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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斷印章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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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斷印章案(一)

接下來的壽宴在和樂熱鬧的氛圍中進行著。由於林子衿的表現,周天濟等人不但得到郎老太師和老夫人的賞識,就連郎家的其他家庭成員也都頻頻向他們敬酒,在場的賓客們自然也是個個圍著周天濟等人轉,不停的用話誇讚著,他們六人儼然成了整個宴會的焦點,風頭甚至蓋過宴會主人。

宴會直至過了三更才結束,周天濟等六人回到聽雨軒,但並不急著各自回房,而是一起來到周天濟的房中。眾人在外廳落座後,周榮晨喚跟著他們來天津的兩位周家僕傭進來。那兩位僕傭一進得屋來,便齊齊跪在周天濟跟前,渾身顫抖著砰砰叩頭,嘴裡喋聲喊著:“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周天濟將錦盒放在身側的桌子上,拿出破碎成塊的印章,沉聲問道:“好了,先別忙著磕頭了。我問你們,今日進到太師府後,可有什麼人動過或者看過這枚印章?”

僕傭之一名叫周安的連忙稟告道:“沒有啊!小的深知這錦盒裡面的東西貴重,所以自打小的跟著爺從京城動身之日起,小的就將印章置於林姑娘她們所乘的馬車中,並鎖在馬車的木櫃中,晚上在客棧住宿的時候,小的就取出錦盒帶到房中看管,白天出發的時候再鎖在馬車上,每日均是如此,不敢有稍刻懈怠。今日到了太師府,小的和周盛將馬車安頓好後就開鎖取出錦盒,當時木櫃上的鎖也是完好的,沒人動過。後來因為馬上就要參加晚上的壽宴了,小的就將錦盒放在自己和周盛所住的房中親自看管,再後來小的帶著錦盒和周盛跟著諸位爺和小姐們一起去的宴會廳,並在廳門外守著等爺吩咐,在這段時間裡,小的一直捧著錦盒,周盛也在小的身邊看管著,小的二人是寸步不離這錦盒,就連上茅房之時也是要由一個看著,另一個才敢去上啊!”一同跪在一旁的周盛也是連連點頭表示周安所言屬實。

周天濟斂眉沉思,周榮晨對他道:“大哥,咱們動身前,是我將錦盒親手交給周安的,在交給他之前,我當著他和周盛的面將錦盒開啟驗看過,當時印章完好無損,並無任何異樣。”

周天濟沉思道:“印章在離開周府時還安然無恙,但到了宴會現場卻已經被損壞,由此推斷可知印章是在我們離府到參加宴會這段時間內損壞的。”

賀文心眼睛一亮,叫道:“會不會是我們從京城到天津的路上,一路顛簸,才無意中將印章給顛碎了?”

賀子軒否定她的猜測道:“舉凡是印章,為了便於雕刻,均採用質地堅硬且柔韌耐刻之物製作,而這枚王冕所制的印章又是花乳石所制,這花乳石更是硬度和韌度極強的,再加上裝印章的錦盒內襯著棉花、綢緞等軟物保護,別說是一般的路途顛簸了,即便是將印章連同盒子摔在地上,也很難摔壞,頂多是摔壞一個角而已。但能使這印章破碎到如此程度,只能是……”

賀文

心恍然介面道:“除非是有人故意將印章狠狠摔在地上,或是使力砸它!”

賀子軒贊同地點頭,林子衿道:“我和紅袖、文心白天一直在馬車上,即使不在的時候,馬車也有周安和周盛看顧著,所以別人應該不會有機會接近馬車。”

楚紅袖也點頭道:“是啊,白天馬車旁都有人在,又沒有生人靠近,所以歹人沒有機會。由此看來歹人很有可能是在我們夜宿在客棧時下的手。”

周安聞聽連忙辯解道:“決不可能!小的二人深知此物貴重,所以住宿時也是寸步不離地看守著,即使其中的一位不得已要離開房間,另一位也一定是留在房中的,就連晚上睡覺時小的也將它放在被中摟著,外人就是連這外邊的盒子都沒機會碰到,更別說是放在錦盒裡面的印章了!所以是不可能讓歹人得手的!”

周天濟道:“如果此事只是一般的宵小之輩所為,那歹人定會得機將印章偷走,絕對不會將印章弄碎後再放回錦盒裡,因為這樣做既危險,又得不償失。所以此事定不會是一般的歹人所為,而是有人想要看我們周家在老太師夫人的壽宴上當著眾人出醜而為之。所以這個人要麼是我們所認識的人,要麼就是受到我們認識的人的指示。除非是從我們離京啟程時就對我們有所企圖,否則歹人是不會如此大費周章跟著我們一路尋找機會下手的,但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小。”

周榮晨介面道:“而且憑著我北武林第一高手的本事,如果真的有人跟蹤我們那麼多天的時間,我是不可能沒有發覺的。”

楚紅袖道:“會不會是歹人臨時起意?”

周天濟搖頭道:“不太可能。要想把如此堅硬的印石弄碎,再裝入錦盒,一來所需時間太長,二來聲音太大,如果只是臨時起意,歹人必定會十分慌忙,不會做的如此隱蔽利索。與其如此費事、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到不如干脆將印章偷走。反正我們即使再重新準備壽禮,也必定不會十分合意,在眾賓客面前自會失了顏面,這樣一來,歹人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所以臨時起意之說不太可能。另外還有一點讓我懷疑的是,”周天濟從錦盒中取出一塊碎石在手中把玩著,沉聲道:“這個印石大大小小碎成了十來塊,這錦盒裡不光有大塊的碎石,就連小的,甚至細小的石屑也有。如此看來,歹人一定是將印章弄碎後再重新放入錦盒中的,但他竟細心的連碎屑都放在了盒中,此舉頗為反常,一般人絕不會如此做。我思前想後,只有一種可能才會導致如此情形。”

周榮晨道:“什麼可能?”

一直沉思的賀子軒聽了周天濟的話後猛然瞭然,他抬頭對著周榮晨笑道:“除非這歹人是你!”

周榮晨不明白賀子軒何來此話,叫著道:“什麼除非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但看到周天濟和賀子軒高深莫測的笑

容,再伸脖子看看錦盒中的印章碎塊,周榮晨突然覺得腦門靈光一閃,驀地開了竅,他笑著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大哥是指除非有人像我一樣功力高強,使用內力隔著錦盒將印章震碎!”

周天濟笑著道:“是啊,這樣才能將大小石塊和石屑係數留在盒中,即可輕鬆辦到,又可不露痕跡。”

周榮晨道:“如此說來此人必定是武林高手,而且內力深厚。”

周天濟道:“是的。既然鎖定了歹人的身份,我們就可以換個角度,從接觸過錦盒的人入手。”

眾人全都點頭表示贊同,周天濟繼續分析道:“如剛才周安所說,印章在我們從京城到天津的這一路上都未被生人接觸過,而我們第一個見到的‘生人’只有文公子和劉老爺以及他們所帶的奴僕,但他們的行動一直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明的沒有,暗的更不可能有機會,所以可以排除。再看我們從來到太師府到住進聽雨軒,一直到離開聽雨軒前往宴會廳赴宴的這段時間內,除了大管家郎忠、王公公、王紅英、還有太師府安排的兩個伺候丫鬟外,也沒有生人接近我們過。郎忠、王公公和王紅英這三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可以排除。那麼剩下的就是太師府的丫鬟鳳仙和**了。”

周安忙道:“那兩個丫鬟給小的屋裡端來洗漱之物和茶點後便離開了,沒有碰過印章。”

周榮晨接話道:“那兩個丫鬟一看便知沒有任何武功,更別說深厚的內力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她們。”

周天濟道:“這麼說來,那兩個丫鬟也可以排除了。那麼剩下的就是我們離開聽雨軒直到壽宴將錦盒獻給老太師夫人的這段時間了。這段時間可分為從聽雨軒到宴會廳的路上,和宴會上等著獻禮的這段時間。而我們從聽雨軒到宴會廳的路上,只見過文公子和他的僕傭,但他們並未接觸過錦盒。”

周榮晨又插嘴道:“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分析,如果有大哥、我和子軒在跟前,任何一個高手想要運用內功震碎印章,我們都能輕易察覺,所以歹人必定是在我們都不在場的情況下才動的手。所以唯一的機會只能是我們參加壽宴,周安他們拿著錦盒在宴會廳外等候的這段時間了!”

聽著剛才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周安和周盛本以為自己可以開脫,哪知這分析來、分析去,還是又繞回到他們頭上,他二人嚇得連忙不住叩頭道:“爺,小的們真的沒有將錦盒交給任何人啊!請爺明斷!”

周天濟沉聲道:“你們先彆著急,只是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你們帶著錦盒在宴會廳外等候的時候,有沒有人碰過錦盒,或者是與你們二人說過話?”見他二人還是隻是搖頭,周天濟耐心道:“你們就將從我們進入宴會廳,直到周安拿著錦盒進入宴會廳的這段時間內你們所做的事情,事無鉅細地說出來。”

(本章完)