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念念,你跑什麼,來,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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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念念,你跑什麼,來,我抱你!
第83章 念念,你跑什麼,來,我抱你!
“騙子,你們全部都是騙子!”
謝致遠腳步踉蹌,自己都分不清是哭還是笑,指著莫念聲聲質問,“你不是說。這一生只我一個人嗎?你不是我就是你的山,你的一切嗎?你不是說為了我什麼都能做嗎?可是現在,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他狠狠的搖晃著床體,低吼,“你都做了些什麼?!!”
“是,是我不對!我不該在原本屬於我們的訂婚宴上意外暈倒,我更加不該一睡就是一年,讓你寂寞到為了證明愛另一個人,跑到我床前歡-愛,我更不該去搗亂你的婚禮。應該笑著祝福,我不該在你們步步算計我的時候,去有所反應,更加不該接受另個男人的寵愛!
應該去忽略我肚子上的疤。不去想我為什麼會暈,不去理會我父母的股權!
應該就像現在這樣繼續躺著,等你什麼時候想起我,低三下四的求你:致遠,愛我吧!”
說著說著,連莫念自己都笑了。
手背很疼,她強逼著自己不去看那赤紅的顏色,笨拙的用左手扯掉右手手背的滯留針,按住出血點,點,用一雙好笑的眼去看著面前的男人。
反問,“謝公子,我是不是該這樣做?”
“莫念!”謝致遠赫然起身,來到床前,拉住女人的手,他語速很快。“不提了,過去的事,都不提了好不好,讓我們重新開始!”說著,手指有些哆嗦的去掏兜,從裡頭拿出一個綠色的本本。塞在莫念手裡,“看,我和她結束了,念念,我們重新開始!”
在看守所的兩天,他雖然經歷了人生從未有過的黑暗。
可思緒卻是再清晰不過,他愛她,在經歷和白沁的婚姻後。他才發現他是愛她的。
所以,緊緊握著她的手,謝致遠又道,“我們離開海城,去你喜歡的任何地方,做你喜歡的任何事,念念,跟我走吧!”天知道,在會所意外看到白沁的身影時,他是多麼驚訝,而那個包間裡的罵鬧聲,更是撕碎了他的心。低呆坑亡。
見莫念不說話,謝致遠急切,“念念,是我,是我救了你啊!”
良久,莫念動了動手背,吐出兩字,“彭杉!”
“她啊!”謝致遠頓了下,起身煩躁的點菸,“救了你,再找她就沒了!”
“什麼,沒了!!”因為激動,莫念一下子坐了起來,頭暈目眩的又是一陣模糊,好半天這才緩解了些,她狠狠嚥了咽喉間的腥味,“那你報警了沒有,手機,手機拿給我!”得不到迴應,莫念掀開被子就下床,卻是‘噗通’一聲,直接撲倒在地。
謝致遠聽到聲音,丟了煙,轉身跑過去,“念念,你跑什麼,來,我抱你!”
“停!”莫念擺手,拒絕他的幫助,“手機,醫生,二選一!”
“怎麼,想找醫生來,好讓他們打電話給他是不是,莫念,你有沒有心?是我!”謝致遠拍著胸膛,可大聲的喊,“是我!是我謝致遠救了你,你懂不懂!你不是最知道感恩嗎?以身相許啊!為什麼不謝謝我!你說你說!”
呵,莫念乾笑了兩聲,“因為這一次的救,遠遠不抵你,你們謝家對我的傷害!”
謝致遠猙獰的睜眼,捏著莫唸的脖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上次我問你,問你們,肚子的疤,你說過生孩子,怎麼會暈,你們到現在都沒給我一個答覆,不是心虛是什麼?”像是豁出去了,莫念直接也不管嗓子了,推讓著謝致遠,儘管對他產生不了什麼傷害,可也不想坐以待斃,“你說啊!恩?剛才不是說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嗎?那好!送去天藍集團,去見顧子墨,你敢嗎?”
這一刻,彷彿‘顧子墨’這個人,成了她的所有!
只是早已經接近奔潰的謝致遠又怎麼可能答應,她推開他幾分,他就逼近幾分。
最後逼得莫念只能躺在地上,不怒反笑,“這就是你救人的回報?其實想想,你還不如他們!”
“你說什麼??”謝致遠被氣紅了眼,他狠狠的捏著莫念,感覺她呼吸不暢,又不得不鬆開,可憤怒仍在,於是發狠的咬牙,“我不如他們?他們只是些亡命之徒,是強-奸犯,是沒有人性的敗類,你竟然拿我和他們比,在你心裡,我就那麼差,那麼差嗎?”
“不是差,是更差!”
“……你!!”
“至少他們沒有要求,我的愛!”
嗡,一句話,謝致遠像被什麼刺中身體一樣,一下子錯愕了。
放開的那一瞬,他彷彿失去了一切,成了世上最可憐、最可悲的孤獨人,一遍遍的自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為什麼都是騙子!為什麼要騙我?”
叮鈴鈴!
乍響的鈴聲,讓處於奔潰中的謝致遠赫然清醒。
他木納的拿手機,看著‘媽媽’這兩字,彷彿重新燃起了所有希望,長長鬆了口氣。
那感覺就像兒時每次期待謝南天的誇獎反得到訓斥時,是媽媽把他從小黑屋裡拉回來一樣的開心和幸福,所以在接聽電話時,他聲音很輕,唯恐嚇到電話那頭的母親,似乎還帶著些笑意地問,“媽,我昨天有事,一會兒就回家啊!”
“致遠,我的兒!”隔著電話,許娟老淚縱橫,“媽媽愛你!”
“……媽!”謝致遠哽咽的喊了一聲。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聽筒那邊彷彿有什麼重物墜落一樣,下秒傳來一陣陣尖叫和嘈雜的聲音,那感覺就像……像發生了什麼事故?
剎那,謝致遠懵了。
他握緊手機,“媽,媽,媽媽!”
一連幾聲無人應答,他轉頭看了眼地上的莫念。
怔了下,下秒瞬間拉開門,匆匆跑了出去。
莫念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直覺一定出事了,扶著床體,她吃力的站起來。
這才發現,不止手背疼、頭疼,腳也跟著疼,每走一步都是一種煎熬和撕心裂肺,終於來到床頭,她使出全部的力氣,按向警鈴,“……醫,醫生,我……”話不等說完,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
隱約間,好像有誰來了。
有車軲轆轉啊響啊,又有涼涼的**順著血管進入身體。
意識白黑間,她又做開始走馬燈花的做夢,夢裡他來了……
顧子墨是接到醫院電話趕來的,那個時候,他已經36個小時沒有閤眼,從公司會議結束,再到天黑都不見那女人的回來。
他便開始找,一開始還只是簡單的以為,她是貪玩了,並沒有全方位的找。
可是隨著夜越來越深,她不見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無法安定了,又是因為一場突來的大雨,讓他再次失去了更為有利的線索。
一時間,想要在茫茫的人海里找人,太難了。
衝動之餘,他跑去威脅了警方、動用了方天揚向來不肯露面的人馬,差點快把海城翻了個人馬朝天,終於知道是謝致遠帶走了她……
這時,**的女人好像動了動,張嘴喊,“……顧,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