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母女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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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母女相認
小香不知道從哪來拿出一直鈴鐺握在手裡,莫武不放心跟在了小香身後,小香怒道:“你給我滾回去,我不要一個跟屁蟲跟在我身後妨礙我。”
“我沒有跟著你,我只是也想進去對付行屍。”
小香頭疼的看著莫武的執著,兩人就這麼對視著,誰也不讓誰。
突然白巖大喝一聲,“閃開。”
只見一個白影從山洞裡跳出來,小香拉著莫武躲開,白影蹦了出來,白衣你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變成行屍的覃愫。
夜山看到覃愫,激動想要過去,夜行趕緊把夜山拉住,“爸,你想要之初恨你嗎?”聲音很小,只有夜山聽到。
夜山的動作停了下來,看了看震驚的看著覃愫的王之初,最終停下了腳步。
秦朔從來沒見過行屍這種只出現在書本電視裡的東西,一時看愣了神,也沒注意到王之初。
等注意到的時候,王之初已經奔到覃愫面前兩步遠的地方,秦朔大驚,“之初。”
歐陽覃雪的情緒終於有了大幅度的波動,牢牢的抓住南宮御的手,緊張和害怕寫滿了臉上,擔心的看著王之初。
王之初站在覃愫面前,淚水模糊了眼,抬手擦掉眼裡的淚水,不一會兒有模糊了雙眼,然後又擦。
覃愫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人,抬手掐住王之初的脖子,夜山大驚,顧不得許多,對著覃愫吼道:“快住手,她是你女兒,你怎麼可以對她下手?”
覃愫扭轉頭,看向夜山,迷茫的眼神,漸漸有了焦點,王之初靠的近,明顯的看到覃愫起伏的胸口,艱難的扭頭看向夜山。
他們之間,難道認識?
夜山丟開夜行的手,上前,“放開她,她是你的女兒,之初,不要傷害她。”
覃愫看向被自己手掐住的王之初,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已經快不能呼吸的王之初,終於好些,也能感覺到覃愫冰冷的手,掐住脖子的感覺,剛才能感覺到的只有死亡在一步步靠近自己。
“……媽”終於叫出口了,剛才以為再也見不到了,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再次見面,卻激動的難以開口。
覃愫看著王之初,手還是掐著王之初的脖子,但只有王之初知道,掐著脖子的力道在慢慢的減輕。
其餘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讓覃愫感覺到,對王之初不利。
“媽,我是你的女兒啊,難道你還要在丟下我一次嗎?”王之初哭泣的道。陣土雙亡。
覃愫眼中有了波動,放開王之初的脖子,一把將王之初抱在懷裡,力道大的幾乎將王之初的腰給勒斷,“女兒。”
那一聲女兒,雖然有將人耳膜刺破的感覺,但對於王之初來說,那就像是天籟,那是她第一次聽到親生母親叫她,激動的趴在覃愫的懷裡哭著,“媽,你終於認我了嗎?”
行屍是死後把靈魂種植在身體裡,行屍也是有感情的,聽到王之初哭的這麼傷心,覃愫也嚶嚶的哭泣。
母女倆就抱在一起哭,夜山和秦朔想要上前,覃愫感覺到後,陰森森的目光瞪著他們倆,特別是看夜山的眼神,讓有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他透不過氣。
怕人怒覃愫,秦朔和夜山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王之初在覃愫懷裡久了,不就知道是因為覃愫抱得她太過緊了,還是因為覃愫身上的冷氣太過冰冷,王之初感覺小腹有些隱隱的疼痛,心下一驚,“媽媽,快放開我。”
聽到王之初讓自己放開她,覃愫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王之初感覺到覃愫的情緒變化,安慰道:“我不是要離開你,而是你勒的我太緊,你身上的寒氣讓我肚子裡的寶寶受不了了。”
聞言,覃愫看向王之初的小腹,王之初撫摸著小腹,幸福的道:“媽媽,你要當外婆了呢。”
覃愫僵硬的臉上,有了些許的變化,仔細看,可以看到她的嘴角微微有些揚起,王之初離得近看得真切,知道覃愫心裡很高興,她的臉上也揚著美麗的笑臉。
覃愫看著王之初的笑,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摸,冰冷的手直接附在她的臉上,凍得她一個哆嗦,覃愫趕緊收回了手。
王之初笑著搖頭,輕輕握住覃愫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覃愫想要掙脫,王之初用了一些勁兒,覃愫僵硬的道:“傷到你。”
從小失去親人的她,現在聽到母親雖然僵硬,但卻是關心的話,王之初的淚水又止不住的流,“我不怕,媽媽的手好溫暖。”
覃愫小心翼翼的擦著王之初臉上的淚水,“不哭。”
王之初胡亂的擦掉臉上的淚水,“嗯,之初不哭。”
夜山再也忍不住,上前輕聲喚道,“愫愫。”
覃愫聽到夜山的聲音,顯然還沒有忘記,此時她的眼神,沒了剛才的僵硬,激動的拉過王之初,護在身後,防備的看著夜山。
夜山哽咽的道:“對不起愫愫,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你。”
王之初站在覃愫身後,不解的看著夜山和覃愫,夜行上前一步走到夜山身側,對著情愫喚道:“覃姨。”
夜山拉過夜行道:“愫愫,你看,這是行兒,你看他都長這麼大了。”
覃愫的目光看向也行,夜山繼續道:“還有韶兒,他在家沒來
。你還記得當初你帶著和他們在院子裡玩嗎?你將他們當作自己孩子一樣對待的,難道你忘記他們了嗎?”
王之初忍不住道:“夜老爺子,你在說什麼呢?我媽怎麼會帶著夜行和夜韶玩耍?”還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
王之初的聲音讓夜山意識到什麼,慌張的看向王之初,求救般的又看向夜行,夜行點點頭。
夜山道:“我是你爸爸,親生爸爸。”
轟,王之初後退幾步,身子跌入身後一堵冰冷的牆上,渾身就像墜入冰窟,冷的全身發抖。
眾人的視線看向王之初,也看到她身後的那堵牆,不,那不是牆,而是一個人,穿著一件灰色長袍的男人,留著五寸長的山羊鬍子。
“之初……”秦朔大驚,這個人可不是之初的什麼人,要是他一怒之下,傷害之初怎麼辦?
秦朔剛想完,男人的手掐住王之初的脖子,力道比剛才覃愫掐住她的力道還要大,幾乎一瞬間就要掐斷氣一樣,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夜山上前,越過覃愫,“你放開她,要殺殺我。”
覃愫對著男人行了個禮,“爹,放開她,她是你外孫女。”
眾人汗顏,男人垂首看了看王之初,又看了看覃愫,好一會兒後,才從男人嘴裡吐出一個字,“像。”
手上的動作一鬆,放開王之初,王之初身子一軟,覃愫要上前抱住王之初,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冷氣會傷到王之初和肚子裡的寶寶,半路收回了手,夜山站的最近,趕緊將即將倒在地上的王之初扶住。
幾近斷氣的王之初,突然接觸到空氣,猛烈的咳嗽起來,喉嚨裡火辣辣的疼。
秦朔上前抱住王之初,擔憂的道:“之初。”
王之初連被掐兩次,而且還被覃愫和覃康身上的冷氣凍傷,身子疲乏的厲害,只是稍微睜開眼看了眼秦朔,暈了過去。
“之初?之初……”秦朔焦急的叫著王之初,夜山想要上前,被覃愫攔住,看了眼覃愫,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之初。
白巖給覃康和覃愫行了個禮,上前給王之初號脈,片刻後道:“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不然二小姐和肚子裡的孩子只怕都有危險。”
秦朔眼裡出現慌亂,看向覃愫,“媽,救救之初,讓我們出去吧。”
南宮御也緊了緊懷裡的歐陽覃雪,擔憂的看著歐陽覃雪的小腹,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歐陽覃雪的身上,歐陽覃雪想要拒絕,南宮御強硬的道:“你想要孩子出事嗎?”
她怎麼會讓孩子出事?歐陽覃雪乖乖的披著南宮御的衣服,拿出覃彥留給她的玉佩走向覃康。
因為歐陽覃雪是混血兒,覃康和覃愫一時認不出她,只是定定的看著他,歐陽覃雪將手中的玉佩遞給覃康,“外公,我是覃雪,覃彥的女兒。”
覃康看看歐陽覃雪,又看看歐陽覃雪手中的玉佩,略帶激動的看著玉佩,然後拿過放在手裡觀看,許久之後才從嘴裡聽到他輕聲呢喃的叫著,“覃彥。”
覃愫也認得那塊玉佩,從身上取下另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姐姐。”
覃康緊緊的握住玉佩,聲音像破鑼一樣的道,“覃彥,在哪裡?”
歐陽覃雪道:“母親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死了?”覃康好像不能承受一樣,身子晃了晃,覃愫的情緒波動也大,好一會兒覃康才恢復情緒,“怎麼死的?”
“被人殺害的。”
覃康道:“報仇”
“母親和父親的仇,我已經報了,現在回來是想讓外公原諒母親當年的不告而別。”
“回來。”覃康惜字如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