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7章 她喜歡的方式……

第267章 她喜歡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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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她喜歡的方式……

第267章 她喜歡的方式……

一室潔淨的病房,一張純白像雲的病床,幾米散落的陽光。

腳步聲響起起,夜子彧抬頭,從斑斕剪影的指縫裡,她看到了推門走進來的男人。

他一身藏青色西裝內搭菸灰色襯衣,黑衣發亮的皮帶,經過有光的地方,很閃。扎得她眯眼,不由得記得被卡羅爾打暈後,初醒來時。

那伏在她身上之人的耳釘…

同樣很閃,很亮,刺眼的同時就那樣殘忍的毀了…毀了她…他把她毀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那樣無情的毀了她!!

啊啊,啊!

夜子彧靠在窗臺前,心底在無聲的嘶吼。

近兩年,自從挪威分開後,在這近兩年的時間裡,她堅持保護了那麼久的身體,就這樣被毀了,她再也不是純潔無暇的女人。

現在的她,算什麼?

一個失過身,被強-暴過,還是當著那麼多親朋好友的面!!

夜子彧,你怎麼配!!怎麼配再和他在一起?

安靜的病房裡,夜子彧的內心在奔潰,而一旁雖然顏青沒說什麼,但多少也能感覺到她的不對,特別是那雙緊握的手。

指甲都在死死的捏著自己。

小丫頭,不知道疼?

搖頭,他走向前,側抱住她,“看什麼呢?”

其實顏青更想問的是:想什麼呢?

突來的擁抱,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情緒處於緊繃邊緣的夜子彧,不但人僵住了,就連舌頭也卡了住了,好半天才說,“沒,沒什麼,隨便看!”

她聲音很輕,甚至還少有的揚起嘴角在笑。

“哦!”顏青似沒看到她的悲傷,只是下巴親暱的移過去時,明顯感覺到她的緊張和抗拒。

“子彧!”他說,“我愛你!”

“……”

“出院後,我們結婚好不好?”

“……”夜子彧握拳,緊緊的,手背忽然一緊,跟著緊握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掰開,掌心明顯的指甲印,讓她慌亂的找不到藉口掩飾。

卻是顏青好像沒注意,一雙溫柔的眼眸直鎖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

他說,“你不是一直嚮往中式婚禮,想試試坐轎的感覺嗎?剛好5.21日子不錯,選那天,好嗎?”

理著她額頭的碎髮,他笑了笑,又說,“看看,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再過年就33了,如果再不結婚,當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老顏了,就勉為其難的收了吧!”

“你……”夜子彧剛開口,所有的話就被突來的吻給徹底打亂,只聽耳邊那磁性嗓音,低低的說,“點頭,還是搖頭?!”

“…唔,你威,威脅!”

“對,就是威脅!”

吻著她,顏青伸手拉上窗簾,用偉岸的身體將懷裡的女人壁咚到窗臺邊的護欄上,咫尺間的距離裡,那脖頸和胸前露出的大片肌膚裡,淤痕明顯而又刺目。

他低頭,在她抗拒的動作,點點吻下去。

“子彧,怎麼不想說話?”

“…顏,顏青。”夜子彧仰著頭,視線所看到的地方,是窗簾浮動的藍天和白雲,那麼的純潔和蔚藍,沒有一絲雜質的汙染,就像曾經的她一樣。

“不!”她一下子推開他,理著早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的病號服,“不!”她喘著氣,用力深吸了口氣,回味著口腔裡他殘餘的氣息。

“顏青!”她說,“婚姻不是兒戲,不是一時的衝動,不是…唔!”話還沒說完,面前的人兒,再一次用霸道強勢的動作吻上來。

那粗糲的吻,帶著懲罰和隱隱的怒意。

“日期不滿意?”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他接著,“那好,你定,你想哪天結婚,你說?”

“顏青,能不能……”

“不能!”武斷的打斷,顏青刺激,“難道連你也嫌棄我?”

激吻裡,夜子彧急了,“你知道我從來就沒有嫌棄過你,是你……”

“那就是怪我沒本事,嗯?還是嫌棄我家世不好?我窮,我醜,我不該癩哈瘼想吃天鵝肉?”

“不是不是,都不是!”夜子彧說,“顏青,我要說的事,根本就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是我的原因,是我配不上你,再也配不上了,你明不明白!”

“夜子彧!”這大概是近期以來,顏青最為嚴厲和凌冽的口氣,兩隻有力的大手,幾乎捏疼了夜子彧的肩頭,只道,“你說什麼,我不允許你這樣說,你哪裡配不上我了?你說!難道就因為那天的意外,然後你就想推開我?”

“是,就是它!”

“好!”鬆開他,顏青一臉鐵青,嗜血的眸子和那好微腫的薄脣,在夜子彧心裡劃下深深的震撼,只見他窗簾一拉,跟著開啟玻璃窗。

伸展了長臂,“來,你再說一句,試試!”

“顏青!”他在逼她,要麼死,要麼在一起,他在逼她!!“不要這樣,能不能不要這樣,你下來,你下來好不好,顏青!”

激動哽咽的聲音裡,她哭了。

哭得顏青整棵心都揪了起來,火燒火燎的疼,但口吻依舊的堅持,“夜子彧,你說你不想嫁給顏青,你說你再也配不上顏青,你說顏青值得更好的女孩,你說你祝福他,你說你們這一生只能有緣無份,你說來生再見,來,夜子彧,你給我說!!”

那一聲聲猶如利刀的話語,讓夜子彧奔潰,所有的顧忌和自卑,在顏青踮腳的時候,一下子魂飛魄散了,她抱著他的腳,拼盡全力,不顧一切的說,“不不,顏青,我嫁給你,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就選5月21,就選中式婚禮,顏青!”

她聲音帶著哀求,“你下來,好不好?”

“不下,下去了你又反悔,與其這樣,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不!顏青,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反悔,我愛你,讓我嫁給你,顏青!!”

“真的?”站窗臺邊緣的男人,在聽到夜子彧一聲聲的保證後,嘴角眉眼都在飛揚,轉身跳下窗的時候,緊緊抱住了他的新娘。

那吻,太過激烈如火。

整得整張狹小的病床,都在微微顫抖。

只是顏青滑過夜子彧肚皮,想要更進一步時,她反應很大。

“不要,別碰我,你不要碰我!”夜子彧推開他,喘著氣,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顏青,我……”

“嗯?叫我什麼?”他斂下心疼,和她嬉鬧。

“老,老公!”

“這還差不多!”吻了吻夜子彧額頭,顏青爬下床,聲音沙啞的說,“看在你表現還可以的份上,老公今天就先放過你,不過……”理了理她病號服,他拉下毛毯,蓋好,“一會晚餐可能陪不了你,不過我儘量早點趕回來,一個人不許瞎想,懂嗎?”

“知道了!”

夜子彧眨了下眼,剛想揮手說再見,誰知道那早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忽然又吻上來,吻就吻吧,還拉著她手往某個地方走。

“等我回來!”

“睡覺!”她佯裝很困,紅著臉合上眼,忍著砰砰的心臟,心裡不停在回想剛才。

他那話是什麼意思?

臨走前故意這樣做,該不會想說等他晚上回來,就就就……,真是沒想到,看似一板正經的他,竟然這麼邪惡,真是羞死人了。

磨蹭著被他吻腫的脣,剛剛還一臉羞澀的女人,因為低頭看到了自己胸前的舊痕,一張小臉瞬間失了血絲,眼角的淚水更是吧嗒吧嗒落下。

這一幕,落在窗外的某雙眼眸裡,同樣泛出隱隱的溼潤。

其實顏青知道,想要夜子彧走出那天的陰影,更多的是要她自己走出來,勇敢的忘記過去,事發後的這幾天,她情緒一直不穩。

雖然他在的時候,表現得很安靜,可是你瞧?

剛出門,又開始偷偷哭了。

兜裡手機響起時,他深深吸了口氣,轉身大步走向醫生辦公室……

叩叩叩!

時間不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夜子彧的傷感。

以為是顏青忘記拿東西,她快速收拾了自己,然後去開門。

“顏,你們……”看到了門口的女醫生,推著臉色蒼白的病人,夜子彧本能的讓開,“是醫院裡沒有床位了嗎?”同是醫生,她知道有時會資源緊缺。

進門的女醫生點頭,笑了笑,“夜小姐,打擾了,能不能讓她暫時休息一晚,明天就有病房空出來!”頓了下,醫生放低了聲音,“她剛做完引產手術。”

“可以可以,沒問題的!”

女病很虛弱,“…謝謝!”

夜子彧擺手,“不客氣,應該的!”

護士們動作很快,加床位和掛針,又進進出出的為女病人進行後期診治,也是直到這會夜子彧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晚上顏青如果過來,睡哪?

走的時候,說得那樣曖昧,現在……,一想到他拉下臉的樣子,夜子彧不由得發笑。

女病人掛著針,人虛弱也無聊。

“你男朋友,肯定很寵你吧!”

“啊,為什麼這樣說?”夜子彧不懂,她根本就沒說什麼呀。

“臉上,你的笑,你的眼神!”女病人眼裡有羨慕的成份,“真好,不像我!”

“……”

閒聊中,夜子彧才知道,她丈夫死在一場意外中,當時彌留之際,是她千求百請的好不容易做成試管,本想著以後可以和孩子相依為命。

而現在的結婚,卻是引產。

女病人仰頭看著天,“我想死,真的!你看雲多白啊,那麼藍的天,如果我現在死了的話,會不會還能追上兒子,帶他找到在天堂的爸爸?”

“……”

“那樣我們一家三口,是不是就能團聚了!”

“不能,我告訴你!”夜子彧想都不想的掀開毛毯,拉椅子坐在女病人的床前,想盡一切說辭的勸解她不要輕生,不要想不開。

女病人搖頭,“不,你不懂,我後悔,如果不是我想著自己,想著年輕,早點替他生個孩子,你說他是不是就不會那樣走的死不瞑目?”

女病人揪著頭髮,就要去扯手背的滯留針。

夜子彧是費了好長時間,這才勸下她,估計是鬧騰累了,時間不長就漸漸睡著了,可夜子彧卻從震撼裡久久不能平息。

只是沒想到,她孩子的引產,居然主要原因是婦科?

情不自禁的她就摸向小腹,想著幾天前她也是那麼排斥身體檢查,有那麼一刻,她在問自己,究竟在逃避什麼?

是怕檢查,還是怕被侵犯過的地方……

醫生也就算了,那麼顏青呢?

剛剛的他們,已經情不自禁的雙方都動容了。

想要的感覺是那麼強烈,卻又在他的碰觸下,她拒絕了,一次兩次都能拒絕,可是三次五次呢?難道每次都要拒絕?難道在以後的日子裡,她這樣舔著傷?

不不,她不是傳統的女孩。

不是的不是的,她該接受檢查,該接納他!

畢竟這件事,他同樣也是受害者,他心裡同樣也好難過!!

想到這裡,夜子彧轉身來到床前,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打給顏青。

電話響起時,顏青剛剛完成和羅可在碼頭的交易。

一手支票,一手物證,剛趕到安辰的律師事務所,看到了包括顧子墨、威廉、喬少錦以及方天揚在內的幾個人,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他沒接電話,只問,“怎麼了?”

目眺裡帶著詢問,一個個掃過,“物證都拿來了,難道不該開心嗎?怎麼個個都拉了臉?”顏青納了悶,該不會又發出什麼意外吧!

卻是向來不怎麼搭理他的威廉說,“開啟電腦,看看!”

“開就開,還怕他不成!”

這個時候的顏青,根本就沒想到,滑鼠點開,那鋪天蓋地的新聞頭條,居然是卡羅爾不在意皇室貴族聲譽的,間接性的將夜子彧推到了刀尖浪頭。

透過媒體,他直言,“不錯,我是和手下喝酒了,但我怎麼知道酒裡有興奮劑?說不定是他倆早就串通好的!換句話說,作為一個男人,誰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受辱?

誰又知道,門開啟的那刻,看到最信任的手下和未婚妻搞在一起,我又是什麼感覺?

不過也是正因為這次的意外,我才知道,原來她騙我,她居然喜歡後入!”

“卡羅爾!”

憤怒下,顏青誓要捏死這個王八蛋。

影片裡,遠在海外的卡羅爾,像是能感覺到顏青的憤怒,只說,“可是在島上的時候,她不是這樣反應的,她說喜歡前面的,怎麼可能這樣?哦不!她不該騙我的!”說著,他擺手,看似難過,那雙栗色的眸子卻透過螢幕挑釁,“顏青,和你在一起,她喜歡哪種方式?”

“王八蛋!”

砰,一聲巨響下,是顏青砸了筆記本。

他雙目猩紅的勒令安辰,“起訴,起訴!!現在就起訴!”

接下的兩天,夜子彧知道顏青很忙,因為病房裡突然多了個伴,時間過得也不會那麼漫長。

只是到了晚上再見顏青時,那時的他,工整的西裝略皺,臉色看上去不怎麼好,疲憊的雙眸里布滿了紅色的血絲,說什麼公司臨時有事,熬夜了。

藉口,明顯有些牽強,但夜子彧也沒多問。

倒是吃過早餐,隔壁病床的女病人,因為有病房空出來,所以來往的護士又忙著幫她轉移,其實夜子彧是想她留下,只是她堅持要走。

收拾妥當後,原本擁擠的病房,一下子又空出來。

看著很是疲倦的男人,夜子彧強行把他弄到**,不然就不理他。

顏青也是真的累了,睡著了的時候,事情正朝他預設的方向發展,首先是歐室皇族針對卡羅爾的罪行,做出有史以來最為嚴厲的懲罰。

熱點新聞全刪,剝奪爵位和取消所有政治活動,以及以故意傷人罪關押三年,又在夜家勢力壓迫下對其家族進行了警告。

一夜之間,原本在歐室響噹噹的夜家,更是毫不留戀撒盡各處產業,撤資走人,導致經濟癱瘓不說,還在歐室貴族的臉面上,重重的打了一記耳光。

夜老夫人離世前,家產本是均分,無奈威廉和彭杉拒絕,所以夜夫人帶了所有的資產,飛了近十個小時算是見到了出事後的夜子彧。

那個午後,陽光很濃。

一室病床,顏青在睡,夜子彧在守。

相握在一起的左右手,染紅了夜夫人的眼框,有醫生趕過來,簡單說了病情,又說,“再做完最後檢查就可以準備出院了!”

談話的聲音很輕,但夜子彧還是聽著了。

許是因為見到了親人,又許是之前那位女病人給她的啟發,這一次在顏青睡著的時候,她沒拒絕全身檢查,包括曾經極力反對的婦科。

在一系列的基本檢查後,夜子彧略有些緊張的躺下。

醫生許是看出她的不安,和入院時一樣,溫和的說,“夜小姐,你只管放輕鬆,很快的。”

“嗯!”她忐忑的點頭,作為一個21歲的女孩,從沒用這樣的姿勢,接受冰冷的機械融入自己,不適傳來時,頭頂的燈好亮。

隔斷用的藍色簾子,隨風微微飄動著。

儘管夜子彧在心裡告訴自己放鬆,放鬆,但是經過那次意外,她心裡彷彿有了陰影,只要閉眼就能想到那個壓在她身上的人!

“啊,不要不要!”滿頭大汗的喘息聲,她還是很慫的提前結束了檢查,卻是醫生低笑了,“夜小姐,你是不是嚇著了,並沒有撕裂的痕跡啊!”

“什麼意思?”腿間的不適,讓夜子彧不能敏捷的坐起來,兩腿還搭在機械上,拉著醫生的手,“你說清楚一些,什麼叫沒有撕裂?”

醫生指著螢幕,先是介紹了剛才檢查、夜子彧的肌膚**度,以及推理了當時的情況,最後結論是,“當時你可能嚇蒙了,接受不了,沒注意細節,他根本就沒侵犯你!”

“……”

夜子彧怔了,“怎麼可能?腿上都有**啊!”

針對這個問題,醫生也進行了一系列的說明,最後說,“我從事這項工作有三十多年,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再去別的醫院查!”

是這樣?真的只是這樣?

再回病房,夜子彧一個人悶著聲,想要和顏青說,又怕提到這個問題,到是顏青大大方方,掀開毛毯一頭,伸長胳膊,“躺上來!”

猛地,夜子彧就想到了兩天前,顏青離開前的話。

他說等他回來,還拉著她的手,按在那裡,現在這這這……,情不自禁的,她臉頰一下子紅了,站在灑散夕陽的床邊,“天還沒黑呢!”

“哦!”顏青拉長了嗓子,笑得特別曖昧。

“討厭!”夜子彧拍打著他,幾經猶豫這才把剛才檢查的事,說了說。

其實早在顏青找醫生幫忙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藉口,擁著傻傻的女娃,用略帶胡茬的下巴摩擦著她頸脖,“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就分析分析給你聽,其實醫生的這個說法,也是有成立的可能!

首先,耳釘男在喝酒後,一定會有所反應,在看到你時,再傻再笨也能多少猜到卡羅爾的用意,再者一旦當時我們沒趕到,事後他就會把責任完全推掉。

如此一來,不管是對卡羅家族還是夜家,卡羅爾和你都是受害者!

而你又因為對我的愧疚,和他的婚約,再加上這次的傷害,更大程度上會選擇和他繼續完婚,而狠心和我分開!

一箭幾雕?你自己想!”

“……”夜子彧怔了怔,“你意思是說,那個戴耳釘的人,早就想到了中間的厲害,所以才在我腿……”腿上?發洩?

簡直不敢相信,“真的,只是這樣?”

顏青不悅的白了一眼,“看你的表情,難道想真做?!”

反應過來,夜子彧苦笑不得,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敢情自己就因為這點打擊,然後憔悴自然封閉了好幾天?

要不是下定決定做檢查,這次的陰影會留多久?

五年?十年?甚至一生?

猛然,夜子彧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對顏青來說,太不公平了!

“老公!”她忽然坐起來,手往男人襯衣裡遊走時,壞壞的說,“那天你說,等你回來,然後…然後你想做什麼來著?”

“有嗎?我什麼時候說過?”

“有!”夜子彧撅嘴,像是又回到了兩年前那個言詞大膽,動作生猛,前不怕狼後不怕虎的女娃一樣,自發的將手移過去,“切,還不承認?”

顏青聲音沙啞,“承認什麼?怎麼了?”

他打死不認,她閃著晶亮的眼眸,動作不停的點火,“看吧看吧,身體最真實!”鼻孔裡冷哼了一聲,彷彿在說:讓你死鴨子嘴硬!

“夜子彧,天還沒黑呢!”

“都硬了!”

我去!顏青覺著不發威,她都當自己是病貓了,剛壓下去想要懲罰她,這時病房門,一陣砰砰的直敲,跟著外面響起,“夜小姐,有產婦難產,孩子快不行了!”

“啊!”

一陣手忙腳亂,夜子彧噌噌的出門,徒留早已經慾火上身的顏青,搖頭苦笑。

很快,夜子彧換了無菌衣,走進產房,入眼看到產婦並認出來的時候,她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是你!!”

不錯,產婦正是曾經跟在方天揚身後的那名藍衣女子。

只是現在的她,早已經沒有力氣解釋或是說些什麼,只是撐著最後的意識說,“小!”

幾位醫生很明白,她這是要保小的意思,作為醫生分秒必爭,那是肯定的,很快在緊張和死神爭人的時刻裡,一位醫生本能的要選擇保小。

夜子彧直接怒了,“不管,我大小都要,萬一不行,只能保大!”

無疑這與產婦的觀念相斥,當下醫生們就有一絲停頓,沒辦法,從沒接生過的夜子彧,原本只是作為新生兒的特救醫生,想都不想的參入其中。

許是她感染了,很快醫生們又用產鉗,吸器等等的方法,在‘哇’的一聲大哭中,一名被憋得全身漲紫的小男孩降臨。

保護孩子的時候,又有醫生處理大的。

夜子彧就像虛脫了一樣,直接跌坐在地上,看著藍衣女子那鮮血不斷的下面,嚇得有那麼一刻,誓言不敢再生孩子了。

回頭說什麼都要準備措施,堅決不能中標。

噯喲,作為當事人的顏青,根本就不知道準新娘的這個決定,在夜子彧出門後,他因為緊張也跟了出去,卻不想來到產房外竟然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方大哥?”他指了指裡頭,“是朋友?”

方天揚手握著膝蓋,端坐在輪椅裡,不說話,兩眼直視著產房,而他身後的厲建東更是面色鐵青的相當難看,“怎麼還不出來?”

“……”

顏青楞神之際,無菌服還沒脫下的夜子彧跑了出來,抱著收拾妥當的孩子,往方天揚腿上一放,“方大哥,嫂子生了,看你兒子漂亮嗎?八斤六兩!”

方天揚握拳咳嗽了兩下,把孩子交給一旁的厲建東,“他才是孩子的爸爸!”

“啊?”

“什麼?”

怎麼可能!顏青和夜子彧兩人全楞了。

厲建東咧嘴嘿嘿笑了笑,“裡頭是我妻子,這是我兒子,怎麼不行啊!!”

“行,行,行啊!”夜子彧回得機械。

卻是顏青反應快,“恭喜!”

“謝謝,謝謝,她怎麼樣?有沒有事?我……”

熱聊中的他們,完全沒注意方天揚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出了電梯,他就棄了輪椅,踮著按有假肢的左腿,一步步從醫院大廳裡走出來,找到匆忙中借來的車子,人剛坐進去點火,這時白影一閃,跟著副駕駛的門被人開啟。

“師傅,三里鋪新秀畫展!”

方天揚擰了眉,聲音很是不悅,“上錯車了!”

“那裡錯了?你不是司機?這不是計程車?趕緊的開!”女子口氣更不耐煩,長髮遮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是手裡偌大的畫板,蔥白似的素手正握著鉛筆一下下的畫著,只說,“車速要穩,敢打亂了我作畫,影響畫展開張,先告你據載,再告你騷擾!然後……”

說著,女子眯眼,那畫板下的匕首,在方天揚看不見的角度裡閃著耀眼的光芒,“然後殺了你!”她挑眉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