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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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動作
第216章動作
“當然,堅持精神是對,是好的。”領導人又說,“無論什麼事情,只要是有利於黨,有利於人民,有利於國家,我們都必須堅持,絕不動搖。”
“是的。”我說。“堅持。”
然後看見中年同志俯下身子,在領導人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應該是在提醒他談話的時間。
“那好吧,就這樣。”他朝我點點頭,結束了這次接見。
“記住你的責任。”這是領導人最後提醒我的。說話的時候,他的神情鄭重莊嚴,但是眼神非常溫暖,我感覺那是他對我的鼓勵。
“是的,我會記住的。”我說。“謝謝。”
就這樣,對於我來說,此次晉見完成了。退出這間天下無雙的書房時,我的腿腳依然在顫抖不休,而且背脊全是汗水,**辣地--雖然這裡的溫度絕對宜人,但是我,沒辦法控制流汗。
上官儀跟著我出來的,然後我們一塊等候警衛局的護送車輛。她臉上平平淡淡地沒什麼表情,同時一言不發,讓我有點吃不上勁。
“儀姐?”我試探著發了個問,“沒什麼問題吧?”
她終於轉過臉來望了我一眼,然後--我們同時伸了伸舌頭,吐了一口長氣。
“呃--”我有點吃驚,“你也在緊張啊?還以為只有我--”
“笨蛋。”上官儀打斷了我的話,她好象不屑跟我多說什麼,把身子又擰回去了,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
她在偷笑,好象。
呃,我的笨拙慌張讓她見笑了。我摸了摸腦袋,覺得有點不知所云。
正常現象正常現象,我又安慰自己,這可是面聖啊,又來得這麼突然--我等凡夫俗子,有點那個小反應不意外吧?我想。
身體基本痊癒,我很快出了院,然後住進另一個院。
真是這樣的,我暈。
是在西山的一個去處,環境非常幽雅,警衛也異常森嚴。這裡出入的人不多,而且看起來都是很老的幹部,都是很高的級別,都是來療養的,絕對。
除了我之外。
“老幹部療養院--”從醫院出來那天,在車開到這個完全陌生的園林狀處所,我看著門口站姿筆直的崗哨戰士們,然後一字一頓地念那大門側旁的單位名稱,我當時就有點發愣。
“是的,組織安排。”上官儀面無表情地說,“以後你就住這兒了,八十七號樓,專人負責管理你的生活。”
“暈!”我抗了個議,“我不老!不是老幹部!”
上官儀一點也不在意我想的什麼。“以後會是的。”她淡淡地說。
愕然。
組織關懷下,很快我又被安排了新的工作。
非常莫名其妙的工作崗位,從來沒聽說過。而且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居然會這樣。
政策與理論研究室。
副研究員。
聽見了嗎?政策,理論,研究員--還帶副的,這玩意是用來幹嘛的?有誰知道?
暈。
療養院八十七號樓是一幢古舊的兩層小樓房,典型的老莫式前蘇風格,方方正正,大開大闔,有著造型生猛剛烈的線條輪廓,柱子倍大,牆壁n厚,一看就知道是產生於某個特定歷史時期下的政治遺留物。當然,這種味道我並不抗拒,甚至還覺得有點依稀彷彿的懷舊感,雖然那個年代我並未歷經,但是,我曾經充滿嚮往和渴望。
是的,這樣的建築,有點厚重,有點笨拙。但是,笨拙的極致,其實是優雅的風度。
沒錯,優雅,風度。在這個越來越浮躁的世界,已然消逝,蕩去無蹤,只存在於記憶之中。然而記憶中那些嚮往的美好--追憶似水流年,人們都曾經年輕--
青春,歡笑,歌聲,舞蹈,風琴,篝火,白衣飄飄的年代;樺樹林裡,羞澀的姑娘,伴隨紅莓花兒,靜靜開放,還有無盡河流上明媚的陽光--喀秋莎。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我坐在窗前貌似年齡同樣老舊的一把藤椅上,望著樓下花開燦爛的園圃,滿懷惆悵地唱歌。深情,且憂鬱,有點象神經質的詩人,而且是四處吟遊的那種,汗。
沒辦法,在這種充滿懷舊氣氛的環境裡,人的思念很容易被勾引起來,進而產生歌唱的**和衝動。
我承認,唱歌的時候,我確實是在思念。我想的是懸崖上展覽千年的神女,她曾經為我唱過這個異域情歌,在天之涯在海之角。那一天,風很急浪很大,海的背景前,有長袖飄飄,有白衣勝雪。
可是現在,神女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站在我面前的卻是另外一尊女神。同樣的風華絕代,不一樣的冷若冰霜。
這個房間很大,屋角居然還有一架鋼琴,此刻上官儀正倚靠在琴邊上,不動聲色地望著我。
“您就不能坐下來彈上一曲,順便幫我伴個奏嗎?”我說,有種百無聊賴感。。
“不必了。”上官儀淡淡地說,“你唱得很好,很有感情,不需要伴奏。”
“那倒也是。”我懶洋洋地說,“還有這歌可能得用手風琴來,效果會正宗點--”
“沈宜修!”上官儀打斷了我的無聊,她的聲音嚴厲起來,“為什麼要頹廢?--你的追求在哪裡?你的堅持在哪裡?你的責任在哪裡?你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
我抬起眼來看她,我覺得她好象真生氣了。
上官儀是來宣佈我的工作任命的。但是我對她說的那些沒有一點興趣,所以我覺得無聊。
“儀姐,我也不想。”我鬱悶地說,“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還以為會讓我去紀委--”
“服從組織安排!”上官儀毫不遲疑地再次打斷我的話,“沒人願意你去那裡!”
“不會吧?”我說,“那次在醫院--”
“沒有人希望你去那裡!”上官儀重複了一遍,一字一句,“說說而已,何必當真?”她在冷笑,“這對哪一方都沒有好處。”
愕然。我歪著頭琢磨了一把她話裡的意思,但是沒有找到結果。然後我猶猶豫豫地開口問,“那--這個研究員是什麼意思?我能研究個什麼?”
確實不明白,而且很失望--連日來,綜合各種資訊,我可以肯定組織上會對我有一個明確合理的安排,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閒職,好象準備把我掛起來了,而且還擺出一副要讓我老死是鄉的架勢,真是不能忍受。
“國家的政策和理論,就是你的研究內容。”上官儀說,“或者說,國策。”
“拜託,大姐!”我衝著上官儀笑,我被她的嚴肅勁兒給逗樂了,“計劃生育是基本國策。”我無可奈何地說,“我就知道這個,還有三國策,呃,這個是遊戲--”
“沒人跟你開玩笑!你認真點好不好?”上官儀的樣子非常惱火,“你必須知道,理論和政策,放在國家的高度,是非常重要的!意味著我們前進的方向!”她的聲音很高亢,“這個工作,是我提的建議!我認為可以發揮你的優勢和長處--”
我張口結舌地望著她發脾氣,一邊在腦子裡盤算自己的長處是什麼,究竟怎麼樣才能跟國家跟前進這樣的高檔字眼發生關係。
上官儀回答了我。“你的筆!你在宣傳上表現出來的鼓動力!”
“但是現在,你的理論層次太淺,高度不夠,缺乏居高臨下縱覽全域性的視角。所以首先你必須提高自己,充實自己--學習使人進步,你需要學習。”她對我下了一個判斷,形成一個結論。
“哦,知道了。”我怏怏地說。看到上官儀認真堅決的態勢,我只能接受這樣的安排--好象沒有其他選擇。
“小陸!”上官儀提高聲音,向門外招喚一句。馬上有位mm悄無聲息地進來,站到她身前,低眉斂目地,大氣也不多喘一口。“首長,請指示。”mm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