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賽詩斗酒賞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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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賽詩斗酒賞美人
此時,金恩華也不再客氣,不待任鍾信啟口,搶飲一盅,高聲的念道:“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任鍾信怎會示弱,也是舉盅就幹,嗓子叫得更響,“襄陽好風日,留醉與山翁。”
“俯飲一杯酒,仰聆金玉章。”
“紅葉晚蕭蕭,長亭酒一瓢。”
“下馬飲君酒,問君何所之?”
“何當重相見,樽酒慰離顏。”
“欲持一瓢酒,遠慰風雨夕。”
“復值接輿醉,狂歌五柳前。”
“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
“一樽相別酒,千里獨歸人。”
、、、、
兩個人你來我往,鬥上了勁,桌上的菜沒動幾下,卻不知不覺的都是一人一斤白酒下肚,金恩華是沾酒就臉紅,此時早就全身通紅了,他又裝得搖頭晃腦,不勝酒力的樣子,任鍾信卻一付聲色不動,雖然已喝到了七八分處,但裝得卻很是鎮定,金恩華的樣子他看在眼裡,心道你小子是有名的一斤半,看你還能再撐幾盅。
金恩華知道任鍾信的心思,他現在還清醒得很呢,再偷偷的一瞧餘小豔,那桃花臉猶如喝了兩斤白酒,紅得不能再紅,再順著她目光,我的天,原來人家一切在關注自己的小弟,唉,小弟也忒可愛,隨著酒精的影響,活蹦亂跳的,那隱約之中的高大形象,此時卻是更加的鮮明突出了,不經意間,餘小豔乘倒酒之時瞟一眼金恩華,四目相對,羞得餘小豔心中一慌,把酒灑到了小桌之上,酒流順坡而下,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金恩華的小弟身上。
任鍾信坐在對面,看不見這邊的情形,瞪了餘小豔一眼,不滿的說道:“小豔,你怎麼搞的,怎麼把酒搞到恩華身上去了,快拿毛巾擦擦呀。”
餘小豔垂頭轉身,手拿毛巾無從下手,那灘白酒早在那裡劃了個歪圈,那個調皮的小弟就近在咫尺,偏偏金恩華身體一動,那小弟直得更高,伸出去的纖手不慎被碰,立時象觸電似的一顫,身體無力的前傾,雙手正好壓在了那小弟身上,金恩華心裡一樂,索性往上一用力,讓小弟和她的雙手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呵呵,嫂子,沒事沒事,搞點酒算啥,嫂子別往心裡去喲。”金恩華笑著,身子卻不住的晃動,兩腿一分,伸出一隻,就著餘小豔的雙峰,把她失去平衡的身體,重新的“扶”了回去。
任鍾信也是身體微晃,看到金恩華的樣子,心中一喜,這小子外強中乾,已到強弩之末,何不抓緊時間,不給他以喘息之機,這小子鬼點子太多,可得防著他使詐了。
想到此,任鍾信端酒就幹,“恩華,咱們繼續喝酒,來來來,一年明月今宵多,有酒不飲奈明何!”
金恩華稍一沉吟,端起酒一飲而盡,“老任,我幹了,呵呵,歲夜高堂列明燭,美酒一杯聲一曲。”
“好樣的,再來再來,”任鍾信大聲讚道,“我持長瓢坐巴丘,酌飲四座以散愁。”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老任,你快不行了吧,呵呵。”金恩華笑著,拿眼偷看旁邊的餘小豔,也正拿眼睛偷窺自己,心一痴迷,竟忘了喝酒,卻先把詩念出來了。
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任鍾信哈哈大笑,拿手指著金恩華說道:“金大少爺,你犯規了,快快給我自罰三盅。”
金恩華笑道:“老任,你看走眼了吧,我怎麼會賴酒,對了,嫂子啊,你說說,我剛才漏喝了嗎?”
餘小豔盯著金恩華,微微的一笑,“恩華,確實是你漏喝了。”
“唉,”金恩華故作無奈的嘆口氣,一手拿起三盅酒,運運氣定定神,“老任啊,我,我喝不下嘍。”
任鍾信其實也快差不多了,只是他坐的是三面有背的塑膠藤椅,身子最晃,也晃不到哪裡去,這時他也是奮不顧身,一心一意的想幹倒金恩華,於是伸手推推餘小豔,大聲嚷道:“小豔,快坐過去一點,給我看緊了,不能讓恩華耍賴。”說著,還對餘小豔使了個眼色。
金恩華看在眼裡,餘小豔還在猶豫之中,他一手拿酒,一手把屁股下的木凳一移,豪爽的說:“老任,你別小看人,堂堂金大少爺怎會賴酒,你看好了。”說著,連幹了手中的三盅白酒。
“呵呵,再來再來,”任鍾信咬咬牙,來了個趁熱打鐵乘勝追擊,“勸君更盡一、、、、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金恩華的凳子,早移到了餘小豔的身邊,兩個人的身體,隨著金恩華的晃動不斷的接觸,金恩華更是有數,振作精神的喝下了又一盅白酒,慢悠悠的念道:“金陵子弟來相送,欲行不行各盡觴,呵呵,老任,你快投降吧。”
“醉不成歡慘、、、、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江浸月。”任鍾信的身體終於開始打晃,舌頭也有些不聽使喚起來。
“呵呵,嫂子啊,老任外強中乾喲。”金恩華拿手肘推推餘小豔,喝了酒也是裝腔作勢的念道,“驛亭門外敘、、、、敘分攜,酒盡、、、、灑盡揚鞭淚、、、、淚溼衣。”說著,一隻手不老實的,在餘小豔的大腿上停留,羞得餘小豔怕被任鍾信窺見,一動不動的任金恩華吃盡豆腐。
任鍾信瞪起醉眼,晃著身子更加語無倫次起來,“小豔,你,你說、、、、我,我,我外強中、、、、中幹嗎,金,金大少爺,你,你欺人太、、、、太甚,咱,咱們再,再來、、、、畫,畫樓、、、樓捶鼓、、、、鼓催、、、、催君去,高、、、、高樓把、、、、把酒留、、、、留君住、、、、”
“老任,你沒喝酒就唸詩,犯規嘍,呵呵。”金恩華微微的一笑,拿起一盅酒一乾二淨,一字一句的念道,“醉裡不辭金爵滿,陽關一曲腸千斷。”
任鍾信雙眼緊閉,頭慢慢的向一邊下垂,右手半揚,重重的跌了下去。
金恩華不再去看任鍾信,而是凝視著著餘小豔,少頃,微微的笑道:“一樽別酒最匆匆,還似隴頭流水,各西東、、、、嫂子,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