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我們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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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我們的噩夢
迷迷糊糊中感到胸前硌得發疼,臉頰還發燙的熱,眼睛都沒睜開就伸手想要把硌著自己的東西拿開,竟然摸到不屬於自己的手!
我的腦猛地運作起來,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片黑暗,淡淡陰冷的光線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我伸手去開燈,“啪”的一聲,昏黃的床頭燈亮起,映在我臉上,還有我面前白花花的裸背,上面佈滿密密麻麻的淤青。
“額?!”我身體各個部位的感覺也漸漸清醒,我這是躺在誰的背上?!
我身下的人似乎沒有被我驚醒,依然沉寂著。
窗外的街道很安靜,只有偶爾幾聲轟隆的引擎聲由遠及近再由近及遠,所以說現在應該已經是深夜了。
我一動不動地趴在他的背上,白天的惡行像還是一幀一幀緩慢播放的黑白電影,在我的腦海裡一頁一頁翻了過去。
“佔有曹圭賢”
在理智崩潰之後,我一直被這句話牽著走,把我帶到了懸崖邊上,它隨意勾了勾手指就引著我跳了下去。
因為它的背後是曹圭賢。
我緩緩撐起身,生怕弄疼身下的人,結果我低頭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曹圭賢更加狼狽的脊背在我面前展露無遺,他身下還有斑斑猩紅。
我把我受過的痛全部施加在他身上,把我的噩夢變成我們的噩夢。
李晟敏啊李晟敏,你是不是腦少了哪條筋把腳筋搭了進去,竟然做出了這種事?你是野獸嗎?你這樣就開心了嗎?
我痛苦地甩甩頭,崩潰的淚點不斷向外輸送淚滴,大顆大顆地砸在曹圭賢的背上,然後順著他脊背的線條滑落到同樣狼藉的被單上。
我知道我再懊悔也無法彌補什麼,我再悔恨過去也無法改變過去,我是真的應了曹圭賢那句話,後悔了,徹底後悔了。
是我親手把我跟曹圭賢最後的一丁點聯絡折斷扔到糞坑裡。
“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第一次進入曹圭賢身體的時候,曹圭賢一直在叫喊著要殺我,結果只是把我推到無意識興奮的端,瘋狂地折磨他的身體。
他的慘叫,他的咬牙切齒,深刻在我的心上,像利刃把我的心一片一片割下來,永遠踩在腳下。
我好像聽見我們的未來碎了一地,怎麼都拼湊不回來。
我跪在**愣了好久,曹圭賢忽然動了動身體,“嗯……”吟叫了一聲,並沒有醒來。
我輕輕嘆了口氣,心疼他受的苦,幫他解開手上的鞋帶,然後檢查下他的手臂,除了鞋帶留下的紫青的勒痕,其他並沒有骨折什麼的。
可以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嗎?我那時候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簡直就是把他當成敵手一樣對待。
我到浴室打了盆熱水,搬出來幫曹圭賢擦擦身,把我製造的汙漬一滴不留地全部擦去。只是那些淤青的吻痕,他身後的傷口,我再怎麼擦也抹不掉。
那是我給他的傷痛記憶。
我幫他清理身體的時候他都沒有醒過來,而且身體的溫也沒有降下去。
在這種空調房受到那樣的折磨,估計是發高燒了。
我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件一件輕柔地幫他穿戴好,然後將一片狼藉的床單換下,給他蓋好被,準備出門替他買點藥。轉身的瞬間忽然看到床頭櫃上一口不動的早餐,旁邊壓著一張紙條。
“我先走了,謝謝你。吃了早餐再走吧,房費我會付的。”
看完最後一個字,我好像聽到這個世界轟然倒塌的聲音。
“李晟敏你到底在做什麼?”
白天曹圭賢問了我好多次的問題,我現在也想問問我自己,我到底在做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
我再一次親手把剛萌芽的希望扼殺在搖籃裡。
我站著想了很久,最後無力地蜷縮在床頭邊,圈著自己的腿,把頭埋在膝蓋裡,靜靜地哭泣。
我給曹圭賢喂完藥他還沒真正清醒過來,天已經漸漸亮起來了。我留了張紙條,把他寫的紙條收進口袋,到前臺交代服務員記得十二點才可以去叫醒曹圭賢,然後把房費清了。
我沒有回宿舍,直接到了院辦公室,申請退。
“剛開就申請退?理由是什麼?”院書記是一個正在孕期的準媽媽,渾身散發著母性的氣息。
我低著頭想了一會,才慢慢開始編,“我打算,回去復讀,我想換個專業。”
“換專業的話可以到我這裡申請轉專業啊,能夠考到我們新聞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啊,多少人擠破了腦袋都想進來,你是不是不適應新環境啊?我看你臉色也不好,不如這樣吧,我給你批一個星期,不,一個月吧,給你一個月假期,回去好好認真考慮清楚,是不是真的要退吧。好嗎?”
書記沒等我回答就把退申請表收了回去,轉身在旁邊的一堆件裡抽出一張a4紙大的請假表,爽快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我,叫我簽名。
我猶豫不決的,我心裡有個聲音叫我給自己留條後,但是又有一個聲音哀怨地扯著我說,不走就一定還會再遇到曹圭賢。
我已經沒資格再見他了。
“連請假你都這麼猶豫,你怎麼會想到退啊?籤吧,然後回家好好調整
心情。”書記把請假表再往我面前推。
我深呼吸幾下,還是拿起筆簽下名字。
書記見我肯簽名,溫柔地摸摸我的頭,“不適應新環境的人很多,但是不要輕易就喊放棄。機會,會比你想象中的要多。請假表我來幫你給班主任,你讓家長來接你回去吧。”
“嗯,謝謝書記。”
走出校門,最先出現的念頭不是回家,而且去王老闆的酒吧。王老闆的酒吧可以容納一切汙穢,而我的家卻不能包含一點差錯。更何況我也不知道要怎樣跟家裡解釋,才信誓旦旦要怎樣怎樣的我剛去上兩天就跑回家。
錢包裡剛好只剩下夠搭去王老闆那裡的車費,我沒有回宿舍收拾東西,也沒有跟誰通知一聲,直接買了車票走了。
一上顛簸,我居然還睡著了,到達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我足足睡了接近30個小時。
王老闆見我來也不驚訝,先讓我休息一天再上班,不過我拒絕了,都睡了那麼久,簡單洗刷完,我換回熟悉的工作服,站到我從前經常流連的位置,拿起酒杯的剎那我才發現,其實我已經對這裡很生疏了。
之前被我嚇的不敢來上班的小夥已經能夠獨當一面,完全地成為王老闆的頭牌,阿奇剛不久前辭工了,說要找份安穩的工作,他已經跟那個女孩在拘留所裡結婚了。
有些相熟的老顧客見到我總會很驚訝,在他們眼裡,我是飛上枝頭變鳳凰,被什麼大老闆包了,所以消失了。對於那些流言蜚語,我都不多解釋,做著最普通的員工。
在這種日夜顛倒的日裡,我好像失去了時間的概念,直到有一天我醒來發現我的**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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