

想想從前,哪次不是她在蘇曼容面前抬不起頭來,任由她脣槍舌劍地羞辱自己?而現在,她不再喜歡秦紹齊,沒了愛情的軟肋,果然所向披靡。

她又說:“今天蘇小姐是陪著秦老太太一起來的吧?怎麼,騙不到秦紹齊本人,就打算走迂迴路線,從老太太開始下手了?”

眼看著蘇曼容上齒咬著下脣,幾乎要把嘴脣咬出血來,她笑了笑,說:“蘇小姐一定還忙著去陪老太太吧?那我不打擾你了,再見。”

說完,她轉身就想離開衛生間。

從前的交鋒,每次都是她蘇曼容做高高在上的贏家。

這個陳梓萱,要家世沒有家世,要本事沒有本事,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要不是她嫁給了秦紹齊,她蘇曼容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平凡女人。

可是現在,她彷彿突然有了鎧甲,突然有了利刃,面對她蘇曼容的時候,遊刃有餘句句誅心。這讓贏慣了的蘇曼容,怎麼甘心?

“站住!”在她走到門口之前,她揚聲喊了一句。

陳梓萱身形一定,又轉過頭來問:“還有事?”

蘇曼容一下子逼近她,氣急敗壞地說:“覺得你現在牙尖嘴利,長了本事是吧?我告訴你,在我蘇曼容的眼裡,你根本什麼東西都不算!”

她的口水幾乎要噴到陳梓萱的臉上,她微微蹙眉,嫌棄地用溼巾擦了擦臉頰,才淡淡說:“那真巧了,在我心裡,你也什麼東西都不算。”

“你別太猖狂!”

蘇曼容大喊一聲,正要繼續罵,就聽陳

梓萱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只把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女人當成空氣,自顧自地接起了手機,聽筒裡立刻傳來陸禹南的聲音:“梓萱?怎麼這麼久?沒事吧?”

她含笑說:“你也太緊張了,我能有什麼事?”

“那怎麼這樣久?”

陳梓萱說:“女人嘛,一見到鏡子總是要久一點的。放心吧,我沒事,剛看到口紅有點褪色了,我補補妝就出去。”

陸禹南這才鬆了一口氣,說:“就咱們兩個吃飯,又沒有外人,你還補妝做什麼?”

陳梓萱笑著說:“這是禮貌問題。好啦,我馬上出去了,你先安心吃飯吧。”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洗手間總共就那麼大,雖然陳梓萱沒開公放,但蘇曼容離她太近,還是把對話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

陳梓萱剛把手機收起來,她就冷嘲熱諷地說:“呵,我說最近怎麼這樣春風得意,原來是和新男人在一起。”

“是呀,我和禹南在一起。”陳梓萱昂著頭,微笑說,“可憐蘇小姐,只能陪著男人的媽媽,當二十四孝兒媳婦。”

蘇曼容強把怒氣忍回去,只抓著陸禹南的事不放,又說:“陳小姐勾引男人真是神速,才和紹齊離婚多久,就忍不住向別人投懷送抱了?”

陳梓萱立刻反脣相譏:“還是比不得蘇小姐,當初我和秦紹齊都沒有離婚,你就纏上了他這樣的有婦之夫。”

眼看著和陳梓萱言語交鋒,次次都討不到便宜,蘇曼容仗著比陳梓萱身材高大些,一步跨到她的面前,威脅似的狠狠說道:“你別太得意!我整人的辦法多得是!上次曝光你和陸禹南,被人壓下來了,下一次,你就別想再有那樣的好運氣了!”

陳梓萱聞言,立刻變了臉色。

她和陸禹南新聞的事,已經過去許多天,她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當時心裡也猜測過,到底是什麼人這樣道德敗壞,去媒體發那樣的文章,敗壞她的名聲,和陸禹南的聲譽。

她自己這邊,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秦紹齊可以懷疑。但是後來看他的所作所為,又覺得不會是他。他不是好人,但做了壞事,從來都肯承認的。

陳梓萱自問很少和人結仇,實在想不出別人。而新聞的男主角陸禹南,浸**商場多年,肯定少不了明裡暗裡的敵人,她只以為那件事是陸禹南的敵人做出來的。

可萬萬沒想到,始作俑者,竟然就是蘇曼容。

情敵,真的是如此可怕的一個詞。

然而,現在她和秦紹齊早就沒了關係,孩子沒了,婚姻關係也已經解除,她看到秦紹齊恨不能繞道走,為什麼蘇曼容還是不肯放過她?

她咬牙質問說:“你再說一遍?我和禹南的新聞,是你做的?”

剛剛蘇曼容也是一時氣憤,才說漏了嘴。

但既然已經將話說出來,就再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她索性揚起脖子,高傲地說:“對呀,就是我做的。你能奈我何?你能打我?罵我?還是殺了我?”

蘇曼容這有恃無恐的樣子,讓陳梓萱格外氣憤。

為什麼世上會有這樣無恥的女人?

搶過別人的男人,當過第三者,不停地陷害別人,還能在那人面前趾高氣昂?

一瞬間氣血翻湧,陳梓萱彷彿看到從前,這女人

是怎麼樣一次一次給自己難堪的。她終於忍不住,突然一抬手,一個耳光就甩到了蘇曼容的臉上。

洗手間裡本來就空曠,“啪”的一聲在這空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

這一個耳光出手,陳梓萱只覺得爽快,而蘇曼容卻是立刻愣在了原地。

好半晌後,蘇曼容才回過神來,抬手捂住被打的半邊臉頰,不敢置信地望著陳梓萱,哆哆嗦嗦地說:“好啊!你、你居然敢打我?!”

陳梓萱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有本事,你就去告發我,要麼就去告訴你的秦紹齊,看看他會不會替你撐腰?”

秦紹齊?

蘇曼容聽了這名字,心就先冷了一半。

現在的秦紹齊,一顆心全都落到了陳梓萱的身上。如果她去向他告狀,只怕他非但不會同情自己半點,還會開口質問她:“你對梓萱做了什麼,居然逼得她出手打你?”

她才不會這樣自取其辱。

蘇曼容立在那裡,臉上火辣辣疼得厲害,然而更痛的地方是心裡。她不甘地想,憑什麼,憑什麼是陳梓萱得到了秦紹齊的心?

她深呼吸了兩下平息心底的怒氣,心想現在和陳梓萱大打出手的話,自己反而失去了訴苦的理由,於是將嘴脣一咬,什麼都沒說,跌跌撞撞就跑出了洗手間。

陳梓萱很清楚,她是出去向秦老太太訴苦了。

果然,蘇曼容跑回自己的包間裡,捂著半邊臉頰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就開始垂頭吃東西。

秦母看她如此異樣,當然要問:“怎麼了?曼容?”

蘇曼容抽噎著說:“阿姨,我沒事。”

嘴上說著沒事,可她的手卻已經抬起來在那裡抹眼淚。秦母見狀,關心不已,忙起身站到了她身旁,拉開她的手,就看到了一側臉頰上的幾道手指痕。

秦母向來疼愛蘇曼容,幾乎把她當成了親女兒。現在見她被打,立刻怒聲問:“這是怎麼回事?曼容你告訴我,是誰打的你?”

“您別問了!”蘇曼容假意哀求。

秦母堅持說:“我的孩子在外頭這樣被人欺負,我怎麼可能不問?到底是什麼人,你不要怕,有阿姨替你做主!”

蘇曼容在心底得意地暗笑,嘴上卻是猶猶豫豫的,“是,是我剛剛在洗手間,遇上了陳梓萱那個女人。”

陳梓萱?!

一聽這名字,秦母狹長一雙鳳眼就眯了起來。

這女人倒是越來越本事了,勾得她兒子回不了神還不說,現在居然還欺負到曼容的頭上來了,她怎麼可能饒了她?

她厲聲問:“那女人在哪兒?”

蘇曼容指指隔壁,“她就在那個包間裡。”

秦母聞言,起身立刻就要去找陳梓萱算賬,而蘇曼容假意阻攔說:“阿姨,阿姨您現在別去,去了會吃虧的!”

秦母冷笑說:“笑話,難道我還會怕她麼?”

蘇曼容說:“要是隻有她一個,我們當然不會怕她。但是、但是她還帶了男人來的!”

秦母聞言,不由更怒,心想自己的兒子為她神魂顛倒,她自己卻到處勾引男人!於是惡狠狠又問:“什麼男人?她又勾搭上了哪個男人?”

蘇曼容見自己的挑撥離間已經有了效果,忙回答說:“就是陸氏的公子,陸禹南呀!他們就在隔壁吃飯,兩人很恩愛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