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57章 極光之--(1)

第257章 極光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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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極光之--(1)

第257章 極光之 (1)

一個全身spa,若是放在從前,莫念心情都會由內到外的美噠噠,可現在不管看那裡,都是一層薄霧茫茫的阻隔。

前幾天,她還能隱約看清三米之外的物體或人。現在卻不行了。

坐在咖啡館二樓,已經看不清遠處的梧桐樹。分辨不了馬路上的車水行人,只覺著黑壓壓的一片裡,她會害怕、會緊張,更多是恐懼和不捨。

以為一個月的接受期,會坦然,到了如今才發現,她根本做不到!或者說她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堅強,還沒準備好,還沒安頓好她所愛的家人,可惜時間已經不留人。

喝著夜子彧幫她點的柳橙汁,莫念說,“梧桐葉紅了嗎?”

“綠的,綠著呢!”夜子彧拿起手機,又放下,咬著手指,閃過痛色的黛眉微擰著。“莫念…”撓了撓頭皮,她向前湊了湊,“問你啊,你和顧子墨那會,想不想推倒他?隨時隨地?”想來想去,她感覺最近自己對顏青所做的事,產生的奇怪衝動,很特別。

像個詭異的神經病,外加十足的小色女!!

轉變太快的畫風,莫念怔了下,反應過來才支支吾吾的來了句,“我…他主動。比較多,你…”眯了眯眼,她彷彿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是顏青?”她問。

“哪有!”咬著吸管,夜子彧想都不想的否認。

莫念哦了一聲,“還以為是他呢,既然不是他,那手術前我在想,是不是該幫他參謀參謀幾個閤眼的女孩子啊,不過子彧…你到時候只能彭杉費心了!”

語氣裡的淒涼,不言而語,讓剛剛活躍的氣氛 ,再一次悲傷了起來。

夜子彧惱惱的。“莫念!!”

莫念眯眼笑,“嗯?怎麼了?有說錯什麼?”

“討厭!”夜子彧扭扭捏捏,向來語出驚人的她,憋了好半天,問了句讓莫念苦笑不得,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的話。

“……”

夜子彧不知羞。“說啊!莫念!”

“小丫頭,沒大沒小,叫姐知道嗎?”

“好了好了,姐,親姐,你就告訴我吧,快說快說!”

這下倒是莫念不好意思了,“就那什麼,有點,第一次有點疼啦!”

“……”這表情?為轉移她悲傷的情緒,夜子彧才談到這個話題,可現在看莫念小臉漲紅,眼中又閃著奇怪的光芒,越加勾起她的好奇心,直接又問,“那你能告訴我,什麼姿勢最頻繁嗎?或者什麼姿勢感覺最舒服?像是…到達天堂?”

“咳咳!”什麼人啊,這是!

夜子彧等不及,晃著莫唸的胳膊,“快說快說啊!”

那迫切,著急的樣子,像個十足的癮君子。

只是直到送莫念回顧宅,她也在支支吾吾的,沒說個具體,氣得夜子彧喇叭一按,冷哼了聲,“好啊,你不告訴我,那下次再用止痛針,別找我哦!”

這還真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啊,最後最後莫念隨口說了個,搞得夜子彧一臉的若有所思,看上去很是納悶那樣的姿勢,怎麼會爽?

油門一開,莫念又叫住她,“…手術前,我還能打幾針?”

“…最多兩針!”夜子彧忍住哽咽,眼裡有少見的淚花在閃爍,“好了,你趕緊進去吧,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

是啊,不是生死離別。

可是一針只能撐一週,她最多還有兩週的時間。

抬頭望著灰茫茫的天,莫名的好想哭:如果沒有巴黎之行,那她是不是會好好的,而方天揚也不會因此差點沒命,弄到現在缺少一條腿?

聽著不遠處的鐘聲,莫念吸了口氣,不禁加快腳步聲。

出門前,她是求了桂姨很久,這才偷偷溜走,所以在被發現之前要及時趕回去才行,不然會連累桂姨。役在布才。

只是匆忙行走的她,完全沒發現大門院東側的綠化帶裡,站著一抹頎長的身影,那是結束和威廉談話的顧子墨。

十月底,十一月初的初冬。

他只窗著簡單黑西褲和白襯衣,中間橫著限量版的腰帶,臉色佈滿了陰雲,中指處夾著的細長煙卷,早因為長時間的自燃而產出極長的菸灰。

冷風一吹,那灰燼就會四處飄散……

站在樹叢背後,看著漸漸走進屋裡的妻子,顧子墨其實一直想問她,可曾記得孩子們的生日,可曾知道女兒最纏人。

就算厭倦了他,那對親身的骨肉呢?

近一個月以來的疑惑,這刻,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有了明確的答案。

只是答案的本身,他不信,堅決的不信!

任由初冬的風,捲起落葉,又吹起他的衣角,颳著早已經沒有多少知覺的肌膚,就這樣站在風裡出神、發呆,看著頭頂的天。

雲白,天藍,若是再有極光出現,那該有多好?

想著,他用麻木的手指編輯了條簡訊發給顏青後,不知道第幾根菸後,再進客廳,聽桂姨說,“少爺,您下班了?晚飯吃了嗎?”

顧子墨一怔,才發覺天色已黑。

“那…就來點吧!”他說。

桂姨很快佈菜,又準備好米飯。

期間,她許是察覺到了什麼,“少爺,飯菜不合胃口?”

“沒有,挺好的!”食之無味,嚼之麻木,勉強能嚥下去,應該算是挺好吧,“少夫人吃過了?”扒了一會飯,他又問。

桂姨點頭,見顧子墨不再搭話,也就轉身離開。

樓上臥室,對樓下的談話,莫念隱約聽到一些。

剛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後,她放下手裡的東西,迅速上床背過身,做著一副不理睬的樣子。

很快,來人進門,腳步輕輕,周身帶著極重的煙味和酒味。

可能沒走到床邊就停了,也不說話,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她,像是要在她後背生生戳出個洞似的,下秒不客氣的丟過來一件衣服。

顧子墨醉意十足的說,“起來!”

“……”莫念剛好找不到再吵架的事端,藉著機會不但不起,還拉過一旁的被子,一股腦的全部都壓到身下,用動作表達著心裡的不悅,氣得身後的人,呼吸瞬間加重。

靠過來的片刻,莫念才感覺到,他身上還有陌生香水的味道,那麼清新和淡雅,好像是位極其優雅的女士才會用的香型。

忍不住,她鼻腔裡就是一陣酸澀,眼淚也隱隱在晃動。

小心的吸氣又咬牙,在看不見的被筒裡,她狠狠擰著自己的大腿。

---莫唸啊莫念,你哭什麼?難道這一切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一切都朝你預設的方向去發展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不止是高興,她還得起來,繼續和他吵啊!

對,就是這樣,想到這裡,莫念一下子坐了起來,伸腿就把被子扯到床下,“顧子墨,你憑什麼命令我?身份證呢?我的護照呢,你究竟想做什麼?”

“那麼你呢,你又想做什麼?”

“離婚,我要和你離婚!!”近一個月的爭吵和無端的挑事,她終於說出內心的目的,如果不是招過來的那個女人不同意,或者她都能辦出下藥,設計他們的狠毒之事,“還是男人嗎?這樣囚禁一個女人算什麼?你算什麼?”

她低吼著起身,像個潑婦一樣去扯著他。

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觸手的溫度讓她手冰,“顧子墨,你說話,放過我,我什麼都不要,淨身出戶,好嗎?好不好?!”

她已經沒有時間了,快答應她啊!

等待的時間,莫念呼吸急促,臉色蒼白,一聲一句的全部都是痛哭的聲音,怎麼能讓他厭煩,怎麼能讓他生氣和憤怒,她就怎麼去做!

啪的一巴掌,她打在他的臉,疼在她的心裡。

莫念低吼,“顧子墨,你真賤!”

“賤?”顧子墨咬著牙,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這一生從沒有人敢這樣罵我!!”

他看著她的憤怒,抬腿砸了跟前的凳子,又抓起早已經斷了線的話機,隨著‘砰’的一聲巨響,終於憤怒的砸向床頭的婚紗照。

“好!”他說,“你以為你有多寶貴?”話落,顧子墨踩著殘碎的玻璃,踢開兩人間的阻擋,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手力重重捏著,“要不是看在你是孩子媽媽的份上,你以為我會容忍你這麼久?恩?當真以為自己是無價之寶?”

咚的一聲,莫念被甩到了床頭。

模糊的視線裡,是他再一次的靠近。

“想離婚,對吧!”

“對!就是離婚,就是離開你!離開這個牢籠,如果顧總還算男人的話,最好說話算話!”

“很好!”他扯下領帶,綁了她的手,揪起穿著睡衣,臉色蒼白又一臉猙獰的她,動作看上去非常的野蠻和粗魯,直接把人丟進浴室,下秒隨著拉鍊響的聲音,莫念聽到他說,“既然如此,離婚前,作為一個男人我是不是該好好的證明自己?”

“隨便!”

莫念用一副咬牙切齒,極度噁心的表情去迎接。

都不知道是因為太久沒做,還是貪戀他們間的最後一次,總之她並沒有感覺到疼,反正品嚐到了珍惜的滋味,藉著頭頂的花灑,她讓自己淚如雨下。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選擇這條路,只是……

---顧子墨,恨我!只要這樣,你才會更好的生活。

翌日,莫念再醒過來,床頭除了一部手機,再就是放著幾張白紙。

許是考慮到她看不清字跡,他就端坐在床前的椅子裡善解人意的讀著:“離婚協議!第一,補辦孩子的生日宴,第二補辦蜜月,做完這兩項,離婚協議立馬生效!”

片刻沉默裡,她說,“好!不過我有時間限制,這兩項必須十天內完成!”

在明顯聽到他因憤怒而握緊拳頭的聲音後,莫念又說,“換句話來說,從今天開始到十天後,我們婚姻結束,到時候你把證件還給我,放我自由!”

顧子墨‘咬牙’,“你就那麼想找他?那麼迫不及待?”

“就算不是他,也不再是你!永遠!”她噌的一起坐起來,指責他婚內強-奸,指責他囚禁,指責當年父母的死,都是因為顧家,最後又說誓走不可!

終於在兩方憤怒裡,莫念聽到他唰唰的簽完字後,按著她的手,“簽字!”

“…好!”

“一式三份,繼續!”

說到最後,顧子墨低吼了起來。

對此,莫念很配合,就連停頓都不曾有一下。

等到一切完成後,顧子墨髮著狠,“好好!如你所願!莫念,邁出這個大門,你最好不要後悔!”

“放心,就算是死,我都不會後悔,不但不會後悔,我還慶幸,我……”話沒說完,回答她的是一聲哐啷的關門聲。

剎那,她如同洩氣的氣球,淚水怎麼都止不住,想要放聲痛苦,又怕被誰看到,只好死死的捂著嘴,手顫抖的摸向手機。

握緊又吸氣,幾次調節後,這才打出夜子彧的號碼,留言:我是莫念,十天後!

省立醫院裡,夜子彧收到語音資訊,本能的想要回一句,又因為聲音哽咽的很,只好改為發信息,當開啟編輯框後,才記起莫念根本看不清字跡。

眼框裡隱忍的淚水,嘩啦流出來。

---十天,十天後,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十天後,她能回來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五?

很快,三天後生日宴和入族儀式準備妥當。

這天是初冬的十一月初三,離婚協議的第四天。

大清早,儘管冷風直吹,室外的溫度只有七八度的樣子,但幾個孩子還是唧唧碴碴的顯得很興奮,可以說這個儀式三胞胎等了三年半。

而大寶更是等了五年之久,終於在這個晴空萬里的日子開始了。

在過去的三天裡,莫念和顧子墨的關係徹底決裂了。

不但各睡各,就連原本一家人固有的三餐,也是各自迴避著,甚至在第一天晚上,莫念還聽到樓下有陌生女人的笑聲,說什麼:討厭,你好壞!

到了第二天,更是離譜,**的聲音就在隔壁,一遍遍的響個不停。

而到了第三天晚上,就是昨天,他更直接的徹底不歸了,早上人出現時,滿身燻人的香水不說,還聽到桂姨說臉上有吻痕,要他擦擦之類的話。

對此,莫念自當不知道。

用餐後,就那樣清冷的跟在孩子們身後,前往顧家墓園去祭祖,正式入族。

路上,時不時的她還能感覺小朵拉想要找她抱,只是都快四歲了,她還怎麼抱?又能抱多久?索性藉著這段時間的冷漠,莫念繼續‘絕情’。

“爸爸!”小朵拉委屈著,轉身投入爸爸的懷裡。

加長的房車裡,顧子墨並沒拒絕,抱起女兒,在莫念看不見的視角里,他深奧的眼眸微微泛紅,那領口處除了有明目張膽的吻痕,身上還散發著濃濃的香水味。

小內拉一臉嫌棄,“好臭!”

“臭嗎?挺香的呀!”該死,都說讓顏青少灑點,意思意思得了,誰知道他竟然整瓶倒在自己身上,真是……,藉著車玻璃反光,顧子墨看了看那看似不在意的女人,眉頭緊緊擰了起來:莫念,你這樣又是何苦?

很快到了目的地,顧子墨吸氣,同樣‘絕情’的不理她,只是帶著他們的孩子,一步步走進去……

這恐怕是莫念第三次,同樣也是最後一次踏進顧家墓園,儀式進行的過程中,她冷冷淡淡的像極了迫不及待想要展翅高飛的女人。

聽到了有人說,“看,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眼睛都快瞎了,大少不但不嫌棄,還一直疼愛有加,有什麼好的?那麼冷,孩子都不管!”

“就是,瘦不拉幾的,摟著都硌人!”

“不過誰叫她肚子爭氣,才多大呀,就給大少生了四個孩子,有兒又有女,一副狐狸精像!”

“閉嘴!”正在前頭磕頭拜祖的大寶,忽然起來跑上前,“不許你們這樣說,我媽媽不是狐狸精,她不是瞎子,你們這是壞人!”

二寶和三寶也跟著加入,“出去,哪裡來的老女人,給本少爺滾出去!”

自從海洋公園後,小朵拉就生莫唸的氣,誰都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也跟著站出來,指著守墓的老爺爺,直說,“把狗狗放開,關門!”

---大小姐這是關門放狗的節奏?

噯喲喂,那場面凌亂的幾位女人想要解釋,想要抹清自己都沒有機會,只因為孩子們聽不懂啊,就算聽懂那也不行!

在他們單純的世界裡,你說了便是說了!

錯了的事,再怎麼道歉那也是算,也侮辱他們的媽媽,想算有人勸,都不想原諒!

異口同聲的說,“趕出去!”

“……”莫念原本偽裝的很好,拿出一副狠心絕情的樣子,可是在看到被她刻意冷落了許久的孩子,還是這麼義無反顧的維護,心情簡直是千迴百轉。

痛並快樂的同時,她對自己說:最後一次,就允許她自私一次,最後一次擁抱她的寶貝們。

“朵拉!”她哽咽的叫著女兒,在將近一分鐘的半跪裡,撅嘴委屈到不行的女兒,最終還是撲進她的懷裡,那一刻,莫念矛盾極了。

一方面想抱,又怕女兒不夠獨立。

一方面又在後悔,僅僅這麼一個動作,又把近一月以來的絕情給毀了,所以她不怕多抱,她怕多抱會上癮,到最後她更會捨不得。

只是抱了一個,依次又會有另外幾個兒子要抱。

抱到最後,熱淚盈眶的時候,她狠心的跑開,一直到了晚上的生日宴這才下樓。

期間的客人,前來祝福的絡繹人群,彷彿都與她無關,只是靜靜的坐著,到了取名字的時候,莫念好像感覺到那男人投過來的徵詢的目光。

當時她說得無情,“你的孩子,你自己取!”

“呵,就你?也配?”顧子墨嘴裡也盡是諷刺和不屑,兩人完全演繹著水火不容的處境,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莫念都沒問名字具體定的是什麼。

砰!門板被踢開,進門的男人說,“去蜜月!”

“好!十天終於過了一半!”莫念呼氣,給人一種快要釋放的感覺,“終於還剩五天就可以離婚了!”

“是嗎?”顧子墨向前,將手裡的大衣隨手丟下,緊盯著她越來越蒼白的小臉,眼裡有無限的柔情和疼惜,再出聲的嗓音卻是透著連綿的恨意,“終於是棄婦了!”

莫念扣著掌心的肉,“謝謝!”她笑了笑,“謝謝顧總成全!”

“其實該說謝的人應該是我!這四年多,基本沒花什麼錢,白得了四個孩子不說,現下出去散心還能有免費的女人陪、伴!”說著,顧子墨忽然抬手,前秒還是溫柔的理頭髮,下秒又是突然用力捏著她的臉頰,“所以這五天內,你最好給我演好妻子的本份!”

莫念扭頭,“不懂!”

“不懂?”顧子墨瞳孔一縮,低頭對著女人的脣瓣就是狠狠的咬,“現在懂了嗎?”大手跟著下移,直握柔軟,“還要我再表達得更直白一些嗎?”

推開他,莫念喘著粗氣,“不用!”

“是嗎?”顧子墨忽然邪氣上身,“我覺著出發前該紀念一下!”話落,轉身關門,又來到窗臺前唰的一聲拉上窗簾,在莫念防備的後退時,他又說,“你也可以不配合,不過除了證件不還之外,我還會記著你不配合一次,那就拖延一個月!”

“顧子墨!!”

“再不配合,那就是永久的囚禁,不信你就試試!”

“好好好!”一連三個好之後,莫念心底莫名的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不用再煎熬的假裝了,有了他這句話,接下來的五天,她一定做好妻子的本份。

後腦發漲腫疼的片刻,她看上去很是不滿的甩了甩腦袋,跟著睡衣落下,轉身纏了上去。

這一次的激-情,是近一個多月以來,她最為舒心和歡快的,不用心裡想靠近,表面上又露出一副移情別戀,噁心他碰觸的樣子,那感覺真好。

動情下,她差一點就喊出‘我愛你’三個字。

最開始,莫念不知道他所訂的蜜月在哪裡,只是在出發前,她說想出去一下了,都沒想到那男人竟然恩准了她半小時。

再次再到夜子彧,莫念很開心。

接連打了兩針止痛後,她走了,攔車直奔機場。

聽到了航班資訊,才知道他們前往的地方在挪威,說是能看到極光的國度,不過他們究竟要不要看極光,莫念並沒問。

一路,從機場到登機,她幾乎沒鬧。

像個十足的賢惠妻子提了簡單的行李,又找到座椅時,問空姐要了毛毯,蓋在身旁不再言語的男人身上,“要是困的話,就睡吧,一會到了我叫你!”

這話,要不是他之前放言要她演好妻子的角色,她都不敢說。

顧子墨倒是受用,放下手裡的報紙,當真拉過毯子,就靠在莫唸的肩膀,開始閉眼入睡,那溫柔的呼吸就噴在她脖頸裡,一下下的撩撥著。

又藉著起飛的顛簸,胳膊直接繞過她背,稍一使力,下一刻就成了莫念靠著他的胸膛了。

只穿了襯衣的他,有型的胸肌,那麼結實又滾燙,微開的領口,又是麥色的肌膚和堅毅的下巴,光想想都能讓人恍惚。

莫念是有心拉開距離,又礙於他之前的話,再加上心裡本身就貪戀著,也就扭捏了兩下,不客氣的靠著,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她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夢裡,她沒去巴黎。

夢裡,方天揚也是好端端。

夢裡……,隨著頭頂突來的廣播,她一下子醒了,睜開眼睛的第一反應就是佯裝無情,等隱約分辨後顧子墨睡著了之後,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手一點點順著他的胸膛,爬到臉頰上。

不得不說,他瘦了,還不在意形象了,瞧這下巴處的胡茬都冒出半截了。

“顧子墨!”黑暗飛行裡,她在嗡嗡的聲音叫他,聲音很輕,輕到只能自己才能聽到,卻是落在看似睡著的男人耳朵裡,心不由得主的又疼了。

---莫念,我該拿你怎麼辦?

就這樣佯裝睡著了,顧子墨任由身旁的女人,摸完下巴,又摸臉頰、眼睛和嘴脣,最後又膽肥的拉他耳垂?

忽然的,他睜眼,捉了那隻不安分的手,往腿間一按,“想這裡,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