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9章 最銷魂的廝殺(2)

第269章 最銷魂的廝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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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最銷魂的廝殺(2)

第269章 最銷魂的廝殺(2)

準確的來說,方天揚只是睜了下眼,又接著迷糊了。

那迷糊的姿勢,太過於方便何歡接著再做些什麼,只因為他兩手自然握放在沙發扶手的兩側,那蓄有黑色幹練短髮的腦袋。就那樣後仰著。

燈光下,他修長的脖子,凸出的喉結以及耳畔下的大動脈。一切的一切都在召喚著何歡:動手,快點快手,現在就是為媽媽報仇的最好時機。

卻是她,人傻了。

莫名的。那頭頂寒意,在方天揚睜開的一瞬,麻痺了她所有的勇氣。

人就站在沙發前,身體逞前傾的姿勢,匕首扎得掌心很疼很疼,隨著頭頂的寒意一點點走向腳底,她才知道自己在害怕,在顫抖了。

吸氣,她告訴自己,機會很合適,一刀下去,就算不死也傷。

但很快,又有另個聲音告訴她,萬一不死,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

還有剛才他睜眼了。的確是睜眼了,究竟有沒有看到匕首?究竟知不知道她要殺他的心?究竟是不是故意裝睡來試探她?

早在打聽到他這個人的時候,何歡就知道,他警惕,冷靜又睿智,身手還甚是了得,就算少了半腿,那依然影響不了什麼。

所以不能魯莽,一定不能魯莽!

她要的不是傷,是死,一刀下去就是斃命。不然就是她死!

想到這裡,何歡小心的吸了口氣,徹底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握著匕首小心藏好後,又倒了杯水,擰了溼毛巾,放到了方天揚額頭。

確定他是真的睡著,這才忍著被冷汗打溼的衣服快速回休息室。

卻不知,客廳裡的方天揚在她前腳離開,後腳就睜開了眼,那刀削般的五官裡,有著冷硬的線條和隼鷹深淵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盯著樓遞口。

拿出了手機,“喬爾。查你帶回來的人!”

電話那頭,喬爾心裡‘咯噔’一下,“大哥,她……”原來老大都知道是他帶回來的,這樣說的目的,難道是發生了什麼。

“…是!”

這晚的夜,許是因為暴雨,陰沉又死氣。

透著朦朧月光的圓月,一如四年前,何歡等不到媽媽下班,所以連夜打車去醫院,路上的時候,夜就是這麼黑,零星還飄著小雨。

沒有雷聲,卻時不時有亮光的產生。

那是醫院主樓的感應燈,當她藉著光亮,大著膽子推開房門,入眼看到的不是媽媽在工作,在廢寢忘食的照顧病人,而是她倒在血泊裡。

用殘留的一點點氣息告訴她:方…方…

---媽,媽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啊!

她哭著,叫著,想要找醫生求救,才知道整間醫院只剩下媽媽一個人。

---為什麼,醫院究竟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媽媽,是誰打傷了您!!

---方…

“媽!”何歡尖叫,猛然坐了起來。

因為過於激動,她胸口上下起伏著,冷汗打溼了睡衣,深吸了口氣,她看著房間裡陌生的一切,才知道自己又做惡夢了。

又夢到媽媽,又夢到四年前那血腥而又殘忍的一幕。

夜風夾雜著雨水的微涼,何歡不由得哆嗦了下,下床站在窗臺前,她仰頭看著天。

---媽媽,您在怪我嗎?是不是怪女兒沒用,下不了手?不不,媽媽,女兒不是下不了手,只是不想莽撞,不想在還沒殺死他前,暴露自己。

媽媽,女兒發誓,一定會殺了他!

一定,哪怕一起死,都不會放過他!!

清晨五點,何歡照例起床,先擦傢俱,收拾整理後再拖,等到一切完成之後,又去澆花和照顧一樓最大臥室裡的那隻黑色蘇格拉折耳貓。

每每這個時候,何歡總想捏死它!

腿短又凶悍!明明她是個人,難道自己每次給這隻貓的感覺就是老鼠?不然為什麼總是這樣的不待見她?

吃光她拿來的食物不說,還豎著全身黑色的毛髮,瞪著那雙隱隱散發著綠光的眼珠子,喵嗚喵嗚的叫個不停。

“再叫!!再叫我就捏死你,烤肉吃!!”

對的,她討厭貓!

特別討厭這隻讓方天揚寶貝到不行的貓,卻是不想轉身就對上了管家嚴厲的雙眼。

管家是方家的老人,看在何歡肯吃苦又能幹,還是喬爾帶回來的人,所以調到室內,沒想到她竟然敢虐待動物,“你出去!!”

在何歡不說話的時候,他指著大門外,低吼。

嚴厲的語氣,根本不容人多說一句,何歡自知說漏了嘴,不反犟,乖乖到門口罰站。

直到管家忙完,指著她的腦門說,“昨天怎麼回事?”

“我……”何歡嚇了一跳,難道方天揚都知道了?

“我什麼我?”管家恨不得揪何歡的耳朵,“從前看你挺機靈的,昨天我還特意打電話說是晚回來,晚回來,然後你就這樣照顧的?把少爺一個人丟在沙發?”

“……”原來是指這個啊。

何歡鬆了口氣,“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就因為你疏忽大意,少爺腿傷發炎,現在都掛上點滴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何歡腦袋都快自責到臺階上了,心裡卻在想點滴都掛上了,那是不是代表著他很嚴重?然後需要人伺候?

那她是不是可以在飲食或藥裡動手腳?

卻是這個念頭剛出,那邊客廳內側的木質樓梯裡發出噠噠的聲音。

是方天揚搭著外套,臉色看上白白的,許是因為感冒,下樓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的還握拳咳嗽。

一看方天揚臂彎裡的柺杖,管家不再理會何歡,忙過去攙扶,“喲,少爺,您怎麼還起來了!!”

方天揚擺了擺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可不是可以怎麼著,一隻腿都能站得穩健如松。

要不是左腿褲管處空蕩蕩的,何歡根本不敢相信,他腿殘了,不過卻就是這樣,全身還透著結實和張力,線條冷硬,嘴角緊抿著。

記得書上說,這種人,通常冷血又無情。

果然一點錯沒有,天知道媽媽死前,剛跟她說過,再過幾月就有弟弟了!

現在呢?

四年過去了,弟弟在哪?媽媽又在哪?

而她又在哪?被逼著半路放棄學業,用了整整兩年的時間,才好不容易查到方天揚這個人,然後竟然看到他死了的訊息。

要不是再次偶遇,她還不知道,這男人根本就是假死!

對對,就是假死,慫貨!怕仇家找上門,然後還結束了國外所有的產業,只待在海城?

好哇,剛好本姑娘在海城了結了你!!

正想著,耳邊忽然傳來,“何歡,何歡?!!”管家快要氣死,“少爺跟你說話呢!!”

“啊!”何歡看上去怯生生的,有些怕人,又慌亂的低頭,一步步的走進客廳,站到了距離沙發三米遠的位置,“先,先生,我……”

說著,她噗通一聲就脆生生的跪在地上。

“對不起!”她說。

剛才出神,雖然沒聽到方天揚說什麼,但是道歉總歸不會有錯。

卻是方天揚看了一眼,握拳咳嗽時,反問,“對不起什麼?”

何歡低著頭,瞧著光亮地板上自己的倒影,冷靜下來,“對不起昨天晚上沒送您到臥室,讓您病情加重,我…”抬頭怕怕的看了眼管家,又說,“因為二樓我不能隨便進,所以……”

言下之意是什麼?

想照顧,然後沒特權?

有寒意自方天揚眼底一閃而過,轉臉看向管家,“劉叔,梅雨季快到了吧!”

在海城,每年的六月中旬到七月,算是多雨潮溼的季節,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或許只是單純的想念陽光,但對方天揚來說,卻是最難熬的日子。

潮溼,讓他的腿,隱隱作痛,稍有不注意,就會發炎。

所以他的話,管家劉叔自然清楚,拎起何歡,不確定的看了一眼,“少爺,要不要再找個人,看她單薄又粗心,別說照顧您,恐怕怎麼燒水都不知道!”

“誰說的!”

等了這麼久,何歡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伸胳膊又數著自己的手藝,那精神抖擻的樣子,完全沒了剛才的卑微。

就這樣,開始劉叔還不怎麼認可,直到一週後,看著何歡已經可以熟練的照顧,並有心的摸準方天揚飲食喜好,這才放下心。

自從入住二樓,雖然在距離方天揚最近的房間,但何歡已經有太多的機會可以下手了。

吃藥,偷偷換上一片安眠,誰都不會發現。

喝湯,偷偷放上一兩顆加重病情的草藥,也沒有人注意。

到了替方天揚收拾床鋪時,她鬼使神差的記起,那天手洗襯衣的時候,好像聽到花園裡的師傅們在聊著最銷魂的暗殺。

說是是今美最新上映的諜戰大片,講述了一位身世悽慘的報仇女孩,利用身體讓禽獸不如的仇家,在最愜意最放鬆的時刻,直取了他的性命。

也就附和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後面也就有了,曾雄霸一世,號稱沒有弱點的全美最高職霸主,最後卻難過美人關!!

而她呢?

雖然近半月以來,她小打小鬧,沒給方天揚造成明顯的傷害,卻也試出他並沒有放鬆戒心,不然的話為什麼吃藥,都是等她走後?

喝過的湯水殘骸,為什麼會在露臺那棵水杉盆栽裡出現?

果然,他還是不相信她的!

眼看已經六月底,距離八月一號,只剩一個月。嗎在來弟。

今年媽媽和弟弟的忌日,難道她還不能手刃仇人嗎?

明年的八月,她還會在?

而他還會活嗎?

這天夜裡,何歡思來想去,藉著早上買菜的機會,買了一味中藥---壯1陽果。

從前以為,又有哪個男人不需要女人?

在照顧了方天揚這麼久,她才發現,無論她怎麼有意或是無意的勾引,他不但沒反應,反而將自己的目的漸漸的現露。

所以接下來的一週,何歡衣著不再那麼隨便,只是在熬湯的時候,由最初的一顆果加到四顆……

終於在七月初的早上,方天揚流鼻血了。

何歡記得清楚,那天又是中雨,早早的為了怕方天揚腿傷發炎,她按醫生的片子熬了中藥,又丟了五六顆果子,心想著這下他該爆管了吧!

誰知道,這男人果然是鐵定的身體,在喝完她特殊熬製的湯藥後,居然只是流鼻血,僅僅只是這樣而已,有那麼一刻,何歡覺著自己真失敗!!

要不是那個管家,天天的一雙眼就像針尖似的,她都想直接買了最毒的藥下在裡面,偏偏這個時候,她才知道一樓那隻討厭死的折耳貓有口福。

原來無論方天揚吃什麼,都會提前給它一份!!

靠之,難怪夜裡那隻貓總是叫,敢情都給它壯-陽?

飯菜,藥品,湯水不能動大手腳,那隻能是酒了,這天何歡找了一個再恰當不過的藉口,中午飯後故意晚回兩小時,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劉叔問,“喲,買個菜,能三小時不回?”

“劉叔,您能別樣嗎?”何歡愛答不理的看了一眼,完全沒理會他的去準備晚餐。

那冷冰冰的態度和膽肥的樣子,徹底打翻了劉叔心裡那個動不動就眼紅,低頭的本份女。

到了準備好晚餐後,她更以心情不好為主,早早的窩到二樓盡頭的房間---哭。

哭聲不大,卻剛好能傳出走廊,讓外出回來的方天揚能聽到。

果然到了九點多,有人敲門了,她鼻音濃重的回了句,“誰啊,有事嗎?”

“把門開啟!”

是他,何歡起身,對著鏡子照了一眼,雙眼又紅又腫,脣角還快咬破了,夠可憐,再加上地板那一堆的衛生紙!

哎喲,是人都會看出犯事了!

她猜的不錯,開門後,方天揚擰眉,“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問還好,一問眼淚又落下來。

一扇門,兩個人,她流著淚,看著他撐著門板處,透著張力的胳膊,想到接下來自己的計劃,不由得臉紅了,心跳砰砰的加快。

“先生,我沒事,是不是要洗澡啊,我…”不忘記抹把淚,吸下鼻涕,“我去幫您放洗澡水!”

越過他,何歡逃也似的去了方天揚房間的浴室,都不知道是熱氣,還是傷心過了頭,本想著水閥難開,誰知道水流‘譁’的一下子蹦開了。

“啊!”全身被打溼的時候,她冷不丁的叫了一聲。

這下剛好,都不用她再找傷心的藉口,去騙方天揚陪她喝酒,直接來溼身**就可以了。

只因為慌亂下,她全身溼透的剛跳開水流範圍,腳下一滑,跟著不等站穩,身體後仰的同時,人就跌進一具結實的胸膛。

那是聽到她叫聲,然後走過來的方天揚。

入眼花灑下,那溼透的軀體,難得的曲線盡現,許是因為睡衣太過於單薄,他居然看到了她裡頭什麼都沒穿……

還沒等質問怎麼回事,下腹便傳來一股奇怪的感覺。

都跟醫生說了,不能再開中藥了,喝得他最近肝火都有些旺盛,還不信!!

這不,就是單單這麼一抱,那裡就有了反應,卻又在他單腿吃力的情況下,兩人雙雙後退幾步,他貼靠在牆壁上不說,懷裡溼透的…

她緊貼著他的難受…孕妻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