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25章 雨中荷塘

第925章 雨中荷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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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5章 雨中荷塘

“糟透了.”楚天舒說:“不過,見到你,我的心情就好多了。”

“彆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向晚晴說:“我還不知道,不遇到難處,你是不捨得回來的。”

“哈哈哈,”楚天舒大笑,說:“知我者,晚晴也。”

向晚晴說:“好像新聞界的記者們你們都擺平了,用不著我幫忙。”

“這一回,新聞界的朋友很給面子。”楚天舒伸出大拇指向上指了指,說:“壓力主要來自上面。不過,沒關係,我別的不會,三十六計還是會的。”

“三十六計?”向晚晴饒有興味地望著他。

楚天舒說:“是的,走為上嘛。”

向晚晴也大聲笑出聲來,笑完了,說:“走?怕是沒那麼容易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說著,用手裡的毛巾敲了敲楚天舒的頭,說:“除非,你頭上的烏紗帽不要了。”

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雨聲、笑聲把向晚晴的憂慮全都驅散了,她像個孩子似地看著前車窗一片片好看的水花手舞足蹈。

車離開了城區,路燈突然間沒有了。

除了車燈,周圍一片漆黑。

楚天舒把車燈開到最大檔,向晚晴把臉向前車窗湊過去,想透過從天而降的雨幕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這一看,向晚晴驚呆了。

在車燈的反射下,從天而降的雨幕變成了一道道星光,一閃一閃地撲下來,整個前車窗完全籠罩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天!怎麼會有這般好看的景緻。”向晚晴讓楚天舒抬頭看天空,自己則把整個臉都仰向天。

只見這一道道星光閃爍著結成一個網,把向晚晴和楚天舒罩在了網中心。

“你是一張無邊無際地網,輕易就把我罩在網中央,我越陷越深越迷茫,路愈走愈遠愈漫長……”

楚天舒渾厚的男低音在一邊響了起來。

雨聲,歌聲,多麼美妙的情景!

重壓之下,楚天舒還能有這種閒情逸致,可見他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感受著眼前的星光雨幕,向晚晴突然想起了荷塘月色。

雨中的荷塘,不知會是怎麼一番景緻?

正想著,楚天舒說:“下車吧。”

向晚晴一愣:“下車?這麼大雨?”

楚天舒說:“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沐浴在大自然之中。”說完,他把向晚晴推出了車,又一把搶過她手裡的傘扔到車裡。

他打亮了車燈,然後拉著向晚晴的手就在雨中跑起來。

突然,楚天舒停住腳,望著向晚晴意味深長地壞笑。

向晚晴順著他上下移動的目光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不由地跺了一下腳,嗔道

:“討厭!”說著話,臉在雨中也微微羞紅了。她ru白色的衣裙已經全部貼在了身上,飽滿的桃花高高地隆起,連上面的花蕾都看得一清二楚。

楚天舒嘆道:“真美,晚晴,簡直是一副雨中美人圖,只可惜沒法給你照相!”

向晚晴雙手交叉捂在了胸口前,反脣相譏道:“你瞧你自己,不也是一個亞當嗎?”

可不,楚天舒一身衣服已緊緊地包裹住了身體。胸肌高高隆起,臀部的線條充滿力感。只是那個腦袋有些滑稽,原本一頭向後捋的頭髮,被雨沖刷得全部垂了下來緊緊貼在額上像個鍋蓋。

“走,夏娃,帶你偷吃禁果去。”說完,楚天舒拉住向晚晴又往前跑,“看,伊甸園。”

天,居然是一片荷塘。

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楚天舒拉著向晚晴的手,問道:“滿意嗎?晚晴同學?”

“太滿意了。天舒,我愛你。”向晚晴沒心沒肺地說了這句話,就把楚天舒甩在一邊,獨自向荷塘衝去。

沒有月色,卻能感覺到荷葉在雨中亂顫。

看不見荷花,卻能捕捉到荷花在雨中釋放出的花香。

聽不見蟬兒的叫聲,卻能抓住花們葉們在雨中的激盪。

哦,這夜。

這荷塘。

這雨。

一雙大手從背後摟住了向晚晴

,那雙手,滿滿地蓋在了兩朵飽滿的桃花上。

向晚晴的心一陣狂亂。

她轉過身,抬頭望著天空,閉上眼,向他發出夏娃的邀請。

他們吻在了一起。

時間凝固了。

世界靜止了。

只有楚天舒和葉向晚晴。

還有這夜這雨這荷塘。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這雨中情。

兩人溼乎乎地鑽進了車裡。

向晚晴抹著臉上的雨水,猶疑著問:“天舒,車座溼了怎麼辦?”

楚天舒一屁股坐在了駕駛座上:“沒事,幹了就好。”

“行!”溼漉漉的向晚晴毫不客氣地坐下了。

“開心嗎?”

“太他媽的開心了。”

“嗯?”楚天舒瞪大了眼。

咯咯咯,這回是向晚晴清脆的笑聲。

這笑聲一直伴隨他們回到了丹桂飄香。

一進門,兩個人嘻嘻哈哈爭先恐後地脫著身上的溼衣服。

等脫到都只剩下內衣褲的時候,向晚晴突然停住了,咬著嘴脣,呆呆地看著楚天舒。

楚天舒一把抱起她,走進臥室,往**一扔,然後,鐵塔一般的身體壓了過去。

向晚晴咯咯笑著掙扎著,他則哈哈笑著衝撞著。

不一會兒,她不笑了,他也不笑了。

情火慾火在鼓點般

的雨聲中被煽乎的昏天暗地。

兩**汗淋漓。

楚天舒放馬奔騰,把向晚晴一次又一次進入快樂的巔峰,他則在巔峰的邊緣一次一次勒住了僵繩。

向晚晴一次次說:“快,放馬揚鞭。”

楚天舒說:“不,我看著你跑”。

向晚晴說:“不,我累了,跑不動了。”

楚天舒卻說:“你有耐力,你跑得動。”

就這樣向晚晴也不知越過了多少次高峰,就快死在極樂世界的時候,楚天舒急促地說:“快!我要飛了。”

他一揚鞭,幾次短促的衝刺,向晚晴又一次高高躍起,落在巔峰,正在歡呼生命萬歲的瞬間,他也一躍而上,和向晚晴一起站在巔峰歡呼雀躍……

“我棒嗎?”楚天舒抬起大汗淋漓的身體,問滿面潮紅,疲憊但興奮的向晚晴。

向晚晴脫口而出:“你真他媽棒。”

“哇,大記者會說粗話了呀,真讓我刮目相看。”楚天舒大驚小怪地說。

“這你就刮目相看了?”向晚晴戲謔道:“本記者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你才見識了三板斧就驚呆了?”

“是嗎?”楚天舒誇張地問道:“大記者,那你還會什麼?”

向晚晴大刺刺地說:“本記者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踹寡戶門,挖絕戶墓,沒我不會的。”

天舒擺出一副想不透的樣子:“大記者,別的還好理解,可你嫖啊踹寡婦門啊什麼的幹嗎呢?”

“同性戀啊!”葉向晚晴腦子快得讓楚天舒沒有思索的餘地:“你忘了,雲朵還是我的媳婦兒。”

楚天舒誇張地叫道:“喔,買噶的,你想幹什麼?”

“精神上折磨你,**上**你。”向晚晴得意洋洋地說。

“天啊,我死定了。”楚天舒閉上眼睛,四腳朝天倒在了**。

“美得你”。向晚晴秀目一瞪。

“還要怎樣?”楚天舒故作驚恐狀。

“我還沒死之前你能有機會死麼?”向晚晴不滿地說:“上回我採訪閻王的時候跟他說好了,只有在我死後三天才能再收你過來陪我。”

楚天舒問:“幹嗎要三天啊?”

向晚晴扳著手指頭,說:“幫我尋塊墓地呀,挖個小坑呀,採幾朵狗尾巴花什麼的,再掉幾滴鱷魚眼淚,大概總得要三天時間吧。”

楚天舒故作驚愕道:“好你個靈牙俐齒的向晚晴,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你竟敢如此對我。”

“你欠我情啊。”向晚晴認真地說:“上輩子呢,你是個負心郎,這輩子呢,上帝罰你做一回痴心漢。公平嗎?”

“不公平。”

“公平。”

“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

向晚晴突然抓住他的耳朵。

他卻睜圓雙目,閉緊牙關,屏住呼息,伸直脖子,一付任人宰割寧死不屈的樣子。

向晚晴把他的大耳朵都擰成麻花了,他就是不吐“公平”二字。

“你呀,真是又臭又硬。”向晚晴恨恨地罵道,鬆了手。

“不是我又臭又硬,是我上輩子沒有做過負心郎。”楚天舒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副看你拿我怎什麼辦的樣來,氣得向晚晴又要伸手擰他。他一骨碌坐起,反手抓住向晚晴的手腕,任她怎麼掙扎也掙不脫。

向晚晴露出一臉痛苦樣卻又無可奈何,只連聲嚷嚷“討厭”。

楚天舒哈哈大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討厭我?”

“是!”向晚晴大聲說。

楚天舒用一隻手抓住向晚晴的兩個手腕,騰出一隻手去搔她的腳心,向晚晴最怕癢,全身狠命掙扎,但卻掙不脫那一隻熊掌般的大手。

楚天舒問道:“說,你不討厭我。”

“不!”向晚晴癢得渾身亂動,但口裡決不服輸。

“說,向晚晴喜歡楚天舒。”

“no,never!”向晚晴一急冒出了兩句英語。

“說yes!”

“no!”

“yes!”

“no。”

楚天舒抓她,搔她,嗝吱她,她分明已經

難受得要快要崩潰了,可她還是一個回答:“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