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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
飛桑舉著火把,擔心的看著正打算爬軟梯的李啟,道,“王爺,還是屬下先上去吧,查探一下情況,王爺再上去也不遲。”
李啟道,“這個不用,挽雲閣閒置多年,這個暗道也鮮為人知,你在下面守著,若是我久沒動靜,你再尋來不遲。”那暗道的確是有人走過的樣子,若真是寶兒父母,還是他自己去一趟的好。若是其他什麼人,有飛桑在下面守著,也不怕會有什麼意外,且看他有何意圖。
王爺下了命令,飛桑也不敢逾矩,只得道,“王爺,那下的在下面等你一刻鐘,若是一刻鐘後還沒動靜,屬下便上去?”
李啟點頭,道,“好,我上去之後,你把火把吹熄了,免得被人發現下面還有人。”飛桑內力高深,即使沒火把,也能勉強視物。
飛桑把火把照近了些,方便他爬軟梯,道,“王爺放心,王爺叫屬下上去之前,屬下定不叫人發現。”
飛桑向來做事沉穩,李啟也放心,便不再多說什麼,順著軟梯往上爬。這軟梯用的是類似於鐵的金屬材質,但是這麼多年也沒生鏽,應該不是鐵。
那軟梯從上面垂下來,大概有二三十級的樣子,不知是為了節省材料還是什麼,每級階梯都做得比較窄,再加上做得光滑,一不小心便會踩空了掉下去。因此李啟走得格外小心,他雖也會騎馬射箭的,但是武林人士精通的輕功之類的卻是不會的。
終於走到了軟梯最頂端,此時為了防止火光外洩,飛桑已經吹熄了手上的火把。李啟手放到上面仔細摸索,這頂上封得牢牢的,找了半天,並沒有找到能夠開啟辦法。手指輕輕叩了一下,發出輕微的響聲,聽聲音裡面空空的,並不若普通的房屋頂端實心的悶響聲。
手撐著那一塊地方,往上面推一下,發現那塊地方果然鬆動了一下。李啟雙眼一亮,阿孃說過,挽遠閣的暗道入口是她的床榻,那王府枯井的暗道出口肯定也是阿孃的床榻。也就是說,這頂端,很可能就是挽雲閣床榻的床板。
飛桑看他半天沒動靜,緊張道,“王爺,是否有何不妥?”
“沒事。”李啟手挨著那塊鬆動的板子仔細查看了,發現的確沒有任何機關,看來如果要出去的話,除非敲響了讓本來就在屋裡的人開啟暗道,要不然便只能使蠻力把這塊板子推開。
李啟考慮了一下,把斗篷後面的兜帽罩到頭上,讓飛桑在下面把軟梯拉住減緩搖晃,一手抓緊了軟梯,一手抵在那塊板子上使勁往上推。這挽雲閣久無人居住,這麼多年都荒蕪了下來,他便賭一把裡面沒宮裡的人。至於其他人,便也不用擔心暴露了行蹤。
段辰軒與身旁人正一邊看眼**睡著的寶兒,一邊商量明早送走寶兒的事。既然寶兒沒有恢復記憶,這宮裡也危險得很,早點送出去也是好。但是現在他們爭論的便是,到底要不要在李啟面前表明身份。
段辰軒想的便是,既然他們是寶兒雙親,當然應該光明正大的去看下孫子,見下兒婿什麼的,享下含飴弄孫的樂趣。
但是那黑衣人想得比較全面,他們兩本來就是不應該再存在的人,若是被人發現,只怕會引起軒然大波。更何況那人已經發現了段辰軒,若是再發現他,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可能還會連累了李啟小兩口,不得再過平靜的生活。
更何況,他們離開時,李啟已經知,很可能會認出兩人來。
誰知道段辰軒瞟他一眼,風涼話似的道,“你跟你老婆早死了,我可是一直活著的,即使讓那小子知道了我就是他舅舅也無妨。”
那人拿他沒辦法,蹙眉無奈道,“辰軒,不要鬧。”
段辰軒扁下嘴,他就受不了這人用這種口氣說話,倒像是他多無理取鬧似的。兩人正說著話,便聽見寶兒睡的那張床發出咯吱聲,床板也在往上彈動,睡在**的寶兒也被推得跟做床板在動。
兩人對視一眼,段辰軒守在床邊,等黑衣人抱了寶兒躲到一旁的偏廳後面,才躲到床一邊去。就見床板一下被掀開了來,一個頭上圍了黑色兜帽的人四處梭巡,最後眼睛盯在站在一旁的段辰軒身上。
段辰軒看到那人沒被兜帽遮住的半張臉,立馬就認出了那人來,心裡一驚,慌張了會兒便鎮定了下來,走過去一邊的軟榻上坐著,漫不經心的對著那人笑道,“不知閣下來這裡有何貴幹?”
李啟從軟梯上來,越過床沿穩穩落到地上站好,蹙眉打量那人,穿著月白的長衫,忖得本來便不甚自然的膚色更加蒼白,看起來像個文弱的讀書人似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一張意外年輕的臉,看得出來有一定的閱歷,但是臉上並沒有太多歲月留下的痕跡。
李啟蹙眉打量那人半天,聽到那人的問話,不確定的問道,“舅舅?”
段辰軒一愣,看來阿炎還真沒想錯,一眼便被認出來了,挑下眉,道,“你這娃娃可別亂認親戚。”
李啟猶豫一下,道,“不知先生可認識段辰軒?”
“還真巧,在下正叫段辰軒,但是再不認識其他喚這名的人了。”段辰軒假意不認識他,拐彎抹角的承認自己的身份。沒辦法,李啟這孩子當年才幾歲,自個兒不能一見面就認出他來了吧,那不是擺明了承認是有預謀的擄了寶兒的。
李啟也看出來那人好像是在跟自己繞圈子,心裡已確定了七八分,乾脆直接行禮道,“侄兒仲宣,拜見舅舅。”先前便聽說了燁帝帶回了段辰軒,但是卻久不見人影,沒想到是被藏在了這挽雲閣。
段辰軒暗忖這小子倒是比小時候機靈了許多,忙假意驚喜道,“原來是仲宣,舅舅這許多年沒見你了,都沒認出來。”
李啟多年不見舅舅,雖仍有三哥提過的關於舅舅事關阿孃之死的事縈繞在心頭,但是這事到底三哥也說得模凌兩可的,心裡大多的還是小時候對舅舅的孺慕之情。但是最牽掛的到底還是寶兒的事,便趕緊問道,“不知舅舅在這裡住了多久?”
段辰軒假意思考一下,道,“從燁帝西巡迴來,應是有半月有餘了。”
“那舅舅可曾見過另有什麼人從這床底暗道出來。”寶兒丟了兩日半,若是舅舅一直住在這裡,那暗道有人經過,舅舅定然不可能不知道。
段辰軒心虛,敢情這小子是查到了什麼才會從暗道進來的,一雙跟寶兒一個模子似的大眼四處亂轉,偷覷了一眼隔了道屏風的偏廳,道,“這個倒是沒看到,我也今日才知道那下面有暗道呢。”
李啟看他那樣子倒是分外熟悉,像是經常看到似的,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倒是對他偷覷屏風後面的動作上了心,對段辰軒道,“對了,舅舅,我的侍衛還在下面等著我,我先叫他上來吧?”
人家舅舅叫得親熱,段辰軒總不至於一個侍衛都不讓人上來吧,只能點了點頭。
李啟過去拉著軟梯搖晃了三下,過了會兒,便見軟梯輕微的晃動,飛桑便順著軟梯爬了上來。站定看到了軟榻上的段辰軒,微微的躬身,抱拳行了個禮。
段辰軒心裡想著趕緊把這兩人打發了,便道,“仲宣怎麼會從那暗道進來?”心裡啐道,死小子,好歹還是個皇子,居然偷雞摸狗的摸進他老子的老巢。
李啟不著痕跡的觀察自小長大的挽雲閣,道,“舅舅有所不知,我妻前段時間被歹人所擄,侄兒已找了幾日,今日便尋到了這裡來。”他這麼說,也是存了試探段辰軒的意味在,難不成寶兒真是父皇擄走?
段辰軒故作驚訝的樣子,道,“仲宣都娶妻了,這倒是沒聽人說過?”段辰軒也不正面回答他,乾脆轉移話題。死小子,想套我的話,讓我兒子無名無份跟著你,還好意思說是你妻。
李啟點頭,道,“寶兒被擄走,先前那賊人潛入府內給了我兒子一樣東西,府內暗道也有人動用的痕跡,侄兒便大膽猜測那人是逃進了宮裡。”他把話題又拉了過來。
段辰軒蹙眉,道,“這皇宮不就你父皇最大,難不成還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藏人。”死小子,有本事去找你老子。
飛桑武藝高強,很快便發現了屋裡的不對,他感覺到屋裡還有一人的輕微吐息聲。偷偷請示了李啟,李啟點了下頭,示意他仔細觀察,放手去辦。然後繼續和段辰軒周旋,道,“舅舅不知,那賊人本事通天,再加上有這暗道相助,只怕沒那麼容易被找出來。”
段辰軒沒武藝,也沒發現兩人在他面前的小動作,繼續繞彎子道,“我在這屋裡待了這麼久,可沒發現有其他什麼人從床底出來。”意思很明顯,難不成你還不信我?
“這個我自然相信舅舅,但是那賊人也不是沒那本事在舅舅不注意的情況下躲了出去。”李啟看他態度,明顯是在掩飾什麼,也沒想從他嘴裡探出什麼,只繼續應著他話,為飛桑做掩護。
段辰軒正想再說什麼,就見本站在李啟身邊默不作聲的飛桑入鷂子似的一個越起便像屏風後探去。那黑衣人抱了寶兒輕輕一閃,便躲過了他,不過卻是暴露在了李啟面前。無奈的看向段辰軒,他也沒辦法,李啟帶來的人有點功力,他總不能捂住寶兒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