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初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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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初戰告捷
肖蘭輝明明知道,金恩華主動的把她拉進去,是故意的暴露和明顯的試探,心裡竟然一點點也不反感,反而有一種久違的溫暖和興奮。自己久已冷卻的心扉,被身邊這個認識不到半年的“弟弟”悄然撥動,為什麼?是自己頑強築起的防線不再牢固?還是那詭異的微笑具有無可阻擋的魅力?是自己曾經哭泣滴血的心靈需要安慰?還是那迷人的真誠和少年的純真真的那麼無堅不摧。此刻,自己不再冰冷的嬌軀,離那顆滾燙的心,只有十幾釐米的距離,也許就在不久以前,它們還相隔千山萬水,現在,黑夜被初虧的月光劃破長空,於是,它們不再陌生,也不再遙遠,萬籟俱寂之中,一顆少年之心在怦然跳動,孕育著人間的勃勃生機和生命的光輝絢麗。
“蘭姐,”金恩華悄聲說道,話音中多少夾雜興奮和衝動,“這是趙主任的房子,對面是陶瓷廠碼頭,我們的腳下,就是天州第一大河,月河。”
“哦,”肖蘭輝的思緒,回到了現實,望著沉眠之中波瀾不驚的月河,低垂著頭不再言語。
這是個迷一般可怕的小男人,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察覺到糧食專管員金力新和工商所的人狼狽為奸,把自己的家,變成工商所罰沒走私物品後私下扣留的窩藏點,更絕的是,還竟敢帶人來了個“黑吃黑”
“不用擔心,”金恩華說道,“此刻,他們正在搬東西呢。”
肖蘭輝點點頭,悠悠地說道:“你不擔心嗎,有一天被人發現。”
金恩華堅定的搖著頭,“我要用這些意外之財,來造福月河鄉的百姓,工商所那幫人,還有方文正馬玉才金力新等人,即使知道了,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方文正並不壞,他也許不知道這些事情。”肖蘭輝瞅了瞅金恩華,真是個可怕的小男人。
聽到肖蘭輝為方文正辯護,金恩華心中一顫,有點不滿的說道:“蘭姐,你對方文正很瞭解嗎?可以和我說說方家的事嗎?還有,你和方家到底是什麼關糸?”
“不,恩華,不,”肖蘭輝的嬌軀突然不住的顫抖,“恩華,你不要問了。”
金恩華摟住肖蘭輝離開視窗,扶著她在一張竹椅上坐下。
漆黑一團的房間中,只有一個女人低聲的哭泣。
金恩華克服了幾秒鐘的措手不及,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子,把不住顫動和哭泣的蘭姐緊緊的摟入懷中,“對不起,蘭姐,對不起。”
這時,在金力新家的後門,一條小河汊的盡頭,李小年嫻熟的搖著木漿,木船上坐著李紅年,陳大軍和金澤禮,慢慢而悄然的靠近岸邊,弱弱的月光下,小五站在岸邊,機靈地打著手勢。
李紅年第一個上了岸,“小五子,一切順利嗎?”
小五點點頭,“金力新那小子不是去了天州麼,喝方白臉的結婚喜酒,裡家就剩老爹老孃。”
“他們不會醒來吧?”李紅年擔心的問道。
小五一聽直樂,差點笑出聲來,“放心吧,我用了點安眠藥,明天中午以前,絕對醒不來的。”
夠損的,李紅年也是一樂,“你這個楞頭青,不會出事吧。”
“就一點點,很有保險糸數的。”小五伸著小手指頭,嘻皮笑臉的說道。
李紅年朝船頭的陳大軍翹翹大拇指,幾個人隨著小五溜進了金力新家的後院。
早在裡面的黃立春,帶著他們到了工商所藏私的大房間,六個人都驚呆了。
房間裡大半的空間堆滿了走私的香菸和衣物,另一邊則是大堆的錄影機錄音機,還有一個角落,則是幾十箱令人眼饞的洋酒。
“發財啦,”小五直著雙眼,低低地驚呼一聲。
金澤禮也是兩眼發直,看得合不攏嘴,“我的奶奶喲,拿到市場上,怕能值個十萬塊哩。”
李紅年回過神來,輕輕拍了小五一下,“大家快動手吧,記住,一掃而光,一點不剩。”
幾個人趕快動起手來,依次接力,抬著箱子往後門傳遞。
李紅年估摸了一會,一條船肯定的裝不下,拉過李小年,“小年,你再去弄條船來。”李小年點頭而去。
小五一邊搬一邊忍不住低聲咋呼著;“乖乖喲,發財啦。”
——
肖蘭輝和劉張貴兩人在統計著不斷從船上搬進來的走私物品,李紅年把金恩華拉到一邊,“恩華,你看留誰在這裡看著?”
金恩華想了想,“老李,讓陳大軍住在這裡吧,他不是還沒成家麼,一個人方便,不易引起外人注意,另外,你得趕快找找你在天州的妹夫,這貨要儘快銷出去,咱們也得有個渠道不是?”
李紅年“嘿嘿”一笑,“明天我去喝方文正的喜酒,正好乘機把這事搞定。”
“這條渠道不要說出去,你我,小年哥大軍,四個人知道就行了。”金恩華吩咐著,“每個人發二條香菸,讓他們早點回去吧。”
“放心吧,”李紅年點點頭。
金恩華望望大堆的走私品,突然反而沒有了勝利的喜悅,感覺自己興奮的情緒,一下子莫名其妙的的跌落到冰窟窿中,身體條件反射的顫抖了一下。
他獨自離開那幢當作了倉庫的房子,穿過單人小巷,走在月河街的石子路上,把自己深浸於黑暗和寂寥之中。
他突然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疲乏。
心裡的思緒沒來由的回到了工業局,想起了王兵和張小明,想起了王新華付局長,還有老趙和於海娣,整整兩年,真正的無憂無慮,有時間躲在圖書館裡讀書,涎著臉去人家那裡噌飯,溜進縣城唯一的公園裡,一個人躺在綠油油的草地上,面對著溫暖的陽光,美美的睡上一覺。
他自己也覺到了自己腳步的沉重,可他必須繼續的走,他困了,想回去睡覺。
月河街不過才五百來米,今夜卻彷彿變得那麼的漫長。
偌大的鄉政府大院悄無聲息,只有在院中央的旗杆上,孤零零的掛著一盞電燈,用昏黃的燈光,為他照亮著腳下的道路。
他和衣躺倒在自己的**,閉上眼睛,努力命令自己什麼也不要想,終於,他強迫自己進入了無知無邊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