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04我倒底是誰

304我倒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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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我倒底是誰

好久,金恩華抬起頭來,盯著杜力行問道:“杜處長,你是說,你一直尋找的人,就是這張照片上的一個叫杜果的人?”

“確切的說,我是在尋找兩個叫杜果的人,”杜力行坐回到原處說道,“一個是我媽媽的親妹妹杜果,另一個呢,就是照片上的一個杜果。”

“你找她幹什麼?”

杜力行微笑道:“因為,她是我的大姐。”

金恩華望著紀華明和杜蘭,“首長,這、、、、怎麼會有兩個杜果、、、、?”

杜蘭點點頭說道:“小金,你聽我說,確實有兩個杜果,一個就是我的妹妹杜果,你爺爺奶奶在金家見過的,另一個杜果,是我的親生女兒、、、、那是在烽火連天的一九四零年,我和老紀結婚了,記得年底,正是根據地遭到日寇殘酷掃蕩的時候,根據地被日寇佔領,老紀率部隊突出重圍深入到敵後去,我因為懷有四五個月的身孕,就留在上洋鄉一位姓金的老鄉家裡,第二年,我是在一個山洞裡生下孩子的,老紀率部隊和我匯合後,根據中央部署和國x兩黨達成的協議,部隊要撤離黃土山區根據地,路途遙遠艱險,不能帶著孩子行動,我和老紀就把孩子託付給那對金姓老夫婦,臨走時,老鄉讓我給孩子起個名字,我想到失去音訊的妹妹,就把孩子取名為杜果,小名也叫阿果,一九四五年抗戰勝利後,我專程前往黃土山區,可是,那對老夫婦已經不在人世,反覆打聽,老夫婦臨去世前,託人把孩子送到了月河鄉又一個姓金的人家,可月河鄉姓金的人家太多了,那個時候哪有時間去細細尋找啊、、、、”

杜力行道:“去孤兒院尋找我大姐,是後來的事,我在天州時,聽說青嶺縣在一九四五年至一九五一年間,曾有過一家規模頗大的孤兒院,所以,我後來花了很多時間,去找孤兒院的倖存者和檔案,終於在海州檔案局找到了這張照片和有關資料。”

金恩華有些明白了,“首長,您是說,我,我的媽媽,有可能是這照片上的任何一個?”

紀華明點頭道:“小金,難道不是這樣嗎?”

金恩華搖著頭,“不會的吧,我媽媽應該叫金果,您要找的是杜果,如果我媽媽叫杜果,她怎麼抱著金果的鐵樹,再說,我爺爺奶奶他們和真的金果生活了好些年,肯定能辯得出真假來的。”

杜力行道:“恩華,連那個孤兒院院長在日記裡都承認,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就象孿生姐妹,你爺爺奶奶說不定看走眼了呢。”

金恩華白了杜力行一眼,“你才看走眼呢。”

杜蘭微笑著說道:“小金,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那個金果有鐵樹為證,我們也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

“什麼東西?”

杜蘭問道:“你身上有一塊玉佩,我這裡也有一塊玉佩,這兩塊玉佩正面做得一模一樣,是我父親在我們姐妹五歲生日前,親自跑到天州城訂做的,可就在我們生日的前夜,海匪們襲擊了我們家,我父親沒有機會親手把玉佩掛到我們身上,臨死前,我妹妹已經不見了,他拿著兩塊帶血的玉佩,顫抖著交到我手上,讓我一定要找到妹妹、、、、後來,我把我的孩子託付給那對老夫婦的時候,我摘下了一塊玉佩掛到孩子的脖子上,我想,你脖子掛著的,應該就是我的那塊玉佩,那玉佩的背面,刻著一個‘蘭’字。”

金恩華楞了,杜蘭輕輕地走過來,將手上的一塊玉佩遞到金恩華手上,“小金,我這塊玉佩的背面有個‘果’字,你仔細看看,和你身上戴的玉佩是不是一個樣?”

果不其然,金恩華反覆的比對了好一會,兩塊玉佩除了後面的字,看上去一模一樣,分毫的不差。

“首長,這,這、、、、這能說明什麼,也許,也許當時發大水,大家都衝散了、、、、我媽她,她恰好撿到了這塊玉佩、、、、”

杜蘭輕撫著金恩華的肩膀,柔聲道:“傻孩子,這說明,說明也有可能,你是我們的外孫。”

紀華明道:“什麼叫有可能?那就是肯定,憑一盆鐵樹就認了個外孫,這個金龍真夠可以的,我們有玉佩為證,我們才是你的外公外婆。”

金恩華苦笑道:“首長,我外公憑一盆鐵樹不能認我,那,那您憑一塊玉佩怎麼能認我?”

紀華明一楞,“好小子,你也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有志青年,怎麼能隨隨便便認個國民黨將軍做外公,不行,這絕對不行,你得登報宣告,和他脫離關糸。”

金恩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的前國家領導人,竟然說出了這麼賭氣的話來。

杜蘭拽了紀華明一下,笑著說道:“小金,你也別焦急,事情會弄清楚的,等金龍先生來了,我們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總會有解決辦法的,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都暫時不要說出去,你看這樣好嗎?”

金恩華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說了句:“謝謝首長,那,那我先出去了。”

杜力行送金恩華出來,到了拐彎處,金恩華罵道:“杜力行,你真不是好人,我怎麼每次碰到你都那麼倒黴啊。”

杜力行故作生氣樣子,“臭小子,別沒大沒小的,明擺著的事,你就乖乖承認吧,噢,你還得叫我舅舅呢。”

金恩華“呸”了一聲:“杜力行,你就做夢吧,讓我叫你舅舅,除非太陽從西邊上山。”

回到自己的房間,陳思雅陪著姐姐金愛華和姐夫陳大軍正在等他,金愛華正欲開口,金恩華使了個眼色,先找了個理由把陳思雅支出去,關上門,一下子無力地癱倒在**。

“恩華,你快說,我們怎麼辦?”金愛華有些無措的問道。

金恩華嘆口氣,“姐,姐夫,這事暫時不要說出去,對爺爺奶奶也不能說,傳出去,人家會笑話我們吶。”

陳大軍說道:“老頭老太來者不善,志在必得。”

金恩華苦笑道:“姐夫,你說得太一針見血了,咱們等外公到了再說吧。”

金愛華道:“恩華,要不再找找老劉頭,他可以作證嘛。”

金恩華搖搖頭,“姐,你沒見老頭老太旁邊那個人嗎?那是他們的兒子,蹲在咱們之江省好幾年了,怕是早把我們祖宗八代都查清嘍。”

金愛華不滿的說道:“這算什麼呀,官當得最大也得講點情理麼,幾十年了,都不來找我們,偏偏我們有外公了,人家就冒出來了。”

金恩華樂道:“姐,你和姐夫當老闆剛剛當上癮,人家怎麼一拿,呵呵,老闆帽子一脫,又要回家抗鋤頭了。”

金愛華扭了金恩華一把,“你這土崽子,真是沒心沒肺,節骨眼上還笑得出來。”

金恩華心道,這事也不能哭呀,他媽的,我餓著肚子的時候,你們在哪裡,唉,我,我倒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