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真的是他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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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真的是他乾的
錢鍾信口中說的“他”,就是他的祕書小陳,陳克生。
錢鍾信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用開口,程建國他們也能猜得到是誰,只是都不敢說出口罷了。
金恩華說道:“老任,這些材料,還有那些不在這裡的材料,最後過目的,就是你和我,應該有七個裝得滿滿的檔案袋吧,你親口吩咐小陳拿去銷燬的,後來我不知道小陳是怎麼回覆你的,他是幾時銷燬的,他在哪裡銷燬的又是怎麼銷燬的,其中有沒有意外,我們都不知道啊。”
任鍾信點點頭,“恩華,你說得沒錯,小陳也是最後一個接觸這所有材料的人,我記得那天晚上小陳走後,你還埋怨過我,不應該讓小陳做這種事,唉,看來我是疏忽了。”
程建國道:“老任,恩華,你們說的有道理,但是,小陳也僅僅只是一個被懷疑物件,凡事總有緣由,小陳這麼年輕,老任這麼信任他,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呀。”
金恩華微笑道:“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都是十分巧妙的被隱藏著的。”
任鍾信也道:“恩華,難道,你還有其他的證據嗎?”
金恩華點點頭,“剛開始,我並沒有懷疑小陳,畢竟張君平曾經是方家的人,現在他在你老任手下,只能算是暫時寄人籬下,心存高遠而升遷無望,胸懷大志而鬱鬱寡歡,難免會幹出這種吃裡扒外的事,但是,張君平畢竟還是個成熟的人,知道事情爆發的後果,我們如果倒黴,他自己也會落得個死無葬身的地步,當然,幸虧我在當初留了個小心眼,恰恰是這個不起眼的小心眼,證明了張君平是無辜的,而小陳正是把這些材料洩露出去的人。”
任鍾信問道:“什麼小心眼?”
金恩華笑道:“當初,開發區那些寫信反應管委會亂收費問題的老闆中,我姐姐也寫了,而且寫得最為詳細,老程交給我以後,我把我姐的舉報信抽掉了,所以,張君平是無法看到我姐姐的舉報信的,但是,在讓小陳銷燬所有材料之前,我又把我姐的舉報信重新塞了進去,也就是說,小陳有機會看到我姐的信。”
說著,金恩華從材料中心抽出一張,遞給任鍾信說道:“老任老程,你們兩個,看過我姐寫的那封舉報信,你們應該還記得其中一些內容,老程還說過,我姐的文筆堪比正牌大學生的水平,你們看看這一張,是不是依樣畫葫蘆般,從我姐那封舉報信上照抄過去的?”
任鍾信看了看,又遞給程建國,少頃,兩個人對視一眼後默然,還能說什麼,鐵證如山,金恩華姐姐的舉報信,除了任程金三人,就剩下小陳有機會看到。
恨恨的在桌上擂了一拳,任鍾信目露寒光,“恩華,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金恩華說道:“小陳只是一個跑腿的,關鍵是要找出他背後的人,為防夜長夢多,我們應該當機立斷馬上下手,有時侯,為了達到目的,手段的合法性是可以暫時不加考慮的。”
程建國也說道:“老任,我完全贊成恩華的意見。”
任鍾信點點頭,想了想後說道:“曾濤,這事就交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恩華,讓方成也參加吧。”
金恩華對方成說道:“方成,一切聽曾主任的指揮。”
任鍾信揮了揮手,“好,你們兩個去吧,我們在這裡隨時等候你們的訊息。”
曾濤和方成出去後,任鍾信靠著椅背長嘆一聲,“恩華,這回你救了我和老程,你的這份人情我先記下了。”
金恩華笑道:“老任,你怎麼啦,堂堂的縣委書記,振作一點好不好?”
任鍾信苦笑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個陳克生,我待他象親人一樣,他,他竟敢做出這種事來,唉,算我瞎了眼了。”
程建國安慰道:“老任,你也不必自責,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何況小陳的所作所為,也有可能是被迫的,或許他是出於正義感,或許他本來就是另有他主,總之,畢竟現在我們掌握了主動權,事情還在我們能控制的範圍之內嘛。”
三個人離開小包間,來到金恩華專用的休息室,任鍾信說道:“老程,恩華,我今天下午接到王省長的電話,中顧委付主任紀華明同志,將在下星期二前來我們青嶺視察工作。”程建國道:“老任,那我們得抓緊準備工作了。”任鍾信點點頭:“老程啊,從明天開始,你把手頭的事情放一放,專門負責接待首長的工作,省公安廳和地區有關領導,將會在明天就下來幫助我們。”金恩華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說兩位領導,不就是一個退到二線的糟老頭麼,用得著這樣小題大作嗎?”任鍾信忙道:“恩華,你可不要亂說,紀老雖然退下來了,但他曾經是常委裡頭的大人物啊,說話還管用著呢。”程建國也道:“老任說得對,我們千萬不可小視,聽說,聽說紀老對特區之類的東西不大感冒啊。”
金恩華笑道:“又是一個頑固的老傢伙唄,反正我服從你們領導的指揮,決不幹冒失的事,省得你們被嚇出心臟病來。”任鍾信笑道:“恩華,萬一輪到你這個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彙報,你可千萬不能嘴上跑火車啊。”程建國說道:“老任,這我得說句公道話,恩華的嘴上能跑火車不假,但他的火車可從未跑偏過喲。”金恩華樂道:“哎,你們兩個,怎麼埋汰起我來了。”任鍾通道:“老程,聽說紀老當年在青嶺打過遊擊,咱們得準備準備這方面的材料,萬一紀老問起,我們也好討討他老人家的歡心。”程建國點點頭:“老任你放心,我早就讓宣傳部和文化局準備了。”任鍾信又道:“恩華,紀老來了,當然要住在最好的地方了,你們金家的海岸酒店肯定是當仁不讓了,怎麼樣,表示一下態度吧。”金恩華道:“呸,堂堂的青嶺縣委縣政府,竟想揩我金家的便宜,沒門,不行不行,該收你縣政府多少錢,一分也不能少。”
程建國笑道:“好一個資本家的貪婪嘴臉,一點也不講政治嘛。”金恩華樂道:“老任老程,這個例可不能破,不然的話,海岸酒店用不了多久,就會關門大吉嘍。”任鍾信點頭道:“說得也是啊,商品經濟時代,講人情是發不了財的。”金恩華認真的說道:“所以嘛,就是總書記總理來了,我海岸酒店照樣收錢。”
正說著,電話響了,金恩華拿起來一聽,馬上遞給了任鍾信。
任鍾信聽了一會,放下電話,長舒一口氣後,緩緩的說道:“真的是他乾的,好在事情已經控制住了。”
金恩華微微的一笑,“兩位領導,既然如此,我們就暫時不必追究下去了,大家心裡有數就是嘛。”心裡卻道,怎麼可能就這麼結束了,才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