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15去老任家喝酒

315去老任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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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去老任家喝酒

棘手的工作,在非做不可的時候,人們已經總結出一條不成文的捷徑,那就是先試點後鋪開,由點及面,從區域性到全面,青嶺縣的集資,也就是這麼做的,這個工作具體是縣府辦主任曾濤負責的,選了兩個鄉試點,可惜鄉村幹部們不是省油的燈,樂呵著來參加會議,嚷著上級來試點,十有**是好事,可一聽說往外掏錢,不知誰嘀咕一聲,大夥嘩的開始罵街,什麼難聽的話都有,縣府辦的正付主任曾濤和戴玉林驚愕之際,有人喊了句“回家割晚稻嘍”,與會的人便一轟而散。

聽了曾濤的彙報,任鍾信終於心裡有了底,文章照做口號震天,上級的指示是要執行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也是必須的,緊急喊來程建國金恩華來了個臨時碰頭會,可程建國自從當上了縣長,熱情還在,積極性卻消退了,裝得更加的深沉,二把手的位置擺得挺正,大主意藏在心裡,不痛不癢的小建議常掛嘴上,任鍾信不好怪他,自己也是這麼走過來的麼,金恩華這小子更邪門了,最近很少見到他的人影,誰也不知道他在忙啥,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定要想方設法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來。

程建國有意無意的說了些其他各縣的訊息,大家都在等看拖,又是晚稻的收割季節,總不能扔下農活搞運動吧,任鍾信咬咬牙,同意了程建國的小建議,萬事以農為重,秋收之後,幹部群眾都比較清閒,到那時再設法折騰折騰去,地委的批評和督促,暫且當作耳邊的風天上的雲。

任鍾信放走程建國,卻拉住了金恩華,這小子幾次欲說還休的,心裡準是有事,現在的青嶺縣,人家都說是三駕馬車在主事,他這個縣委書記是坐著的,程建國是中規中距站著的,金恩華才是那個提著韁繩揚著馬鞭趕車的人,論出主意,這縣委大院還真的沒人能超過他,就連任鍾信都常在心裡自嘆不如。

“呵,陪我喝酒去,”任鍾信拍著金恩華的肩膀,親切的說道,“恩華啊,自從你常住了海岸酒店,我的鄰居少了一個,好冷清哦,連你嫂子都常唸叨呢。”

金恩華心裡一樂,“老任,謝謝你,也謝謝嫂子,要不你叫上嫂子,我在酒店請你們。”

“哎,你這是什麼話,”任鍾信不高興的說道,“怎麼,你金大少爺瞧不起我們這些窮光蛋呀。”

“老任,我怎麼會呢,這縣委大院,我就是忘了所有人,呵呵,也不能忘了你老任和嫂子的情意麼。”金恩華客氣的應著,心裡卻早想到餘小豔身上去了,粗粗一算,快一個月沒和人家溫存了,怪想的喲。

任鍾信笑道:“恩華,你嫂子不喜歡別人打擾,但對你可是另眼相看,她說我當地委常委一陣子了,也該請你一回了嘛。”

金恩華也笑著說:“老任,不瞞你說,嫂嫂做的菜太入口了,我也想呀,要不我就再去叨擾叨擾?”

“又見外了不是?”任鍾信埋怨一句,還親熱的擂了金恩華一拳,“恩華,這青嶺縣裡,我就覺得和你喝酒最痛快,不藏不掖酣暢淋漓,毫無保留盡情投入,總之,甭管別人怎麼看,我老任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老任,我先謝了,”金恩華微笑著說道,“正好我也想和你談談,有件事憋在我心裡好久了呢。”

“好,下了班就來吧,今晚咱們再演一出一醉方休,哈哈。”

怎麼說,餘小豔也是給過自己的女人,何況那種特有的刺激是別的女人所沒有的,不能虧了她唄,金恩華特意在下班後回了趟酒店,捎上一套香港那邊過來的化妝品,喜孜孜的來到任鍾信家的門前。

餘小豔跑出來開門,金恩華分明看見了兩汪春水,在桃花臉上翻波發光,餘小豔有些氣急,毛線衣下的兩座小山在起伏不定,進門之際,金恩華裝得從容端正,卻被餘小豔的纖手在臂上輕扭一下,呵呵,這女人怨著呢。

任鍾信見到金恩華手上的精美盒子,客氣道:“恩來,來就來嘛,還帶東西幹什麼。”

金恩華將盒子遞給餘小豔,坐到沙發上笑道:“老任,你少嚕嗦,這是我送給嫂子的,不關你的事,呵呵,我早和你們家小美麗說好了,她要是憑實力考上一中重點班,我出錢讓她們娘倆遊一回香港。”

“是嗎,沒我的份?”任鍾信開心的笑著,“好好,沒我份就沒我份,只要小美麗不負重望,我保證到時候大開綠燈。”

餘小豔飛快的燒菜上菜,每一次上菜都向金恩華投去一瞥,含情脈脈的,有些急切,一回生兩回熟,少了最初的羞怯,多了追求的刺激,任鍾信和金恩華先喝開了,也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恩華,我難啊。”任鍾信一嘆一息的,悶頭喝著酒,“我是被勝利衝昏頭腦了,這地委常委的位置不好坐喲,你說說,現在我是青嶺人,還是天州人,江書記口口聲聲說要站在天州的全域性考慮問題,他孃的,沒有我們青嶺這個區域性,哪來他天州的全域性。”

金恩華說道:“老任,辯證法我學得不好,不懂區域性和全域性的關係,我只知道,千萬條小河細流的彙集,才能有長江的滾滾東流,無邊的大海是由無數的滴水組成的,國家國家,當然是先國後家,但是,沒有千千萬萬的老百姓,會有家嗎,會有國嗎?這個問題從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他們領導是站得高看得遠,我們這些基層幹部,千萬不能站得高看得遠,我們的基礎是老百姓,眼裡心裡始終不能沒有老百姓啊。”

兩個人碰碰杯子,一乾二淨後,任鍾信笑道:“恩華,今晚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我任鍾信是做事的人,你金恩華是琢磨事的人,我知道你心裡裝著事,我希望你今晚能暢所欲言的吐出來,你要知道,這對我很重要。”

金恩華點點頭,微笑著說道:“老任,我是想幫你,可是有些問題、、、、”

“哼,又來了是吧?”任鍾信推心置腹的說道,“恩華,我理解你的顧慮,可是,王省長和我們家是世交,我不靠他還能靠誰?那個曾濤,在仙海縣的時候,在我遭人陷害的危急關頭,是他出手救了我,後來他在仙海不得志,這個恩我不得不報吧,我知道你對我接近方家心存芥蒂,可我也是奉命行事,在仙海縣的那兩年,我和方家是對著幹的,可是王省長的指示,我不得不執行啊。”

餘小豔端著最後一個菜上來,為兩人的酒杯加滿後也坐了下來,金恩華一瞅這桌子,心裡就樂了。

三個人喝酒吃飯,當然用不著能坐八人的八仙桌,擺在客廳裡也不雅觀麼,但原來的那張桌子確實有點舊有點小,今兒的這張嶄新的四方木桌,油的暗紅線發亮入眼,正是眼下青嶺最流行的款式,它沒有四隻腳,卻在桌面下多了個小立櫃,多了個放酒的空間,卻不方便坐著的人伸腳。

餘小豔坐在角牌凳上,兩隻腳要麼縮著,要麼向兩邊分開,她看一眼金恩華已經紅起來的臉,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分開了雙腿,右邊的那條,直伸到金恩華的腳邊。

金恩華是坐在沙發上的,只有頭和脖子高於桌面,這目光也只是斜視桌上的菜餚,倒有大部分的視線,可以清晰的掃到桌面下的一切,看到餘小豔伸過來的腿,心裡直嘆可惜,要是夏天該多好啊,饒是如此的裹著褲子,也讓他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蠢蠢欲動了。

任鍾信則總是刻意的與眾不同,他在家裡喜歡坐在塑膠藤椅上,一來這種藤椅三面能靠,能顯屹立不倒之勢,二來這種藤椅比較高,象現在,四方桌上的菜餚盡收眼底,對面的金恩華也是顯得矮少,他可以居高臨下的和他說話。

當然,坐得高看得高,這桌面下麼,難免有所忽略嘍。

餘小豔微笑道:“老任,小金,別顧光說話,你們吃菜呀,空著肚子喝酒不好的。”

“你少打岔。”任鍾信又端杯幹了幾口,朝著金恩華說道,“恩華,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點嗎?不是你超凡脫俗的思考能力,而是你堅強無比的忍耐力,我來到青嶺以後,這方面從你身上學了不少,我,謝謝你。”

金恩華笑道:“老任,謝謝你的誇張,我這個人是從小在苦水裡泡出來的,就是這個德性,但是,老任啊,現在我們沒有退路了,忍耐不下去嘍,我們必須做出選擇,我們必須有所作為啊。”

任鍾信為金恩華的杯里加了酒,爽快的笑道:“果然是有備而來,好,今天晚上你不來個痛痛快快的,我決不放你走。”

這時,餘小豔的腿動了一下,恰好擱在金恩華的腳背上,臉上笑吟吟的,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金恩華的碗裡。

金恩華道:“老任,那今晚我就毫不保留,竭盡所能了,呵呵,不然,嫂子也不會放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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