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9帳戶是格爾木的

259帳戶是格爾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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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帳戶是格爾木的

又是“啪”的一聲,習太鋼的拳頭把桌子上的杯子砸落,掉到地毯上。“你有孩子,你有誰的孩子。”習太鋼非常生氣,他一直希望小偉能有後代,卻十分不滿意說出來這句話的是保姆吳花果。

吳花果從包裡拿出來一張檢驗單,揚手扔到半空,“信不信由你,前天發現的,小偉的孩子。”習太鋼立即相信了這個結果,他突然有些遲疑。小偉正在逃亡中,他不願意想最壞的結果,可是這個吳花果的確叫他難辦。

可萬一孩子不是小偉的又怎麼辦呢?習太鋼對吳花果並不放心,他的腦子裡緊急運動了幾圈,習太鋼發現,女人肚子裡一塊指甲大的肉就能改變命運。他點頭,情緒平緩下來:“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是來告狀的,小偉在外面有女人。”吳花果振振有詞,她很清楚習太鋼不喜歡她,可是本能告訴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挽救她做保姆命運的關鍵一環,即使很冒險,自己也必須闖過這一關。

做父親的自然希望知道自己兒子的訊息,他點頭,鼓勵吳花果說下去,吳花果說:“小偉的在一個女人手上,她罵我。”吳花果說這些話的時候,儼然已經是小偉的老婆。吳花果的話立即引起了習太鋼的注意,難道小偉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不應該呀,吳花果的話讓習太鋼如墜五里迷霧。

“什麼時候?”他問道。

“一個小時以來,一直是女人接電話,她罵我。你看看。”吳花果說著掏出,把簡訊拿給習太鋼看,習太鋼翻看了最上面的幾條,的確是女人的口氣,屬於惡罵一類,很像兩個女人爭男人。

習太鋼看了一下時間,都是最近的一個小時的,就在這個時候,簡訊又進來一條:“真不要臉,還想和我爭男人,告訴你,他不可能要你。”對方寫到。

習太鋼看得發怒,他知道根本不在小偉的手上。

“你什麼時候給他電話的?”習太鋼問吳花果。

“我一直在掛電話。昨天晚上還是小偉接的,今天就一直是一個女人接電話的。”吳花果很生氣,喘氣很重,這種氣息習太鋼略知一二,懷孕的女人呼吸都很重,可以說呼吸是最早暴露一個女人懷孕狀態的,他不懷疑吳花果已經懷孕。

“她什麼口音?”習太鋼問道。

吳花果搖頭,“聽不出來,好像說普通話。”

“我知道,我問你,有沒有口音?”習太鋼追問口音的事情,吳花果迷惑地搖頭,心裡卻很生氣,“死老頭子,你早就知道小偉有女人了,難道還有個有口音的?死小偉,你不得好死,我對你這麼好,你拿我卻不當一回事。”吳花果在心裡使勁罵著這父子倆。

“我昨天晚上給小偉掛電話,他說今天就回來,可是我今天給他掛電話,就一直是一個女人接的,那個女的肯定在成都。”吳花果說。

習太鋼的腦子裡轉了一圈,他幾乎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你現在掛。”這句話無疑讓吳花果感到了習太鋼主持公道。她有些感激地看了習太鋼一眼,對自己的衝動態度有些不好意思。

吳花果走向辦公桌,拿起電話。

“你別,你別,用你掛。”習太鋼說了一句,他和吳花果心態兩種,吳花果想不用自己的電話掛,她想用習太鋼辦公室電話掛希望引到小偉接電話,而習太鋼希望用吳花果自己的電話掛,他可以看到不同的狀態。

吳花果怏怏走了回來,習太鋼說:“不要緊,你坐吧。”

吳花果沒有吱聲,用自己的電話掛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吳花果抬眼看了習太鋼一眼,對著電話說:“喂。”她的聲音很生氣。

“你還有完沒完。”對方果然是一個女人。

“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快叫小偉聽電話。”吳花果大聲地說,理直氣壯。

“啊——”對方懶洋洋地說:“他在**睡覺呀,不能接你的電話。”

“不可能,什麼時間睡覺,他從來不會睡這麼長時間。”有習太鋼撐腰,吳花果說話膽氣壯。

習太鋼一把搶過吳花果的,“喂,你是誰?趕緊叫小偉聽電話。”

習太鋼的聲音嚇了那個女人一跳,卻仍舊是冷靜的說著:“哎呦,掛電話也不是打群架,人多有什麼用。”女人的嘴很厲害。

“你趕緊,叫小偉聽電話。”習太鋼命令道,隨即,那邊就是一陣沉默,習太鋼氣呼呼地等著,看見吳花果的臉上已經有了得意之色。

習太鋼一直不拿吳花果當自己人,根本沒有打算告訴吳花果發生了什麼事情。

“喂,你決定給錢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那段掛了過來。

“把帳戶給我。”習太鋼好像接受了對方的條件,剛才自己掛小偉的時候,遺憾的是沒有談下去,把對方的帳戶要過來,他想透過帳戶瞭解小偉的大致方位。

可是習太鋼心中的疑點也很多,對方似乎無意或者對勒索並不很在意,有一搭無一搭的樣子,這讓習太鋼焦慮,擔心小偉有不好的事情,習太鋼一直不敢往最壞處想。

習太鋼聽見對方小聲地研究了起來,接著電話再次結束通話。

吳花果關注著習太鋼的動作,電話結束通話了之後,吳花果立即問道:“怎麼樣?”

習太鋼沒有說話,把電話交回給吳花果,吳花果立即坐到地上大哭:“孩子,我可憐的孩子,還沒有出生你爸爸就不要你了。”說著打著滾使勁地捶打自己的肚子。

“別鬧了,把孩子打掉了,你就沒有了打人的傢伙了,自己悠著點吧。”習太鋼蔑視地看著吳花果,冷冷地說,輕易地粉碎了吳花果的詭計。

就在這個時候,習太鋼手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習太鋼抬手看了一眼,是小偉的電話,習太鋼接了起來,“好,你現在身邊有筆嗎?我就說一遍。”還是有口音的男人。

“好,你說。”習太鋼立即拿起筆來,準備好。

對方告訴了習太鋼一個帳戶號碼,習太鋼的心裡一陣狂喜,總算是有了具體的眉目,“匯多少?”習太鋼發現對方沒有說金額。

“你就先匯五萬塊錢吧。”對方開口。

“你有點想象力好不好?”習太鋼由衷地罵道,“誰找了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還玩綁架呢,太欠火了吧,你還真敢要,五萬塊錢,操你,三萬不錯了。”聽到對方開價,習太鋼非常憤怒,他清楚這對小偉很有利,雖然還不知道小偉是不是在對方手上,但是對方一定是對小偉的底細知道的不多。

“沒有商量。”對方丟出來一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按掉電話,習太鋼彷彿早已經忘記了吳花果的存在,他再次給劉律師掛電話:“來來,起來,起來,趕緊過來,你先查查這個帳戶在什麼地方,我馬上要。”沒等劉律師說話,習太鋼已經給劉律師佈置了任務。

吳花果聽到習太鋼和電話那端的人討價還價也感到自己鬧得不妥,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驚恐地坐在地上看著習太鋼。

習太鋼冷冷地說:“起來吧,別坐在地上,我看到你堵得慌。”習太鋼已經絲毫不掩飾他對吳花果的不喜歡。

劉律師的效率很高,兩分鐘就回了電話:“那個帳戶是格爾木的。”

“不可能啊。”習太鋼嘀咕了一聲,從時間上計算,小偉到格爾木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條線索已經斷掉,“好,你趕緊過來。”習太鋼在電話裡不願意多說,只是催促劉律師快速過來。

“我已經在車上了,馬上到。”劉律師的效率一向很好。

“你自己弄點水喝。”習太鋼對吳花果說,他照應的根本不是吳花果,而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眼前,習太鋼還沒有時間考慮孩子的事情,他焦慮的是小偉,他的寶貝獨苗。

就在這時再次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區號是一組很大的數字,非常陌生,習太鋼立即按動接聽鍵。

“老爸,是我。”小偉平穩地說到。

“這孩子,你在哪?”習太鋼差點哭了出來,小偉在外面,能聽到街道上嘈雜的聲音。

“我在公用電話。”小偉說到。

“你在哪?”習太鋼跳了起來:“我派人去接你。”老爸就是這樣的,恨不能代替孩子受了所有的苦。

“我在高速公路上,具體位置說不清楚,老爸別擔心我,我能行。”小偉體現出長大承成人的姿態,對自己的事情不願意多說,“我的丟了,從寶雞出來的時候,再聯絡。”

聽到小偉說丟了,習太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你手上有錢沒有?”習太鋼最關心的是這個事情,有了錢就有了希望。

“有,老爸,你就放心吧。”小偉輕輕笑著,眼睛一直看著來往的車輛,開車的師傅正在往這邊看,指了指街邊的飯館。

路邊,停著一輛貨車,小偉在蘭州搭的就是這輛貨車,師傅是山西人,一個人行車希望有個伴,可以消解旅途的寂寞。

小偉對這師傅點點頭,從街邊公民工身上換來的衣服上散發著自己不熟悉的味道,薰得難受。

“老爸,我先掛了,獨自餓。”小偉想收線。

“好,好,好,快去,多吃點。”習太鋼已經美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吳花果聽到是小偉,立即撲上來,想說幾句話,習太鋼冷冷地看了吳花果一眼,把電話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