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突生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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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突生變故
花竹雪拉著祁沫幼的手,任由她東張西望的看著街上的那些行人來往,一副好奇的樣子看著那些叫賣的人手中的東西,她的嘴角依舊噙著笑意,可能是因為身後的人追尋著的關係,讓她這幾年來都沒打過架的身子活躍了起來。
“賣冰糖葫蘆咧、冰糖葫蘆啊!”
“師傅,我想吃那個。”祁沫幼的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冰糖葫蘆,見花竹雪點了點頭,鬆開了她的手便往那邊跑去,問出了價錢,從自己的荷包裡拿出了一文錢,心滿意足的拿著冰糖葫蘆、轉過身的時候卻發現花竹雪已經不在原地了。
祁沫幼緊張的在人群中找尋著花竹雪的身影,卻發現是徒然,等到她緊張的在原地直跺腳的時候,才發現有人來到了她的身旁,聽見他恭敬的喚她為“城主”?一時腦子打結轉不過彎來。
“城主,得罪了!”
說罷那人便在祁沫幼的頸窩處砍了一手刀,祁沫幼只覺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被人調離開來的花竹雪方才想到,“糟了,調虎離山,沫幼!”
她回到原本繁華的大街上,看著賣冰糖葫蘆的那人已經不在,秀眉緊蹙,這可該怎麼好?若是被卿煜等人劫去還好,可若是被她的仇家呢?越想越心急,剛想躍到最近的一處房頂上時,卻撇到了一個人的身影。
一個她此生永遠難以忘懷的身影,他的側臉幾乎和記憶中的一樣,只是少了些玩賴,多了些淡漠,一頭墨髮高高豎起,卻只是簡單的帶了一個紫金琉璃冠,彰顯出他的高貴。一襲白袍上沒有一點雜質,只是領口卻多出了幾朵曇花。修長的手指緊握成拳,很明顯的,他在擔憂著什麼。
花竹雪彷彿著了魔般,抬步往他所在的地方走去,完全把祁沫幼的事情給拋於腦後了。走到他面前,站定,聲音中略帶顫抖,“是你麼?你來尋我了麼?”
卿煜奇怪的看著眼前佳人,傾城之顏上添了幾分冷清,尖細的下顎略略抬起,水眸中帶著淚光,換做哪一個男子不會心動呢?卿煜的話語一貫漠然,“姑娘怕是認錯人了吧!在下正在尋人,如若姑娘還有何事的話?可以去衙府。”
“夏侯淵!”
花竹雪幾乎是大吼出來,路上的行人駐足觀看,他們自是認識他們的城主,不過城主會到街上早已不是什麼尋常事了?可是仍有一些少婦春心萌動,畢竟卿煜乃是孤城中長得最好看的男子了。
“姑娘,在下名喚卿煜,並非你口中所說的夏侯淵。”卿煜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只覺得略微有些耳熟,好像在哪本書上見到過,不過那上面敘述的都是外面的事情,與他孤城無關。
“你就是夏侯淵!那聲音、那模樣、那姿態,彷彿都是一個模子裡印刻出來的,我怎麼會認錯?還是,你終究是要丟下我去要你的江山麼?”花竹雪話語至此,忽而頓住。
他不是
她的淵,他不是!她的淵是最討厭曇花的了,因為他曾經說過,曇花,乃這世上最無情、又恰為最懷情的花,正如那句俗語,“曇花一現,只為韋陀。”
“姑娘,想是你的摯愛為了江山而丟下你的罷。紀源,帶她回府,孤繼續去尋她。”卿煜吩咐道,對花竹雪略一抱拳,便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這位姑娘,請隨我來。”紀源略側身做‘請’狀,看著花竹雪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些嘆息,為何如此的一個絕世佳人?會有人為了江山而捨棄她麼?他著實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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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祁沫幼悠悠轉醒之時,看著周圍極度陌生的環境,努力回想著昨日發生的事情,開始是她和師傅走丟,然後就被一個喚她為‘城主’的人給敲暈了,然後醒來就躺在了這裡……
門被推開,一個長相極為乖巧的婢女看見祁沫幼坐在了**,便朝外面叫道:“城主醒過來了,王爺,城主醒過來了。”待她把所有人都喚來的時候,祁沫幼這才發現自己遭人劫持了,而且還是個王爺。
領頭的修染,依舊是那紫色華服,六年來,他獨獨鍾愛紫色,只因是她的一句話而已。
“你為何叫人把我劫到此地來?”祁沫幼故作鎮靜,師傅告訴過她,被別人劫持後,要保持鎮定,不能讓別人看出你害怕。
“城主,看來你的確是失憶了啊!難道你不記得六年前的事情了麼?”修染的語氣讓祁沫幼有些發顫,她不敢去看修染的眼睛,因為她感覺裡面佈滿了算計,讓人很不舒服。
“什麼城主不城主的?是不是你也認錯了人呢?”祁沫幼有些惱怒,為何她的這張臉總是被當成是別人?“回城主,絕對沒有認錯,您只是一時失憶,我會想辦法讓您記起來的。”修染的脣角忽然勾出了一抹算計的笑容,卿煜啊卿煜,我要讓你親眼看到你的曇兒是怎麼把你一點一點給毀掉的?以洩我心頭之恨啊!
城主府。
“夫君,你回來了啊!”夏琴微早早的便坐在大廳等候,因為當她聽說卿煜喚紀源帶回一女子時,而且還是一個傾世佳人的時候,心裡陡升不安。雖然這六年,他給了她無上的榮耀,讓她成為整個孤城女子心目上的嚮往,只是她的心裡卻是知曉,他依舊忘不了柳曇兒啊!
“嗯。”
卿煜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表面上他們都要做足了戲演給別人看,不然這六年苦苦經營起來的皆會化作一道泡沫,隨風便逝。
執起早已沏好的茶放在卿煜的手中,無意中提起,“聽說夫君今日喚紀源帶回一女子?不知……”卿煜把茶杯放在了一旁,遣退了所有下人,偌大的大廳中只剩下他們兩個。
“的確,孤是帶回一女子,怎麼?夫人有意見了?”
“豈敢呢?”夏琴微強顏歡笑,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她一
個將死之人又何必再去管那麼多閒事?“只是有些詫異,六年來夫君向來不帶女子回府,不知這次是何原因?我也好給她安排住處不是?”
“她,一個故人而已。”說不定還能從她那裡得到柳曇兒的事情呢!
夏琴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故人?卿煜的故人有幾人是她所不知曉的?更何況,據她的婢女道,那人生的傾國傾城,放眼孤城,幾乎無人能夠跟她比,包括她夏琴微!
勾了勾脣角,“我知曉了,先行告退。”卿煜拂了拂袖,並沒有抬頭去看她,心中卻是在想著該如何把那女子給安排妥當?
“多謝,我並不喜油膩之物,還是上一些比較清淡的素菜吧!”花竹雪淡淡的聲音如同有魔力般,讓那些婢女紛紛把那些菜給撤了,準備另行上菜。
正在這時,卿煜帶著紀源走了進來,看著那些婢女將那一碟碟菜端走,“是這菜不合姑娘胃口麼?”“豈會呢?只是平身較喜清淡點的,太油膩的吃了會不適應。”花竹雪起了身,畢竟這是別人的府上,禮儀自是要知一些的。
“如此,是孤的過錯了,姑娘坐吧!孤城並不比外面富有,姑娘將就點吧!”卿煜的話合情合理,兩人也都有臺階下,花竹雪自是順著他的意而說下去,“孤城自有孤城的好處,雖說外面很富有,畢竟沒有此地如此的和睦,此乃城主的深明大義方能如此的將孤城理的這般好啊!”
“姑娘說笑了,城主只是在對孤城負自己應有的責任,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畢竟姑娘姑娘的總是會叫的生疏。”這是紀源搶在了卿煜的前頭,言語間還不忘諷刺他這個城主當得有多窩囊。
花竹雪自是猜的到些,卻也只是掩嘴輕咳了幾聲,方道:“姓花名竹雪,喚在下竹雪即可,畢竟是江湖中人,沒有太多的拘束不是?”
“原來竹雪姑娘是江湖中人,幸會幸會,在下紀源。”說著對花竹雪抱拳,而她只是淡淡的點頭而一笑置之,紀源也並不在乎她此番的樣子。自她這番高傲的樣子,在外面肯定是位高人,武藝非同凡響之人。
只因他見她走路幾乎可以達到腳不踩地面的程度,可見此人的輕功有多麼的高強了。
卿煜因為心裡有些著急,不由得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不知竹雪姑娘可曾見過額上有朵曇花的女子?”花竹雪略略抬頭,看著卿煜的薄脣幾乎抿成一條直線,想來是的確很是擔心她的這個徒兒啊。
“額上有朵曇花?如果城中沒有第二人的話,那麼此人便是在下的徒兒了,不知城主問她有何事情呢?”花竹雪並不隱瞞他們,因為老頭又沒交代過不準向他們透露祁沫幼是她的徒兒的事情。
“是你的徒兒?”紀源不由失聲,她柳曇兒何德何能?竟能拜一位世外高人為師?“沒錯,家徒名喚祁沫幼,不知兩位有何事情想要詢問的麼?對了,家徒在昨日失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