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歷史遺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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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歷史遺留問題
官場裡永遠沒有真正的風平浪靜,死水不興的表面,或許又是風起雲湧的開始,何況是幹部大會以後,兩會舉行前的那段空檔時間,田裡沒活街上人稀,冬將盡去春欲歸來,正是孕育謀劃的良好季節,金恩華拿回了開發區的管理權後,他還沒有去開發區走走看看,那三位管委會的付主任,居然也沒來“彙報工作”,好傢伙,竟敢置頂頭上司於不顧,目無“組織”,真是膽大妄為,他媽的,得想法整頓整頓了,不尊重領導的人,總要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走進宋傳賓的辦公室,金恩華就看到宋傳賓臉上少見的陰沉,“恩華,你先看看這個,我剛從地委帶回來的。”
金恩華拿過檔案袋,開啟抽出裡面的資料,飛快地翻了翻,詫異的問道:“老領導,這不是趙龍港的材料嗎?怎麼回事,他的問題不是已經過去了麼?”
宋傳賓嚴肅的說道:“這次地委召開的會議,就是要結束對十年文革期間的一切作個徹底的了結,結束過去才能面對來嘛,江書記點名批評我們青嶺縣了,就是因為趙龍港的問題,其實,我們青嶺已經對那些靠十年動亂起家的幹部,基本上做了公正公平的處理,就剩下這個趙龍港,我知道,上次還是你出面保了他,不然早拿下了。”
金恩華坦率的說道:“宋書記,說實在話,我也討厭那些文革派,當初我們月河鄉修路的時候,我還差點把他扔到河裡去,但是,我必須承認,他在水利局長的崗位上十分稱職,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水利專家,我不知道他過去做過什麼,但一分為二的看,實事求是的說,讓他待在水利局長的崗位上,對我,對全縣的水利工作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宋傳賓點點頭道:“是啊,審查他的時候,我也參加了,工作上的確出類撥萃,尤其是在工程的組織管理上,他很有獨到的一面,我們青嶺還沒有第二個人能超過他,經濟上,工作作風上,都無懈可擊,可惜啊。”
金恩華微笑著問:“宋書記,難道,就沒有通融的餘地了嗎?”
宋傳賓道:“作為歷史遺留問題,我們必須要作出一個正確的交待,趙龍港在文革中確實犯了嚴重的錯誤,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可是,江書記批評我們,竟然對他沒有任何形式的處理,那怕是一個黨紀處分,趙龍港要是個普通幹部還好說,可他是青嶺縣水利局局長,是青嶺平原水利委員會的付主任,目標有些大了。”
金恩華說道:“他媽的,又是有人故意沒事找事吧?”
聽到金恩華的罵聲,宋傳賓微微笑道:“各方面原因都有吧,趙龍港是省裡都掛了號的待處理人物,再加上有些老傢伙,文革中受過他的批鬥,一直在向上面不斷的反應,當然嘍,你說得沒錯,也因為有人從中推波助瀾,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趙龍港是你保下來的人,搞他就是搞你,尤其是這種**問題,殺傷力不小,恩華啊,你一定要慎重,千萬不可等閒視之。”
金恩華呆了半晌,抽出那張關於限期處理趙龍港的通知書,摺好塞進衣袋裡,“宋書記,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處理。”
“好吧。”宋傳賓笑問道,“恩華,怎麼樣?那邊還沒動靜吧。”
“呵呵,”金恩華一樂,“宋書記,我讓國平過去當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室付主任,你老人家可不要心疼呀。”
宋傳賓笑道:“恩華,我謝謝你了,這小子就缺那方面的能力,去得好,你一定要放開手腳鍛鍊鍛鍊他。”
從宋傳賓那裡出來,金恩華就徑直往人大這邊來,果然,老王頭正在辦公室裡看著報紙。
看了看金恩華帶來的“通知”,老王頭湊著金恩華的打火機點上煙,吸了幾口,皺著眉頭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理?”
金恩華笑道:“這不是沒轍了,馬上過來找你老人家討個方子麼?”
老王頭瞪著小眼睛道:“去去,我這人大主任就是廟裡的菩薩,供起來當擺設的,尋我開心是吧,哼,這個趙龍港也真是的,到現在連個態度也沒有,讓人家能服氣嗎?”
金恩華討好的說道:“誰說你老人家是擺設?我罵他祖宗十八代去,呵呵,反正有你老人家坐鎮人大,我這付縣長穩穩當當的,晚上睡覺也甭睜著眼睛。”
吹吹香菸頭上的灰,老王頭斜著小眼睛道:“臭小子,你就是個不讓我省心的主,還賣什麼關子,有話快說好了。”
金恩華笑嘻嘻的說道:“明天我去莊河閘二期工程的工地上檢查工作,你老人家何不帶幾個人出去走上一走,政協那邊也拉上幾個老傢伙,呵呵,到時候我保證讓趙龍港拿出個態度來。”
老王頭點點頭,“嗯,趙龍港搞水利是把好手,二丫頭都挺佩服的,這個辦法行,那些老傢伙的嘴我來負責堵上,這上頭的事你和老宋他們看著辦,還有啊,小心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金恩華感激的說道:“王書記,謝謝,我會小心應付的,趙龍港這個水利局長的任免,程式上總得從你老人家的人大上過一過吧,到候你老人家高抬貴手,就讓他來個將功贖罪嘛。”
“呵呵,臭小子,虧你想得出來,你拿我們人大當槍使呀。”老王頭點著頭,嘴裡卻在笑罵。
“嘿嘿,當槍使,也比當個橡皮圖章強,你老人家說是吧?”金恩華不客氣的壞笑道。
老王頭哈哈笑了一陣,忽地細聲問道:“恩華,有多久沒去看二丫頭了?”
金恩華臉微微一紅,帶著歉意說道:“我們、、、、二丫頭她,她不讓我去看她、、、、”
老王頭沒再說話,看著金恩華的目光有些複雜,“嗯、、、、”,抬起右手,微微的擺了擺。
金恩華出來,回身望著已經合上的門,心裡充滿了內疚,說來也怪,自從二丫頭當上了水利局付局長,竟然有將近一年沒見著她了,不管怎麼說,自己都對不起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